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胖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呆了一呆,隨即反唇相譏:“我們行走江湖的,最重要的便是忠義二字,世間那么多能力超群之士,老大為什么單單讓我鞍前馬后地伺候?還不是因為哥們忠義!我承認(rèn),你嚴(yán)松很牛逼,超級牛逼,但那不代表你做小弟比我做得更稱職。明白嗎?”
嚴(yán)松撇嘴道:“說到忠義,我又會比你差嗎?以后老大就會明白,一個既忠義,能力又強(qiáng)的小弟,比你這種只會表忠心卻幫不上什么忙的蠢材有用地多。”
“你丫說誰蠢材呢?白癡!”吳凱旋擼著袖子就要往上沖。他深深地感受到嚴(yán)松這小子帶來的威脅,所以火氣比較大。
“怎么,想打架啊?來來來,咱倆打出個結(jié)果來,看誰更有資格做老大的兄弟。”嚴(yán)松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
“砰砰”兩個人腦袋上各自挨了一記,捂住腦門嗷嗷亂叫。
盧靜橫了他們一眼,沉聲道:“你們兩個皮猴子,當(dāng)著我的面還想動武啊?信不信把你倆抓進(jìn)去蹲幾天小黑屋?”
“大大嫂,我看在大哥的份上給你面子啊別的人,沒有人會在揍了我之后還能好好站在這兒”嚴(yán)松揉了揉腦袋,不滿地抗議道。
“你這個小渾球!什么大大嫂瞎編排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盧靜怒道。
“你不是老大的馬子嗎?那你找他干嘛?”嚴(yán)松詫異地問道。
“馬你個頭!小小年紀(jì)哪里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兒,告訴你,我是淞浦分局的刑警隊長,盧靜。來找趙德柱,是有點事兒請他幫忙。你別想歪了。”盧靜頗有幾分羞惱之意,這些小家伙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居然認(rèn)為她是趙德柱那小屁孩的馬子?
“刑警隊長?”嚴(yán)松目光中的詫異之意更濃了,老大怎么和刑警隊的人扯上關(guān)系了?不過,這位女警官長得可真夠妖孽的。
趙德柱笑吟吟地說道:“你們兩個,該干嘛干嘛去,我和盧隊有點事情要談。”
嚴(yán)松不甘心地說道:“老大,我就留下吧,說不定能幫上你什么忙呢”
“滾。”趙德柱淡淡說道。
“咳咳”嚴(yán)松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卻又不敢反駁,只好灰溜溜地離開了。
吳凱旋捂著嘴差點笑抽了,嚴(yán)松這小子,太不了解老大的脾性了,活該被噴。不過,以他對趙德柱的了解,對收服嚴(yán)松這件事好像也不怎么排斥,只是還要觀察觀察而已。
看來以后真的要和嚴(yán)松這小子爭個高下了,不管怎么說,可不能讓他搶了老大面前第一紅人的位置。
孫世強(qiáng)和其余三大金剛正好從旁邊經(jīng)過,吳凱旋大喝一聲:“喂喂,孫世強(qiáng),這次你可欠了我900萬了還錢!”
孫世強(qiáng)看到吳凱旋像見了鬼一樣,帶著三個小弟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高喊:“我沒錢!”
“是誰吹牛逼說自己不差錢的最鄙視你這種慫包,輸不起,就知道逃避你給我站住,不還錢小爺給你沒完!”雖然一身肥膘,吳凱旋跑起來可一點不慢,跟在后面一溜煙追了過去。
盧靜搖了搖頭,笑道:“這幫臭小子當(dāng)著我的面討賭債,真是不拿隊長當(dāng)干部啊”
“他們只是鬧著玩而已”趙德柱淡淡笑道:“盧隊長,還是說說你的來意吧”
“上次那個案子,想請你幫幫忙”
“上次的案子?什么案子?難道孫世偉那個慫二代又去告我了?”趙德柱眨了眨眼睛,滿臉疑惑的表情。
盧靜恨得牙癢癢的,這臭小子,竟然跟她玩裝傻的把戲。
“就是那個離奇死亡的案件,發(fā)生在帝豪洗浴城,當(dāng)時你也在現(xiàn)場”盧靜耐著性子說道。
“啊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趙德柱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還很切合情勢地拍了拍大腿。
盧靜握緊了拳頭,很想在臭小子臉上左右開弓來這么幾十拳,太氣人了!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還在那兒給我演。
她長長吐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是這樣的,自從帝豪娛樂城的老板朱常發(fā)非正常死亡之后,接下來又發(fā)生了四起同樣的案件,死因查不出來,現(xiàn)場也沒留下任何自殺或者他殺的痕跡。”
“然后咧?”趙德柱雙手抱胸,一副淡然的模樣。
“我想請你”
“不行。”盧靜還沒說完,趙德柱便擺手制止了她。
“你知道我要說什么就忙著拒絕?”
“你不就是想請我過去幫你破案嗎?還需要聽下去?”
“據(jù)我了解,你是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是挖咱們國家的公民,是有責(zé)任協(xié)助警方破案的如果你肯幫我,事后我會和你們校長說說,給你評個三好學(xué)生啥的”
“打住盧大隊長,你以為我是穿開襠褲的孩子呢,用這種不著邊際的話糊弄我怎么你覺得,我會對三好學(xué)生這種破事兒感興趣嗎?怪不得你們破不了案,就憑你這智商,能破這種案子才奇怪了”
“你!”盧靜的火終于壓不住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掄著胳膊就要往上沖。
“你什么你,難道你還能在這里揍我一頓不成?這可是學(xué)校,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呢!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得注意形象!”
盧靜向教學(xué)樓看了看,發(fā)現(xiàn)每一扇窗戶后都探出不少小腦袋,對著他倆指指點點。青春年少,荷爾蒙旺盛,正是對異性充滿好奇的年紀(jì)。像盧靜這種頂級大美女無論到哪里都是焦點。尤其是,她攀談的對象還是厚德中學(xué)最炙手可熱的當(dāng)紅炸子雞,直逼首席校草地位的校園明星!
“咳咳”盧靜訕訕地收回了拳頭,尷尬地咳嗽了幾聲。雖然她天不怕地不怕,一副霹靂火爆脾氣,但在這青青校園內(nèi),面對這么多雙祖國花朵的眼睛,說沒有壓力是不可能的。總不能當(dāng)面使用暴力,教壞小孩子吧。
“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多不文明”趙德柱嘴角微微撇了撇,戲謔地注視著這位氣鼓鼓的大美女。
“你說誰智商低呢自己找揍”盧靜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眼見盧靜又要暴起,趙德柱笑道:“先別激動!現(xiàn)在不是解決智商問題的時候,談?wù)隆D阋抢^續(xù)這樣,我就回教室了。”
盧靜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注視著趙德柱的眼睛,鄭重地說道:“這幾宗案子確實挺嚴(yán)重的,有兩起發(fā)生在我們轄區(qū),但是,經(jīng)過這么多天,居然連遇難者的死因都查不出來,更別說破案了。局長挨上面的罵,我們就挨局長的罵刑警隊的臉,算是徹底丟光了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提供一點有價值的線索,如果真能對破案有幫助,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那你要怎么善待我?”趙德柱微微一笑,說道:“我一不缺錢,二不好名,至于那些假大虛空的榮譽(yù),糊弄一下別人還行,糊弄我就不必了所以,你有什么籌碼能夠讓我動心呢?”
“這個”盧靜倒真是為難了。她只是火爆脾氣,卻并不是傻子。就從上次尤德良以及蔣氏父女聯(lián)手營救他的場面來看,趙德柱這小子背景絕對驚人。這樣的人自然什么都不缺,她能給人家什么呢?
“記得你上次說過,如果你再次請我回去,寧愿給我做牛做馬,一輩子做我的奴隸。有這回事吧?”趙德柱嘴角微微上翹,促狹地眨了眨眼。
“我有這樣說過嗎?”盧靜瞪大了眼睛。
“當(dāng)然有,滿屋子的警察都聽到了。你現(xiàn)在要否認(rèn)?”
“咳咳”盧靜咳嗽了兩聲,她確實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但那是一氣之下口不擇言,而且,當(dāng)時誰能想到她真的要回來求人啊。
“你是人民警察,還是個隊長,說話自然要算數(shù),是吧?否則群眾怎么能放心把生命財產(chǎn)安全交給你們?”
“什么意思?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做你的奴隸?這都什么時代了,你腦袋里想些什么呢?”
“什么時代跟我沒關(guān)系。”趙德柱擺手說道:“如果想讓我回去幫你,就要履行諾言,在我面前,沒有人可以出爾反爾,說話不算。”
“我堂堂刑警隊長,你居然”
“不同意是吧?慢走,不送”
趙德柱轉(zhuǎn)身就走,毫不猶豫。
“哎哎你別走啊”盧靜急忙拽住了他,嗔道:“話還沒說完,這么著急做什么”
“道不同,不相為謀。”趙德柱正色道:“趙某大好男兒,絕不和沒有誠信的人打交道。”
“你總得告訴我,你所謂的奴隸都要做什么事情吧,難不成要我為你鋪床疊被,照顧你飲食起居?還是要忍受你呼來喝去,毆打謾罵?”
“那倒不用。”趙德柱說道:“畢竟是現(xiàn)代社會,奴隸也要與時俱進(jìn)。你不用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當(dāng)然,我就是這么要求,你也沒有這個時間。國家需要你,群眾需要你,我不能那么自私不是你只要承認(rèn)這個身份,對我有個對主人的樣子就可以了,我有事吩咐你的時候,你要無條件地執(zh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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