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后面那幾個人”
“無須理會。”
“是。”
風(fēng)滿樓他們自然是走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后面跟著的蘇諾敏一定人,就算是將軍家的人,有一身的功夫咋身上,但是人數(shù)畢竟眾多,想不注意到都難。
不過那些人并沒有打擾到自己,風(fēng)滿樓也就沒有想過要主動和他們搭話夫人意思。
只是這樣一群人總是圍著自己和父親的身邊,跟在后面自以為隱蔽的說著悄悄話的樣子,對著他們品頭論足,還是讓風(fēng)莫感覺到了不爽。
因為廟會上的人很多,就算是這一群人跟在他們身后,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時間太長的話,總是有人會注意到的,結(jié)果就是,看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越看越覺得他們是美人,跟著品頭論足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算了,還是回去吧。”風(fēng)滿樓喜歡看著那些人在路上走來走去的樣子,但是真的把自己置身在其中,卻是不怎么喜歡的,現(xiàn)在又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覺得還是回去算了。
不過原本是想要陪著可欣出來逛一逛的,還沒到廟會最熱鬧的時候,就這樣回去未免不太好。
“輕兒,你陪著可欣在逛一逛,我們就先回去了。”
“你們可以晚一點在回去不回去也行。”風(fēng)滿樓一說完,風(fēng)莫就緊跟著來了一句,他們回去的晚的話,那么回去的就只有自己和父親兩個人了,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誒,先生要回去了嗎?那,那可欣也會去吧。”
四司徒輕可以接受現(xiàn)在風(fēng)莫的好心,而且人家也是聽出來了,但是可欣這個天然呆顯然不這么想,她原本就是跟著先生出來的,現(xiàn)在先生要回去了,拿自己也應(yīng)該回去了。
“不用了,今天可欣就好好玩吧,玩的開心一點聽輕兒的話就好。”
“好,好的,可欣,一定會聽輕大人的話的。”
如果讓這個小姑娘自己去玩的話,估計她能自己坐在一個角落里,一直等到所有人都散場之后在回去。
可欣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帶著一天天然呆的少女。
只不過這個少女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在安排了兩個人之后,風(fēng)滿樓便很快的帶著阿莫一起回去了,比起有說有笑的司徒輕兩個人,風(fēng)滿樓和阿莫回去的路上可是說是及其的安靜,如果不是還有遠(yuǎn)處傳來的隱隱約約的人聲,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可以說是尷尬。
可是偏偏兩個人都不是能夠挑起話頭的人。
而且,在其他人看來應(yīng)該是尷尬的氣氛,正是兩個人都喜歡的,沒有其他人的打擾,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這種氣氛是其他人理解不了的。
至少洛吹雁就不能理解,他總是那靜不下來,就像是當(dāng)初和風(fēng)滿樓的第一次見面,他覺得風(fēng)滿樓是寂寞的,想要把這個人拉進(jìn)這世俗中,讓他沾染上人的氣息。
但是或許風(fēng)滿樓本身就是享受著那一份寂寞的呢?
只不過現(xiàn)在風(fēng)滿樓有了些改變,他開始享受屬于自己的人生,也多了一些鮮活的氣息,這樣的改變讓人感覺到了欣喜,但是在風(fēng)滿樓看來,這不過是正常的改變罷了,沒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
他最開心的莫過于終于是自己的王解放了自己罷了。
廟會很熱鬧,在那邊紅紅火火的燈光,似乎并沒有照亮屬于這邊的黑暗,在靜謐的街道上,那些人聲在不斷的遠(yuǎn)去,好似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然后再傳到很遠(yuǎn)的地方去。
街道兩邊只有偶爾從窗戶格子里泄出的黃色光芒,照亮了腳下的路。
直到現(xiàn)在才現(xiàn),今夜,竟然是沒有月亮的。
“笨蛋,不要跟的那么近,沒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嗎?別現(xiàn)了怎么辦。”
“可是,小妹你本來就是來找他的呀,為什么還要躲起來?”
“你懂什么,偷偷摸摸的才有氛圍嘛,快看快看,這兩人站在一起,是不是好有愛!”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污染了這一路的靜謐,他們的動作并不一般上的人從極熱鬧的地方,到了極安靜的地方,總是避免不了一時間的不適應(yīng),那個時候,他們即便是在說著悄悄話,也會不自覺的把聲音放大。
風(fēng)滿樓和風(fēng)莫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們跟來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畢竟這條路又不是他們自己家的,誰想走都可以,但是在聽到這種帶著明顯阿德指向性的話語,也是讓兩個人感覺到了不適。
原本就是因為他們的原因,風(fēng)滿樓他們才會提前回來,遠(yuǎn)離了那個熱鬧的地方,未必沒有想要躲開幾人的原因,可是現(xiàn)在,你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人家還是跟了過來。
“一個冰山一個女相,身高都那么萌,兩個人一起走在沒有人的小路上這中間肯定有問題啊。”
“小妹,鼻血流出來了。”
冰山自然是指風(fēng)莫,至于說風(fēng)滿樓,雖然說現(xiàn)在長的是叫囂了一點,容貌也算是很好看的那種,但是絕對不會在穿著男裝的時候被人認(rèn)為是女相。
只不過在一想到穿上女裝的樣子之后,可能就真的很少有人會不往這個方面想了。
沈聞道可還看著風(fēng)滿樓的樣子試了好幾次神。
“父親。”后面的話幾乎已經(jīng)到了毫不掩飾的地步,因為風(fēng)滿樓他們并沒有去理會,那些人反倒是越走越近,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那樣不堪的話,風(fēng)莫并不想讓風(fēng)滿樓聽到。
最近市面上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了很多龍陽之好書籍,而且還有很多人喜歡,現(xiàn)在在秦樓楚館之地,也是多了不少男孩子,深受那些大人物們的喜愛。
風(fēng)莫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這些事情就算是他不去關(guān)注,也自然會有人報告上來,但是這樣的事情并不會報告到風(fēng)滿樓那里。
在他們眼里,先生是何等風(fēng)清月白的人物,怎么能被這樣的話污了耳朵。
對于后面的話的內(nèi)容,其實他是不在意的,無論這些人說什么,他都能很好的過濾過去,但是這些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卻不是自己喜歡的,平白擾了這一份清凈。
“不要鬧出人命。”
“我知道了。”對于這些人,風(fēng)莫并不認(rèn)為有留下來的必要,他們犯了西樓的忌諱,無論是西樓的哪一個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會坐視不理的,犯下這樣的大錯,必須要以死謝罪才行。
但是既然現(xiàn)在父親都已經(jīng)明確是表示了不能夠鬧出人命,那么風(fēng)莫就只能遵守。
只是不鬧出人命罷了,難道他還教訓(xùn)不了這幾個人嗎?
莫問劍從來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物,即便在當(dāng)年一直在接受著朝廷張貼出來的逮捕令,但那并不是必須的,一方面是為了名聲,一方面也是為了不給西樓招惹麻煩。
雖然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知道風(fēng)莫和西樓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萬一呢,萬一有人知道了風(fēng)莫是西樓主人的兒子,那么他的形象就代表了西樓的形象,他絕對不能給西樓抹黑,讓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失望。
但是并不代表莫問劍是吃齋念佛的大善人,他也是殺人的。
“誒,怎么不見了?你們怎么看人的,怎么不見了也不知道說一聲。”剛剛還走在前面的風(fēng)滿樓和風(fēng)莫兩個人,突然就消失了,蘇諾敏驚叫一聲,連忙從躲藏的地方跑了出來,四處翻看,但是都沒有那兩個人的身影,這讓他又是一陣的氣急敗壞,指著跟在后面的家丁就開始罵了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么好的素材,結(jié)果人家還不見了,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在遇到了,而且,她想著兩個人之間能生一點什么,如果能夠正好看見那就更好了。
跟在蘇諾敏身后的家丁們一個個的出來,也跟著蘇諾敏找了一會兒,現(xiàn)真的找不到之后就笑嘻嘻的湊了上來,嘴里說著領(lǐng)罰,但是一個個的那副樣子明顯是不在意的。
蘇將軍家的下人,誰不知道,蘇諾敏蘇小姐最是心地善良,就算是嘴上說著要罰他們,但是最后也不過是不了了之罷了,更有甚者,有人還看到蘇諾敏還讓她身邊的兩個丫鬟一起上桌吃飯。
所以啊,這個領(lǐng)罰還真的不過就是說說罷了。
跟在蘇諾敏身邊的蘇朗言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下人們的想法,為什么在出門的時候,明明是有著武功的蘇諾敏身邊必須帶著這么多的人,還不就是因為他這位妹妹看起來挺精明的樣子,對于街上那些賣身葬父的戲碼經(jīng)常能夠揭破,得了一個什么女諸葛的稱號,但是在將軍府的人開來,這就是被叫的過分了,說得好聽叫做善良,難聽點就是傻。
那些下人們那一個不是在人前的時候說著蘇諾敏如何如何的善良,不愧是千金小姐,但是在人后都是在嘲笑著,將軍府竟然養(yǎng)出了這么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
可是誰讓蘇大將軍喜歡這個女兒呢,所以即便是身為蘇家的二公子,蘇朗言也必須寵著這個妹妹,整個蘇家都必須寵著這個妹妹。
“好了好了,別一個個的圍過來,趕緊去把他們找出來,本小姐預(yù)想,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蘇諾敏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爹疼娘愛,還有兩個寵自己的哥哥,每次出門都帶著一大幫子的家丁,一看就很有氣勢。
就是練武這件事,以前還覺得很有意思,畢竟自己的二哥就是能夠用輕功飛來飛去的人,蘇諾敏也是很認(rèn)真的練過幾年,不是說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嗎?為了能夠?qū)W會輕功,她可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在輕功練成,現(xiàn)和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樣,并不能夠真正的飛起來,蘇諾敏便有些懈怠了。
若不是因為蘇將軍對于這個女兒實在是寵的厲害,恐怕早就被逼著像是她的其他哥哥姐姐們一樣,認(rèn)認(rèn)真真的練武,以后都是要上戰(zhàn)場的。
蘇家可是無論男女,都要在戰(zhàn)場上拼殺的。
“二哥,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往那邊走了。”在摸索了一圈現(xiàn)真的沒在這里之后,蘇諾敏只能回頭問自己二哥,她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這兩個哥哥了,這可是和她一母同胞的哥哥,至于其他除了他的母親以外的母親生的那些孩子,她一個都不喜歡,他們寵自己,不過是想要得到蘇將軍的關(guān)注罷了,是想要從自己得到好處罷了。
“沒有,不過他們的武功應(yīng)該是很高的,至少輕功極好,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消失不見了。”蘇朗言有些憂心的說道,說實話,他對自己這個妹妹也是很喜歡的,雖然在某些方面方面還很幼稚,總是想著什么人人平等,但是她還是一個很好的妹妹,蘇朗言并不否認(rèn),在蘇諾敏很小的時候,還是蘇朗言抱在懷里帶大的,那時候的妹妹真的很可愛,像是一個小團(tuán)子一樣。
能顧在自己眼前消失還不被自己察覺到的人,一定是高手,而越是武功高強(qiáng)的江湖人,就越的不想受到朝廷的管轄,而且現(xiàn)在,誰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來自什么地方,他們?nèi)绻且驗樘K諾敏的那些話才突然消失,那么也可能因為蘇諾敏的那些話突然出現(xiàn),在“教訓(xùn)”了他們之后在離開安國,在那個時候,誰還能知道他們在哪里。
“輕功有那么強(qiáng)大嗎?”蘇諾敏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她也連成了輕功,而且自己家里的人,比如說自己的二哥,輕功也很好,但是做成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吧。
說實話,在知道了輕功不過是借力,借住一個點的力量把自己送出去,并且親自實踐了之后,蘇諾敏就對輕功失去了興趣。
而且,自己家里,就算是武功最好的大哥,也不可能做到像是那些人一樣突然就消失了,所以說啊,怎么可能會是輕功那種不靠譜的東西。
那些人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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