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君佑瑤沒否認但也沒承認,她笑得十分親切的說:“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她最近已經仔細研讀過針灸相關的書籍,保證不會出差錯。
她不笑還好,她這一笑烏詩曼只覺渾身發毛,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長長細細的針,“君……君董,我覺得我這傷恢復得還不錯,要不這針灸就算了吧?”
“等我施完針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到時候別讓我多來幾針了!”君佑瑤聽出她的退縮之意,毫不猶豫地捻起一根七公分長短的銀針就往她胳膊上的極泉穴刺了進去……
有天眼在,所以君佑瑤認穴也很準。
“疼不疼?”她連扎幾針,將手覆在傷口邊緣之后才問烏詩曼。
烏詩曼感受了一下,“刺刺的,但不疼。”
“等會兒。”她開始吸收她手臂上堆積的黑霧,但控制著只吸收了內部的一部分黑霧,留下了外部的黑霧讓它自行復原,要是連表皮組織都給醫好了,那她這針灸可以逆天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她才收回手拔掉了那些銀針,“動動看,感覺如何?”
烏詩曼試著動了動手臂,這一動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手指更是靈活了不少,還感覺到手臂的力量正在慢慢地回來,她驚奇的抬頭看著君佑瑤:“君董,你可真神了。”
她都要懷疑這女孩子無所不能了。
“所以說了不會害你。”君佑瑤整理好銀針,再次放回自己書包里,這東西得隨身帶著,以后也可以裝裝逼,“以后每隔三天來找我針灸一次,相信用不了一個月你的右手就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當然短了的那截我恢復不了。”
之前在接回去時,為了避免傷口感染她切除了最外層的創口,所以她的右臂會比左臂稍微短一兩公分。
“您的意思是說我的手臂還能像以前一樣握槍?”烏詩曼聞言神情相當激動,君佑瑤的說法可是和其他醫生不同,他們的診斷結果都說她最多能恢復以前的三成。
君佑瑤點點頭:“你以前如果能提起五十公斤的重劍,那你以后也能。”
“真的嗎?”
“一個月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現在千保證萬肯定也不如事實來得讓你心安。”
烏詩曼聞言深吸一口氣,咽下心里的急不可耐,“以后君董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蛇姐已經交代過了,從今往后您就是我們海朝幫的貴客。”
君佑瑤嗯了一聲,想了想倒是問起了心里一直十分好奇的一件事,“之前那家地下會所究竟是在哪里?我到現在還沒頭沒腦的。”
她進去和出來都是昏睡狀態,所以這件事就成了謎。
“那是一城,是我們海朝國際在海城市的據點。”
“一城?”君佑瑤蹙著眉回想,“是不是位于鎮南路的一城酒吧?”
但她印象中那家酒吧并不大,這地下居然藏著那么大一個會所,不愧是海朝國際,大手筆。
“對,其實鎮南路上的大部分店面都是我們集團旗下的,所以不會出什么問題。”
君佑瑤了然。
“烏小姐,正好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她忙活了這么久可不是為了體現真善美。
“君董你說。”
“幫我查查鄭威和肖靜姝,還有他們的……”
烏詩曼等人離開時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君佑瑤懶得自己做就叫了外賣,等外賣時又想起顧礪寒安裝在客廳里的攝像頭,循著他說的地點果然找出了兩個針孔攝像頭。
她對著鏡頭猙獰地冷笑了兩下,用唇形比了一句“你死定了”,就惡狠狠的拆下了攝像頭。
另一頭看著屏幕變成雪花的顧礪寒:“……”
“完蛋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手機,深深嘆了口氣,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凌晨0點的時候,君佑瑤果然接到了顧礪寒的來電,她想了想還是接了他的電話,主要是不接的話,顧礪寒極有可能從遙遠的北方直接殺過來,考慮到經濟成本,她只能接電話了。
“佑佑,我吵醒你了嗎?”顧礪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忐忑。
君佑瑤其實還在看醫學書籍壓根還沒睡,但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佑佑,那你原諒我了嗎?”
“你說呢?”
“你那么愛我肯定不舍得生我太久的氣。”
君佑瑤收起書本,倒進了床里,對著電話那頭不客氣的回答:“不,我很舍得。”
“我錯了,以后做這些絕對不會讓你發現的。”
“……你真誠實。”
“我只是想看看你。”
“你可以選擇和我視頻。”
顧礪寒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興奮,“那我們現在可以視頻嗎?”
君佑瑤毫不猶豫的拒絕:“我睡了,不想開電腦。”
“那晚上可不可以?你都拆了我的攝像頭了,總不能剝奪我見到你的權利?佑佑,做別人女朋友不能太殘忍。”
“如果太殘忍了會怎么樣?”
顧礪寒似乎在揣摩說話的尺度,過了好一會才回道:“會讓心愛的男朋友相思成疾,最終變成一塊絕望的望妻石,佑佑,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要擁抱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的。”
他的語氣十分沉重,卻讓君佑瑤有些想笑,她咳了咳,“其實你本來就又冷又硬,和石頭的差距也沒多大,所以我覺得無所謂。”
“……很硬這一點我承認,但我絕對不冷,你只是沒試過而已,下次見面我讓你燙手。”
為了證明自己的男性雄風,顧礪寒第一次開了車,男人果然是男人,在開車這種技能上,通常都能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不過在半晌沒得到君佑瑤回話后,他瞬間就慫了,“佑佑,我亂說的,你別當真。”
君佑瑤握著電話默然無語,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十分淡定的說道:“行啊,下次見面我就摸摸看你到底硬不硬,燙不燙手!”
“……”調戲女友反被調戲了的顧礪寒裹著被子燥紅了臉。
“好了,明天還要上課上班呢,趕緊睡覺去,打擾女友睡覺是要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她又威脅他。
“我的晚安吻呢?”沒有吻睡不著狗。
君佑瑤也知道他這個坑爹的習慣,只得無奈地嘟嘴對著手機親了一下。
男人果然不能寵,都寵出壞習慣了。
沐省夏顏市,羽香合集團總部盛世大樓頂層。
“阿亞,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身為羽香合集團的副總裁你的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關系到集團的生死存亡?”
人過花甲已生了白發的范迅昌鐵青著臉拍著桌子,辦公桌對面站著的是一名穿著黑色英倫范西裝梳著發亮的大背頭的油膩膩中年男子,也就是范亞昌。
“哥,我不就是花了點錢買了幾家電視臺的廣告位嗎?你至于那么生氣嗎?我這不也是為了公司好嗎?”范亞昌背著手,有些不滿地站著。
“你以為我是白當你四十多年的哥哥的嗎?”范迅昌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他這個弟弟是父親的老來子,所以一家人從小就把他當心肝一樣疼,就是因此才養成了他不學無術的個性,從小到大也不知給他捅了多少簍子!
果然是慈父多敗兒。
他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為了個小模特要針對君寶我可以當沒看見,但你怎么能把還未完善的產品提前上市?你知不知道那款本來預定在第三季才上市的花相見,現在因為含銅量過高出現了多起消費者投訴,連國家質檢部門都介入調查了!我們的很多產品都被迫停止生產,接受抽樣檢查!你去看看那些報紙上都寫了什么?羽香合的股價在狂跌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有臉跟我說是為了公司好?”
香水中的銅含量超標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意味著這款香水對人體有害,原本花相見就還處在實驗過程中,結果范亞昌為了針對君寶藥業,提前讓花相見面市,這不就捅了大簍子。
他怎么會有這么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弟弟!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偷偷瞞著父親掐死他!
這些天一直在跟肖靜姝鬼混,所以范亞昌還真不知道自家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更沒想到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他原本想著只是一件小事,既能討美人歡心,又能擴大產品的影響力,一舉兩得的事。
他怎么知道花相見會出問題?更重要的是君寶根本沒受到任何影響,聽說他們新推出的產品大賣,一舉成為了美容行業最耀眼的一匹黑馬。
沒把別人整垮,倒是把自己給害慘了,范亞昌也很郁悶。
“哥,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花相見有問題”這件事他覺得自己很冤枉,畢竟他又不是花相見的設計者,產品出了問題要怪也該怪到設計師頭上去。
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性子,范迅昌能不清楚嗎?
“如果不是你提前讓它面市,它能出這么大問題嗎?”范迅昌恨不得敲開他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裝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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