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王略感煩躁的坐在椅子上抱胸,皺眉看著房間里已經(jīng)長出花苞的小白花,深吸一口氣,起身給它去澆水。
沒多會兒,一顆晶石憑空出現(xiàn),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冰冷的眼神似乎透過晶石傳到了對方眼里,懸在半空還抖了抖,可見對方被這一記眼神嚇得不輕。
“我說駱景王啊,剛剛我就開個玩笑嘛?你那徒弟幾歲了?”
“十六。”
“妖界還是魔界的?”
“人界。”
“……你真實的年齡都能當(dāng)人家祖……好好好!我不說!別瞪!別瞪!”對方顯然是不愿意惹惱駱景王,只能換了個語氣,很小心的問道:“你那人界的小徒弟年紀還小,天真單純點也是應(yīng)該的,你想想那些大家族里十六歲的小屁孩,一個個心思就跟那什么似得,要是你徒弟跟
那些大家族子弟一樣,你還不得頭疼死?”
“那種打幾頓,喂點毒就老實了。”
不懂禮數(shù)的小輩對駱景王來說反而好教導(dǎo)一些,可那嬌嬌軟軟,還特別懂禮數(shù)的月綺歌,就讓他犯了難。
“……說的很有道理,我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了。”
“要么給意見,要么滾遠點。”駱景王伸手撥弄了下那小花苞,然后走到放滿藥典的書架旁挑著,心里想著哪一本才適合自己的徒弟,太深奧了影響她煉丹,太簡單了也不行。
“我說這話你可別生氣啊。”
“說。”駱景王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些不耐煩,他不喜歡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的,就不能像他那徒弟一樣,就算有所顧忌,也會很直接的說出她自己的目的嗎?
“雖然你沒有跟我說過你徒弟為人怎么樣,只是說她單純天真,你擔(dān)心她被騙,但是我覺得吧,能討你歡心的人,絕對不簡單。”
“怎么說?”
“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多難搞吧……”
“呵。”
“看!看看!我說這么一句你就生氣了!你想想你那徒弟!是不是很順著你?她要不是非常會察言觀色,能在第一時間摸準別人的喜好,我就跟她姓!”
“說起來……她跟你還真是一個姓。”
“啥?”
“我徒弟是月綺歌。”
“那個傻子?”
“想死嗎?”駱景王眼神一冷,“或許我應(yīng)該把你毒成一個傻子?”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我以后見到她立馬跪下來給她道歉行不行!外面不都這么傳她的么……”
“我不管外面怎么傳,但若是讓我聽見你再叫她一聲傻子……”
“不,絕不!我管她叫姑奶奶行不行?要不小祖宗?”
“小祖宗不錯,就這么定了。”
駱景王掃了眼水晶,“你要的丹藥過陣子再派人過來拿,我現(xiàn)在沒空。”
“不不不,你不用送過來,我剛好有事要去玉葉城,順便去你那拿了。”
“沒事就滾吧。”駱景王被他那聲傻子弄得心煩,“記住了,叫她小祖宗,還有認錯。”
“……行行行,她是小祖宗,你是大祖宗,行了吧!”
那人直接單方面的擰碎了水晶,氣的一腳踹在了身邊的大石頭上,直接就把那一人高的石頭踹出了一個坑來!
“三叔,你腳不疼嗎?”一旁吃梨的小男孩眨了眨眼睛,“我聽到你骨裂的聲音了。”
“……嗷嗷嗷!”
一身獵人打扮的高大男人抱著腳在原地狂跳,“要不是駱景王那家伙,我能氣成這樣嗎!”
“我覺得三叔你有點活該啊。”小男孩咬了口梨,道:“綺歌堂姐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能被叫成傻子啊?“
“臭小子,你這是讓我再認一次錯?你說說誰談到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傻子的?”
“我啊。”小男孩把果核丟掉,道:“綺歌堂姐人挺好的,她在玉葉城嗎?那我們快點去吧。”
“嘖,全家上下恐怕也只有你覺得她只是不聰明而已了。”
“三叔,你以后是要管綺歌堂姐叫小祖宗,我跟堂姐打好關(guān)系了,你可能要叫我小小祖宗了。”
“月安安!”
“三叔,我爹給我取得名字是月奇安,跟堂姐的名字念起來,就差一個字呢”月奇安開心的瞇著眼睛,“三叔,我爹說了出門在外要成熟穩(wěn)重,你這樣有**份。”
“少拿你爹說事兒!”
月三皺眉看他,“滾到馬車上去,下來做什么?”
“剛剛想跟駱叔叔說說話,但是三叔你……算了,我還是回馬車上吧。”月奇安特別會察言觀色,見勢不妙直接扭身就跑,三兩下就爬上了馬車,根本就不用旁人攙扶。
“都還愣著做什么?出發(fā)去玉葉城!”
“是!”滿載貨物的商隊浩浩湯湯的出發(fā),月三忍著腳痛吃了顆丹藥,碎掉的骨頭也開始慢慢長好,因為用魂力包裹住受傷的地方,他上馬也不受影響,帶著隊伍就往前走,心里卻想著自己難道真的要管那傻侄女
叫小祖宗?
這……
不合適吧?
一路上月三都在糾結(jié)這件事,就連吃飯都吃不踏實,而被他惦記的小祖宗月綺歌,卻是在緊張的籌備煉丹會的事情。月綺歌在送完駱景王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就看到了手里拿著不知道什么東西,看到她過來后又猛地收起來的韻夏,走過去,沒問她剛剛的舉動是怎么回事,在她略帶緊張的注視下,她道:“韻夏,你老實告訴
我,參加煉丹會的人有幾個是圣級煉丹師?”
“玉葉城中與月小姐旗鼓相當(dāng)?shù)娜藳]有幾個,圣級煉丹師雖然不少,他們卻是上百歲的人了,根本不能跟月小姐比的啊?”
“……上百歲?那不是比我多了很多經(jīng)驗?”
月綺歌皺了皺鼻子,“我不會是這次比賽里最小的一個吧?”“如果是以外貌上來說,月小姐不會是最小的那個。”韻夏的話簡直就是在往月綺歌身上捅刀子,“月小姐不用這么緊張的,您只要按照平時那樣煉出個圣級丹藥來就好,而且丹會有您的二師父在,不會有問
題的。”
“韻夏你說這種話就感覺我要找二師父去給我開后門一樣……”月綺歌開始不緊張,但被駱景王那么叮囑了一句后,她現(xiàn)在就像是面臨考試的學(xué)生,緊張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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