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曦的這句話,三皇子和五皇子聽得都是不由眼前一亮。此前他們倒是都想到了,能夠借助陳豐的這個慈善組織給自己揚名。至于青史留名什么的倒沒想,現(xiàn)在一聽她這么說,倒是更加覺得陳豐這善事,他們該參與了。
三皇子連忙說道:“平西王,我想來想去,你這善事,必須要參與。與你共襄盛舉。到時候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也會積極與你配合。而且,說句不夸大的話。整個大夏除了我父皇、母后等少數(shù)幾人,也就我夠資格再做你這個慈善總會的榮譽會長。七妹,也未必有我合適。”
三皇子擺出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盯著陳豐很是認真嚴肅的樣子。
五皇子一聽他這話有些不樂意了,冷笑道:“三哥,你這話就有些絕對了。你跟我們幾個兄弟難道有什么區(qū)別的嗎?你也就大了我們幾歲罷了。我們大家現(xiàn)在都只是皇子。”
三皇子聞言面色不由一變。七公主見此,連忙出聲說道:“你們都閉嘴。一人少說一句。榮譽會長的事情,你們就別想了。只能有我一個人。你們真要在這慈善總會里擔(dān)任職位的話,就另外讓平西王給你們安排吧!
趙晴曦這一開口,兩人都只能閉上了嘴。他們這七妹,不僅受他們父皇寵愛,她本身背后也代表著一定的勢力。他們兄弟倆都不想得罪她。
陳豐這時候也不想讓這兩個電燈泡再打擾自己和七公主談情說愛,便開口說道:“我這個慈善總會,最上面的是會長和榮譽會長,將來看需要設(shè)立若干個副會長,你們?nèi)羰遣唤橐,可以?dān)任副會長,下面還有理事長和理事,這就相當于總掌柜和掌柜,這兩個職位顯然不適合你們。你們覺得怎么樣?”
當然不怎么樣。三皇子和五皇子可不想自己屈居在陳豐之下。畢竟他們可是皇子,陳豐再厲害也只是藩王。
“還有沒有其他跟你這個會長相當?shù)穆毼?”三皇子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 />
“沒了!标愗S說完補充道,“至少現(xiàn)在我還沒有想出來。你們?nèi)羰窍氲某鰜恚铱梢钥紤]考慮。不過,今天是七公主的生辰,這件事還是以后再說吧。”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后,倒也沒有的再多說什么。
七公主突然站起身道:“時間也不算早了,我還得去看看小敏。就不陪你們多聊了。”
趙晴曦說走就走,根本沒有跟陳豐說多余的話,說完就起身走了。
陳豐愣了一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向三皇子詢問道:“小敏是誰?”
三皇子嘆了口氣說道:“小敏是我們最小的妹妹,今年九歲了。可惜,天生就不會說話。也很怕生,一般都不跟外界接觸的。也就我們幾人她還勉強能夠接受。但她跟七妹從小感情就很好,七妹也很照顧她!
陳豐了然。來之前他是找人打聽過如今大夏皇室情況的,永和帝有十三個兒女。其中三個女兒,其余都是兒子,但包括太子在內(nèi),相繼死掉了五個兒子,一個女兒。這死亡率是很高的。
皇室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民間了。這除了這時代的醫(yī)術(shù)不怎么發(fā)達之外,里面肯定應(yīng)該也有不被人道的內(nèi)情。
對此,陳豐也沒有打算弄清楚;蕦m里的骯臟齷齪之事,自古以來就少不了。
既然,七公主走了,他也便起身告辭離開。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陳豐便又來了皇宮。本來,他打算好了再去春雨樓說書的,因為到時候七公主應(yīng)該也會喬裝易容過來。結(jié)果系統(tǒng)告訴他,那個叫做趙敏的小公主昨晚突然病了,至今還高燒不退,七公主一直在陪著她。
所以,陳豐便巴巴的趕來了皇宮。如今他的身份已經(jīng)在皇宮里公開,很多人都見過他,再加上他有平西王的令牌,一路從皇城進來,幾乎暢通無阻,只有在進皇宮的時候,才進行了例行的檢查,然后又等了十幾分鐘,獲得永和帝允許之后,才進去了。
路上,陳豐詢問了帶路小太監(jiān)的小公主情況,只是對方一問三不知,便作罷。
既然來了皇宮,首先自然是去拜見皇帝。
這次依舊是在御書房。除了永和帝之外,還有內(nèi)閣的三位閣老。
陳豐見小公主都高燒不退了,永和帝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心中不由為小公主默哀了三秒。永和帝這父親當?shù)膶嵲谔环Q職了。
“臣,拜見陛下。”陳豐進來后,就只是朝永和帝拱手作揖行禮。這個行禮方式在這大夏朝倒也不算失禮,尤其是陳豐還有王爵在身的情況下。
“平西王請坐吧!庇篮偷蹖﹃愗S還算是客氣,直接就叫陳豐入座了。
“謝陛下!标愗S不客氣的站直身體,就坐到了楊和身邊。
對此,楊和倒也沒有說什么,反而還非常難得的沖陳豐微笑點頭致意。畢竟拿人手短,rn嘴軟。陳豐昨晚上可是送了他一篇七公主賦的。讓他昨天差點熬了個通宵臨摹。
“平西王,你來的正好。朕正與幾位愛卿在商討剿滅鹿州王家鼎殺官n一事。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鹿州王家鼎這人,陳豐倒也略有耳聞,當初他就想過夏國朝廷若是將他交給西秦的話就n,所以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就聽說了鹿州王家鼎這個n頭子。
聽說,這王家鼎原本出生于書香門第,是個士紳,祖上也是做過官的。只是到了他這一代,做了生意人。家里也有些錢財,只是因為得罪了當?shù)氐囊粋縣令,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他鋌而走險之下,就花重金請了一批江湖豪客,將那縣令給殺了。之后,就干脆占了他們老家的縣,立起了反旗。
只是這事已經(jīng)大半年了吧,這大夏朝廷居然還沒有剿滅?
想到這點,陳豐就直接問了出來:“這王家鼎n應(yīng)該也有大半年了吧。之前沒有派兵圍剿嗎?”
永和帝和三位閣老聞言,臉上都是不由露出尷尬之色。
最終還是劉華春開口說道:“鹿州當?shù)厥桥杀鴩诉^了,只是當?shù)匦l(wèi)所無能,調(diào)派了三萬大軍,卻是反而被對方五六千人給殺敗了。”
陳豐有些無語。不過,現(xiàn)如今夏國衛(wèi)所的戰(zhàn)斗力確實很渣,實際上現(xiàn)在即便是夏國最能打的邊軍戰(zhàn)斗力也是大不如前,這里面就有那個焦東焦閣老的很大功勞。衛(wèi)所這邊爛的不能再爛了,焦閣老的功勞倒是沒有的。
三萬衛(wèi)所兵打不過五千n的賊兵,倒也不是特別稀奇。不過,這種叛亂放在整個夏國來說,應(yīng)該算不得特別重大的事情,至少還不用皇帝和幾位閣老一起商量的地步。最多就派更多的大軍過去剿滅就是。
所以,陳豐就直接說道:“那就調(diào)派更多的人過去剿滅好了。畢竟王家鼎的叛亂也就一縣之地,應(yīng)該不至于驚動陛下和諸位閣老吧!
又是劉華春說道:“半年之前這王家鼎是一縣之地,但想到已經(jīng)快兩州之地了。”
陳豐這次不由愣住了,這王家鼎牛皮啊。這才短短半年時間就已經(jīng)快攻占兩個省的地盤了,難怪都驚動了永和帝和幾位閣老。
劉華春繼續(xù)補充道:“如今這王家鼎手下已經(jīng)聚集了十多萬人馬?雖說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但要剿滅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今日一早,百里加急,王家鼎的人馬正在全軍圍攻濱州的首府濱城,若是攻占了濱城,幾乎等于整個濱州都落入他的手中!
陳豐一聽就明白了,難怪永和帝連自己第二個女兒高燒不退都不管了,而是跟幾位閣老緊急商議這件事。
同時,陳豐心中也有點數(shù)了,他們這是挖好了坑等自己跳呢。不過,這個坑可是可以刷取不少能量點的坑。那王家鼎如今這么大的規(guī)模,想必也是做了不少壞事的。若是爆了他,這正能量點應(yīng)該不少。還有那十萬大軍,也是一個不錯的刷分坑。
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主動請纓的。至少也得撈點好處才行。不然自己的辛苦,就顯得太廉價了。
“原來如此啊。這王家鼎看起來是個人物。居然短短兩年時間,就發(fā)展壯大至此。想要剿滅他,兵部那邊應(yīng)該要費些腦子了。”
永和帝臉色陰沉的說道:“鹿州濱州那兩州官員都是酒囊飯袋,都該殺。還有那焦東,此前一直刻意隱瞞這兩州叛軍的軍情,直到現(xiàn)在朕才知曉。多虧平西王你殺了他,不然朕等幾人還被他蒙在骨子里呢!
陳豐附和道:“確實是這樣,這焦東做為西秦在我們夏國的頭號奸細,竊居高位,居心叵測,卻是早該殺了。”
永和帝又很快拉回正題問道:“平西王你對這王家鼎賊軍如何看?”
陳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當然是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剿滅掉。朝廷這方面應(yīng)該調(diào)集大軍過去,殺一儆百。不然,人人效仿,就天下大亂了!
劉華春嘆氣道:“只是如今國庫空虛。調(diào)派大軍糧草可是所費頗多的,如之奈何?”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無疑是想讓陳豐主動請纓,但陳豐可不上當。也是跟著嘆氣道:“那就有些麻煩了。要不,就抽調(diào)鹿州、濱州那邊附近幾州的駐軍,包括衛(wèi)所兵,讓他們糧草自給,對叛軍進行十面圍堵,再派一名猛將前去坐鎮(zhèn),想必應(yīng)該就能鎮(zhèn)壓下去”
剛剛說到這,就聽得門外一個太監(jiān)的聲音尖聲響起:“皇上,小公主快不行了;屎竽锬,淑妃娘娘,七公主殿下,請皇上移駕過去,見她最后一面!
“什么。俊
永和帝霍然站起,臉上變色,怒聲道:“御醫(yī)呢!都是飯桶嗎?”
永和帝說著,便怒氣沖沖的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小公主,顧名思義,是永和帝最小的女兒。而天生是個啞巴。永和帝一共十三個兒女,如今就只剩下了,五個兒子和兩個女兒。也算得上是很不幸的了。
他對最小的這個啞巴女兒雖然沒有對七女兒那么好,但因為她天生”殘疾”,而且就只兩個女兒,再加上她最平日里對她也是非常疼愛的,時不時的就會去看看她,給她一些禮物。并且將她的生母,原本一個普通宮女升格為淑妃。
小公主今年才九歲,若是再這么夭折,讓永和帝再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永和帝的心情可想而知。即使他是無情帝王,但看著自己兒女一個個早逝,也是忍不住憤怒和傷心。
在幾位閣老錯愕的時候,陳豐便跟著站起身,追了過去,對著前面腳步匆匆的永和帝喊道:“陛下,臣會一點醫(yī)術(shù),而且有絕世神功,說不定可以幫到小公主。”
永和帝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少猶豫的就點頭道:“好,你跟著來吧!
“是。”
于是陳豐便跟著永和帝,穿過一排排樓宇,十來分鐘才到了一處大殿,進去之后,便聽得里面一陣隱約哭聲傳來。
永和帝的腳步不由更加加快了幾分,屋里站著的宮女、太監(jiān)紛紛跪地行禮。
“怎么樣?怎么回事?”
走到里屋,就看到了一張床榻前圍著七個女人,其中就有趙晴曦,此時她已經(jīng)雙眼紅腫,臉上帶著傷心之色。顯然剛剛哭過。
見到永和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來質(zhì)問,幾個女人便都朝他行禮。
一旁靠墻站著的幾個御醫(yī),臉上滿是愁容,但皇帝發(fā)問卻是不敢不回。
一個年老的站出來,小聲說道:“陛下,小公主他昨日開始一直高燒不退,微臣等人試遍了各種方法都沒能讓其退燒,微臣等人死罪!
說著幾個御醫(yī)齊齊跪了下來請罪。
“一群廢物!”永和帝有些咆哮道,“朕要你們何用?朕的皇兒一個個的沒了,都是因為你們這群廢物,庸醫(yī)!”
“陛下息怒!
一個頭戴鳳冠的女人開口勸阻,泣聲道,“你還是先來看看小敏吧。她她嗚嗚”
永和帝聞言不再理會跪地的那群太醫(yī),直接來到床前,俯身查看她的小女兒。
陳豐踮腳朝里看了看,只見小公主面如白紙,嘴唇毫無血色,眼睛緊閉,看似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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