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告訴你朱祁鎮(zhèn)要是這個時候回來了你們?nèi)紕e想活著。”
今天朱祁鈺找了一個時間回到了他在京城的郕王府。畢竟還只是一個監(jiān)國,不能經(jīng)常待在皇宮里。自己的家眷妻兒也一直在王府里居住,所以他有必要經(jīng)常回來。
這不,他正在訓(xùn)斥手下的十三太保。這是三個人從來都沒有一次到齊過,每個人在特定的時候都有特定的任務(wù),短期長期不等,一般時候只有兩三個人,老八是最特殊。
老八是唯一一個整天都待在郕王府的人,只要每天處理郕王府的大小事務(wù)就夠了。
他的手下當(dāng)中有一個善于跟蹤的人回報,劉晟翀已經(jīng)到達了半城銀莊。以他和孫半城的關(guān)系,借來五十萬兩白銀恐怕不是問題,到時候就會把朱祁鎮(zhèn)送回來。那么,到了那個時候不僅監(jiān)國做不下去,而且做皇帝的春秋大夢也落了空。
“我再說一次,我不管你們是阻攔劉晟翀去借錢,還是去瓦剌刺殺朱祁鎮(zhèn),反正不能讓他回京城。記住了么?!”朱祁鈺發(fā)了瘋似得命令自己的手下,他從來都沒有這么瘋狂過。掌握一個國家還是一個父輩們留下來的國家,只要他能夠坐穩(wěn)皇帝這個位置就可以輕松地掌控好這艘巨輪。但時候他就可以行駛到一個所有朱家祖先們都打不到的高度,他有這個能力更有這份自信超越朱家統(tǒng)治者,成為明朝最偉大的皇帝。
“是,殿下。”六七個人不必得到朱祁鈺的允許就直接離開。
朱祁鈺坐在書房正位,看著一息之間就以各種各樣方式離開郕王府的手下不禁搖了搖頭。雖然自己的這些手下比那些行走江湖的廢物要強得多,但是他還是很擔(dān)心。
即便是朱祁鎮(zhèn)成功回來了,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在背后做的手腳,他依然是大明皇帝最親近的親弟弟。不過這樣的機會如果沒有好好把握的話以后可就不好在鉆空子了,所以這次可以說是不成功便成仁。
……
“云武閣主,你出來啊!這會怎么不敢說話?”
劉晟翀這會也算是代表整個國家來質(zhì)問這個罪魁禍?zhǔn)祝援?dāng)然底氣足很多。他閑逛一般在這個“山洞”里。幸好他的身邊有這幾個火堆,要不然在這么一大片漆黑的環(huán)境里他還會有些害怕。
“你現(xiàn)在練出來說話的膽子都沒了么?”云武閣主可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所以從一開始就選擇沉默。
劉晟翀也只能用這么幼稚的方式把他激出來,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別的方法了。
“劉晟翀你這么煩人你身邊的那些人是怎么忍受你的?”劉晟翀叫罵了很久,云武閣主終于忍受不了他的磨嘰,出現(xiàn)了。還是那道讓他有特殊感覺得沉悶的聲音。
他哼了一聲,有些不屑,輕佻地說道:“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做縮頭烏龜呢!”
“哈哈哈哈!”云武閣主不禁放聲大笑,雖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不過依然是滿不在意的狀態(tài)。
“你這個小孩還真是有趣,這是云武閣不是擎龍山莊更不是蓬萊城,我為什么要做縮頭烏龜?再說了,你是不是以為你自己的武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你有那個和尚做靠山就覺得你可以在我云武閣為所欲為了?”出去土木堡之變這次,劉晟翀所有的底牌也差不多只有這些了。
“你說的的確沒錯,但是跟我相處這么長的時間你好像忘了我?guī)煾甘钦l。我這個人的確沒有太大的本事,心浮氣躁橫行跋扈還有一身的臭脾氣,最差勁的是我特別容易鉆牛角尖,還容易死心眼。但是我后臺硬、先不說我?guī)煾担蛦螁芜@個釋九郎就夠你們受的。所以我的閣主,我們還是有什么就說什么吧,別互相忽悠了。”直到現(xiàn)在,劉晟翀還沒有真正感覺到害怕,所以云武閣主的小把戲嚇不到他。
閣主咳嗽了一聲,停頓了一下,語氣沒有之前那么輕松地說道:“說吧,你來到底想干什么?”
劉晟翀也不客氣,他伸出一根食指指著面前的石壁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對我說過你有讓王振去幫你做一件事情,然后會把他交給我?”
“我說過,怎么了?”他倒也沒否認(rèn)。
“怎么了?我問你現(xiàn)在王振死在了土木堡你該怎么解釋?他叛國把整個五十萬大軍出賣給了瓦剌也先你又該怎么解釋?我是不是應(yīng)該認(rèn)為你所說的這件事就是王振叛國?”劉晟翀認(rèn)為王振多年之前開始的叛國就是云武閣主指使的。
“有些事情你該知道的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反而會害了你自己。”看來已經(jīng)問道他的秘密了。
這次劉晟翀也終于生氣了,他伸直了胳膊指著對面的麒麟圖案的石壁罵道:“我他媽今天就是想知道了,我看誰敢動我。我現(xiàn)在拿命問你,你說不說。”
云武閣主也退無可退,半怒地說道:“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王振大部分的行動我是不會理會的,其中就包括帶著小皇帝出征。王振只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五十萬大軍曾經(jīng)因為他的一個命令特意繞道去了一趟蔚縣也就是他的老家。還有,你一定是認(rèn)為我說的事情就是危害這個國家的,但是我要告訴你我讓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針對龍家,你把我云武閣看得太不堪了。”說完又咳嗽了兩聲。
劉晟翀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詞,“王振死了,你說什么都可以了!那好,你說和你沒關(guān)系。可以,你讓孫半城借五十萬兩白銀給我我就不在糾纏。”
這時候云武閣主的聲音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有些嘶啞還有些無力,好像生病了一樣。
“你太強人所難了,孫半城的錢大部分都已經(jīng)偷偷運出城。現(xiàn)在時局動蕩,這個國家能不能熬過這個坎兒還說不定,我奉勸你還是早做打算。”剛說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感覺時不時的還會吐出些什么東西。
劉晟翀并沒有當(dāng)回事兒,他一只手按著后頸,自言自語:“孫半城也這么說過,看來是真的。哎,那你就讓他隨便給我拿點。”說到這他才注意到云武閣主好像肺癆一樣止不住奇怪的咳。
“喂,你怎么了?現(xiàn)在還是夏天,你怎么就得了秋冬天的病,你不要緊吧?”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人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是短短的幾次交往讓他覺得云武閣主這個人還不錯,比龍盛源要好得多,當(dāng)然也就會關(guān)心他。
可是云武閣主什么話都沒有說,從石壁的另一頭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聲音中他聽得出來,閣主現(xiàn)在非常痛苦,仿佛一口氣沒咽下就隕落于此。
他走到石壁旁邊檢查,整個石壁一直延伸到黑暗當(dāng)中找不到盡頭,卻沒有一處和對面聯(lián)通的通道,那這個聲音是怎么傳過來的?
這時候,從他的右手邊傳來巨石摩擦的聲音,一道機關(guān)控制的石門換換打開。這道門只容得下一人通過,又出了一道顫顫巍巍的身影。一名老者口吐鮮血從石門里沖出來,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劉晟翀見狀一下子就跑過去,抱起云武閣主,他這才發(fā)現(xiàn)云武閣主竟然是一名看起來精神矍鑠的老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全都是血的話,看起來可能會威武的多。
“閣主,你怎么了閣主?”話雖然是這么說,他也看得出來這個云武閣主已經(jīng)沒有多長時間了,只求最后的掙扎。
“啊……我……”閣主的嘴都很難張開,艱難的說出了幾個字。
“你想說什么?”劉晟翀把耳朵湊到閣主的嘴邊,認(rèn)真的讀取他最后的遺言。也許這是他唯一能就給自己的信息了。
“我…不是…朱…”當(dāng)他還想繼續(xù)往下聽的時候,閣主的聲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老者原本白色的胡須也變成了血須,把眼睛瞪到最大,嘴巴也沒說完最后的幾個字就僵住了。
劉晟翀右手劃過閣主的臉,讓他得以瞑目,然后緩緩的放下了閣主的尸體,突然感覺慌了。
云武閣主就這么死了?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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