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你們都喝點。”太宰湘將酒遞給其他人,其他人輪流喝了一口之后,都是一臉驚奇,雖然有太宰湘的燒刀子,可是燒刀子太烈了,沒有幾個人受得了那火辣辣的口感,而凌曉曉的酒不辣喉嚨,喝下去,反而全身暖洋洋的。
“凌師妹,你酒是你自己釀的,能賣我一壺嗎?”其中一名少年,紅著臉問道。
“怕是不能,我手中存貨不多,只剩下三瓶,已經(jīng)有人預(yù)定了。”凌曉曉有些抱歉,這酒是用火靈芝釀造的,統(tǒng)共才四瓶,因為暗夜絕不喜歡吃藥,唯有酒尚可,所以她釀了這幾瓶火靈芝酒,“不過,這一瓶可以給你們。”
“多謝凌師妹。”少年十分歡喜的拿著酒壺,一時間有些舍不得喝了,畢竟他們不知道還要困在岳麓山脈多久,這樣的酒,對于他們來說,或許是救命的良藥。
太宰湘笑了笑,緩聲說道:“傳聞,打開岳麓山脈的結(jié)界的鑰匙,在皇家人手中。”
凌曉曉的瞳孔微微收縮,如果打開岳麓山脈結(jié)界的人是皇家的人,那么目的是什么,帝國學(xué)院可是為帝國輸送人才的,將帝國學(xué)院的學(xué)生大量絞殺在岳麓山脈里面,豈不是得不償失?
“只有皇族之人才能打開岳麓山脈的結(jié)界?”凌曉曉確認道。
“是,只有皇族之人才行,且,必須是嫡系血脈。”
凌曉曉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微妙,嫡系血脈,她似乎跟皇族的人沒有仇,除非南宮銘背后的人是皇族之人!
“那是不是,關(guān)閉岳麓山脈的結(jié)界,也必須是皇族嫡系血脈?”凌曉曉緩緩的問道,心中已經(jīng)在盤算怎么辦了。
“不止。”太宰湘又喝了一口酒,腥辣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口腔,“還需要大師級的陣法師才行。”
舒夜的目光看向凌曉曉,凌曉曉的陣法造詣,絕不止大師級,能刻畫帝國學(xué)院練功場的基陣,對于她來說,陣法根本是小菜一碟。
“帝國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中,有皇族嫡系血脈嗎?”凌曉曉輕聲問道。
“沒有,就算有,只怕成功率也很低。”太宰湘苦笑一聲,“開啟岳麓山脈的結(jié)界,不需要進入岳麓山脈,但是關(guān)閉岳麓山脈的結(jié)界,卻必須進入岳麓山脈的中心地帶,去到最深處,才能關(guān)閉結(jié)界。”
“不對,若是這樣的話,岳麓山脈里面的人都死光了,怎么辦?”
“這是第二條路,結(jié)界判定岳麓山脈里面的人死光了,就會自動關(guān)閉結(jié)界。”太宰湘臉上的表情很淡定,兩條路都是死,進入最深處,會死,留在這里,照樣會死!
“當真是不給我們留活路了啊。”凌曉曉無所謂的笑了笑,沒有皇族血脈,她也沒有辦法,不過她也去最深處走一遭,不試一試,她決計不會放棄的,更何況,她還有后路,只是她能救的只有她絕對相信的人!
“不,在這里面,有皇族血脈。”舒夜開口了,“太子殿下在里面。”
“太子?”凌曉曉想起來了,當時她擔(dān)心舒夜不是那神秘人的對手,所以放了求救信號,獨孤焱定然是看到他的求救信號,所以進來了,那么活下來的希望就高多了。
“說起來,國師也進來了。”
“什么?”凌曉曉瞬間站了起來,“暗夜絕進來做什么!”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凌曉曉跟國師關(guān)系匪淺,可是你直呼國師的名諱,那一副恨不得揍死國師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曉曉,怎么了?”
凌曉曉有些頭疼,暗夜絕本來就因為反噬,身體受不得寒,如今岳麓山脈里面突然下雪,氣溫驟降,暗夜絕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我得去找他。”凌曉曉正打算離開,卻聽到噼啪的聲音,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什么聲音?”眾人紛紛按上自己的兵器,他們從進入岳麓山脈之后就一直草木皆兵,現(xiàn)在聽到一點響動,都覺得不安。
“是樹干炸裂的聲音!”凌曉曉臉色大變,“不好!”
“怎么了?”太宰治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快砍樹!氣溫驟降太多,導(dǎo)致樹干里面的水分被凍住樹干爆裂開來,不能暴露在這樣冰冷的環(huán)境下,我們會瞬間被凍僵的,快,砍樹!”
凌曉曉一聲令下,舒夜已經(jīng)動了,兩人快速的砍了幾根樹,圍著火堆做了一個可以容納十余人的簡陋樹屋,一行人剛進入樹屋,冷空氣已經(jīng)逼近,暴風(fēng)雪來臨,周圍的樹木都發(fā)出禁不住寒氣的噼啪聲。
“天啊,若是暴露在外面”
“瞬間變冰棍!”凌曉曉見火快要熄滅了,趕緊加了一些柴火上去,小心翼翼的照看著柴火,避免柴火熄滅,“太奇怪了,這里面的天氣太奇怪了。”
太宰湘也有些后怕,他修為雖高,一些生活的常識也有,但是并沒有面對這樣情況的經(jīng)驗,若不是遇上凌曉曉他們,只怕他們就危險了。
“虧得有凌師妹,否則今日我們就危險了。”太宰湘真誠的道謝,他平時醉心修煉,如今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情況,他能保證整個小隊所有人無恙,也算是極為厲害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慶幸。
“咕嚕。”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聲音。
太宰湘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原來是先前問凌曉曉買酒的少年,少年的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天氣驟變,我?guī)У亩际歉杉Z,實在是難以下咽,再說了,那東西吃下去身子也冷,所以有些餓了。”
“你們都沒有煮東西吃嗎?”凌曉曉有些詫異,這些人是怎么平安活到現(xiàn)在的,要知道外面的雪已經(jīng)下了很久了,她在空間里面都待了好些時日了。
“也不是太餓,只是昨晚吃了點東西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過東西”少年的聲音越來越小,說道最后,干脆沒有聲音了。
太宰湘面色有些紅,他根本不會做飯,也是帶的干糧,他們這一小組的人,都是帝都的權(quán)貴公子哥,有誰做過飯,或者說有誰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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