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跟昭寧郡主因?yàn)橐粋美人兒鬧得不可開交,瑞王整日不出門,昭寧郡主也是偃旗息鼓,安靜的待在府中,眼看著臨近年關(guān)了,這兩人的關(guān)系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姿態(tài)。
沐婉兮請?zhí)映鲴R,為董卿做媒,董家對于沐雪依也是有映像的,經(jīng)常跟在昭寧郡主的身后,時常出現(xiàn)在秦國公府,當(dāng)即就應(yīng)下了這門親事。
而沐丞相在太子親自上門做媒的時候,臉色極為難看,可是太子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直接讓媒婆交換了兩人的庚帖,讓董家選好日子后,沐雪依就嫁去董家。
而沐婉兮此刻卻在為一個人煩惱,那就是那位新科探花郎,自從在雅舍見了她之后,三天兩頭上門拜訪,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姐你長得像我一個妹妹,或者小姐你真的長得像我一個妹妹,沐婉兮煩了,便不再見他。
“老大,爺再這么下去,會不會廢了啊?”暗一擔(dān)憂的問道。
寧青看了一眼胡子拉渣的凌熠辰,這段時間,王爺一直用酒來麻醉自己,這樣就不用再想蕭姑娘的事情,也不用再想郡主的事情,卻忘了,蕭姑娘已經(jīng)是皇上的美人,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shí),可是昭寧郡主還不是瑞王妃,爺再這么頹廢下去,只怕昭寧郡主也要離開王爺了!
“爺,您去看看郡主吧。”寧青壯著膽子開口,再不去看看郡主,郡主就要被人騙走了。
“出去。”凌熠辰喝了一杯酒之后,嘶啞的開口,連日的醉酒,讓他的嗓子嘶啞得厲害。
“爺,蕭姑娘已經(jīng)是皇上的美人了,您這樣頹廢自責(zé),又有什么用,能讓她找回自己的清白嗎?”寧青大聲的吼道。
“本王讓你出去。”凌熠辰一點(diǎn)都不想聽到寧青的話,也不想聽任何跟蕭靈音有關(guān)的事情。
“爺,您再這樣繼續(xù)下去,郡主說不定就成了別人的新娘了!”寧青抓住凌熠辰的衣領(lǐng),“您忘了,郡主的身邊一直有個虎視眈眈的魔宮宮主了嗎?若是郡主傷了心,跟他走了,到時候,爺就算把整個天下翻個遍,也未必能找到她!更何況現(xiàn)在那個新科探花郎,天天去相府獻(xiàn)殷勤,聽說郡主跟他關(guān)系很好!”
凌熠辰身子僵了僵:“你說什么?”
“暗五回來稟報,冷俞飛給郡主表白,要帶郡主離開,帶郡主去浪跡天涯,看遍天下美景,嘗遍天下美食,然后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避世隱居!新科探花郎天天追著郡主說郡主像他妹妹!”寧青頗為恨鐵不成鋼的吼道,“爺是打算為了蕭姑娘放棄郡主嗎?”
“你閉嘴!”凌熠辰一把將寧青推開,“她不會跟冷俞飛走的,那個新科探花郎又是什么玩意?”
“是,探花郎不是玩意,但是爺,郡主她是人,是個女人,是個需要人呵護(hù)的女人,這個時候,若是讓冷俞飛趁虛而入,爺,您要怎么辦?”寧青不由得為凌熠辰擔(dān)憂了,昭寧郡主很出色,想要娶她為妻的優(yōu)秀男子很多,好不容易王爺占了上風(fēng),卻因?yàn)橐粋蕭靈音,兩人之間變成這樣,蕭靈音就是一個麻煩精!
凌熠辰站起來,想要去找沐婉兮,想要質(zhì)問沐婉兮,她是否真的要跟冷俞飛走,可是想到沐婉兮的絕情,他又坐下了:“隨她去吧。”
“爺!”寧青不敢置信的看著凌熠辰,“爺不愛郡主嗎?”
“我愛她又如何,我愛她,她卻要跟別人走,那么我也沒有辦法!”凌熠辰破罐子破摔,“再說了,她現(xiàn)在也不想見我。”
“爺,您是不是還在問蕭姑娘的事情記恨郡主,可郡主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您這是遷怒!”寧青氣惱了,自家王爺什么時候變成這么瞻前顧后了。
“她討厭我,說我冷血自私,殘忍,她不要見我。”凌熠辰抱著頭,痛苦的說道。
“靈州來信了,爺先看看吧。”寧青覺得自己也腦子疼了,說不動凌熠辰,既然說不動,按就不說了,等到爺后悔的時候,說不定郡主都嫁做他人婦了。
“靈州來信嗎?”凌熠辰接過來,撕開,里面的是蕭家長子蕭彧的字,寫的是有關(guān)蕭靈音成為皇上美人的事情。
蕭靈音來帝都,并不是蕭靈音自己來的,而是他們想辦法讓蕭靈音來的,因?yàn)槭掛`音長得極為酷似蕭貴妃,那個人見了,定然會心癢難耐,所以他們才會放任蕭靈音去帝都。
“舅舅為何要如此做?”
“爺,這件事,在蕭姑娘來帝都的時候,我就去信問過大老爺是怎么回事,大老爺就跟我說了,這次讓蕭姑娘來帝都,是為了送她進(jìn)宮,但是為了避免爺跟蕭姑娘知道后,生出事端,所以才會瞞了你們。”
“兮兒知道?”
“郡主不知,但是郡主雖然惱了王爺跟蕭姑娘好,但是郡主還做不出將蕭姑娘推進(jìn)火坑的事情,只能說造化弄人,爺你誤會郡主了。”寧青不擅長安慰人,也不擅長給人說好話,但是他知道,沐婉兮不是壞人。
“本王去沐浴更衣。”凌熠辰遲疑了片刻之后,讓人送熱水過來,兮兒最愛干凈了,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他一身臟臭又邋遢的模樣。
寧青總算松了一口氣,最近四皇子動作頻繁,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所以爺最好是盡快的振作起來,免得四皇子狗急跳墻。
凌熠辰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將自己收拾干凈,邋遢的胡子刮了,雖然面容看上去也有些消瘦,但是整個精神了不少。
“寧青,本王看起來如何?”
“瘦了些。”
“是嗎?兮兒會不會不喜歡了?”
“”寧青嘴角抽了抽,頗為無語,“爺放心,爺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無雙。”
“那就好,爺去找爺?shù)呐巳チ耍 绷桁诔綇椓藦椧屡凵喜淮嬖诘幕覊m,神采飛揚(yáng)的去找沐婉兮去了。
只是,瑞王殿下第一次被拒絕在了槿蘭苑的外面,冬兒跟秋兒兩人守在門口,小姐心情不好,不見客!
“本王也不見?”凌熠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秋兒瞟了一眼凌熠辰,道:“小姐說了,尤其是王爺您,不見。”
“本王不信,本王要兮兒自己跟我說。”凌熠辰立馬耍賴,就要往院子里面沖,秋兒跟冬兒上前,擋住凌熠辰的路,抬頭挺胸,嚇得凌熠辰連連后退。
“你們干什么?”
“小姐說了,不見王爺!”
凌熠辰磨牙,磨牙,再磨牙:“暗五,暗四,收了她們!”
“什么”秋兒跟冬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暗五跟暗四點(diǎn)了穴道,拎到一旁,“爺請進(jìn)。”
秋兒跟冬兒不停的瞪眼睛,不準(zhǔn)進(jìn)去,小姐說了,你不準(zhǔn)進(jìn)去!
暗五擋住冬兒的目光,一臉狗腿的請瑞王殿下進(jìn)去,爺,你快進(jìn)去吧,有人想要誘拐你的瑞王妃,快去揍他!
凌熠辰闖進(jìn)槿蘭苑,看到的就是沐婉兮跟冷俞飛兩人之間,甜蜜又和諧的相處,沐婉兮跟冷俞飛兩人正在下棋。
“輪到我了。”沐婉兮放下一個白子,“俞飛,再這般下下去,你可就要輸了。”
冷俞飛看了看自己的棋局,嘴角抽了抽:“兮兒,我能悔棋嗎?”
“不能。”沐婉兮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棋如人生,走錯了一步,難不成還能反悔,重新走一遍不成?”
冷俞飛抬眉哀怨的看了一眼沐婉兮:“那你讓我三子。”
“不行,若是讓了你,豈不是顯得俞飛你很沒有水平。”沐婉兮捻了一枚果子遞到冷俞飛的唇邊,冷俞飛張口接過,姿態(tài)隨意自然,看得凌熠辰恨不得一拳打爆冷俞飛的豬頭!
“咳咳!”瑞王殿下重重的咳嗽兩聲,想要引起兩人的注意。
沐婉兮依然故我:“你這步又走錯了,看來是回天乏力了。”
冷俞飛看著自己垂死掙扎的棋局,一臉的灰敗:“這局不算,重來。”
沐婉兮淺淺一笑:“你怎可如此賴皮。”
“兮兒,重新下一局,就一局!”冷俞飛抓著沐婉兮的袖子,撒嬌的開口。
瑞王殿下的眉頭拼命的抖動著,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讓自己沒有把拳頭揮出去,揮倒冷俞飛的臉上!
“兮兒”凌熠辰哀怨的呼喚。
“那好吧,重新下一局。”
“兮兒,我就知道你最喜歡我了嘭”冷俞飛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棋盤摔在地上,棋子落了一地!
瑞王殿下收回自己的腳,一臉的猙獰:“兮兒才不喜歡你,兮兒只喜歡我!”
冷俞飛從地上爬起來:“兮兒不喜歡你才對!”
“你找死!”
“你才是找死!”
一言不合的兩人又開始了全武行,沐婉兮興趣缺缺的看了一眼打得火熱的兩人,轉(zhuǎn)身進(jìn)屋,昨晚沒睡好,干脆趁現(xiàn)在去補(bǔ)個午覺,四皇子最近動作頻繁,她是不是錯漏了什么事情,上輩子的很多事情,她并不知情,宋英杰并不會告訴她一些機(jī)密事情,只是讓她幫忙籌錢等等,籌錢!
沐婉兮身子一僵,宋英杰肯定不會是為了自己籌錢,上輩子,她的嫁妝價值百萬兩,全部被宋英杰拿走了,后來還讓她去秦國公府要了不少錢,前前后后算下來,她幫忙弄了近兩萬百萬兩銀子,兩百萬兩,都可以養(yǎng)一支軍隊了!
或許,四皇子真的養(yǎng)得有一支軍隊!沐婉兮的腦子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四皇子身份沒有揭穿的時候,有趙家跟蘇家兩家支持,私下下豢養(yǎng)一支軍隊是絕對有可能的,如今的四皇子徹底成了廢棋,沒有了逐位的可能,他會不會孤注一擲呢?
不行,她得趕緊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若是四皇子真的豢養(yǎng)了一支軍隊,無疑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必須盡快的找出來,消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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