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的壽宴,主要就是賈家全族子弟們一起吃吃喝喝,相互打屁,還有就是去會芳園那邊聽?wèi)颉?br />
當(dāng)然,對陳豐來說,剛好趁著這次機會將賈家的人全部認(rèn)了一個遍。不過,他現(xiàn)在做為賈琮這位榮國府大老爺賈赦的庶出兒子,實在不受待見。再加上年齡也就只能跟賈環(huán),以及其他幾個差不多年紀(jì)的賈氏子弟玩到一塊兒。而且顯然他在這些賈氏同齡子弟中也是不怎么受待見的。
暫時,陳豐也不想太過表現(xiàn)自己。沒這個必要。說到底還是他現(xiàn)在年紀(jì)太小了,想要有所作為也是不能明著來。
跟著大家一起吃喝了一陣后,賈環(huán)便拉著他還有好幾個同族差不多年齡的子弟一起去會芳園那邊看戲了。
這邊現(xiàn)在主要是那些女人們在看戲,他們這些半大小子過來湊熱鬧,倒也應(yīng)景。
看了一會兒戲后,賈環(huán)又帶著幾人一起去園子里捉蟋蟀。只是白天蟋蟀可不好捉,搬了很多塊石頭,才捉住了一只,但顯然不怎么威武。
陳豐跟著他們一起在寧國府跑來跑去的,倒也不覺得無聊。他靈魂年齡都有九十多歲了,反而感覺跟這些小屁孩待在一起玩鬧很難得。
快黃昏的時候,大家才開始散場。
陳豐跟著邢夫人一起離開,回到了賈赦的院子。
陳豐本來想要直接回自己院子的,卻被邢夫人帶著去了正房。
“這幾日可有去上學(xué)?”
邢夫人落座后,居然開始關(guān)心的問起他的事情來。
陳豐毫無心理壓力的回答:“去了。”
“好。以后你好好,將來說不定就能跟你大伯一樣,能取得功名。”
“是。”陳豐低頭應(yīng)是。
過了一會兒后,陳豐正打算告辭,邢夫人又開口說道:“早上,你盯著你顰兒姐姐看,是何道理?”
陳豐還以為她忘了這事呢。原來一直沒忘。好在早上他的對答還算得體,讓老祖宗給了他一個“誠實”的評語,才沒有讓邢夫人現(xiàn)在興師問罪。
“我就是覺得顰兒姐姐好看,多看了一會兒。”陳豐很誠實的回答。
邢夫人笑道:“老太太說你誠實,還真沒說錯。”
說到這她突然又臉色一板道:“你顰兒姐姐可是老太太和你寶玉哥哥的心頭肉,以后你再這樣盯著她看,即使你年齡還也會惱了他們。知道了嗎?”
“知道了。”陳豐顯得很乖巧。
邢夫人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便又笑道:“若是將來你長大了取了功名,最好像你大伯那般中個舉人,甚至是進士。或許還是有些指望的。現(xiàn)在跟你說這些還早,你只要記住以后用心就對了。去吧,別只顧著玩兒了。”
陳豐便連忙告退出來,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對邢夫人的期望,當(dāng)然沒有放在心上。考取功名什么的,他當(dāng)然也不會當(dāng)一回事。
在這個紅樓夢世界,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走武功路線的。就像在上次那個穿越的世界里,他一身武功縱橫天下,無人能敵,成為神的化身。多爽!
但他剛剛這么想,系統(tǒng)的提示音就在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任務(wù)發(fā)布,三年內(nèi)考取秀才功名,六年內(nèi)考取舉人功名,九年內(nèi)考取進士功名。失敗將解除宿主和系統(tǒng)的綁定。”
你妹!陳豐心中有些窩火。雖然他對考取功名什么的不是很抗拒,但系統(tǒng)再一次威脅他要解綁。這就讓他有些不能忍了。
“若是我跟你解綁的話,能不能讓我重新回到地球那個時空,讓我的生活軌跡重新回到我被你附身之前?”
“不能。”系統(tǒng)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跟我解綁后,我將會怎么樣?”
“你的靈魂將會直接被銷毀。”
“你妹!”陳豐直接罵出了聲。
“系統(tǒng)不可辱!”系統(tǒng)冷冰冰的說道,“宿主無故辱罵本系統(tǒng),將會被扣除所有能量點。”
“扣就扣好了。你這破系統(tǒng),當(dāng)初要不是我給你辛辛苦苦的賺能量,你能有今天這么囂張嗎?你就是個忘恩負義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家伙。”
“系統(tǒng)不可辱!宿主再次辱罵本系統(tǒng),將接受電擊三十秒。30,29”
“我朝,你來真的啊!”陳豐痛得差點直接大叫出聲。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系統(tǒng)沒有直接降下一道雷劈他。而是感覺被電擊棍電了一樣。當(dāng)然,電擊棍的滋味陳豐沒有嘗過,但想來大體是如此的。全身麻痹抽搐。
當(dāng)然,跟真正我電擊棍電擊也是有很大區(qū)別的。他現(xiàn)在全身都動彈不了,只是站在原地,外表看不出有絲毫不妥。至少沒有痛得在地上打滾。
“三爺,你回來了?快進屋吧。我娘有話對你說。”
這時皓月走了過來,他見陳豐站在院子里一動不動的,便過來打招呼。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陳豐表面上盡量裝出很自然的表情。
皓月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見他這么說了,倒也沒有再多問什么。
30秒的時間倒也不算長,只是這享受30秒電擊,陳豐卻是發(fā)誓再也不敢嘗試了。這感覺堪比生死符了。盡管陳豐也沒有試過生死符發(fā)作的滋味,但想來跟這電擊也是差不了多少。
電擊結(jié)束,陳豐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他馬上查看自己的屬性面板,果然之前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幾萬點正能量和負能量全部歸零了。
算你狠!陳豐心中暗罵。卻也只能忍了。
這破系統(tǒng)這次修復(fù)重啟之后,變得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了。
陳豐抗打擊能力倒也很強,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朝著正房里屋走去。
里面林嬤嬤已經(jīng)等著了,見到他進來,便開口說道:“琮哥兒,這次我是來給你送銀錢的。此前,府里給你發(fā)的例錢,都有我代你保管。都在這里了。”
說到最后,她伸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木箱子。這木箱子不大,只有四十公分的長寬高。
陳豐也沒說話,上前伸手就打開了這錢箱子,就見里面裝著滿滿的銀錠。略一估摸了一下差不多有兩兩銀子的樣子。這數(shù)量的銀子,放在這時代對普羅大眾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巨款了。
這林嬤嬤能將吃進去的銀子重新拿出來,這讓陳豐很是意外,同時也是不由高看了這林嬤嬤幾眼。
“這里一共兩百二十五兩銀子。按照府里的規(guī)矩,你每月的例錢是二兩銀子,一年就是二十四兩銀子,你快十歲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月,你至今總共拿了二百三十兩銀子的月例錢。再加上平時逢年過節(jié)府里給你的賞賜,差不多有三百兩銀子的樣子。只是這幾年,你也時常從我這里要銀子花銷。所以,就剩下這么多了。我都有記賬,賬本我也帶來了,你可以看下。”
陳豐搖頭道:“奶娘你這樣太見外了。這些銀子你可以代我繼續(xù)保管的,我也沒有向你要的意思。”
林嬤嬤深深看了陳豐一眼道:“你之前說了把我當(dāng)作你親娘。我又何曾不把你當(dāng)作我的親子呢。如今你已經(jīng)明事理有自己的主見,自然由你自己掌管自己的銀子。若是讓我再繼續(xù)保管,反而生分了。”
陳豐故作沉吟了一會兒后,才點頭道:“既然奶娘你堅持,那就由我自己保管吧。”
“好。這才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凶訚h。”林嬤嬤臉上露出了笑來,想要伸手習(xí)慣性的摸陳豐的頭,但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欣慰道,“你娘若是知道你如今成了男子漢,不知多高興呢。”
陳豐笑道:“奶娘你放心。將來我肯定會有出息。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記得,將來肯定會報答你的。”
林嬤嬤不要笑了起來,高興道:“那好,我就等著你有出息的一天。”
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再多說什么話。
這林嬤嬤固然對他疼愛,但若說真將他當(dāng)親兒子看待卻是未必的。至少她有自己的親兒子。
若不是陳豐上次在她面前展露出了神乎其神的武功,她也未必能將這么多銀子還回來。正因為親眼看到了陳豐展露出來的武功,還說了那番話。讓林嬤嬤不得不正視他。同時心里面也怕陳豐將來長大了秋后算賬。所以,才將銀子還過來。
但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將銀子還回來。那么她這兒奶娘,陳豐就得認(rèn)。以后真發(fā)達了出息了,也肯定要回報她。
第二天一早,陳豐裝模作樣的拎著書匣去上學(xué),但實際上卻是直接去了市集。
昨天被系統(tǒng)扣光了能量點,他也只能勤勞點,抓緊時間去擺攤賺能量。
重新擺攤,很快周圍就聚滿了人,很多都是已經(jīng)光顧過陳豐生意的。他們過來就是來看個熱鬧。
一個上午的時間陳豐算了差不多百來人,賺了差不多半吊錢,當(dāng)然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賺了兩萬多點正能量,這收獲比起以前都要多。
這里面除了那些過來測姓的人之外,還有那些圍觀的人。
陳豐中午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去買了幾個包子吃了,喝了一杯茶后,才又接著去擺攤。
生意依舊不錯也很順利,直到下午差不多兩三點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三個人,陳豐的擺攤生涯才起了波瀾。
這三人其中一個十歲的公子哥,兩個看起來是他的跟班,都是二十多歲的健壯大漢。
那兩個健壯大漢在前開路,一番推搡和呼喝,就將排隊的人群推得東倒西歪。那些被推的人,原本要喝罵的,結(jié)果一看是他們?nèi)齻的架勢都是乖乖閉上了嘴,退到一旁。
這三人就這么施施然的直接到了陳豐面前。
其中一個大漢惡聲惡氣的說道:“算命的小子。我們?nèi)诉^來給你算算。若是算對了,少不了你銀錢。算錯了,哼哼,你以后就不用在這里擺攤了。”
陳豐非常淡定的看著他們,便沒有從板凳上站起來,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們不是來算姓氏的。恕我無能為力。我這里只算人姓氏。”
“哦,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來算姓氏的?”那年輕公子哥,合上手里輕搖著的象牙折扇,一臉好奇的打量陳豐。
陳豐伸手輕輕撥弄了兩下嘴唇上方的假胡須,淡淡道:“我雖然年輕,但師從鬼谷子,這點觀人之術(shù)還是有的。”
實際上,陳豐剛才在他們過來之時,就用了500點正能量咨詢了系統(tǒng),知道了他們姓名來歷和找上自己的原因。
這位公子哥名叫侯孝康,是修國公侯明的孫子。這修國公是跟寧榮兩公齊名的所謂公。
侯孝康之所以找他,一個原因是無聊和好奇,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心中有一事需要解惑。反正也是閑著,恰逢其會就過來找陳豐了。
“果然有點名堂。”侯孝康拿著扇子拍了拍手掌,笑道,“那這樣,你若是能夠算出我們?nèi)说男彰N医o你三兩銀子。若是算不出,我也不為難你。你給我們磕三個響頭就行。是姓名,可不是姓氏。現(xiàn)在你就開始算吧。”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都是來了興趣,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位公子可是難為人啊。直接算人姓名,真要算出來,那豈不是神仙了?”
“這個公子我是認(rèn)識的,說不定算命先生也認(rèn)識呢。”
“這位貴公子我也認(rèn)識,畢竟他是我們京城的國公之孫,平日里也時常來市集這邊溜達的。但他身邊兩個隨從,誰知道他們的姓名?”
“是啊。要將他兩個隨從的姓名也都算出來,確實有些難為人了。”
“這可不一定啊。照我說,這位小哥可是神算。說不定真能算出來。”
“是啊。他測人姓氏,無有不準(zhǔn)的。肯定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大家議論紛紛起來,同時也都是非常感興趣的看著接下來的熱鬧。大家都很期待這位少年算命先生怎么應(yīng)對。
就在大家的期待中,陳豐面色平靜,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侯公子你身份尊貴,實在沒必要這么戲耍小人。你所求的事情我已經(jīng)算出一二,我給你寫兩個字,你自己去領(lǐng)悟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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