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侯建華那邊就傳來消息了,要和山口閔做一筆交易,只是山口閔并沒有得到上面的指示,所以并沒有回話,蘇陌在眾人的照顧下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過來,只是完全沒有人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井田櫻
根本就不是真的井田櫻了。
蘇陌其實心里有些著急,要是明天還沒有消息的話,那鄭老臉上的東西很有可能會出問題,就在蘇陌提心吊膽的過著的時候,終于這邊有消息了。其實山口閔已經(jīng)猜測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他們來說,這些人只是人質(zhì),他們還真的不敢動這些人,一旦真的動了到時候要是出現(xiàn)什么意外,真的打起來,這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看的局面,所以最好的就是
利益最大化。
“交易可以,不過要他們來島上,還有來的人不能超過一百個,不然的話沒的談!”山口閔顯然是怕這些人到時候會反悔,加上宮亦臣等人,那他們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兩百人!”侯建華知道這種時候不能一口答應(yīng)下來,不然的話對方肯定會懷疑的。
最終經(jīng)過討價還價一番以后,一百五十人,侯建華并沒有親自帶隊,而是魏學(xué)勤,因為后方需要有人坐鎮(zhèn),不然會很麻煩的。
宮亦臣有些愧疚,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大意的話,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宮亦臣在看到魏學(xué)勤的時候,心里其實有些著急,他原本是不想讓他進行這筆交易的,可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宮亦臣終究沉默了,他死倒是無所謂,只是身邊的這些人呢?
魏學(xué)勤沖著宮亦臣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擔(dān)心,交易也算是順利,只是在談判的過程之中卻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因為山口閔顯然是不想就這么將所有人交出去,甚至還要將那武器交出去。
“魏學(xué)勤,我們當(dāng)時可沒有涉及到說要將武器交出去的。”這筆武器對他們來說算是很重要了,雖然上面并沒有明確說要將這東西留下來,但是山口閔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可惜魏學(xué)勤卻明顯不打算讓這些人將東西帶走,只是冷聲,道:“那你可以試一試,人和武器我全都要!”
“這么說是沒有談判的余地了?”山口閔微微蹙了蹙眉頭,對于魏學(xué)勤強硬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
魏學(xué)勤不屑的說道:“你別將我當(dāng)做傻子,你可以將我們這些所有人全部殺了,但是你也不會好過的,不過我肯定在你之前殺了山口野。”山口閔深深吸口氣露出了思索的神色,顯然是在考慮這其中的利弊,他從魏學(xué)勤的態(tài)度上就能看出來這件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不過也好了,最起碼自己還有一些甜頭不是嗎?比如林宇的倒戈和井田櫻的
回歸。
“不過你要是執(zhí)意想要那些武器也不是不可以。”魏學(xué)勤的話讓山口閔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還不同意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山口閔抬起頭問道。
“我知道井田櫻和林宇這個叛徒已經(jīng)在你這里了,你交出林宇和井田櫻的話,武器你可以帶走!”魏學(xué)勤這話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打消他心里最后的一絲疑惑,這樣到時候蘇陌和林宇行動會更加的容易。
山口閔心里一喜,看來這個林宇知道的東西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多,不然的話,這些人不可能想要要回林宇。
“我實在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會認(rèn)為林宇在我這里?”山口閔開始裝糊涂。
魏學(xué)勤冷著臉,道:“我們都是聰明人,在這里裝糊涂沒有意思了,你要么交人,要么武器我們帶走!”
“既然你執(zhí)意要帶走武器,那就當(dāng)我送的甜頭了,人和武器你都帶走,不過下一次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還能拿什么交換!”山口閔揮揮手,示意一邊的人開始準(zhǔn)備交換。
宮亦臣在被放開的時候,剛好井田櫻走了出來,此時蘇陌假扮的井田櫻整個人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要是蘇陌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舉動,只是現(xiàn)在她的身份是井田櫻自然要學(xué)的像一點。
蘇陌就這么走在宮亦臣身邊,輕輕勾著他的下顎,言語之中帶著幾分調(diào)戲,道:“下一次見面,人家可是要給你生猴子的!”
宮亦臣原本只是狠狠瞪了井田櫻一眼,只是井田櫻因為太過靠近他,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宮亦臣身體一僵,他曾經(jīng)失眠的厲害,自然不會忘記這種熟悉的味道,他眼眸之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蘇陌?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井田櫻,而是蘇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自然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深深的吸口氣,沉默了起來。
山口閔在看到老爺子的時候,不由眼里帶著恨意,看著老樣子全身都是傷,不用想也知道受了不少的折磨。
“這筆賬我會慢慢找回來的!”山口閔說完就這么帶著人離開。等這邊山口閔等人一離開,宮亦臣就想要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卻被魏學(xué)勤用眼神制止了,顯然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們來的時候帶了水和食物,讓眾人修整了一番,魏學(xué)勤和宮亦臣則是獨自來到了一
邊。
宮亦臣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那明明是……”
“嗯,是蘇陌,為什么?她是不是瘋了?”宮亦臣一想到她就這么獨自一人去了島國,到時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啊。
魏學(xué)勤將所有的事全部說了一遍,要是之前宮亦臣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井田櫻是蘇陌假扮的,他就不會說這件事,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魏學(xué)勤就知道瞞不住了。
宮亦臣沉默了起來,心里無比的愧疚,都怪自己,要是自己當(dāng)時不那么大意的話,現(xiàn)在的局面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這么做也是想要保護鄭老,你也知道現(xiàn)在國內(nèi)有易容術(shù)的恐怕只剩下她一個人了,要是她不跟著去的話,鄭老必死無疑了。”魏學(xué)勤發(fā)現(xiàn)這些人真的是一個個都是瘋子。
“我知道!”宮亦臣就知道上面絕對不可能輕易放了山口野的,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可以說是整個山口家族的頂梁柱,有沒有山口野那山口家族完全是兩個家族。
“你也別太擔(dān)心,小陌原本就很聰明,她肯定會小心的。”魏學(xué)勤輕聲的說道。
他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如今的局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宮亦臣實在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她明明都不記得自己了,為什么卻還要拼命來救自己?
宮亦臣就這么無精打采隨著大部隊回到了軍區(qū),此時也已經(jīng)回到了島國的山口閔第一時間找了醫(yī)生給老爺子檢查身體,確定他只是有些皮外傷和脫水之外,其他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松口氣。
可是此時的蘇陌卻有些著急了,自己必須想辦法給鄭老再次易容才行,不然的話會暴露的,可是現(xiàn)在這山口閔明顯還沒有降低對自己的警惕,她想要接近鄭老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深夜的蘇陌就這么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她在想到底要怎么辦,她知道現(xiàn)在房間外面都是人看守著自己,名義上是要保護她,可是蘇陌很清楚這是不相信她。蘇陌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樣,今天必須去一趟山口家,蘇陌看了一下房間,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島國因為經(jīng)常發(fā)生地震,所以沒一個房間都有一個防護室,而那里面有排氣的地方,
自己倒是可以從里面出去。蘇陌換了一身衣服,就這么從里面出去了,接著就直奔山口家族,蘇陌看著這地方,這山口家族坐落的位置的確好,可以說是整個島國最貴的地段,在這里那絕對是寸土寸金,蘇陌知道此時老爺子的位置
,就這么順利的潛入。
山口家族的位置在島國很是特殊,大概他們認(rèn)為沒有人敢在這里造次,所以防護不算很嚴(yán),蘇陌很快就進去了,來到鄭老的房間之后,她看著只有獨自一人的鄭老,這才松口氣。
她趕忙喊醒了鄭老,在他耳邊低語,道:“我來給你重新易容!”
鄭老在看到蘇陌的時候不由一愣,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道:“現(xiàn)在山口閔并沒有完全相信你,你這樣會有危險的!”
“放心,我出來的時候并沒有驚動看守我的人,我們抓緊時間!”蘇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易容。
“你最近小心點,以山口閔多疑的性格,他不會輕易相信你的,你小心露出什么破綻!”鄭老有些擔(dān)心蘇陌的安全,他自己是一只腳踏入棺材的人了,倒是并不怕死,可是她不一樣,她還年輕。
蘇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等給老爺子易容之后,蘇陌交代了一些注意的地方,就這么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
等蘇陌剛回到房間,就聽到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蘇陌不由臉色一變,趕忙脫下黑衣,躺在被窩之中。“井田小姐,山口君有請!”那男子對井田櫻倒是算客氣,只是這話卻讓蘇陌心里微微一驚,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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