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各大勢力的強者趕了過來,丹靈圣帝和白龍王也在其中。
“見過師尊,見過前輩。”陽裕恭敬的行了一禮。
丹靈圣帝微微點頭,面帶微笑道“你們能夠平安歸來,為師也就放心了。”
白龍王亦是笑著道“看你們的模樣,看來這些年的收獲很大啊,應(yīng)該很快就能夠凝煉出本命法則了吧!”
“天人道宮果然神奇,可以讓人一次次突破極限,不錯,非常的不錯。”九霄宮的強者連連點頭。
看得出來,這些強者都很高興,感覺就像是他們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一般。
陽裕等人并不著急著離開,苦修十年,大家難得可以好好聚一聚,一分開的話,就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見。
所以他們相約在紫微帝城多聚幾天,之后再各自回歸宗門家族。
就連赫連天怒和封無敵也都留了下來,鶴鳴淵就更不用說了。
稍微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姜吟風(fēng)竟是沒有急著離開,也加入到了陽裕等人的聚會之中。
順便的,陽裕還拉上了任天行,大家算是不打不相識。
請客的事情,自然是歸作為東道主的紫皇天。
其結(jié)果就是,眾人好好在登天樓中吃喝了幾天,那叫一個暢快,這十年來,在天人道宮中都快悶死了。
聚會之后,眾人紛紛離開,各自回還宗門家族。
陽裕將身邊的人都給打發(fā)離開了,包括葉蟬、蒼海月等人在內(nèi),讓他們先去玄雨星域,他稍后就會趕回去。
而他則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先處理好以后,才能夠安心的離開。
當(dāng)初他與小鵬魔王賭戰(zhàn),魔族十年內(nèi)不得進(jìn)攻玄雨星系,如今十年過去,只怕玄雨星域又起戰(zhàn)火了。
身為玄雨星域的星域使,這場戰(zhàn)爭他是不能夠逃避的。
對他而言,回去正好可以拿魔族大軍練練手,檢驗一下這些年的修煉成果。
在紫皇天為陽裕安排的別院中,陽裕頗為悠閑的喝著茶,鶴鳴淵和一名有些干瘦的中年男子在一旁作陪。
此人名為鶴元,是鶴鳴淵的一位長輩,地圣境巔峰的修為,在紫金門中是排在前列的強者。
沒辦法,紫金門就只有第一任門主是圣帝級別的強者,其他最強也就只達(dá)到地圣境巔峰。
索性紫金門的第一任門主強大無比,以一人之力,撐起了整個紫金門,使得紫金門躋身于一流大勢力的行列之中。
“少主,您真的不隨我們回紫金門嗎?”鶴元開口,眼中流露著絲絲希冀之色。
“不了,我還有著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等閑下來,我會去紫金門拜訪的,你和鳴淵先回去吧!”陽裕微笑著道。
鶴元微微露出失望的表情,連道“屬下可以回去,但請讓鳴淵跟隨在您的身邊吧,有什么事情,可以讓鳴淵去做,鳴淵跟著您,也能夠?qū)W習(xí)到許多的東西。”
“是啊,少主,就讓屬下跟著您吧!”鶴鳴淵這時候也說話吧。
見二人都如此的堅持,陽裕只得同意,道“好吧,鳴淵就跟在我身邊吧!”
“謝少主。”鶴鳴淵頓時露出了喜色。
他是絲毫都不排斥跟隨陽裕,不僅僅是因為陽裕是他們的少主,更因為陽裕曾在天人道宮救過他,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說什么也要報答這份恩情。
更何況他身為紫金門第一任門主的嫡系后代,跟隨少主,更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陽裕的目光在鶴元的身上停留了許久,旋即道“成也紫金血脈,敗也紫金血脈鶴元,以你的天分,想要突破至天圣境,其實本不難,可關(guān)鍵你身具紫金血脈,又修煉紫金之體,但偏偏你的紫金血脈欠缺火候,反而是對你造成了束縛,今天索性我便幫你打破這種束縛吧!”
聽到這話,鶴元先是一愣,隨即狂喜,就要對著陽裕跪拜下去,“多謝少主。”
陽裕伸手阻止了其跪拜的動作,微微搖頭道“我不喜歡這一套,既然你們這一脈與我族有淵源,我?guī)湍阋幌乱膊]有什么,我只能幫你沖開血脈的束縛,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說話間,陽裕一掌拍出,運用自身的血脈之力,引動鶴元的血脈之力。
也幸好他本身對于血脈之力的運用極為嫻熟,很清楚血脈之力的奧妙,要不然還真沒辦法幫到鶴元。
片刻之后,鶴元的身體巨震,感覺身心無比的輕松,似是有什么束縛著他的鎖鏈被掙斷了。
鶴元心中激動不已,連躬身道“多謝少主成全,愿為少主赴湯蹈火。”
陽裕擺了擺手,淡笑道“舉手之勞罷了,我再傳你一法,可破解紫金血脈的枷鎖,你可傳授給其他的族人,能否有所成,則要看個人的造化了。”
他這算是好人做到底了,徹底解決鶴家的麻煩,或許這是紫金神龍刻意留下的一點小麻煩吧,讓他出面來解決,也好真正贏得鶴家的尊敬。
若真是如此,那不得不說紫金神龍計算得太深遠(yuǎn)了。
自身問題得到解決,又得到了秘法的傳授,鶴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他要快些將好消息傳遞回去。
無論是得遇少主,還是得到了解決紫金血脈枷鎖的秘法,都對紫金門無比重要,稱得上是大喜事,相信就算是紫金門第一任門主也會被驚動的。
鶴元這邊才剛走,便是又有其他人來拜訪了。
“少主,姜家的強者前來拜訪。”鶴鳴淵恭敬的稟報道。
“姜家?”陽裕臉色微微變化。
他本來以為姜家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呢,沒想到竟然還留在紫微帝城。
對于姜家的人,他并不敢怠慢,當(dāng)即親自出去迎接了。
在別院外,佇立著兩道身影,一個是姜吟風(fēng),另一個則是一名模樣極為稚嫩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是深不可測。
“這小子譜還挺大的,竟然讓姑奶奶我在門口等著。”瓷娃娃少女頗有些不滿道。
“姑奶奶,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啊,畢竟是我們來拜訪他,事先又沒有通知他,難道你還指望他在門口等著啊!”姜吟風(fēng)有些無語道。
瓷娃娃少女橫了姜吟風(fēng)一眼,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這點事情還要姑奶奶我交代你嗎?你不知道早些來統(tǒng)治那小子嗎?”
聞言,姜吟風(fēng)露出了郁悶的表情,他事先又不知道這位姑奶奶要來找陽裕,還真是夠冤枉的。
偏偏他還不敢頂嘴,這位姑奶奶的脾氣他是很清楚的,真要將其惹怒了,可沒他的好果子吃。
就在這時候,陽裕出來了,面帶微笑,閑庭信步的走來。
瓷娃娃少女打量了陽裕一番,撇嘴道“你就是小月兒的兒子?”
陽裕也打量了瓷娃娃少女一番,淡淡道“姜月的確是我母親,不知前輩是什么人?”
“我是你姑奶奶。”瓷娃娃少女很是霸氣的說道。
陽裕微微皺起眉頭,這話聽著有種罵人的感覺。
姜吟風(fēng)連開口介紹道“她是祖父的妹妹,名為姜情,還真是我們的姑奶奶。”
聽到這話,陽裕的眉頭舒展開來,依舊平淡道“不知找我有何事?”
“你這小子也太沒禮貌了吧,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就這么把我擋在門外?”姜情頗為不滿道。
“請進(jìn)吧!”陽裕站到一旁,伸手邀請二人進(jìn)入。
姜情撇了撇嘴,仰著頭進(jìn)入了別院。
對于陽裕的這種態(tài)度,她是真的很不滿,在姜家可沒人敢對她這般無禮的。
姜吟風(fēng)沖陽裕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似乎在說讓他自求多福。
暗地里,姜吟風(fēng)傳音道“姑奶奶是最疼你母親的,簡直是視為自己的女兒一般,她這次是特意從家族中趕過來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氣。”
得到姜吟風(fēng)的提醒,陽裕心中微微一動,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母親與姜情的關(guān)系如此親密。
如此說來,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倒是真的有些不太好。
知道姜情與姜月的關(guān)系后,陽裕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最起碼臉上的笑容多了些。
一進(jìn)入院中,他便是親手倒了一杯茶,“前輩請喝茶。”
哪知道姜情卻是橫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什么前輩?我是你姑奶奶。”
陽裕愕然,有著勉強道“姑奶奶,請喝茶。”
“這還差不多。”姜月臉色轉(zhuǎn)變,伸手接過了茶杯。
陽裕暗自松了一口氣,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姑奶奶還真是不好伺候,完全就是大小姐脾氣,性格古怪,刁蠻任性,哪有一點前輩高人的模樣?
他所不知道的是,姜情在姜家還真就是一位人人懼怕的大小姐,他們這一脈與其他分支不同,傳承自姜家古祖的大兒子,到如今才僅僅四代,他和姜吟風(fēng)都是小字輩的。
主要是他們得到曾祖結(jié)婚生子的時間太晚了,到了他們祖父這一輩,也同樣是一點都不著急,包括姜吟風(fēng)的父親也是在幾千歲的時候才娶妻生子。
偌大的姜家,那無數(shù)的族人,其實都是其他分支繁衍下來的。
不過別看他們這一脈的人少,但實力卻是極強,圣帝強者都有著數(shù)尊,要不然也無法執(zhí)掌姜家了。
“聽說你不愿意回姜家?”喝下一口茶后,姜情說話了,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看了姜情一眼,陽裕很是自然的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茶,這才道“我回不回姜家,其實并無太大的關(guān)系,包括我的存在,對姜家也不會有什么影響而且說句實話,我并不渴望從姜家得到什么,也不需要依靠姜家,所以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挺好的。”
“你是看不起姜家嗎?”姜情皺起眉頭。
“我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對于姜家沒有什么歸宿感罷了,若是有時間,我會去姜家拜訪一下,可讓我留在姜家,卻是不可能的,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路要去走,誰也不能夠干預(yù)。”陽裕的語氣變得強勢起來,在某些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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