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鳳嬌點點頭,“人已經在他們取貨前準時送到,至少24小時以后才能醒,臉部也揍得鼻青臉腫,很難辨認。”
舒涵微微頷,“那秦菲呢”
“秦菲已經到位,”冷艷秋道,“方家華的日常生活規律,我們已經基本摸清楚。不過,此人雖然少年得志,卻并沒有這個年齡的人通常容易犯的得意忘形的毛病,想要對他下手并不容易。”
“人總有弱點。”舒涵定定地望著“方家華”幾個字,狠聲道,“何況,再謹慎的人總有松懈的一刻。所謂,百密一疏。不過,這件事我們不能著急,得靜靜地等候時機。”
冷艷秋點了點頭,“秦菲服下的藥,經過一年多的測試和不斷改進已經相當成熟。我們不擔心她背叛,只是這女人花錢太厲害,簡直是把我們當成了提款機。”
舒涵冷冷地笑了笑,“讓她花,我還就怕她花少了。”
冷艷秋怔了怔,似乎明白了舒涵的意思,眸色漸深,猶似子夜。
“看來,”孟千月含笑站起身,“我得去努力提升公司的銷售業績了”
舒涵回眸,望著淺笑如常的孟千月,“千月,我相信你的能力。”
孟千月還是孟千月。但實際上,他情緒失控的時刻少之又少。
“舒,”孟千月徐步走了過來,“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讓我開心的一句話。”
冷艷秋白了眼孟千月,“你如果少說點甜言蜜語,舒或許會更信任你一些。”
孟千月挑眉道,“舒,難道你不信任我”
舒涵莞爾一笑,“我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了你,你覺得我還不夠信任你嗎”
孟千月得意地瞥了眼冷艷秋,“秋,你輸了。”
冷艷秋沒好氣地橫他一眼,“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舒涵不解地掃了眼兩人,“你們在打賭拿我”
姬鳳嬌笑道,“無傷大雅的玩笑,不過是看看誰今天有幸請客”
舒涵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想吃什么今天我請客。”
冷艷秋斜著頭,笑看著舒涵,“老板,你確定”
“我難道還怕你把我吃窮了”舒涵瞄了眼孟千月,調侃道,“有千月在,我沒什么可擔心的。”
孟千月一聽,禁不住喜笑顏開。
“對了,舒荷的事情,我大哥怎么說”
分隔多年,舒涵并不篤定舒夜會再如以往相信她。不僅因為韓鳳一直對她頗為反感,還因為那是他從未懷疑過并一起生活多年的妻子和女兒。
至于她為什么會對舒荷產生懷疑,不單單由于廖雨荷急切地想爭家產,更源于她偶然看到的一張照片。在那張照片里,廖雨荷和秦烈只是作為路人出現在背景里,但她在看了姬鳳嬌的廖雨荷母女的照片后,幾乎立刻就把兩張照片聯系了起來。
姬鳳嬌聳聳肩,“葉冥寒幫了點忙。”說著,她便把當時的情況道與了舒涵。
舒涵微微頷,心下暗嘆多年過去,他還是如以往一般,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變化。
冷艷秋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個葉冥寒還算有點能耐。”
孟千月卻是早已斂了笑,微凝的神色讓人覺得他似乎正面臨一場并不容易的商業談判。
“舒,”冷艷秋似想到了什么,遲疑道,“為什么咱們要從方家華入手雖然我們對方家有了懷疑,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幕后就是方家。”
往昔的回憶爬上了舒涵的心頭,平靜的心湖波瀾微起。
她側身,望著墻壁上的譜系圖,沉聲說道,“秦家想要攀附方家由來已久。五年前,方家華剛剛接任目前的職位,秦志高便想訂下葉冥寒和方曼麗的婚事,以便能讓s成為方家華上升的基石并憑此讓秦家在京都的地位提升一個階層。”
“由于葉冥寒沒有答應秦家的要求,”姬鳳嬌道,“所以秦家和方家聯手對付你們,想斷了葉冥寒的念想,死心塌地地為秦家所用”
舒涵微微頷,“雖然其中我推測的成分居多,但是根據我對京都情勢的了解,事情的真相應該**不離十。”
“可是方家并沒有太多的nn背景。”冷艷秋道,“這件事的幕后應該還另有其人。”
舒涵默了默,回過身,拿起白板筆,在膠片上寫下了“席久江”三個字。
“這人曾經是司老的n,跟隨司老幾十年。司老對他一直非常器重,直到十年前。”說至此,她輕嘆一息,又道,“雖然席家這些年一直并不活躍,但并不是他們放棄了上升的想法,而是在韜光養晦,等待時機罷了。”
“而方蕓的老公正好是席默軍。”冷艷秋恍然大悟道,“席默軍有nn背景,足以促成五年前那起事故。”
舒涵點了點頭,“這也是為什么寒羽直到死都對那件事隱忍不報的緣故。”
“司家依然難忘舊情”姬鳳嬌迷惑不解。
舒涵搖了搖頭,“不,寒羽只是不希望他爺爺傷心罷了。”說至此,她長嘆一息,又道,“何況,他已經達成所愿,對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早沒了興趣。”
“那么,那起飛機失事和后來的大火,會不會也有可能是針對他的呢”冷艷秋躑躅的目光投向舒涵,眼底泛起隱憂。
舒涵緩緩點頭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姬鳳嬌似驀地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我明白了。興許這兩件事本就是方家借秦家的手除掉司的手段。”
冷艷秋微瞇眼睛,沉聲道,“因為方家華嫉恨司曾經是他妻子席非煙傾慕的對象”
舒涵冷笑道,“傾慕那女人就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當年席家希冀與司家聯姻,不過是想借司家的力往上爬的一種方式。”
孟千月蔑笑道,“那姓方的除掉司怕并不是為了男女私情,而是”
舒涵心下悲涼如深秋寒夜。
樹欲靜而風不止。即便司寒羽早已沒了爭奪之心,但心懷邪念之人依然不肯放過他。如果說她因為他的愛被迫改變了生活的軌跡,那么他因為這份愛甚至失去了生命。從這一點來說,她沒有任何理由怨責他。
思及此,她突然想到,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理由責怪司老呢老人家也不過是疼愛自己身受重傷的孫子罷了。這一刻,她有了立即見到司方世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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