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王妃以為,屬下說的是什么呢?”
“那么,玉使去醉天香替鳳盈姑娘贖身。”側過身,伯文漠繼續對卞忘川說道!巴,你親自帶人送鳳盈姑娘去別苑。”
“是,王妃。”
“接下來,昕兒你還想要去哪里嗎?”見伯文漠滿門心思都放在田昕的身上,仿佛這世界上的其他事物都無他無關。徐鳳盈不禁一臉羨慕地看向旁邊的田昕。
“文漠你想去哪里呢?”
“你決定就好!
“嗯……”
見田昕認真思考起來,徐鳳盈隨即站起身向兩人告辭。沖她揮揮手,田昕忽然扭過頭滿臉興奮地沖伯文漠說道。
“我想去京城里最高的樓,最好是比我們家的閣樓更高的地方。那樣的話,我就能看得更遠了。只是,不知道京城里是不是有這種地方可以讓我看到整個京城?”
“京城最高的樓,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知道。只要站在通天塔上,就可以看到整個京城。”
“通天塔?那是哪里啊?”
“你想知道嗎?”
盯著伯文漠的臉,田昕用力地點點頭。看到她來了興致,伯文漠立馬抓起她的手。兩個人一起來到酒家的另一面,站在窗戶前他舉起手指著大河斜對面的一處高塔說道。
“那里就是落伽寺的通天塔了!”
“落伽寺?京城里也有寺廟嗎?”
“有啊!
看田昕兩眼泛光,伯文漠便曉得她想去了。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的事情的影響,兩個人立馬叫來伙計結賬轉往落伽寺。
結果,田昕和伯文漠一直在城里玩到入夜以后又在街上吃完晚飯這才回府。剛一入阡闕閣,田昕就聽到伯文漠這樣對她埋怨道。
“昕兒,都怪你玩心太大。如今這天都黑了,本王還剩下許多公務沒干。你說吧!這下要怎么補償我?”
“文漠,你有沒有良心?”粉拳輕輕打到伯文漠的胸膛上,田昕一臉不服氣地沖他瞪著眼。“剛才在街上,究竟是誰逛得樂不思蜀的。俊
“要不是我說該回家了,你還舍不得回來呢!
“反正本王現在被你帶得玩心大起,一點兒想要辦公的心情都沒有了。你說,要怎么辦吧?”
“那我現在去廚房煮一碗銀耳蓮子湯過來陪你一起,這樣好嗎?”
“好!
滿臉歡喜地輕點點頭,伯文漠抱住田昕的頭然后迅速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沒想到一碗銀耳蓮子湯就將他收買了,田昕頓時覺得既好笑又好氣。
半個時辰后,田昕按照約定給伯文漠端來了銀耳蓮子湯。見她讓孔信搬來凳子,一起坐到自己的身旁。伯文漠隨即十分滿意地舀起一勺銀耳蓮子湯喂到她的嘴邊。
“昕兒,張嘴!
“不要啦,你自己吃!币姶蠹叶级⒅约,田昕立馬羞紅了臉。推開伯文漠的勺子,她突然向他嗔怒起來!摆s緊吃完好做正事!”
“要是等一下你再埋怨我,我可就不認了啊。”
“那怎么行?本王可是昕兒你的老公啊!
“老公你個頭啦!”
勾起手指,田昕用力彈向伯文漠的額頭。聽到他呼痛,她立馬又伸出手替他揉了揉。見她如星般的眸子里布滿情意,伯文漠俯下身想要再親一親她。但是,田昕卻一臉懊惱地轉過身去。
“赤錦,把我的點心拿到這里來!
“是,王妃!
第二天早朝,伯文漠被皇帝點名申斥。原本伯文漠并沒有將徐鳳盈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皇帝竟然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磥,五駙馬的確很好用啊。
“小澈,寡人之前要你好好教導小漠。你到底都是怎么教他的?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今整個大夏都知道他嗜色成性……”
“父王,皇兄并不是貪圖美色之人。兒臣想,此事一定有什么隱情。我們還是先聽一聽皇兄的陳述再作結論吧!
“八爺說得極是,皇上。我們不如先看七爺怎么說吧!币姴某罕徊哪疇窟B,大將軍金震崎立馬替女婿求情道。
待伯文漠講完事情經過之后,文武百官的目光頓時齊齊轉向五駙馬陳德良。聽到伯邑勛叫自己的名字,陳德良趕緊走出列跪到地上回話。
“回父王的話,張舍的確是兒臣的表弟,也是朝廷的七品官員。不過父王,姨娘家雖然不是京中的達官貴族。但是,張舍從小也是錦衣玉食。如今,他又是朝為官。即便官職不高,可是他也知道公理正義四個字!
“像這種強占民女的事情,兒臣相信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還請父王明查啊!”
“父王……”
看陳德良主動替張舍開脫起來,金震崎隨即冷哼一聲。見狀,陳德良不再辯解。只是靜靜地伏在地上,等待伯邑勛的決定。
“不過是一個妓子而已,要是皇上真的派人去查了。或許反倒會落人口實,被百姓們笑話!睆年犃欣锩嬲境鰜,呂連伸一臉恭敬地低著頭對伯邑勛上諫道。
“呂愛卿的意思是……”
“皇上,那鳳盈姑娘如今不是好好的嗎?”
“呂大人,張舍乃是朝臣!钡梢谎矍懊娴膮芜B伸,邱河平也迅速從隊列里站出來。“這朝臣私自放縱友人霸占良家女子,難道你認為只是小事嗎?”
“更何況,張舍是五駙馬的表親。剛才七王爺已經說了,對方就是打著五駙馬的名號才敢如此張狂行事。從此就可以看出,素日里他們仗著有五駙馬撐腰肯定沒少干壞事。倘若這一次我們輕易放過此人,那么……”
“邱大人,剛才五駙馬與七王爺各執一詞。為何你卻如此言之鑿鑿,說這些話你可有任何證據嗎?”
“我看呂大人你分明就是想要為那張舍開脫……”
“本將也和邱大人一樣的看法。呂連伸,你老小子分明就是想要包庇張舍。然后,順便賣五駙馬一個人情……”
“金老漢,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為了保住伯文澈,金震崎必須要護著伯文漠。看到他摻和進來,呂連伸立馬叫了起來。陳德良是五公主伯靜嫻的駙馬,伯靜嫻又與伯文傳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事前,伯文傳因為陷害伯文漠不成被伯邑勛罰去清理河道。那么冷的冬天,只幾日的功夫他就被凍到皮膚皴裂。然后,很快病倒在床。但是,為了取得皇帝的原諒他必須強撐著病重的身體繼續做事。
待河道清理完畢,伯文傳終于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得知此事,皇帝取消了后面的懲罰。但是,直到現在他還被軟禁在府中。如果呂連伸眼睜睜地看著陳德良出事,他真怕女兒在建王府中的地位會不保。
“父王,兒臣愿意為七皇弟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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