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你能帶我去找一下這個坨金嗎?”凌易問道。
“你要找他干嘛?也有東西要鑒定嗎?”欒端端有些納悶。
“我得到了一樣寶貝,但是上面的信息翻譯不出來,他剛好是我需要的人!
凌易沒有騙欒端端,照實說了。
“那好吧,我也不保證能不能找到人,因為之前我也讓朋友去調查過這個人是不是騙子,可是卻沒能在他家里找到他。”
“沒事,陪我去看看就行!绷枰讻]有給欒端端太大的壓力,就帶著她離開了莊園。
這一切都有點太順利了,凌易要找一個能翻譯石板上文字的人,于是就和欒端端在這里偶遇,而欒端端又恰好接了一個電話,讓凌易知道了有這么一個叫“坨金”的人,而這個叫“坨金”的人,卻正是凌易要找的人。
這一切顯得都太順理成章,難道一切都是巧合嗎?
若不是巧合的話,會是在哪一個環節出現的問題呢?
是“坨金”故意勾連上欒端端,還是欒端端在撒謊?
果然,凌易和欒端端白跑了一趟,這一次去,根本就沒找到坨金本人。
凌易也不失望,要是這么好找,可能也早就被其他人找到了。
回去讓人繼續調查坨金的行蹤,把他最近出現的地方都翻了個遍,凌易才有些納悶起來。
漢江城雖然大,城市人口也巨達一千六百多萬,可能,能藏人的地方著實不多,特別是坨金這種跟他一樣注重生活質量、又有名氣的人物。
讓人注意著坨金的動向,凌易開始著手其他事情,凌炎那邊就傳來消息,亞新大陸富豪那邊有動靜了,大肆找人在同裕行省那方位活動,目標很明確,可能就是為了無名古墓而來。
這既然是無名古墓,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個古墓,還是一處可供開采有礦產資源,這自然是可以探得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方面得到的消息,竟然緊追著凌易的步伐,馬上就知道了石板的來歷。
軒拓青告訴凌易,如果再不馬上行動,趕快破譯出錦書上的文字,知道石板到底藏著什么秘密,那么亞新大陸那些人引起的騷動,就能讓他們確定目標之前,把那一塊變成最大的挖掘場地,到時候別說他們悄悄的探尋了,估計一下飛機就會被人給盯上。
凌易明白事態的緊急,馬上加大了對坨金的搜尋,還不忘去找其他兩位能夠揭開這些文字秘密的高手。
沒過幾天,欒端端突然跟凌易說,她看到坨金了,對方在古玩街出現了,可是轉眼就又消失了,不知道他是來古玩街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接下來的去向。
凌易馬上讓人調出古玩街所有的攝像頭,跟蹤一些線索找到了坨金最后消失的位置,等他的人找過去一看,竟然什么都沒有。
凌易很無奈,只能在古武暗門道上廣發消息,只要有人能找到坨金,必定會重金酬謝。
然而,當真的有人找上門的時候,凌易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
當餓人丙奇找上門的時候,告訴凌易,他知道坨金的隱藏地點時,凌易也并不驚訝,對于餓人丙奇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什么立場的,只有交易。
于是,凌易也就直接問他有什么條件。
沒想到,丙奇這次并不是要錢。
“你幫我纏住苗步行,別讓他找到我,就行!绷粝逻@句話,丙奇迅速消失在凌易的眼前。
凌易帶著人正要去找坨金,欒端端就找上門來,一臉慌張的神色,告訴凌易,她有麻煩了。
“等我回來再說!”凌易著急離開,并沒有把欒端端所說的“小麻煩”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欒端端的麻煩,就跟他要找的人有關。
凌易跟屬下一塊到了丙奇給的地址,搜索了半天,并沒有看到坨金的出現,反而欒端端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催他跟催魂一樣。凌易沒辦法,女人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也是沒法忍心推開,只好讓手下的人在這盯著。
畢竟欒端端的這副樣子,也算是一反常態。要知道,她本來也不是隨意求人的人。
凌易跟欒端端約在了一家小餐廳見面,凌易對追到這里的欒端端問道:“你究竟是惹了什么麻煩?就不能在電話里說清楚嗎?”
“凌易這次,是真的很麻煩。”欒端端的表情十分嚴肅,能明顯感覺到一絲慌張。
“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古董,剛拿回家,就有人給我發了一封死亡信,而且就壓在古董下面,還說明天就過來,威脅說剝了我的皮做一個人皮袋子,凌易我有預感,這次的事情非常嚴重。我非常害怕。”
“端端,不要擔心,只是有人惡作劇而已。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绷枰着牧艘幌滤募绨颍参康。
“不,這絕對不是惡作劇!睓瓒硕擞行┦Э兀纂S著眼睛旁邊的碎頭發一起晃動起來,幾乎要崩潰地大喊。
除了那份死亡信,還有她以前很多的照片,甚至一些生物的組織,還有一小袋從昆蟲身上剝下來的皮,完整無損。如果不是她驚嚇的時候,誤把一只毛毛蟲給踩碎了,根本看不出里面塞著的竟然是棉絮,而不是一只活生生的毛毛蟲。
這樣的剝皮手法,讓欒端端不寒而栗。
聞言,凌易也認真起來,這件事情看來真沒有那么簡單,如果真像欒端端說的,有一個人能夠有著那樣出神入化的剝皮手法,想必也是哪一古武暗門中門脈的傳人,也一定是身上帶著異術邪法?墒沁@一切都有些混亂,一時間,他很難將這些線索整合到一起。
于是他問欒端端:“你的那個古董,到底是什么?”
“一塊,看起來很像令牌的古硯!睓瓒硕酥斏鞯厮南驴戳丝,對凌易小聲說道。
這塊東西也不是什么好來歷,是她陪的一個客人落下的,她看沒人過來要,就自己留了下來。
“帶我去看看。”凌易不相信為了一塊硯臺,欒端端會惹上這樣的人物,在他看來,這更像是為了別的目的而來的。
或許,這方硯臺背后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但是見到硯臺的時候,凌易知道自己錯了。
整方硯臺呈紫黑色,透著一股子詭異和邪性。
凌易知道,欒端端的這方古硯根本不是尋常古墨制作的。他曾聽說過,在古時候一種邪道的手法,有一種硯臺是用處子血加上一些早死的嬰兒的骨頭磨成粉制作而成的,通體烏黑帶著一股誘人的香氣,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放置在地下百米處,由很多的尸體腐爛熏制出來的味道。
又是一種南云行省南蠻的技法。
這東西,最近這幾年,出現的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了。
制作的方法很殘忍,連一些歪門門派也都不會使用,而且制作起來也很麻煩,現在的時代根本找不到那么多尸體聚集在一起。
所以,只能說這塊古硯,是華夏大陸古時大明王朝,或者大清王朝,甚至民國時期的新硯,但絕對不是現在做成的新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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