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我在這里,我找到他了。”路易吉回頭大聲的呼喊著,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常色。
此時的林蕭還依然回想著剛才的感覺,不自覺的低聲說了句:“好大呀。”
被路易吉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蕭只能訕笑以對。
“施主掌門他”那位老道士在身后催促著。
“道長,他們是我的朋友,請不要為難他們好么。”
老道士只想林蕭快點去大殿,至于這些簡單要求根本就不重要,招呼了一聲讓那邊放人,一個倩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臉上焦急的神色讓人看了就覺心中不忍。
“唐,在這里。”路易吉揮舞著雙手,唐妙可一眼便看見了路易吉身邊的林蕭,急忙加快腳步跑向二人,林蕭仿佛看見她的雙眼似乎泛著淚光。
不等二女開口,林蕭搶先問道:“你們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們在山下等我們么?”他說話的時候是對著唐妙可說的,那意思好像根本就無視了路易吉一樣。
“等你們?你們一去就是六天,還不讓我們出門,我們不是你的囚犯,你沒有權(quán)利這樣對待我們。”路易吉話說的很慷慨激昂。
“我不讓你們出門也是怕你們出事啊,這也不能怪我啊。”林蕭與路易吉針鋒相對。
“林蕭,我們我們擔(dān)心你,之前已經(jīng)來過兩三次了,可是他們不讓我們進來,所以今天才讓球球去找你的。”
“是啊,憑什么你們這兩個家伙在這里逍遙快活,我們兩個就要在下面坐牢。”
既然來了,林蕭也不能現(xiàn)在就讓她們下山,轉(zhuǎn)身叫來小道士,讓他帶兩人去自己的客房等候,而自己還要去見武當(dāng)掌門呢。
一切安排妥當(dāng),林蕭隨著那名老道士走向大殿,遠遠的就看見殿外站著一人,正是幾天不見的楊天昊。
“你的傷好了?”
“恩,多虧了空解大師幫我療傷,我才會好的這么快。”
“不是他把你打傷的么?對了,他為什么打傷你啊?”那天兩人根本就沒來的及說什么話,楊天昊就被抬走了。
“當(dāng)天空解大師一時心急,拿住了你,我見勢不妙就想上去幫忙,也許是空解大師因為師弟的事太過痛苦而失去了常性,隨手一掌就把我拍那了。事后他也很內(nèi)疚,所以主動幫我療傷。”
“兩位施主,掌門與各位師叔都在大殿等候,請隨我來。”老道士適時的出口打斷了兩人的敘舊。
推門進入大殿,此時的大殿之內(nèi)坐滿了人,兩排太師椅座無虛席,乍一看去,一片白胡子白眉毛。
老道士一進門便向掌門以及幾位空字輩的老道士行了禮,而后找了個座位坐下,現(xiàn)在堂下就只剩林蕭和楊天昊兩人。
“兩位小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只因本門瑣事繁多,如有怠慢之處,還望見諒。”正中坐著的正是空文掌門,見二人走上近前,便開口說道。
“掌門客氣,武當(dāng)不愧為武林至尊,我們二人在山上這幾天,多有打擾,敬請諒解。”林蕭沒說話,因為自己知道自己說不出什么高雅的東西來,也不喜歡這種看似無用的打招呼形式。
“田立之事我等已然知曉,小友節(jié)哀啊。”
“師傅一生頂天立地,最不喜繁文縟節(jié),想必師傅在天有靈,也不愿看到有人為他而悲。”
“好!果然是田立的高徒。”
兩人又客套了一番,這才進入了今天的正題。
“諸位師弟,武當(dāng)?shù)母魑坏茏樱氡啬銈円呀?jīng)知曉了空明師弟羽化的消息,此人正是帶來消息的林蕭。幾日前,我與幾位師弟商議決定,命空性師弟前去市求證,今日里空性師弟已經(jīng)帶回了消息。”
下垂手站起一位老道士,林蕭一眼便認(rèn)出了他,正是空性道人,只是左右看去,怎么也找不到空靈道人的身影。
“五日前,我尋到市,找到了楊崇,經(jīng)過一番詢問,已經(jīng)確定林蕭小施主所言非虛,只是空明師弟為何會死于山林野獸,依然無解。”
空文掌門面露憂色:“空明師弟武藝精湛,區(qū)區(qū)小獸斷然不能傷其性命。”
眾多道人齊齊看著空文掌門,等待下文。
“林蕭,師弟羽化之時你在現(xiàn)場,可否猜測一二?”看來空文掌門也是真的沒轍了,居然搬出了林蕭。
“額以空明大師的實力,除非是大批王者獸打車輪戰(zhàn),才有可能贏,或者是帝皇獸。可是當(dāng)時我到場的時候,周圍并沒有什么強力的魔獸尸體,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一群老道士拉長了脖子仔細聽著林蕭講解。
“有人伏擊!”林蕭掃了一眼,只見大多數(shù)老道都點頭表示贊同,便繼續(xù)說道:“支配者第三層的高手,而且人數(shù)一定不少。”
“小友為何如此肯定呢?”一個老道士忽然問道。
林蕭故作高深的輕輕一笑:“如果只是一人,當(dāng)時空明大師身受重傷,我要是那個高手,一定會拼盡全力將敵人擊殺,然后搶走神獸分身。可是他卻沒有這樣做,那么我推斷,來的人絕對不少,在和空明大師打斗之后,死傷大半,接著有人開始退卻,于是一大群人抬著死去的人的尸體慌忙撤退,這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場沒有一具人類尸體的情況。打斗場面應(yīng)該非常慘烈,以至于吸引了附近的魔獸前來,空明大師重傷之下?lián)魵⒘舜罅康哪ЙF,最后力盡而亡。”
林蕭的話說完了,一群老道士皺著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可是林蕭根本不在乎,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離開這里。
“施主所言不無道理,可是究竟是何人加害空明師弟呢?”空文掌門開口問到。
林蕭聳了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這個就不是我能瞎猜得到的了。”
眾道士又是一片嘆氣聲。
“事情大致上已經(jīng)清楚,那么林蕭就是清白的,望空文掌門放他下山。”楊天昊在一邊插嘴道。
空文與空性,空解兩人對視了一番,朗聲道:“林蕭施主千里迢迢趕來送信,其義可昭日月,武當(dāng)上下唯有感激二字。”
“多謝空文掌門,另外,我這個兄弟楊天昊,他師傅去世了,現(xiàn)在也算是無門無派,能不能請空文掌門收留他在武當(dāng)繼續(xù)修習(xí)武藝。”林蕭從來是有什么說什么的主。
“額這個,施主有所不知,田立雖然已逝,但門派依然存在,入我武當(dāng)實有不妥。”
林蕭剛要說話,空文掌門繼續(xù)說道:“入我武當(dāng)實為不妥,但楊賢侄若是不棄,留在武當(dāng)習(xí)武悟道也未嘗不可,只是不能算作武當(dāng)?shù)茏诱摱选!?br />
林蕭還沒來得及討價還價,楊天昊急忙開口道:“多謝空文掌門。”
既然人家本家都同意了,林蕭自然也就沒什么異議了,這個事就算是這么定下來了。
接下來就是武當(dāng)內(nèi)部的一些安排了,像什么給空明道人建衣冠冢之類的事,林蕭和楊天昊自然不方便再聽,向眾人道了個別,兩人轉(zhuǎn)身出了大殿。
“今天沒有看到空靈道人啊。”林蕭似無意的問道。
“是啊,像這樣的大事,以他的地位應(yīng)該不會缺席啊。”楊天昊也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往心里去,只是林蕭心中嘆氣:看來這輩子是不會再見空靈道人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回走,楊天昊忽然指著林蕭肩膀上的毛線團問道:“這是你的寵物?”
“恩,它叫毛線團,毛線團,打個招呼。”
“唧!”毛線團隨意的叫了一聲,惹的楊天昊一陣驚奇。
林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將楊天昊拉入路邊的小樹林中。
“毛線,把我的背包給我。”毛線團大嘴一張,一個巨大的背包掉了出來,林蕭趕忙接住,手伸進背包摸索了一會,掏出兩個玉佩遞給楊天昊。
“這是什么?”楊天昊奇怪的問道。
“這是魔玉,這是寶玉。”林蕭其實也不知道這兩塊玉到底有什么用,留在自己身邊完全是浪費了,不如把它給楊天昊。
“奧,我倒是聽師傅說過,這兩塊玉在下武林鬧的沸沸揚揚,什么魔功啦,神功的,還說能羽化成仙,盡是胡扯。”楊天昊的話讓林蕭極度郁悶。
又從背包里取出了一塊通訊耳機交給楊天昊,三件東西就算是林蕭能想到的所有了,至于他以后再武當(dāng)山到底如何,林蕭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這兩塊玉你拿著吧,我反正也沒用,你說不定還能用到呢。”
楊天昊笑道:“身外之物,都是浮云,師傅說了,武道的極限是超越自己,力量來自于心,而不是外物。”
林蕭感覺很沒面子:“你丫的,讓你拿著就拿著,廢話那么多,找揍啊!”
“好好好,我留著,我留著,謝了啊。”
等兩人回到林蕭的客房時,二女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但是門口有小道士守著,她們也不好硬來,畢竟這里的高手實在太多了,尤其是對于她們兩個來說。
安撫了一下二女憤怒的情緒,三人與楊天昊告別離去,林蕭還特意跟小道士說了聲:“如果見到空靈大師,幫我向他道個別。”
武當(dāng)山鎮(zhèn),一輛普通的懸浮車急速離去。
“楊叔?在么?”通訊器里忽然出現(xiàn)了林蕭的聲音,楊崇立刻回話:“我在。”
“我現(xiàn)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林蕭,不要回來,立刻離開市,馬上。”楊崇的語氣很焦急,似乎有發(fā)生了什么事。
“世界各大超級組織的人都在找你,現(xiàn)在市里全都是他們的眼線。”
“恩,我已經(jīng)猜到了,我只要變個樣子就行了,他們不會認(rèn)出我的。”
“你也許認(rèn)不出來,可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人呢?”
林蕭一愣,千算萬算把這茬忘了。
“前幾天來了很多高手,他們突襲了剛建好的基地,我們死傷慘重。”
“金哥和嫂子呢?他們怎么樣了?”林蕭急忙問到。
“他們受了點輕傷,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里呢。”
“怎么會這樣?”
“戰(zhàn)況很慘烈,死了很多人,后來跑來了一個老道,在他的幫助下,將那幫人打退了,之后市軍區(qū)調(diào)集大量士兵對他們進行了一次圍剿,殺死數(shù)人,只有一個跑掉了,這就是你離開的第二天發(fā)生的事。后來的幾天,越來越多的外籍人員進入市,現(xiàn)在的氣氛可以說是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開戰(zhàn),你要是不出現(xiàn),他們就只能和我們耗著,你要是出現(xiàn),所有的矛頭就會指向你,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啊。”
林蕭心急如焚,因為鄧浙和昌飛還在市,如果他們兩出了事
“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楊叔。”
“怎么了?”二女連忙詢問,林蕭將市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兩人,二女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呢?”
“唐妙可,你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預(yù)感?”這個時候林蕭只能憑借唐妙可的預(yù)感了。
“我我沒有什么危險的預(yù)感,只是只是有點不安。”
“不安?那是什么意思?”
“不安就是說我們可能會遇到危險,不過不會有生命危險。”
超級組織抓林蕭是為了什么,到現(xiàn)在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絕不會殺死自己。
思慮再三,林蕭依然決定進入市,不過方法可能要變一變了。
“盧經(jīng)理么?”
“您是?”對面?zhèn)鱽砹艘晃恢心耆说穆曇簟?br />
“我是鄭飛揚!還記得我們的約定么?”
“記得記得。”對面的語氣立刻變得恭敬有佳。
“我現(xiàn)在在市南郊,你幫我安排一下,我需要秘密進入市,不讓任何人知道,有沒有問題?”
“額,我查一下,您稍等。”對面?zhèn)鱽肀R胖子的呼喝聲,不一會便再次聽見盧胖子的聲音:“鄭先生,再過半小時會有一隊貨車從南郊駛進市,如果您同意的話,可以躲在貨車車廂內(nèi),目的地是市列車站,您看怎么樣?”
“司機可靠么?”
“可靠可靠,他們都是我們公司的老司機。”
“好,就這樣,我們一共三個人,一男兩女,在南郊離市大約三十千米處,路邊停著一輛黑色懸浮車,我們就在車?yán)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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