楚國的北方是一片雪原,終年積雪皚皚,漫長的雪域隔斷了楚國與北方雪國的聯系,只有偶爾的小部落在四周獵捕一兩只迷路的野狼。
在雪域的深處,有一處地下宮殿,與雪域面枯燥的一望無際的雪原不同,下面人來人往,燈火輝煌。卻是整座小山坡都被挖空,成了一座三層的宮殿。
一個身穿貂裘的人影從遠處而來,一路飛躍不斷,從山坡面的一個小洞口內進去。穿過狹長的過道之后,走入寬廣的地宮之中。
“快去召集三大宮主!”貂裘男子對著一個修士說道。
修士連忙離去,貂裘男子快速的走向最高的那座大殿,來往的弟子連忙讓出道路,不敢阻擋。
片刻之后,三道身影聯袂而來,落在大殿的座,除了貂裘男子已經入座之外,還有兩個空著的座椅。
“急招我們前來有何事?”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卻是大嚴宮主。
“不錯,我還有幾個女弟子未寵幸,可不要壞了我的潛修!”大德宮主面帶淫笑看著緊急招他們前來的縹緲宮主。
“逍遙宮主遇到狂仙白君,被打傷。靈臺宗弟子王木修煉的神功,并且找到了可以打破自燃詛咒的方法!”縹緲宮主沒有去看大德宮主,更不會在乎他說的理由。
大嚴宮主面色一驚說道:“當真?”
“當真,自在宮主已經去搜尋,但是逍遙宮主受傷,我擔心我們力量不夠,便回來借兵!”縹緲宮主面色凝重,整個修道界都在搜尋王木,不止是他們天神道,連噬心宗與拜火宗都在尋找。
已經與正道修士爆發了極長戰斗,勝負各有損傷,逍遙宮主手不出,他已經遇到過一次長生宗的強者,差一點沒有走脫掉。
大嚴宮主看了大威宮主與大德宮主一眼,對著大德宮主說道:“你跟自在去楚國走一走,一定要把魔星搶過來!”
“憑什么是我去,我還要幾個小娘子沒有寵幸,她們已經等的著急了!我不去!”大德宮主不高興的說道。
“休得廢話,若是你不去,本宮便把你的女修士全部斬殺!你去是不去?”大嚴宮主看向大德宮主,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他們本就是邪道修士,信奉強者為尊。
大德宮主臉露出憤怒的樣子,看著大嚴宮主,似乎要與大嚴宮主勢不兩立,但是下一刻他卻是臉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去就去嘛,殺人家的小娘子作甚!”
縹緲宮主看了大德宮主一眼后說道:“不止是你去,還要帶一些強者去,修為太低的人就不要去了,省的去了也是給正道修士掙得名聲而已!”
大德宮主扣了扣鼻孔,然后輕輕一彈,說動:“還讓我的愛妾們去送死,你縹緲宮的人呢?”
“縹緲宮煉氣后期的強者盡出,已經折損了三成!”縹緲宮主聲音冰冷,看著大德宮主淡淡的說道。
大德宮主不在言語,大嚴宮主卻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大嚴宮出二十名煉氣后期,大威宮也出二十名煉氣后期同大德一起去楚國搜尋!”
大德宮主聽后用弱的同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我親自去了,是不是我手下的人可以少去一些?”
見到大嚴宮主看過來神色不善,大德宮主連忙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大德宮去十個?十五個?好吧,二十個。還不行,最多二十五個,否則你就是說殺光她們,我也不去了!”
大威宮主說道:“此次對你大德宮主之位看的有許多的長老,若是你突然的被斬殺或者是深受重傷,說不準,我們真要叫下一個人為大德宮主了!”
“自古修道先修心,若是心不修,道難成?你們整日只想著打打殺殺,以后難成大事!”大德宮主面色有些嘲諷的說道,“只有像我一般,多多的照顧一下女修士,才能擁有大機緣!”
“這就是你哄騙其他的女修士成為你爐鼎的方法,真是一團糟粕!”大威宮主反諷說道。
大德宮主一聽,就要對大威宮主動手,被大嚴宮主叫停:“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還是快些跟著縹緲離去,不要等到魔星王木被發現,到時想要擒來也是極為困難了!”
“哼!”大威宮主冷哼一聲,快速離去,他還有四名女弟子沒有寵幸,趕緊的寵幸完了好離去做事!
縹緲宮主跟著大嚴宮主一同出去點人,魔功對于邪修來說就像是無比的美味一變,吸引著三大邪宗的門徒弟子全部的浮出水面。
天神道,噬心宗與拜火宗對于逆轉玄功有迫切的渴望,但是因為得了過一次玄功,門下弟子修煉之后全部自燃而死,讓三大邪宗全部停止了修煉,風陰宗也束之高閣。
如今又修士修煉了魔功卻是可以修為大增,如此手段,三大邪宗誰不想得到王木是怎樣修煉成功。
而此時身具魔功的王木也被血宗老祖擒到了靈臺宗藏經閣之中。
血宗老祖的面前站著的是被罰進藏經閣永遠不許出來的藏系太長老云傲!云傲坐在棋盤的一旁,手持白子,血宗老祖站在黑子附近,卻是沒有立即坐下。
“閣下前來我藏經閣,難道是要偷觀我藏金閣的道經不成,若是閣下換過山門,重新拜入我靈臺宗,老夫不會阻攔閣下!”云老慢悠悠的說道。
“太長老,救命!”王木被血宗老祖封印住,困在一旁,但是他的眼睛能動,嘴巴能動。
“呵呵,不要著急!”云傲對著王木突然的一下,然后把白子落在棋盤之,白子勝出。
“果然是好棋,云兄棋藝精湛,老夫比不啊!”血宗老祖也不離去,找了一個蒲團坐在面。
“你這小賊,當初去我血宗,殺我弟子,更是擄走一個幫你守墳,小小年紀手段如此之狠!”血宗老祖看向王木,稍微埋怨說道:“可是老祖我不想殺你,只要你交出魔功,老祖對你既往不咎!”
王木心想,還對他既往不咎,若是想要殺他,早就殺了,何必還要不辭行苦的去做這些蹙事情,尤其是血宗老祖,在綁走王木之后,快速的離開靈臺宗,然后又換了一個弟子衣服,躲進了靈臺宗,更是在誰也猜不到的情況下,藏進了藏經閣之中。
只是在他剛進門的一瞬間,被藏經閣的太長老云傲老祖發現,邀請血宗老祖到最頂層一敘。
這是王木第一次來藏經閣的最頂層,但是他的感受非常的不好,全身的靈力被血宗老祖封住。血宗老祖擔心他使用業火來對付自己,一出手便是雷霆一擊,不給王木反擊的時間。
筑基期的強者對付一個煉氣中期的修士,還是極為簡單!
“小子,你身不止是魔功一道吧,給老夫拓印到這枚玉符之中!否則即使在他的面前,你也翻不出老夫的掌心!”血宗老祖看向王木。
云傲沒有說話,只是把棋盤的棋子一顆顆的收走,看向血宗老祖:“你的氣息我很熟悉,只是記不得在什么地方見過,既然你叫我云兄,看來你與我相識,你到底是何人?”云傲收走最后一顆棋子,把棋盤放起來。
血宗老祖手中出現了一顆血球,面血霧翻滾,如同陰云一般,散發出壓抑的氣氛。
云傲抬頭,恍然大悟一般看向血宗老祖:“居然是你,你還活著?”
他仔細打量了一系血宗老祖的面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看來你還是練成了你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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