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焯選中了賈琮做為打臉北慶國的人選,這場詩會的目的就達到了。
賈琮跟李焯談天說地的聊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后,才告辭從忠順王府里出來。
在王府大門口有些意外的見到了賈寶玉和賈環(huán)。原來這兩人最終還是擔心賈琮的安危,就一起過來這大門口等著了。
賈琮一出來,兩人就跑過來詢問究竟。
這王府大門口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賈琮也就沒有跟他細說。
等回到了長豐院,賈琮沒有什么隱瞞的就跟他們說了。
賈環(huán)第一個跳起來道:“我的好三哥誒,你這也太大膽了。這可是北慶國的第一才子啊。你雖然是神童,但人家好歹比你年長,讀的書肯定比你多,學問你也比你大。你怎么可能贏他?到時候,若是你輸了。那你之前得來的名聲就毀于一旦了!
賈寶玉也是皺眉,有些埋怨的說道:“琮三弟,你這樣確實有些欠考慮了。北慶國近百年來一直文風鼎盛,不比我們大坤國差。而且對方還是三元及第的狀元,若是到時候跟你比試策論什么的,你能有把握比得過他嗎?即便是詩詞歌賦,對方也肯定是不差的。你到時候若是一輸,那就像弟弟說的,名聲毀于一旦!
賈琮若是沒有系統(tǒng)的話,即便文采絕艷也不敢說自己能穩(wěn)贏一個國家的第一才子。但他可是有些系統(tǒng)的男人,當然有足夠的自信。
“你們放心好了。我絕對有把握能贏那北慶國第一才子。當然,你們現(xiàn)在不相信我也正常。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反正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答應了五皇子,肯定是不能退出了。不然得罪了他,我們整個賈家都吃罪不起。”
賈寶玉和賈環(huán)聞言都是不由一陣長吁短嘆。他們雖然也都佩服賈琮的文采,但對方畢竟是整個北慶國的第一才子,怎么可能輕易能贏。相比較才十一歲的賈琮神童之名,無疑對方的名頭更大點。
賈琮知道現(xiàn)下跟他們說再多,也不會相信自己。也就懶得說了。
兩天后的早上,賈琮正在書房碼字寫七俠五義,就見王貴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大喘著氣喊道:“三爺,宮里宮里來人了,指名要見你和環(huán)三爺!
賈琮先是一愣,接著就想到了緣由,便不動聲色的問道:“來的是什么人?在哪里?”
話音剛落,就見外頭又跑進來一人來,卻是賴大。這可是賈府的大總管,平日里那些賈府旁支小輩見到他都得叫一聲賴爺爺。
還沒等賈琮說話,賴大的就急匆匆跑進來,拉起他就走。邊走邊說道:“琮哥兒,快快快,快隨我去見中官!
賈琮看他這樣子,顯然是有些受了驚嚇。心中不由感到有些好笑。不過,他隨即想到在這時代,宮里出來的人可不比尋常,代表著無上皇威,現(xiàn)在突然來到賈府,他們又不知道何故,自然心中惴惴。
“琮哥兒,你跟我說實話,上次你去參加忠順王世子的詩會,可是得罪了世子?”
賴大一邊走,一邊還不忘開口詢問賈琮。按說他一個下人沒有質(zhì)疑賈琮這個主子的權利,但他雖說是奴仆,但仗著他老娘是賈母的陪房,在賈府歷來地位不一般。再加上心中焦急,直接問出來,倒也不稀奇。
當然,賈琮心里是不爽的,已經(jīng)將賴大打進了黑名單。他看過原著,知道這家伙是賈府里的nn,接著榮國府大總管的身份,從賈府和其他地方撈取或者說偷去了巨大的好處。自己家的院子修的富麗堂皇,也有丫鬟下人一大群的伺候著,他的兒子后來還憑借著賈府的關系當了縣令。
這一切的緣由就是他老子娘是賈母的陪房。賈母非常信任他們一家子。而他們一家子也都比較會來事。尤其他老婆賴大家的,跟府里的小姐公子們都相處的非常融洽。
“賴總管,你覺得呢?”賈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趁機掙開了他拉著的手。
賴大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爺可是賈府神童,而且還是名聲在外的院試案首。
當下他便連忙收起剛才輕慢的態(tài)度,賠笑道:“剛剛我心急了。我這么問你,主要是代二老爺問的。二老爺擔心你上次得罪了忠順王世子,因此才引得這次宮里來人。不然,中官為何指明了要見你?”
賈琮沒好氣道:“不是說還要見環(huán)哥兒嗎?”
“是這么說的。”賴大點點頭,接著又猜疑道,“是不是上次你和環(huán)哥兒打了仇都尉的事情,被宮里的貴人知道了。所以,這次就專門派人來訓斥你們?而且說不定就是上次你得罪了世子后,才被他告到宮里的!
賈琮不得不佩服這家伙的腦洞,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繞過他,快步向著門外走去。
賴大臉上僵了僵,最后還是恢復正常,連忙跟上。
不過,一路上他倒也沒有再上前追問賈琮什么。這點倒是讓賈琮高看了許多。
別的不說,這家伙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十足十的。而且,這家伙能忍。
到了前面的大廳,便見到賈政正親自陪同一個三十多歲年紀大小的白胖宦官說話。
見到賈琮進來,賈政還沒什么,這宦官就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小跑著過來主動向賈琮行禮道:“小的王新德,見過琮三爺!
賈琮看他略帶諂媚的表情,不由愣了一愣,不過旋即便有些明白過來。敢情這太監(jiān)應該是五皇子跟前的人,知道五皇子看重自己,所以就有了這幅摸樣。
“王公公客氣了,你是五皇子跟前的人嗎?”賈琮虛扶了一下,自然而然的開口問道。
王新德立馬點頭道:“琮三爺神機妙算,小的確實是五皇子殿下身邊服侍的。
他們這邊說話,一旁的賈政和賴大都有些傻眼了。沒想到這位中官居然是五皇子的人。而且看樣子,賈琮居然跟五皇子有所交往,這怎么可能?
“五皇子今日讓你過來,所為何事?”賈琮有些明知故問的問道。
王新德陪笑道:“上次五皇子不是答應了你一個彩頭嗎?這不小的這次過來就是專門來送彩頭的!
說著他便生揮手示意跟隨一起來的一個小太監(jiān)。
那個小太監(jiān)當即便小跑著過來,將手里提著的一個包裹遞給了王新德。
王新德接過后,打開包裹,從中捧出一套鎏金色的衣服,還有一份執(zhí)照,也就是官方開出的正式任命書。
“琮三爺,這就是上次殿下答應你的彩頭。你請過目!
賈琮雙手接過,隨手將那套衣服放到了桌案上,然后打開那份執(zhí)照看了起來。果然,里面寫的是賈環(huán)的個人信息,還有戶部、吏部的蓋章。
“不錯。代我謝過五皇子殿下!辟Z琮拱拱手,客氣了一句。
“琮三爺客氣了。這彩頭既然是殿下許你的,就不用客氣。殿下對你可是推崇備至的很,所以想要與你多親近親近,邀你明日入宮做客!
說著,他便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來,臉上帶笑的對賈琮說道:“這是出入東宮的令牌。你明日過來帶上就行了。在宮門口自然有人引你入內(nèi)!
賈琮沒想到李焯還想召他入宮,這還真有些意外。不過,他也不拒絕;蛘哒f沒有必要拒絕。
他很是隨意的伸手過去就將令牌接了過來,他用的是一只手,這不由讓王新德臉上不由僵了一僵。這出入東宮的令牌,不說代表著五皇子的權威,但好歹也不是尋常物事。賈琮居然這么隨意,實在是有些不敬。
但賈琮一來年紀二來他現(xiàn)在被五皇子看重。王新德可說是看著李焯這位五皇子長大的,這幾年賈琮還是第一個被他邀請入宮的人。而且還是只大了他一歲的同齡人。
所以,王新德絲毫不敢表露自己的不滿,反而依舊臉上掛笑道:“還請琮三爺明日一早就過去。我們家殿下,可是非常喜歡你早點過去的!
賈琮點頭道:“知道了。我會去的。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王新德臉上不由再次一僵,不過,他連忙笑道:“沒有了。這次來貴府主要就是這兩件事。如今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
賈政這時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挽留了幾句。但王新德都我賈琮下了逐客令,哪還有留下來喝茶的心思?很快他就告辭而去了。
王新德一走,賈政才滿腦子疑問向賈琮問道:“琮兒,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五皇子怎么認識的?還有他的什么彩頭?剛才那包裹里拿出來的是什么?”
賈琮只好簡明扼要的說道:“我在上次忠順王府跟五皇子認識的。那次詩會我得了頭名,五皇子就答應了我給環(huán)哥兒一個龍禁尉的官做作!
“什么?環(huán)兒?龍禁尉。俊辟Z政不由瞪大了雙眼。
他原本猜測賈琮從五皇子那里得了好處,當了官。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兒子賈環(huán)。
賈琮不再多說,直接將那份執(zhí)照拿給了賈政看。
賈政接過執(zhí)照看完之后,呆愣良久,然后才大聲對著一旁同樣驚呆了的賴大說道:“快把那個孽障給我找過來。都這么大了,還到處撒野。死到哪兒去了都不知道?”
“是是是!我這就加派人手去找!辟嚧笠娰Z政發(fā)火不敢怠慢,正要轉(zhuǎn)身出去安排,就見門外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賈環(huán)。
“孩兒孩兒,見過父親!辟Z環(huán)盡量穩(wěn)住喘氣向賈政行禮。
賈政見他頭發(fā)雜亂,衣裳外斜,一副下擺還沾了些泥土污跡,一雙小眼睛到處亂轉(zhuǎn),心中就不由氣悶。
“孽障!你又瘋到哪里去了?”
賈政一聲怒喝,嚇得賈環(huán)一個激靈,連忙跪倒,顫聲道:“孩兒,孩兒剛剛?cè)チ藮|府那邊玩耍!
說到這,賈環(huán)便連連給一旁的賈琮使眼色,想要讓他求情。
賈琮先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搶在賈政發(fā)火前,躬身向他求情道:“二叔,環(huán)哥兒畢竟年歲還小了點,而且除了榮寧兩府之外,他現(xiàn)在都很少出去亂逛了。下午更是不用說,與我一起,力求上進。何況,他現(xiàn)在好歹也有官身”
“好了。這孽障如今已經(jīng)是龍禁尉了,但你看看,卻還是這副德行。若是被外人知道,豈不是丟我們賈家的臉?”
“什么龍禁尉?”賈環(huán)一頭霧水的問道。
“孽障!琮兒顧念著與你的兄弟情義,求了五皇子殿下的恩典,賞了你一個龍禁尉的官身。”
“真真真真的?”賈環(huán)聲音顫抖,舌頭打結的看向賈琮。
賈琮笑著解釋道:“上次我不是去忠順王府參加詩會嗎?還得了詩會的頭名,我就向五皇子要了這個彩頭!
“好哥哥!你就是我的親哥哥!”
賈環(huán)當即感動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一把撲入賈琮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這讓賈琮很無語,但一旁的賈政看著卻是唏噓感嘆不已。連帶著一旁看戲的賴大則是羨慕非常,心中暗嘆賈環(huán)這人憎狗厭的小子居然得到賈琮如此的關照。
“好了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哭。快去試試你的官服,看合身不合身?不合身的話,明日我跟你一起去吏部換一套合適的!
賈琮勸了幾句后,便不由分說將他推開,拉著他去試官府。
賈環(huán)見到桌子上那套鎏金色的龍禁尉官服,頓時又傻笑起來,臉上的鼻涕眼淚也顧不得去擦了,連忙就上前去穿官服。
一陣忙亂之后,總算是讓他給套上去了。稍稍大了點,只是這套原本威風凜凜的龍禁尉官府穿在他身上,總有種猴子穿戲袍的感覺。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沐猴而冠。
賈政在一旁看得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欣慰的是,自己這個兒子總算是有了個出身,將來不怕他沒出息。心酸的是,他如今也就是個五品的官,而且還是熬了二十多年才熬出來。結果自家這兒子一夜之間也得了五品的官職。怎能不讓他心里泛酸。
當然,龍禁尉這個官職算是武職,而且還是虛職,他的工部員外郎是文職,而且還是實職。兩者其實差距還是很大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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