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峰這邊輕易擊敗邪馬臺公主,那邊西方暗和井田次郎的戰斗也進入尾聲。
西方暗以指尖針絕技,配合水火氣罡,險勝井田次郎。
一眾邪馬臺武士,上臺與皇帝見禮,臉上桀驁神色不見,彎腰作揖,回座上不提。
三場三戰,都輸了,還有什么好說。
特別是大夏出場者,全都憑個人實力,戰而勝之,就連對方魔化的武者,也只能飲恨當場。
那邪馬臺公主卑彌呼,回到座次,旁邊狄老微微一笑:“公主如何?大夏的武者沒有讓您失望吧?”
卑彌呼輕搖螓:“大夏不愧是上古大邦,人才輩出,藏龍臥虎。只是”
狄老道眉毛一挑:“只是如何?”
卑彌呼似想起什么,面色一紅:“只是,狄老見聞廣博,可曾聽說大夏皇帝趙喆師從何人,怎么會有那么強的戰力,不要說我,就是井田老師出戰,怕也只有飲恨當場。”
狄老微笑點頭:“我還以為公主依舊不滿意呢,原來是見大夏君主武力高,想打聽一下他的師承。別說,老朽,還真知道一些。”
卑彌呼眼眸一亮:“愿聞其詳。”
狄老道:“說起這大夏皇帝的師承,正是宮中的大內總管西方暗。就老朽所知,在一年之前,這陛下還未曾顯露武學天賦。可一天忽然對武學感興趣后,進境竟一日千里,跟那三絕之一的西方暗要了一些武學秘籍,自己在宮中練了沒兩日,就全部練會。打遍大內無敵手,后面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連原本的宮廷第一人西方暗在這皇帝面前也只能拱手認負”
卑彌呼聽這老頭講述一番項峰的習武經歷,只感覺越難以相信。
什么武功,別管多么堅深晦澀,一練即成。
這哪里是天才,簡直與妖魔無異。就是號稱當世武學奇跡的那個天可汗,怕也沒有此等天賦啊。
宴畢,安排卑彌呼一行,去使節府邸休息。這異國的公主,卻不急著走。
項峰正在偏殿中喝茶練字,門外大球子卻有傳報,說卑彌呼公主求見。
項峰把筆停在硯上,下階相迎,就見這公主著墜金珠短裙,踩著纖細筆直雙腿,翩然而入。
見了皇帝后,一雙剪水雙瞳,帶著羞意,對項峰遙遙一拜,“祝陛下萬福金安。”
項峰一笑:“公主一行,跨海萬里而來,人困馬乏,既已宴飲完畢,何不快快回去休息?”
卑彌呼連忙搖頭:“不累不累,小女自幼練武,全身經脈早已打通,區區旅途辛勞,何足掛齒。”
項峰請她坐下,又命大球子看茶。
卑彌呼之前只注重項峰武力高強,此刻二人近距離相對,才細細察覺到這帝王的容貌。
劍眉星目,玉面雍容,鼻梁挺拔,唇薄齒白,微微一笑,恰似初春陽光,照射人心,說不出的溫暖與讓人安心。
卑彌呼暗道:“想那北國的天可漢,長于北方苦寒之下,必然不可能有眼前男子的雍容華貴,儀表堂堂,而且”
她又想到項峰最后擊敗她的那一腳,當真天塌地陷,不可抵擋。
僅僅是往腳下隨意一踏,她的十六分身,盡數被震破,那一腳幸好是踩在地上,如果是踩在她身上,哪還能留存一塊好肉。
這個大夏的皇帝,無論身份,武功,還是相貌,可是說是天下女子心目中如意郎君的不二之選。
卑彌呼暗嘆自己之前真是愚昧,聽什么民間傳說,把這么優秀的男人,當成一個昏君。
險些還要拋棄這趟大夏之行,去什么北國尋找真命天子,想想真是慶幸,有狄老及時制止了自己。
卑彌呼飲罷茶水,忽得曲膝下拜:“小女此來,卻是想跟陛下說些私話”
她說著,拿美眸往旁邊大球子,瞄了兩瞄。
“哦。”項峰了然,輕輕擺手,大球子屏退出去。
偏殿之中,此刻僅僅有了男女二人,卑彌呼臉色一紅道:“陛下可還記得剛剛小女賽前的許諾,如果我輸了的話”
她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臉更紅了。
之前說過,如果自己敗掉第四場,那么愿意入大夏,隨夏姓,終身服侍皇帝。
項峰呵呵一笑,扶著對方玉臂,將之扶起:“公主不過天真爛漫,隨口賭斗,怎當得真?”
卑彌呼卻是娥眉一蹙,有些急道:“小女雖然生在外邦,但也知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小女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食言而肥的小人。輸給陛下,卑彌呼愿一生一世服侍陛下,此話,天荒地老,永遠都當得真。”
項峰見她認真,不覺好笑,又給她遞過一杯茶,請她慢飲:“公主尚還年輕,終身之事,還是要想清楚再做決定才好,否則悔之晚矣。現在公主來見寡人,正好,我有事要問問公主。”
卑彌呼一行,高手一共有長刀武士,肉山武士,武術之神井田次郎,還有眼前的卑彌呼四人。
在項峰眼中,即使對方的武術之神,井田,也引不起他一絲興趣。
唯有一開場,以土遁方式大戰喬龍吼的,那長刀武士,入了他的法眼。
不為別的,就為對方一身詭異莫測的土遁應用手段。
得到九頭獅子的控土屬性后,整個人就已與土地相合,意念動,而厚土起,或飛揚,或凝聚,或攻或守,任其之意。
但這種對土的使用方式,只能稱為天賦,而不能稱為法。就如他取得神槍魔戟天賦后,天生對槍戟兵器熟悉一樣。
他現在正需要強力的土系法訣,幫他揮這種天賦。
力量防御度三種天賦,相應的法訣世間多的是,大夏幾乎所有的武林人士都練習屬于這三種天賦的法,而土屬性的法,卻并非凡夫俗子可以運用,只在莽昆侖和暗魔塔的傳聞中,有仙人可以使用。
就算想用他信力強行創造法,也必須是他信者,對法訣本身有一定了解,他信力再以他信者的想法為根基,構筑完善。
那使長刀的邪馬臺武士,就是一個具有土系法訣基礎知識的人。
卑彌呼莞爾一笑:“陛下說的是劍客嗎?”
邪馬臺國刀劍不分,使用長刀的武士,外號就是劍客。
此人是卑彌呼父皇在世時的警衛隊長,在黑雨臨世時,執班守崗,被黑雨入體。
但其人意志堅定,擺脫了心魔控制,而且身材拔高,力量度大漲,就連他祖上所傳的土遁之術,應用得都比以前得心應手許多。
項峰雙眼一瞇:“土遁之術,是他祖上所傳?”
卑彌呼點頭:“是的,我這警衛隊長,原本土之天賦不高,還用不得諸如土遁穿行,土遁破斬這類的絕學,但那場黑雨后,他就能用了,還受到他家里那位老祖的贊賞呢。”
卑彌呼見項峰對他護衛長感興趣,于是即刻命人通傳,把那剛剛去府邸落腳的劍客又叫了回來。
項峰把這二人領到自己御花園中心空地的練武場,微微一笑對卑彌呼道:“公主剛剛說對寡人武學天賦比較感興趣是吧?”
卑彌呼點頭,笑靨如花:“小女聽人說,陛下是武神下凡,什么武功都一學就會。實話講心里并不是太相信,只是陛下天賦遠高小女是肯定的,陛下最后那一腳能擊破我幻影分身之術,小女已經服了。”
項峰也點點頭,指了指他們所站的練武場地:“外界以訛傳訛者甚多,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確實不能太過輕信。但關于朕武學天賦一事,卻是沒錯的。朕確實是什么武功一學就會,不更確切的說,是一看就會。任何高深的武學秘籍,看兩眼,就差不多心里有數了。”
聽項峰這樣一說,卑彌呼和那外號劍客的長刀武士立刻引興趣。暗道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可能嗎?
項峰擺擺手,示意長刀武士進到練武場上:“今天見了公主,朕也是高興,而且看公主也是愛武人士,朕就演練兩招,給公主樂樂。不知這位使長刀的侍衛長,可否使用一下閣下祖傳的土遁之術。我差不多看了兩遍就能知曉其中關竅,再給你和公主演練一下。你們可以分辨我學得對不對。”
聽到這里,那劍客和卑彌呼才明白了項峰的意思,感情把人家侍衛長叫來,就是為了展示自己武學天賦來了。
卑彌呼突然輕笑:“若說別的武學,陛下一練即會,還有可能,但我這侍衛長的土遁武學,陛下是萬萬學不來的。”
那劍客也笑:“陛下人中之龍,武神下凡。但想應用在下的土遁之術,除了要掌握相應法門外,還要具備天生的土之親和屬性。世間具備土之屬性者,萬中無一,即使我所在的土遁世家,也是多代沒有土性親和的傳人降世。如果不是多日前那場黑雨,讓我有幸增強了土之親和力,各種土遁秘法,我到現在還難以施展。”
他說這話時,卻是真誠無比。
有些法門不是說明悟其中關竅就能使用的,這種土遁之術,屬于受血脈限制的特殊秘法,沒有那個血脈,就算你天資再好,用功再多,到頭來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卑彌呼和劍客力勸項峰不要嘗試,實在是為了這位大夏皇帝的顏面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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