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跟程大牛成為盟友的話,那就太可惜了。”朱大牛惋惜道,“這樣的人,一旦成為對手,肯定很難對付。”
他皺眉思索一番,又道:“爺爺,要不我去金鐘縣接手大世界酒店吧。”
“大世界酒店都已經快要關門了,你還去那里干什么?”朱文行不解的問道。
“正是因為快要關門了,我才要去啊。”朱大牛一臉期待的說道,“酒店很多賬面肯定不清不楚的,我正好可以去把把關。重點是,我還可以會會程大牛。”
“會會程大牛?”朱文行稍加思索,說道,“嗯,似乎有點道理。如果你要去的話,就順便把分店的事情一起辦了吧。”
“分店?”朱大牛不解。
大世界酒店跟分店有什么聯(lián)系?
“雖然金鐘縣目前屬于十八線外的偏遠落后小縣城,但有程虎在那里,以后金鐘縣的經濟可能會直線上升。我打算把文行飯店的分店開到金鐘縣去。”
“把文行飯店的分店開到金鐘縣?”朱大牛訝異道,“那只是一個十八線外的小地方,根本就不符合開分店的標準。”
“現(xiàn)在是不符合。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金鐘縣的GDP肯定會突飛猛進。如果等到那個時候再考慮分店的事情,成本要翻好幾倍。”
“爺爺你就這么看好程虎?”朱大牛心里有些吃醋。
就因為程虎在那個地方,所以那個地方的GDP就一定會突飛猛進?這是不是太抬舉那個叫程虎的人了。
看來,他是非要去會會那個程虎不可了。
本來剛剛的提議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但現(xiàn)在看到爺爺這么看重那個叫程虎的難人,他便下了決心,一定要排除萬難,去跟程虎過招。
我就不信了,我好歹也是朱文行的孫子,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剛剛踏入社會的愣頭青?
“當然。”朱文行毫不避諱的說道,“程虎可不是一般人,你不要小瞧他了,不然的話,遲早要吃虧。”
“是嘛。”朱大牛挑了一下眉頭,“既然這樣,那分店的事情也交給我好了。我去接手大世界酒店的事情,順便在金鐘縣選個好地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建造分店。”
“嗯,今晚跟你媽好好說說這事。”朱文行提醒道,“但是,你千萬不要提起程大牛跟程虎這兩個名字。”
“為什么?”
“我不是早就跟你解釋過了嗎?你爸和你媽都受過程大牛的滔天恩惠,當年如果沒有程大牛的話,你爸跟你媽說不定都死翹翹了,壓根就不會生下你。”
“哦,對。老爸老媽也經常提起這事。”
“所以啊。”朱文行拍了拍孫子的肩膀,“你要去會會程虎可以,想跟他過招也沒有關系,但是,你要記住了,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要做出傷害他的事情,更不能做一些卑鄙無恥的事情。”
“爺爺您放心好了,我好歹是您孫子,這點道理還是懂的。做事情要光明磊落,絕不背后陰人,更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您放一百個心好了。”
“還有,你到了金鐘縣之后,難免會遇上你的那些叔叔伯伯們,千萬不要被他們洗腦,這些人好吃懶做,你大可不必理會他們。但是對于張一江,你還是要虛心跟他學習。別看他一直窩在金鐘縣那個小地方,但他為人處世還是很有一套的。”
“哎呀,爺爺,您真啰嗦。我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有能力分辨是非曲直。”
“那就最好了。”朱文行心想,也許這樣的安排甚好。
朱大牛跟程虎的年紀差不多,雖然朱大牛大些,但也就大個幾歲而已。
兩個年輕人碰到一起,不管是成為朋友,還是成為對手,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他們定然可以從對方身上學到很多寶貴的東西。
而朱大牛要去金鐘縣,還得跟老爸老媽匯報,爭取求得二人的同意。這就是他所謂的萬難。
這些發(fā)生在幾百公里之外的事情,程虎完全不知道。
他只知道開荒種地。
原本只是計劃種一些外來水果,但后來經過一番思量,還打算種一些山林里的原生野果,所以之前開出來的荒地顯然不夠。
因此,在等待樹苗跟古錢幣到來的同時,他還得繼續(xù)在村里開荒。
雖然大部分小說里的種田文主角都很輕松,啥也不干就能坐享其成,但他顯然是所有主角里最苦逼的一個。
金手指雖然很牛逼的樣子,但常常斷電,而且就算充了電,也還是要把它用在山林里,而不能用在日常生活中。
而且,其他種田文主角都有一堆堆小弟跟一堆堆美女包圍著。
而他呢,也就只能默默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了。
生活雖然看起來很辛苦,但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因為總要經歷過風雨之后,看到的彩虹才會格外絢爛。
打架這種事情也一樣,總是要被對手揍得半死之后,下一次打贏的感覺才會格外的有成就感。
但是,被一只狐貍打得鼻青臉腫,好像就有點丟臉的感覺。
唉!
黑足貓趴在樹洞里,一動不動。
陽光穿過干枯的大樹,散落在樹洞前邊的大地上。
歪歪扭扭的樹枝影子像極了剛剛張牙舞爪的狐貍。
哼,那只臭狐貍,等我傷好了,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它。
“為什么?”猞猁站在樹洞外面,一臉懷疑貓生的看著小小的黑足貓。
黑足貓這種平均體重只有三斤左右的生物究竟是有多自信才會去挑戰(zhàn)狐貍?
狐貍雖然不是大型動物,但狡猾程度堪稱山林第一,老子都在狐貍手里栽了好幾次,你一個汝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居然敢去正面挑戰(zhàn)狐貍?
這是急著去天堂報道嗎?
“什么為什么?”小小的黑足貓?zhí)鹉[脹的眼皮,歪著嘴巴,看著猞猁。
“你為什么要去送死?”猞猁定住腳步,直勾勾的盯著黑足貓問道,“還是誰教唆你去挑戰(zhàn)狐貍?”
“沒有誰教唆我啊。”黑足貓一臉疼痛表情的說道,“是我自己要去的。”
“你自己要去?”猞猁很是不能理解這種送死行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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