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豐這話,程德不由有些錯愕的詢問身旁的大司馬參軍:“孟宣撫使不是去接洽俘虜的事情嗎?”
大司馬參軍也是帶著疑惑的說道:“是的,孟宣撫使今天一大早就去了,不知為何這陳豐會跑過來說這事。”
贖回戰俘的事情主要就是孟俊杰這位宣撫使的事情,程德便沒有插手,他相信孟俊杰的辦事能力。
但現在陳豐卻跑過來說贖回戰俘的事情,這要么孟俊杰搞砸了,要么就是孟俊杰還沒跟陳豐接洽過。
至于贖金的問題,在程德看來雖然稍稍貴了一點,但也是比較值得的。再說,他們東路軍其實一直都不差錢,除了每年朝廷撥付的豐厚軍餉之外,還有來自夏國每年主動送來的駐軍費孝敬,此外,他們東路軍也有自己的生意,比如為過往的商旅提供保駕護航服務,每次都要收取一定的費用,此外他們也做一些其他來往兩國的貿易,低進高賣,其中就包括人口買賣,獲利頗豐。
此前他們東路軍做生意的主要負責人就孟俊杰這位宣撫使,他一個人占了二成份子,程德3成,兩位副帥一成,其余諸將占了3成,剩下的一成用軍需。
總之一句話,他們西秦東路軍便不差錢,一次性拿出幾萬兩銀子贖回被抓的將士還是能夠輕易拿出來的。
但程德顯然沒想到孟俊杰居然想要自己貪下這筆幾萬兩的贖金,所以之前他跑去靖虜衛的時候,真的就沒帶贖金,想著威逼恐嚇一番后,來個空手套白狼。結果,他卻是遇上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陳豐,枉自送了自己的性命。
“陳豐,贖回我大秦將士的事情,本帥已經交由東路軍宣撫使孟俊杰了,他今早已經去了你們靖虜衛,難道你沒遇到嗎?”程德大聲喊話。
陳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沒有遇到。你們根本就沒有派人過來跟我談贖回戰俘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親自跑一趟。若是今天你們再不把人贖回去,我就只能將他們分批打包給賣了。”
程德聞言頓時大怒道:“你若是敢這么做,必將付出沉重代價。”
陳豐哈哈一笑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會怕你們報復嗎?趕快準備贖金,不然明天我就將你們這些西秦戰俘都給賣了。我在這里只等你們半個時辰,過時不候。”
程德氣急,怒喝道:“誰去給本帥將這個小兒的頭顱取來?”
左右眾將都是面面相覷,權當沒有聽見。
“一群廢物!”程德大罵了一聲,正要強制下令。
錄事參軍王延開口道:“楊帥,當務之急不是殺陳豐,而是將那一千多的被俘將士救回來。”
程德壓下心中的憤怒,沉聲道:“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先去接觸一下這陳豐,然后給我想法設法將他殺了。最遲不能超過一個月。一個月內,我必須看到他死。”
王延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得馬上領命:“是,屬下這就去跟陳豐接洽一下。”
不久后,王延便帶著百來人精銳騎兵,從寨門中出來。
“陳豐,我叫王延,如今是我們大秦東路軍的錄事參軍,有關戰俘贖回事宜,楊帥已經全權交給我來跟你接洽了。你之前提出五兩銀子一個普通士兵,隊正十兩,依次加倍的方法,我們是不能接受的。我們這邊算了一下,最多給你一萬兩贖金。”
王延騎著馬來到距離陳豐十幾米外停住,稍稍打量了陳豐一眼后,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這番話。
陳豐聽完這番話倒也沒有生氣,而是討價還價道:“最少五萬兩,不然,我寧愿將他們都賣給那些奴隸商人,相信他們都會喜歡。”
王延皺眉道:“最多三萬兩,再多我們只能上書你們夏國皇帝,讓他釋放我們的將士。”
陳豐冷笑道:“我剛才說了。我最多就等你們半個時辰,半個時辰里,我必須見到五萬兩銀子,不然我就只能將那些戰俘都分批發賣掉了。”
“三萬兩不能再多了。只要我們東路軍傳出話去,你想要將他們賣給奴隸販子卻不是那么容易的。沒有幾個奴隸商團膽敢冒著得罪我們東路軍的風險。”王延這般討價還價,目的倒不是為了給東路軍省錢,而是想要跟陳豐扯皮一番,趁機多了解一下他。如此,將來設計殺他,說不定能更容易一些。
“王延,我沒有太多興趣跟你討價還價。五萬兩是我開出的最低價碼了,若不然,我要么將他們全部打包發賣給奴隸商人,要么就讓這些戰俘每人寫信給自己的家人,讓他們家人帶贖金過來贖人,這樣雖然麻煩一些,但我相信最后要到的錢肯定不會少于十萬兩。只是這樣的話,到時候你們東路軍的風評可不好了。這些戰俘和他們的家屬,肯定會將你們這些見死不救的恨之入骨。”
王延冷笑道:“若是你這么做的話,我想最后一文錢都不會要得到,因為在他們的家人送來贖金之前,你們夏國的皇帝已經下旨讓你釋放了。”
陳豐冷哼一聲道:“那在我接到圣旨之前,這些俘虜肯定都會得疫病而死。”
王延臉色一變道:“若是你真做了這件事,你們的皇帝和我們大秦的皇帝都不會放過你。”
陳豐一臉無辜道:“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們舍不得區區五萬兩銀子,也怪疫病無情。”
王延盯著陳豐深深看了一會兒后,才故作無奈的嘆聲道:“好吧。你贏了。五萬兩就五萬兩,我這就去拿來。”
說完王延便撥轉馬頭,朝著營寨大門走去。
陳豐腦海中此時不斷的響起系統提示音,都是收獲負能量的。其中王延一人就給他貢獻了5000點,要不是當天這5000點是他的最大數了,想必還會更高。可見這家伙殺他之心非常的強烈。可說是他來到這邊之后,對他殺心最重的人了。即便是程德也就只給他貢獻了3000點負能量。
陳豐雖然不是很在意這點,但王延這個人他還是記在了心里。找機會殺了他,應該能爆出很多正能量。
王延沒有讓陳豐等太久,也就差不多二十分鐘,他就帶著一馬車過來了。
“這車上一共五個木箱子,每個箱子一萬兩銀子。現在我就帶著這馬車跟你一起去接收我們的將士。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王延伸手指了指這輛雙馬的馬車,面色平靜的向陳豐提出了要求。
陳豐淡定點頭道:“好,這就跟我走吧。”
既然錢到手了,陳豐當然不會再跟他啰嗦,馬上就撥轉馬頭回去。
王延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帶著差不多五百騎,護衛著那輛裝著五萬兩銀子跟在陳豐一眾人之后。
差不多兩個小時后,兩隊人馬終于抵達了靖虜衛的衛堡。
“你們在這外面等著,我去將你們的人都帶出來。”陳豐用內功傳音之后,騎著大紅馬加速跑進了衛堡。
來到校場,陳豐馬上讓李大年和陳華集合俘虜出衛堡,做交接。
自己則再次騎馬回到衛堡外,向王延說道:“王延,我已經命人押解你們西秦戰俘出來了,你這車上的銀子應該可以給我看看了吧。”
王延很大方的說道:“當然可以看。隨意。我相信你的人品,即使現在你將這車銀子拿去也行。”
陳豐哈哈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查驗無誤后,我便連車拉走。”
王延臉上微微一抽后,臉上卻是帶上了笑容。
這輛馬車的車廂不再加上裝著五萬兩銀子,自然很重,所以要兩匹健壯的駑馬拉車。
陳豐騎馬過去,在王延的示意下,原本圍在車邊的兵卒都讓開了。陳豐便下馬上前,進入車廂,先打開最外面的一箱,沒有能完全打開,只打開一半就能看到里面滿當當的一箱子銀子,這做不了假。
因為是疊在一起的,陳豐當然沒有費力去看,只是在心中詢問系統:“這五個箱子里是不是有五萬兩銀子?”
“100點。”
“行。”
“五個箱子,具體有50050兩銀子,另外還有兩包毒風散,見風便會擴散,使人不知不覺中毒,外形就像是灰塵,很難讓人分辨出來。分別放在最里面的兩個箱子里。”
陳豐聞言不由嚇了一跳,心中叫道:“你怎么不早說?不是已經購買了預警服務嗎?”
“你剛才不是還沒有接觸到嗎?毒風散在最里面的那兩個箱子里。你要接觸到,還得將外面的三個木箱子搬開。”
陳豐只好問道:“這毒風散的毒性怎么樣?我現在不會已經中招了吧?”
“毒性一開始倒不是很強烈,只會想是感冒了一般,然后毒性慢慢的加重,就會逐步破壞身體免疫能力。有些類似炭疽病毒。依照你現在修煉的九陽神功,你倒是不用擔心。只要你運轉九陽神功,就能成功抵御這種病毒。”
陳豐一聽倒是稍稍放心了下來,但心中的怒火卻是騰然而起。不用說,這什么毒風散應該就是王延這家伙搞的,目的就是想要毒殺他。
王延自以為在木箱子里弄這種毒藥神不知鬼不覺,事后也不一定能查出來是他下的毒。而且他還將毒風散放在最里面的箱子,大概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免得被陳豐發現異樣,要了他的性命。
他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因為陳豐已經決定要殺他了。這么卑鄙陰險的小人,而且對他殺心這么重,若是不及早除去,遲早是個禍患。
陳豐很快就從車廂里下來,然后對著王延笑道:“我打開一箱看了,沒錯,確實是銀子。我也相信你的人品,肯定不會糊弄我的。其余幾箱就不點算了。”
王延聞言心中不由大急,他原本以為陳豐愛財,肯定會每箱的親自檢查的,這才為了自己安全起見,將毒風散撒在了最里面的兩箱子里。
不過,他表面上他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著說道:“陳典史,你可要仔細點算了。你接受過后,若是說少了銀子,我是不認賬的。這五箱銀子,此前因為時間匆忙,我也沒有太過仔細點算。若是少了,你可不要怨我。”
換了不知情,陳豐說不定真的要去親自點算一下才放心了。但知道了他的暗害之心,陳豐當然不會上當。王延自以為在木箱子里弄這種毒藥神不知鬼不覺,事后也不一定能查出來是他下的毒。而且他還將毒風散放在最里面的箱子,大概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免得被陳豐發現異樣,要了他的性命。
他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因為陳豐已經決定要殺他了。這么卑鄙陰險的小人,而且對他殺心這么重,若是不及早除去,遲早是個禍患。
陳豐很快就從車廂里下來,然后對著王延笑道:“我打開一箱看了,沒錯,確實是銀子。我也相信你的人品,肯定不會糊弄我的。其余幾箱就不點算了。”
王延聞言心中不由大急,他原本以為陳豐愛財,肯定會每箱的親自檢查的,這才為了自己安全起見,將毒風散撒在了最里面的兩箱子里。
不過,他表面上他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著說道:“陳典史,你可要仔細點算了。你接受過后,若是說少了銀子,我是不認賬的。這五箱銀子,此前因為時間匆忙,我也沒有太過仔細點算。若是少了,你可不要怨我。”
換了不知情,陳豐說不定真的要去親自點算一下才放心了。但知道了他的暗害之心,陳豐當然不會上當。
王延自以為在木箱子里弄這種毒藥神不知鬼不覺,事后也不一定能查出來是他下的毒。而且他還將毒風散放在最里面的箱子,大概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免得被陳豐發現異樣,要了他的性命。
他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因為陳豐已經決定要殺他了。這么卑鄙陰險的小人,而且對他殺心這么重,若是不及早除去,遲早是個禍患。
陳豐很快就從車廂里下來,然后對著王延笑道:“我打開一箱看了,沒錯,確實是銀子。我也相信你的人品,肯定不會糊弄我的。其余幾箱就不點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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