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陽知道徐洲會去,干脆讓他帶一份禮過去道賀,畢竟是場面上的事情,禮到了就行了,畢竟資本市場的核心,一切都是為著資本服務(wù),大家為利益合作,沒有永久的
敵人,也沒有永久的朋友。徐洲本來不想去的,可是徐家跟紀(jì)家的交情也擺在那里,由不得他不去。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有交情,可那也是長輩們的交情,到了徐洲這一輩,他因為工作的原因,和
紀(jì)宴這樣走經(jīng)商路線的公子哥交往甚少。
像徐洲這樣的,已經(jīng)算是一個異類了,可是為了家族,有些場合即便是再不喜歡,他也要出席,不能夠完全不給父母面子。
他換上了西裝,平日穿的隨意,一下子正式起來,散發(fā)著另外一種魅力,就連在電腦屏幕后忙碌的陳軟軟都注意到了。
“帥哥,穿得那么騷氣,是要出去干什么?不守男德嗎?”
話音落地,陳軟軟腦袋上的小團(tuán)子就被徐洲的大手揪住,頓時哎呀呀得叫起來,“拿開,拿開。 ”
徐洲把她抱起來,“我等會要去參加一個訂婚宴,你想不想去?”
其實他也只是問問,知道陳軟軟宅女本性,不愛參與這些無聊的場合,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這種場合身邊需要一個女伴,他希望是她。
當(dāng)然她不去,也不會有別的人。陳軟軟也在電腦前面坐了很久了,程序跑起來需要時間,也不是她在電腦前面裝蘑菇就一定會成功的,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了注意,卻還要把這個問題拋給徐洲,“那你想
不想要我去啊?”
意外之喜!徐洲眼神亮了亮,拍了拍她,“去,當(dāng)然希望你去。咱們可以去看看,然后送完禮金我們就走了。”
陳軟軟摟住徐洲的脖子,撒嬌的語氣說,“那你抱我去洗漱。”
徐洲托起陳軟軟,非常愉快地起駕。
……
訂婚宴設(shè)在C市還沒有正式開業(yè)的洲際酒店,整個二樓宴會廳,都被布置地如同夢幻一般,一看主題就是王子和公主。
徐洲是個大老粗,對這些不懂,卻也覺得紀(jì)宴會玩,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一些, “以后我們辦婚禮也弄一個盛大的主題,想要什么類型的?”
陳軟軟笑了笑,“美女與野獸。”
徐洲:“……”
看來是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陳軟軟其實對這種主題婚宴一定興趣都沒有,早些年的時候還會幻想一下,但經(jīng)歷了那些事情之后,她的生活只求簡單就好,這些盛大的訂婚宴花上幾百萬的,能保證平
淡的生活一直幸福下去嗎?
她撇了撇嘴,不是她酸,覺得整個會場充斥著那種華而不實的浮夸,直到她看到海報上的新人照片,眼神終于一亮,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說,陸晉陽是不是就是因為訂婚宴的女主角所以沒有到場祝賀的?”
pira啊,陳軟軟知道她的身份,跟陸晉陽青梅竹馬長大呢!
徐洲嘴角抽了抽,要這么說,好像也沒問題,但他覺得真實的原因應(yīng)該是陸晉陽要回家守著姜茵。
人生有限,何必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人身上?
紀(jì)宴帶著盛裝打扮的pira出現(xiàn),引起人群的一陣轟動。
陳軟軟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嗯,確實長得漂亮,畢竟有人種優(yōu)勢。
“我去打個電話。”陳軟軟戳了戳徐洲,轉(zhuǎn)身走到一邊。
陳軟軟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陸晉陽剛剛到家沒有多久,正好,等于是送了一個跟姜茵說話的機(jī)會,雖然是他不怎么喜歡的陳軟軟。推門進(jìn)去,姜茵靠在床頭,手上拿著一本圣經(jīng),正在燈下閱讀。那樣的場景,讓陸晉陽想起,很多個夜晚,他因為公事晚歸的時候,姜茵也會像現(xiàn)在這樣,捧著一本書,
開著一盞閱讀燈,等著他回來。
但很快,陸晉陽就回到了現(xiàn)實,因為姜茵始終都盯著書看,沒有看他一眼,視作空氣。
沒有嫣然一笑……
沒有任何噓寒問暖的話……
陸晉陽習(xí)以為常的東西,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如此珍貴。
“茵茵。”陸晉陽在床邊坐下,“軟軟的電話,要不要接?”姜茵翻頁的動作一頓,視線落到他的掌心,卻只是看了一眼,算了,沒有用的,接了陳軟軟的電話也不可能求救,陸晉陽多得是辦法收拾陳軟軟,只要跟徐洲打一聲招呼
。
最主要的是,姜茵知道這是在主動示好,但那只是陸晉陽單方面的想法。
看姜茵沒有接的意思,陸晉陽沉默了兩秒,按下了接聽鍵。
陳軟軟的聲音立刻跳出來, “姜姜!你好點了嗎?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吧?”
姜茵忍不住瞪了陸晉陽一眼,抿緊唇線,有意思嗎!
陸晉陽移開眼神,他也不打算說話,看她自己的意思。
“好多了。”姜茵低聲開口,要奪過手機(jī),卻被陸晉陽握住了手,這個動作反倒像是她在主動一樣,可惜了,心理厭惡,身體卻還是對他有感覺。
陸晉陽的掌心干燥溫暖,姜茵抽不出自己的手。“我現(xiàn)在跟徐洲參加紀(jì)宴的訂婚宴,我才知道,原來未婚妻是pira啊。”陳軟軟根本就意識不到陸晉陽也在聽,“pira曾經(jīng)很喜歡陸晉陽吧,這種家族的人很少會跟華人結(jié)婚
的,我估計她是不是對陸晉陽余情未了。畢竟青梅竹馬呢。”
尷尬,悄無聲息地蔓延。
陸晉陽想,難怪跟陳軟軟氣場不和,這個人故意的吧。
姜茵知道陳軟軟是真的關(guān)心她,才會說這些話,她笑了一下,“那就等著她來。”
陳軟軟笑,“霸氣哦。 ”
陸晉陽笑不出來,他想,姜茵的意思是,來一個pira,她正好脫身。
于是警告得握緊了姜茵的手。
以前喜歡吃醋的小女人呢?
姜茵收了笑。
陸晉陽忽然開口,“寶貝,跟誰在打電話?”
姜茵都來不及阻止,那邊陳軟軟聽見了,很識趣地說,“陸晉陽回來了啊?我掛了,徐洲在找我呢,改天再聊哈。”
姜茵就不明白了,陳軟軟什么時候開始怕陸晉陽了。
她不知道陸晉陽跟陳軟軟簽合同的事情,現(xiàn)在陸晉陽之于陳軟軟,可是多了一層利害關(guān)系,因為陸晉陽是甲方, 陳軟軟是乙方。
姜茵不由得氣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了?陸晉陽,我的一切你都要管嗎?”
陸晉陽握住她的手,是那只包著紗布的手,舉起來,“你現(xiàn)在這樣,我不該管?”
如果再發(fā)現(xiàn)得遲一點,如果不是做惡夢驚醒過來,陸晉陽都不敢想象后果,或許現(xiàn)在他們就不能在這里吵架。
陸晉陽想想都覺得要瘋了。
昨晚上更是一個晚上沒睡。
守著她到天亮。
陸晉陽恨也不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對著姜茵,就是感覺沒有辦法,無計可施。 “我說了,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的。”姜茵嘴角勾起冷笑,“你要強(qiáng)留我,這就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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