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司爺爺,”舒涵開心地跑了出去,像只快樂的小鳥猛地撲入了舒萬安的懷里。
一旁的司方世立即不樂意了,“丫頭,你這明顯是區(qū)別對待。我就不是你爺爺?”
舒萬安愛憐地摸了摸舒涵的小手,發(fā)覺并不涼,方才放下心來。
這時,舒涵已經(jīng)一手挽著舒萬安,一手挽著司方世,笑瞇瞇地說道,“你們都是我爺爺,可如果我叫爺爺,那誰應?”
司方世皺起眉,嘟囔道,“那你叫他舒爺爺,叫我爺爺。”
舒涵低下頭,抿嘴一笑,“我沒意見。”說著,她轉(zhuǎn)頭對舒萬安道,“爺爺,要不以后我叫你師傅,叫司爺爺為爺爺?”
舒萬安伸手,寵溺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調(diào)皮的丫頭。”
“司爺爺,舒爺爺,你們好。”林曉朝兩人點了點頭。
舒涵仰起頭,笑瞇瞇地說道,“司爺爺,你和爺爺在這兒和我們一塊兒吃晚飯,行嗎?”
司方世仰頭笑道,“趕早不如趕巧。”說著,他拍了拍她的手,“好,好。”
林曉交待了杜飛衡幾句,便要下樓再買些菜。
舒萬安連忙叫住了他,“讓兩個警衛(wèi)去,他們正好也要吃晚飯。另外,不用添菜了,帶兩盒飯就行。”
杜飛衡忙道,“我和他們一塊兒去。”
舒萬安知道杜飛衡和他們一起吃飯不自在,遂點頭答應了。
一行四人回了屋,林曉反手關了門。
舒涵讓司方世和舒萬安在三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又要回里屋搬凳子。
林曉一面走向內(nèi)間,一面道,“你坐沙發(fā),我去搬。”
“謝謝林哥。”舒涵走到單人沙發(fā)旁坐下。
“菜倒瞞豐盛,”司方世轉(zhuǎn)頭看向舒涵,“林曉給你叫的。”
舒涵抿唇淺笑。
這時,林曉已經(jīng)搬著凳子,走了出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手機。
“涵涵,你有未接電話。”
舒涵愣了愣,站起身,接過電話。
她的手指滑動,解鎖屏幕,看了看,臉上的笑容悄然褪去。
“怎么了?”舒萬安察覺了她的異樣。
舒涵搖了搖頭,將手機順手插入兜里,“爺爺,司爺爺,快吃,不然菜得涼了。”
司方世微微頷首,黑漆漆的眸子深如子夜。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上學?”舒萬安瞟了眼外廳桌上的書。
“下周吧。”舒涵咬了咬筷子,遲疑道,“其實,我明天就想出院了。”
司方世想也沒想斷然拒絕了她的提議。
舒涵撇撇嘴,朝司方世撒嬌道,“司爺爺,我都好了,老住在醫(yī)院里,功課耽擱太多了。”
“功課再要緊,”司方世微微蹙眉,不悅地斥道,“有身體重要?”
舒涵撅起小嘴,可憐巴巴地望著舒萬安。
舒萬安想了想,說道,“一會兒,你司爺爺和我去問問醫(yī)生。看醫(yī)生怎么說?”
舒涵一聽,頓時變得笑逐顏開。“謝謝司爺爺,謝謝爺爺。”
司方世沒好氣地瞪眼舒萬安,“我可沒答應。”
一旁的林曉笑道,“司爺爺還是答應她吧。她如今這樣整天地看書比在學校還累。”
司方世立刻不高興起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你看看你,才好了幾天?”
舒涵抿了抿唇,“我都缺課兩周了。再不努力,我怕我在學校給司爺爺和爺爺丟臉。”
司方世瞧了眼她那可愛的小模樣,不由忍俊不禁。“我們可不怕丟臉!”
舒涵狡黠地一笑,“那如果老師要請家長,我就給司爺爺打電話。”
舒萬安板起臉,“不準亂開玩笑?!”
舒涵鼓起腮幫子,偷眼瞧了瞧舒萬安。
司方世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小丫頭,還逗起你司爺爺來了?”
舒涵莞爾一笑,“爺爺,司爺爺,你們趕緊吃菜。吃完了,咱們再聊。”
司方世點點頭,拿起了筷子。
用過晚飯,司方世和舒萬安前往醫(yī)生辦公室,問詢了舒涵的情況,確認周日可以出院。
舒涵聽到這消息很是開心,陪著兩位老人聊了好一陣。
待兩人離開,林曉也回去了,舒涵方才掏出手機。
傍晚,舒涵是把手機擱在椅子上的。
林曉一定是在搬動椅子的時候碰到了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了葉冥寒的未接來電。
好在他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一樣挖苦她,否則
這一周來,葉冥寒給她打過好幾個電話,但是她都沒有接。
不是不想他,只是不僅她沒資格再想他,他也不該再這樣頻繁地聯(lián)系她。
何況,她心中還有著那個結(jié)。
恢復記憶的事,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不是不想說,而是擔心因此給他帶來麻煩。
傷害他,不是她想看到的。
雖然她和司寒羽的關系因為羽寒集團和司爺爺?shù)木壒试桨l(fā)得近,但這不代表她可以完全忘卻他。
舒涵握著手機,怔愣半晌,終于還是放棄了給他撥回去的想法。
她將手機擱在床頭柜上,重新拿起了書。
嘈雜、昏暗的賭場里各色人等川流不息。
篩子聲、叫喊聲、調(diào)笑聲交織成一曲暗夜之歌。
這已經(jīng)是葉正天連續(xù)第天來這家地下賭場尋常鄭浩了。
自從上回之后,鄭浩就再沒有來過。
鄭浩是出了事,還是另有別的原因,葉正天不得而知。
雖然他也托了人四處找尋鄭浩,但他在京都的人脈有限。
他也想過去舒家找舒老幫忙,但上回為了搭救他,兩家人關系冷了不少,如今更是幾乎不再來往。
葉正秀倒是有好幾回忍不住想去舒家找舒老幫忙,但是都被葉震雷喝止了。
秦遠剛雖然嘴上說愿意幫這個忙,但是究竟有幾分盡心,如今還沒找到鄭浩便是明證。要知道,秦遠剛可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而且一直在黑道上混得風聲水起。
秦遠剛對葉家的疏遠,如果只是因為擔心他把葉冥寒奪走,問題不大如果另有原因,他就不得不
這時,一個身材高瘦,穿著灰色羽絨服、黑色休閑褲的年輕男子映入了他的眼簾。
男子頭發(fā)蓬亂,形容憔悴,似有好一陣未加梳洗。
葉正天仔細瞧了瞧他的側(cè)臉,感覺有幾分熟悉,于是大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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