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懷柳還是叮囑了一句廖琳,“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小心點,最好讓景驍上。”
看吧,一旦關(guān)系好起來,季懷柳就開始替人著想。
廖琳聽到這句話,抿唇輕笑,轉(zhuǎn)臉看向姜景驍,“他上我也會擔(dān)心的。”
身手還不如她呢。
姜景驍摸了摸鼻子,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那一下漂亮的過肩摔,腦子當(dāng)時一片空白,好在這會當(dāng)著季懷柳的面,還是很給姜景驍面子的,沒有當(dāng)眾拆穿他。
季懷柳愣了一下,她當(dāng)然沒有理解到廖琳真實的意思,只當(dāng)廖琳是心疼姜景驍,心里暖暖的,對廖琳的態(tài)度比剛才還要親熱兩分。
就像季懷柳剛才說的那樣,過去的事情就放下了,不再提起,包括廖琳上一段婚姻,季懷柳也不問。
用過午餐之后,在家里坐了一會,廖琳便跟著姜景驍一起離開,姜茵也跟著一塊離開的,她主要是陪著廖琳。
先前廖琳開了一間畫室,不過后來因為麥正東的關(guān)系關(guān)掉,現(xiàn)在事情都結(jié)束,便打算重新開張。先前租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轉(zhuǎn)租給別人了,只能夠重新選一個地方。
姜茵陪著廖琳看了好幾家地方,走了一個下午,晚上打算在附近吃飯,正好在連月公司附近,便給連月打電話,看看她有沒有空。
知道連月事情多,工作忙,其實也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就是那么隨手問一下,結(jié)果連月說馬上過來。
說的馬上過來,不到五分鐘,人就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 因為姜茵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樓下逛衣服。手上拎著大包小包。
“明天準備去紀宴家里,所以買了一些東西。”連月吐出一口濁氣,接過杯子立刻喝光。
“恭喜呀。”
“恭喜。”
應(yīng)該是到了結(jié)婚的年齡,所以身邊的人都開始進入見家長的階段。相比較于廖琳和姜茵順利,連月臉上明顯是愁悶更多。
“我覺得現(xiàn)在見家長太早了,你們不覺得嗎?”連月只能跟朋友們說說這種話,因為紀宴根本就聽不進去。
他熱衷見家長,覺得把她帶入到自己生活的圈子里面是對她的尊重,也是愛她的表現(xiàn)。
“他是被家里人寵著長大的,他家里人也不會對他有什么想法。可是我不一樣。先前梁蕙代替我那一次,在他們家人心里其實已經(jīng)留下陰影了。對紀宴來說,我和梁蕙是不一樣的,可是對紀家人來說,那就是一張臉,一個人,只會想到不好的事情。”
說起來,梁蕙真的是做鬼了也不會放過她。
梁蕙跟紀宴結(jié)婚的那段時間,假懷孕,又很放肆,最后還搞了一出綁架的丑事。
“我覺得你可能給你自己太大的壓力了。”姜茵安慰她,“紀宴帶你去他家,可能就是想要表明態(tài)度,他對自己家里人的態(tài)度,怎么會不清楚呢?那也不是你需要在意的。能相處就好,不能相處,看紀宴的態(tài)度。小月亮,你也不是從前的你了。說句難聽的,大不了一拍兩散,你也還是C市的女首富。你有什么損失呀?平起平坐的兩個人,腰板挺直,不用擔(dān)心。”
連月苦笑了一下,撐著額頭,“一下子暴富,實現(xiàn)人生理想,我的心態(tài)可能一時也沒有轉(zhuǎn)過來。說真的,暴富也不等于生活沒有煩惱,就是說出去好聽,但其實苦惱挺多的。”
“連愛紅應(yīng)該沒有再出來煩你了吧?”
“是啊。連安出國之后,連愛紅就消停了。估計知道親兒子跟她劃清界限,發(fā)財無望,直接死心。不過,也有可能是梁國棟不愿意搭理她了吧。”
有些事情,連月沒有告訴姜茵和廖琳,比如說,梁國棟的身邊出現(xiàn)了新人。
連愛紅急于宣揚主權(quán),這才沒有心情來找她的麻煩。
說來說去,連愛紅真的能靠得住的,只有這么一個男人的,梁國棟可以深情,也可以無情,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堅貞不二的男人,否則也不會做出拋棄她另娶她人的事情。
連月點的清酒這個時候端上來,她跟姜茵和廖琳分別碰杯,“先恭喜你們,沾沾你們的喜氣。希望明天見家長的時候,能夠順利一點。”
“會的,一定會的。其實紀家老太太人挺好的。”
真要說紀家厲害的人物,非紀雅莫屬。
紀雅跟紀宴不對付,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凡是紀宴喜歡的,紀雅都會反對。
紀雅更是站在陳寶兒的身后,支持陳寶兒。
一頓飯吃完,連月喝了不少酒,不過她酒量還算不錯,姜茵卻是呈現(xiàn)薄醉的狀態(tài),臉蛋兒紅紅的,唇色跟眸色都艷色靡麗。
陸晉陽正好在這附近,便直接開車來接姜茵,老遠看到她擺手示意,就覺得她很興奮,走近聞到淡淡的酒香,眉頭下意識地皺起,凌厲的眼神掃過跟姜茵同行的廖琳和連月,其他兩個人也沒有好上太多。
他本來就是寡淡冷漠的臉,不過動作卻跟臉色形成對比,直接把姜茵整個人都摟入到懷里,軟綿的身體像藤蔓一樣緊緊依賴著他,臉蛋埋在陸晉陽的胸口,又踮起腳來親了親他的下頜,比平常的時候要膽子大上許多。
就那么一個吻,融化冰雪,陸晉陽臉色也跟著柔和,無法生氣,“怎么喝這么多的酒?”
“高興呀。因為我們快要結(jié)婚啦。”
姜茵輕快的語氣嬌軟,吐著淡淡的酒香,陸晉陽眸色幽深,視線掠過她那被酒沁潤過的紅唇,摟著她的力道緊了緊,視線掃向連月和廖琳。
“景驍來接我。”
“我叫代駕。”
正好,陸晉陽也沒有想法送他們,摟著姜茵上車。
氣場強大的男人一離開,廖琳和連月都有相同的感覺,都覺得輕松,兩個人相視一笑,在餐廳的門口告別。
姜景驍來得很快,連月還在等代駕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車載走廖琳。
連月坐在車后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就感覺到寂寞。
大家都有男朋友來接。
她拿出手機,幾次打開,沒有任何未讀消息。紀宴說今天有一個活動。
連月休假幾天,紀宴都在忙,這種生活節(jié)奏的差異,很容易生出落差感。
只是她自己在公司那邊,并不適合現(xiàn)在回去,休假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紀宴才會提議說,明天去他家,干脆趁著不忙的時候,把正事兒辦了。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連月以為是代駕到了,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只是一條彩信而已。
打開那張照片,連月的眼眸瞇起。
照片上,陳寶兒跟紀宴站在一起,她挽著他,周圍的人和物都淪為背景,平心而論,拍得倆人如是璧人。
陳寶兒又玩把戲,連月想著,估計照片是她發(fā)來的。不過心里難免還是有些吃味,自己一個人在車里等著別人來接,他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雖然知道可能是在公眾場合,還是覺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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