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曲然突然叫道。
凌易還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東西,讓他過去看,結(jié)果他過去一看,曲然面前的就是塊石板,烏漆嘛黑的,也看不清是什么東西。
“你看,這像不像武則天的無字碑?”曲然笑道。
“別亂說,武則天的無字碑可不是這種顏色,而且,人家那碑,好好的待著呢。”凌易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說起武則天,想必大家都知道,是華夏大陸古代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在大唐王朝唐高宗時期與唐高宗李治并稱“二圣”,唐高宗駕崩之后,武則天改大唐王朝為大周王朝,自立為帝。
后來,武則天病逝之后,與唐高宗合葬于乾陵。在墓的東面,則是這“無字碑”,碑由一塊巨大的整塊石頭雕成,碑頭雕有八條互相纏繞的螭首,飾以天云龍紋。
這些自然凌易也是知道的,不過對于“無字碑”為什么沒有字,歷史上并沒有定論。
但綜合來講,關(guān)于“無字碑”,先后共有五種說法來解釋。有一種說法是,武則天自認(rèn)為自己功德高大,并不能用文字來表述另一種說法是,武則天晚年自覺罪孽深重,遂就沒有在石碑之上刻字第三種說法是,對于武則天的稱謂,唐中宗不知道是該寫“先帝”,還是“太后”,另外唐中宗對于自己的母親武則天將自己廢而又立,懷恨在心,所以故意立無字碑,以解心頭之恨。
第四種說法是,武則天有自知之明,自知后世對自己的評說一定是褒貶兩極,自己也不能給自己一個定論,那就留給后世去評說吧第五種說法是,武則天一直信奉佛教,這也是廣為世人所知的,到了晚年更是悟得萬事皆空,于是也就未在碑上刻字。
不過,這些說法也都是后世人的揣測,這無字碑這么些年以來,一直是個未解之謎,其中也包含著一些神秘詭異的東西。
凌易雖然對“無字碑”了解研究得也不算很深,但也知道眼前這一塊與武則天“無字碑”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
凌易眼神瞥向另一邊,這邊示意曲然小點聲。
……
那邊可是還有個古板而且對古董認(rèn)真到執(zhí)拗的李老,一切打趣的話、開玩笑的話,只要跟古玩有關(guān),他都是不能容忍的。
“鑒定好了。”李老站直了身子,脫下白手套說道。
李老臉上的表情比進(jìn)來時更為陰沉,凌易心中也就有了答案。顯然這兩件東西確實是假的,而且應(yīng)該的確是出自贗品王之手的。
“李老,是不是?”凌易還是不由地再次確認(rèn)道。
“嗯,確實是。”李老回道,說完還搖了搖頭。
管事的不明所以,看了看兩人,直接問道:“不知道兩位,對這兩件……贗品有什么看法?”
他的主家就是好奇,凌易為什么這么確定是贗品以后,還要求帶著專家來親身驗證一遍。
“前幾年,我們?nèi)A夏大陸出現(xiàn)了很多高仿古董,都是出自一個人之手,而且跨越的范圍很大,不管是陶瓷還是青銅器,不管是老奶上帶的簪子還是君王的令牌,只要能仿的,都有假的。”
李老毫不掩飾地說道,這段經(jīng)歷,哪怕他不說想打聽的也都能打聽出來。而且這些藏品背后的主人很明顯對這些事很感興趣,不然不可能同意他們再過來看。
“是不是出自一個叫王的人的手。”管事人問道。
“嗯。”李老點了點頭,他和凌易現(xiàn)在絲毫不奇怪這些藏品的主人知道贗品王相關(guān)的信息,因為他既然讓凌易他們過來,想必已是胸有成竹。
“那就沒錯了,我們主家說,如果這兩樣?xùn)|西也是出自那個人之手,就讓兩位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管事人微笑的說。
“哦,什么意思?”凌易好奇道。
“你們還不知道?我們扶桑群島在大半年前,也出現(xiàn)了大量的假貨,而且要不是真品基本都在各大家族手里,根本沒人看得出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現(xiàn)在幾大家族都在全力追捕這個人,只要有贗品王的線索,均愿意付出重金,只要能將這個人找到。”
凌易跟李老對視一眼,李老接著說:“這副畫上面的印章,在投影下,你們從背面的側(cè)寫可以看出來,是個隱約的王字,至于這個青銅鼎,從底座的腳,按下泥印蓋在紙上,就是一個王字的縮寫。”
把所有鑒定結(jié)果說出來,李老不想在這里再待下去,他要馬上跟華夏大陸內(nèi)的幾個老伙計取得聯(lián)系,告知他們扶桑群島內(nèi)也出現(xiàn)了贗品王的蹤跡。
他們之前的猜測是沒錯的,贗品王就是故意露出馬腳,讓人知道他的蹤跡,而且最近還學(xué)習(xí)了世界其他大陸的高仿手法,現(xiàn)在實力照比之前是更加厲害了。
就算是李老這樣的頂級鑒定專家,也是逐寸逐寸查看了兩三個小時,才找到贗品王留下的“線索”。
可想而知,這樣的贗品,絕對會讓幾乎所有鑒寶專家,直接打眼了。
……
送走李老,凌易跟曲然再一次去了扶桑群島瀛京城地下市場。
在那里,有他們想要找到的任何信息,只要有錢。
他們也如愿打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提供這些贗品的主人的信息,得知對方就是一個靠修補文物發(fā)家的老頭子,而且現(xiàn)在在紅人街竟然還有一家店面。
既然已經(jīng)打聽到了位置,凌易順便買了幾件有意思的小東西,便跟曲然一起回去了。
軒拓青告訴凌易,他已經(jīng)復(fù)制了錦書副本上的文字,交給信得過的人翻譯去了,讓他有時間跟凌炎聯(lián)系一下,他在巴城行省那邊跟本地的土夫子勾搭上了,貌似有什么要跟他說。
凌易應(yīng)下,然后查了一下調(diào)動的資金。
不錯,這錢夠他在扶桑群島買下一條街的。
他們又一次跟那條船的船長聯(lián)系上,讓他們隨時做好準(zhǔn)備,凌易還是準(zhǔn)備從海路回到南華夏行省。
最主要的是,苗步行和黃茂盛聯(lián)合行動造成的威脅,那邊還沒解決好,也許這兩大勢力目前已經(jīng)在周圍窺伺著他們,只要他們稍有動作,必然會牽動這些人。
凌易可不想剛回到漢江城,就讓人動手給自己來個“甕中捉鱉”,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他的想法是,暗中潛回漢江城,要殺對手一個回馬槍。
順便讓人把收集好的黃茂盛的一些“罪證”,直接交給南華夏行省行政院,他就不信,沒了黃茂盛這個幫手,苗步行還橫得起來。
說起來,這些證據(jù)還要感謝孫幌子,真沒想到,這人還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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