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漸漸散場了,徐博文跟著唐澤一起走著,一路上正在回味剛剛這些事情,今晚也真的是有夠刺激的。
唐澤的心思還在剛剛劉鴻鳴那兒,眼看馬上要到宿舍了,他停下了腳步,對上了徐博文那疑惑的眼神。
“你先回去吧,我想起來我的手表在課室,我去拿一下。”唐澤淡淡的說著,聽上去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行吧。”徐博文還想著早點回去洗洗睡,折騰了一個晚上。
徐博文很快就往前走,剩下唐澤一個人在身后,他確定徐博文進入了宿舍大樓,自己才轉(zhuǎn)身朝著剛剛的方向走去。
果然,他藏在不太亮的地方,看見了警察和保安一行人帶著劉鴻鳴一起出來了,幾人像是要去什么地方,他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不想發(fā)發(fā)現(xiàn)。
唐澤沒有想到劉鴻鳴真的就被帶走了,在吵鬧的話語間,聽見了他們說要去找劉鴻鳴的師父。
劉鴻鳴臉上看不出半點慌張,因為他自信以師父的能力,不但解決這些凡人是輕而易舉,還能幫他找回場子!
唐澤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心道這又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來找麻煩的節(jié)奏?
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一鍋端了算了。
劉鴻鳴的師父赤陽子正在別墅里,安靜的練攝魂**,手里的小晶石都是劉鴻鳴還有其他人一起送上來給自己的。
他馬上就可以練到第九級了,這一級至關(guān)重要,可怎么也突破不了,心里悶著一口氣下不去,胸口的惱火瞬間被點燃了。
卻不知道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別墅外昏暗的地方,唐澤正躲在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角落,靜靜看著那棟別墅,他比劉鴻鳴和警察他們搶先一步到了別墅外。
停在門口處,他趁著沒人在,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沒人出現(xiàn)。
唐澤看似隨意的擺弄了幾處石頭和樹枝,在別墅外的樹林里設了個迷陣。
這迷陣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卻可以把劉鴻鳴和警察他們暫時組攔住,不讓他們進來,而他需要進去看看什么情況,說不定可以問出事情。
唐澤進了去以后,躲在門后,看見坐在最中間的地方多了一個男人,那一定是劉鴻鳴的師父了,正在修煉攝魂**,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線。
雙眸緊緊盯著赤陽子看,他心里一沉,果然真的是在搞事情。
門外一陣吵雜聲不斷靠近,唐澤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見了劉鴻鳴和其他人靠近別墅,幸好他早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
他的視線回到了赤陽子身上,這一次一定要問個清楚。
外面,劉鴻鳴帶著其他人一起靠近別墅,發(fā)現(xiàn)進不去,他心里大喜,一定是師父布陣了,那就是說師父已經(jīng)突破到了九級。
保安和警察發(fā)現(xiàn)進不去,他們看向了劉鴻鳴,劉鴻鳴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你該不會是故意帶錯路?”保安冷笑著問道。
“閉嘴吧你。”劉鴻鳴伸出手去,一巴掌打在了保安的腦袋上,力道因為激動沒有控制好,保安再一次的暈過去了。
湯果果驚慌的走到了保安身邊,“醒醒!”
怎么拍保安的臉頰都沒有反應,湯果果心里閃過一絲慌亂,要是這個時候有唐澤在就好了,她對上劉鴻鳴那帶著笑意的臉色,像是暗示自己得逞了。
警察警惕的看著劉鴻鳴,“你別亂來。”
劉鴻鳴雙手舉起,假裝自己投降的樣子,只要等師父出來,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到時候這群警察的死期就到了。
“我勸你們客氣一點,別等會惹毛我了,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劉鴻鳴放下手,警告一樣的說著。
幾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當然是不會退縮,只是這件事十分詭異,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時候,一旁的湯果果怒視著劉鴻鳴。
“我?guī)煾妇驮诶锩妫赡銈儾慌溥M去。”劉鴻鳴說完以后開始動手了。
幾個警察急忙的應戰(zhàn),門外一片吵雜,室內(nèi)卻是一片安靜,唐澤看了一會以后,還是主動的往前走。
唐澤額沒有刻意隱瞞腳步聲,把原本正在修煉的男人給驚動到了。
赤陽子猛地睜開眼,警惕性十足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看見唐澤渾身的氣場不一樣,他能感受到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是?”赤陽子緩緩開口道,還帶著一絲禮貌,“我這還是第一次來客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點是你必須要回到我?guī)讉問題。”唐澤直接開口,不愿跟他廢話,“你要是如實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放了我?”赤陽子一說完,唐澤就動動手指,周圍整個磁場都變了,而他的手握成拳,對面赤陽子感受到他身上的霸氣。
能夠有這樣氣場的男人都是很特殊,赤陽子擔心唐澤要對付自己,他已經(jīng)知道門外有人布陣,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面前這個男人。
赤陽子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刻,可也不想跟唐澤鬧僵,唐澤明顯就是來者不善,他的態(tài)度便軟了下來,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有事好好說。”赤陽子輕聲說著,唐澤對上他那虛偽的臉色,心中一陣反感。
只是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需要趕緊行動起來,赤陽子正一邊穩(wěn)住唐澤,一邊想辦法繼續(xù)自己的修煉,正暗暗運功。
他那點小心思都被唐澤給看穿了,唐澤也不介意這個赤陽子還在這里繼續(xù)。
“七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唐澤語氣不冷不熱的開口道,透著幾分嚴肅。
赤陽子有些驚訝,畢竟很少有人會提到七年前,那一定是重要事情了,可他不打算說,這是秘密。
“七年前……”赤陽子頓了頓,“七年前可是我的巔峰時期,那時候還吸了很多人的恐懼,他們心態(tài)都崩潰了。”
赤陽子說起來的時候,臉上還寫滿了驕傲,他少數(shù)的巔峰時期就在那個時候了,“我至今都沒有忘記那種感覺。”
“我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唐澤冷言回了一句,對于赤陽子說的成就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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