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時間,張晉華依舊是小葵的模樣來找時應棋,夏臨淵并不知道眼前這小孩就是張晉華,覺著可愛,便與小葵說了兩句,無非是問問孩子叫什么幾歲了這樣的。見夏臨淵喜歡的模樣時應棋沒有打斷他倆,時應棋知道張晉華為了什么事來,他也想著該怎么回答他,夏臨淵建議他實話實說,但時應棋還是想婉轉些,不過這些事難道桃榹就一點都不知道嗎,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他可是個妖怪,如果他都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他一句都不曾告訴過張晉華,時應棋想還是先回去之后問清楚桃榹再和張晉華說才對。
突然聽見敲門聲音,抬頭看見一個白衣和尚,那和尚做了一個手禮,對著時應棋說左川請他過去。好像知道早就知道一般,對夏臨淵說了句叫他等著自己回來,臨出門想了想,叫上了小葵。
和尚走在前面,小葵很想問時應棋,但都沒有問出口,沉默的跟在后面。
到了左川的門口,白衣和尚開了門,示意時應棋進去,小葵抬腳跟上去,白衣原本想攔,后來收回手,大概看對方是個孩子才沒有阻攔。
進了房間,左川坐在桌前,身后站著五個黑衣和尚,時應棋看了看這樣的陣仗,大概也猜出對方是什么意思,但揣著明白裝糊涂,上前坐在左川的對面,并沒有先開口,他想看看左川到底想說什么。
左川好像也不著急,先給時應棋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起來,在左川放下杯子后有,笑了一笑才說:“怎么怕我下毒不成,連我倒的茶一口都不嘗嘗。”
時應棋看了眼茶杯,并沒有端起來的意思,也是一笑:“以你的能力用不著用毒,只是我本身不太喜歡這么苦澀的茶。”
左川也看了看茶湯,又笑了一笑,抬頭看了看時應棋:“防備心太強不一定是件好事。”時應棋沒有接話,左川就繼續說道“不過沒有防備心也不是件好事。”左川手微微動了動手腕,一道白光從時應棋右邊直接躍到左川面前,左川先覺得脖子上一點寒意,后一刻才看見一手拿著刀刃,模樣看起來還算乖巧的女孩立在他眼前,好快的度,對這個女孩完全沒有防備的原因,這也讓左川有些驚嘆,世間快的人他見過不少,也無人能快過這個女孩。
“把你手上的針丟掉。”這女孩聲音冷漠的說,與她的模樣完全不同。
左川又笑笑,抬手把三四根銀針放到桌子上,并抬手好像在示意身后的人不要有什么動作“很明顯你不需要我來救。”
“沒有準備我也不敢來這里,我想現在你比我更清楚這里生了什么,至于你為什么要這么快對我動手應該也有關系才對。”時應棋眼都不抬,小葵手里的刀依舊抵在左川的脖子上。
“陳一名已經瘋了,什么事情都已經沒有,誰也證明不了。”
“看來你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時應棋手指敲打著桌子“這件事不是四皇子的本意吧。”
“你知道這里的事情一旦暴露出去,有麻煩的不止史家一家,或許這個國家都有可能換一個姓。”
“對于你們來說什么才是重要的,這樣的事瞞著就真的可以。所以到底生了什么事。”左川看著時應棋朝他示意了一下脖子上的刀,時應棋叫回小葵,小葵及其聽話的回到時應棋身后,明顯可以看到左川脖子上有一條細細的紅印子。
“這里大概寸土寸骨。”左川眼睛瞟了瞟小葵,眼睛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一般,他實在不能相信那么小的孩子能這么的快。
“什么意思。”
“你腳下的土地上,全是尸骨,原本是這個縣里的人,然后還有外地人,幾個月就會有人送人到這里,說寸土寸骨可能都說少了。”
“要這么多人干嘛。”
“挖金石,山上全是金子,陳一名不知道送了多少人上去,這就是這里的秘密。”
“”
“不說山上到底有多少金,就單單這縣衙里被陳一名藏起來的金子,估計比皇宮里那位權高九天的陛下所擁有的還要多,怎么叫人不動心。”
“陳一名有這么多金子,不也被你弄瘋了,現在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什么都不是。”
聽時應棋說這句話,突然笑了,特別大的笑聲,好像是聽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他沒有用,大皇子可有用,如果大皇子并不知道的話,你猜史家是想干嘛。”左川邊笑邊說“以你和史祿闊的關系,他若有天得道,你能在什么位置,不錯呀。”左川話里有話,但又不說得很清楚:“你到京城這些年我也了解了一下,看似你什么都不求,但你背地里結交的這些人,幾乎那一幫你都有人,說你一點目的都沒有,只有左溢那個傻子才會相信。”
聽完左川這番話,時應棋一句都沒有答,左右怎么說對于這個左川來說,他都會聽出別的意思來“我原本來這里也只是為了多年以前的舊事,對你們的想法沒有什么興趣,這里生的事情我就留在這里,明日我帶來的人都會離開,余下所有與我再無關系。”
“說得真是好聽,你一點都不心動。”
“每一個人愛吃的菜都不一樣,你不能用你特別感興趣的東西來恒定我的喜歡。左川有時候是你想得太多,很多人沒你想得復雜。”時應棋說著站了起來“還有一句話,我并不是沒有準備而來,有些多余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少做些動作的好。”
左川臉上再沒有笑容,就這樣看著時應棋走了出去,瞇著眼看著那個叫小葵的孩子,總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但到底是哪里讓他有這種感覺他又實在是說不清楚。
一出門外面那個白衣和尚明顯有些吃驚的表情,估計他是沒有想過他們能自己走出來,而不是被人抬出來,時應棋白了這個白衣一眼,時應棋現在不管是白衣還是黑衣只要是和尚他都不喜歡。
兩人走了好一段,小葵才開口“之前陳一名說了什么。”
時應棋走得慢了下來,并沒有看他“有些事我還需要核實一下。”說著停了一下“這里不能再呆,左川已經有動手的意圖,快點通知大家,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就走。”
雖然知道時應棋有意的避開,但左川今日的動作張晉華也是看到了,如果當時他自己稍微慢一點那些針就可能給他們一個結束,而且那些和尚看起來也不是好對付的,自己也不能對付這么多人,先離開也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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