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簡單,這里的佛性太強(qiáng)了,存在的時間絕不止千萬年,很可能已經(jīng)有數(shù)億年,或許能夠趕上佛門存在的時間!”
真正踏入古寺,陽裕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些震撼。
古寺內(nèi)的感覺與外面是完全不一樣的,這里有著漫長歲月的沉淀,無形的佛性在緩緩流動,看似平凡,實(shí)則充滿了不凡。
古老的傳承他見識過太多,乃至于像龍族、鳳凰族這種傳承了數(shù)十億年的,可他去龍島、鳳凰谷等地方,卻從未有過此時的感受,這不禁讓他更加驚嘆于佛門的神奇。
這座古寺很簡單,小小的寺院是以石頭砌成的,地面也鋪著粗糙的石板,歷經(jīng)漫長歲月,卻始終保持著原來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若是一般人來這里,只會將這里視為一座再普通不過的落魄寺廟,根本就無法看出有什么特別來,更無法感受到那超然的佛性。
這里的佛性很不尋常,絕非是一般的佛修所能夠擁有的,最起碼也是古佛級別的存在才能夠修出,且一直保留下來,由此足以判定這座古寺有著驚人的來歷,很可能是某位了不得的佛門大能的得道之地。
只是他有些疑惑,如此一座古老而不凡的寺院,怎么會如此的安靜呢?連僧人都沒幾個,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僅有的幾個僧人還都是普通人,并無法力。
不過這些僧人也不全算普通人,因?yàn)樗麄兩砩隙加兄恍┓鹦,是開悟了的,領(lǐng)悟了一些佛法的奧妙,同樣是在修行。
“阿彌陀佛!”正當(dāng)陽裕觀察寺院的時候,一道蒼老的佛號響起。
陽裕轉(zhuǎn)過頭去,頓時看到了一名老僧從寺院內(nèi)走了出來,形體枯瘦,簡直是皮包骨頭,給人一種行將就木之感。
老僧是真的太蒼老了,眉毛很長,早已全白,胡須亦是如此,臉上滿是皺紋。
但其一雙眼睛卻絲毫都不渾濁,反而是十分深邃,閃動著智慧的光芒。
他能夠看得出來,老僧并不是佛修,身上并無力量波動,但卻有著極為渾厚的佛性,比之許多佛修的佛性都要更強(qiáng)。
在佛門之中,像這等高僧,在圓寂后,應(yīng)該是有很大的概率可以輪回轉(zhuǎn)世的,并保持靈性不昧。
佛門很特別,可以特殊的秘回轉(zhuǎn)世,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
甚至于一些大能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去修行,累積佛法,得成正果。
涅槃經(jīng),佛門的經(jīng)典,無比繁奧,參悟的僧人極多,悟出涅槃之真諦者,可靈光不滅,輪回轉(zhuǎn)世,開啟新的一世。
而往往在輪回轉(zhuǎn)世后,便能夠踏上修煉之路,代表靈性或者神魂的天門會開啟。
前世的修行,是為下一世的修行筑下佛基。
毫無疑問,眼前的老僧也必然是參悟了涅槃經(jīng)的,輪回轉(zhuǎn)世的概率極大,且下一世必可成為真正的佛修。
陽裕走了過去,雙手合十,微笑道:“阿彌陀佛,大師,有禮了!”
對于這種有德高僧,自然是需要尊敬的。
老僧慈祥一笑:“施主遠(yuǎn)道而來,倒是老僧怠慢了,想必施主是在尋找著什么吧!”
陽裕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正是如此,不知大師能否給我一些指點(diǎn)?”
他其實(shí)也很想推算一下佛門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根本什么都推算不出來,要不然也不用像無頭蒼蠅一般在佛域中四處找尋了。
眼前的老僧很不簡單,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許能夠?yàn)樗獯鹨恍┮蓡枴?br />
“施主,請!”老僧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大師,請!”陽裕連道。
老僧也不矯情,邁步向著寺院后面走去。
見狀,陽裕也不詢問,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想看看老僧究竟要帶他去何處,又要告訴他寫什么。
不多時,陽裕跟著老僧來到了后院,見到了一片驚人的塔林。
這里有著多不勝數(shù)的白塔,有高有矮,皆以石頭砌成,說不上有多精致。
而在看到這些白塔的瞬間,陽裕的心不禁一震。
佛門的塔林乃是用來埋葬高僧的,供奉高僧留下的舍利子。
一座白塔,便代表了一位逝去的高僧。
雖說在寺院中看到白塔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里的白塔數(shù)量也太驚人了。
而且他感覺這些白塔都很不簡單,其中葬下的似乎并不是尋常的佛門高僧。
不僅如此,他還發(fā)現(xiàn)這些白塔似乎都是新建的,時間絕對不超過萬年。
以這座古寺的規(guī)模,有可能同一時期圓寂如此多的高僧嗎?
且這里并無其他時期的白塔,這就更顯古怪了。
目光一轉(zhuǎn),陽?聪蛄怂值闹行模抢镉兄恢昕輼,高六丈六,樹皮開裂,給人一種無比古老的感覺。
“這難道是菩提樹!”陽裕臉色巨變,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他口中的菩提樹,自然不是隨處可見的那種,而是佛門的那株圣樹。
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塔林中枯死的古樹就是那株菩提道樹,天地間最為神奇的道樹之一,助佛陀成道的那一株。
傳說中,菩提道樹蘊(yùn)含無上奧妙,故而也被稱為智慧樹高六丈六,佛陀借此修出了丈六金身,強(qiáng)橫無比。
誰能夠想到,佛門的圣樹,竟然枯死了。
這可是長生道樹啊,按理說根本就不會枯死。
而其菩提道樹與佛門的氣運(yùn)相連,更是沒有枯死的道理,除非是佛門出現(xiàn)了什么大的變故。
一時間,陽裕看向那些白塔的眼神變了,心中生出了一些可怕的猜測。
“阿彌陀佛,想必施主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了吧,這里葬下的全都是我佛門的阿羅漢、大尊者、摩訶薩、佛、古佛和世尊,而那株枯死的古樹,也的確是助佛陀成道的那株菩提道樹!崩仙p手合十,道出了一些驚人的消息。
“什么?”陽裕心中大震。
雖說他心中有著一些猜測,可聽到老僧親口證實(shí),仍舊是將他給震驚到了。
偌大的塔林,埋葬的居然全都是阿羅漢、大尊者、摩訶薩、佛、古佛和世尊,佛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竟然會同時有如此多的強(qiáng)者入滅?
其他也就罷了,這里居然還葬下了世尊,那可是相當(dāng)于天尊境的頂尖強(qiáng)者啊,身在佛域,誰能奈何得了?
通過白塔的高度,他分辨出來了,最高的那三座白塔,葬下的應(yīng)該便是世尊。
有一百零五座白塔稍微矮一些,葬下的應(yīng)該是古佛。
剩下的數(shù)以萬計(jì)的白塔都是一樣高的,葬下的無疑便是佛了。
這樣他的內(nèi)心無比震驚,既震驚于佛門竟是入滅了如此多的強(qiáng)者,也震驚于佛門的底蘊(yùn)。
外界雖然都認(rèn)為佛門很強(qiáng),卻也都覺得再強(qiáng)也很有限,比如古佛級別的強(qiáng)者,頂多也就數(shù)十尊罷了。
可現(xiàn)在這里葬下的古佛強(qiáng)者就有一百零五尊,難不成佛門的古佛已經(jīng)全部入滅了嗎?
想想也不可能,因?yàn)槿绻痖T覆滅了,佛域豈能安然無恙?
但元?dú)獯髠潜厝坏,哪怕是如今的無極天宮,也是難以承受這樣的損失的。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陽裕無比凝重的詢問道。
既然老僧帶他來這里,必然是知曉實(shí)情的。
老僧在一方蒲團(tuán)上盤坐了下來,并指著另一個蒲團(tuán)道:“施主請坐!
陽裕耐下性子,在老僧對面的蒲團(tuán)上坐了下來,等待著老僧告訴他所有的事情。
老僧一邊撥動手中的念珠,一邊道:“這座寺院乃是佛陀當(dāng)年悟道的地方,是佛域中最為古老的寺院,菩提道樹一直生長在這里這里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佛陀的道場!
“佛陀常在此講經(jīng),故而寺院中的一切皆充滿佛性,連一草一木、一瓦一石都不例外。”
“后來,佛陀離去了,這里仍舊是佛門的圣地,燃燈古佛開始在此講經(jīng),亦是在菩提道樹下得道!
聽著老僧述說著這座寺院的來歷,陽裕心中越發(fā)震驚,卻并未出言打擾。
小小的一座寺院,竟會是佛陀的道場,實(shí)在是很出乎他的意料。
而且燃燈古佛竟也是在此得道的,難怪他感覺到寺院的佛性那般超然而強(qiáng)大。
燃燈古佛他是知道的,其為佛門中極為有名的一位佛祖,名氣幾乎不在如今的那位萬佛之祖之下。
雖被稱為古佛,但其實(shí)其早已成就世尊,是佛門名副其實(shí)的領(lǐng)袖之一。
燃燈古佛有著一件極為有名的佛器,是一盞心燈,能夠使人明心見性,驅(qū)除魔障。
頓了頓,老僧繼續(xù)道:“在大約八千年前,佛門遭遇了一場大劫難,佛祖雖早已算到,卻無法避過。”
“那一日,黑暗籠罩了整個佛域,諸佛出世,驅(qū)散了黑暗,還了佛域清明,卻也損失慘重,諸多大能入滅了,就連燃燈古佛、九滅圣佛和心佛也在其中我佛如來親自將他們都葬在了這里。”
“也就是在那時,菩提古樹枯死了!
聞言,陽裕眼中閃過精光,他差不多已經(jīng)聽明白了。
是黑暗不祥盯上了佛門,大舉進(jìn)攻,佛門雖付出了慘重代價,但最終卻抵擋住了。
想來,佛門能夠抵擋住黑暗不祥的攻擊,多半與佛陀有關(guān)。
以佛陀的神通,或許早就算到佛門在未來會有劫數(shù),故而留下了一些后手,讓黑暗不祥的計(jì)劃最終落空了。
只是佛門的損失還是太大了些,折損了如此多的強(qiáng)者,這已經(jīng)是觸及根本了。
燃燈古佛、九滅圣佛和心佛都是真正的大能者,佛門中的世尊,受無數(shù)佛徒的尊敬。
九滅圣佛如燃燈古佛一般有名,因?yàn)槠涞玫赖姆绞接行┨厥,共修行了十世,也即是主動九次入滅,進(jìn)入輪回,最終大徹大悟,得成正果,其可謂是將涅槃經(jīng)參悟得最為透徹,比之開創(chuàng)者猶有過之。
唯有心佛的名氣小一些,其十分的低調(diào),外界甚至沒什么人知道,可其佛法修為卻是極高,乃是佛陀的親傳弟子,成就絲毫不弱于其他的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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