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一切的事情緣由的顏查散,也尷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說話,也還是只能安穩(wěn)一下白玉堂了,隨說道:“兄弟,你這還是不用生氣了,展昭那稱號也并不是他自己封的,那是皇上御筆親封的啊,想改也改不了啊。”
顏查散本來是好意相勸,可是白玉堂這人,脾氣擰起來,那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江湖上的朋友傳的多么難聽,您知道不?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宋輝還想說什么,卻也早已被一旁忍了多久的楊蘭槍到了話,這楊蘭本就藏不住話,剛剛由于宋輝,也才忍了好一會,現(xiàn)在看到白玉堂還如此這樣,實在忍耐不住,說道:“我說金耗子,你這也未免太過小氣了,不就一個稱號嘛,實在不行,你們也改個稱號唄,叫什么老虎獅子之類專門吃那只小貓不就行了嘛。”
楊蘭不說還好,一說之下,白玉堂臉色更加難看,旁邊顏查散趕忙打圓場:“兄弟,你先消消氣,咱們再從長計議。”
宋輝也不由得瞪了楊蘭一眼,楊蘭卻也跟沒事人一樣,吐了吐舌頭,做個了鬼臉后,給自己滿了一杯茶,繼續(xù)品起茶水來了。
也就在幾人議論之時,客棧門外突然出現(xiàn)了四名青衣大漢,這四人個個板肋虬筋,腰跨寶刀,個頂個的身材魁梧,一看也都是江湖綠林人士。
不用多想這四人也肯定是走江湖的,也許是某一江湖幫會的幫眾堂主之類,要不然也不會著裝如此的統(tǒng)一。
四人進(jìn)入客棧后,宋輝等人起初看了一眼并未在意,還是自顧自的幾人在哪里相勸白玉堂。
這四人進(jìn)入店門后,叫來店小二在宋輝等人桌子旁邊坐下,要了一壺龍井之后,便也聊起天來了。
只聽的為首那青衣大漢,說道:“兄弟們,你們知道不,幾個月前那南俠展昭可威風(fēng)大了。”
在其右手邊一大漢接口道:“可不是嘛,不但協(xié)助包大人破了貍貓換太子之案,還耀武樓獻(xiàn)了三絕六巧,被封了個御前什么四品帶到護(hù)衛(wèi),在東京城夸官三日,那可了不得了。”
為首大漢繼續(xù)說道:“沒錯,這可真跟咱們綠林人長臉啊,沒想到咱們江湖綠林也出了這么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钦拐岩虼诉得了個御貓的稱號,了不起啊。”
就在兩人說話間,左右一大漢,卻也嗤之以鼻,說道:“嘿,這展昭雖然長臉了,可是江湖上怕是有人不高興了。”
眾位大漢不解,忙異口同聲的問道:“兄弟,你這話什么意思?”
那說話大漢嘿嘿一笑,說道:“你們怕不是忘記了陷空島還有個五鼠弟兄,這貓鼠本來就不是一窩,現(xiàn)在這展昭成了什么御貓,恐怕那幾只小耗子就要倒霉了。”
為首那大漢一聽此話,也是一笑,說道:“哈哈,可不是嘛,貓鼠不同窩,看來咱們的皇帝老兒是要讓這御貓展昭去陷空島捉拿小耗子了,哈哈哈”
四人越說越難聽,雖然其說話是無意,但是不免期是把五鼠弟兄嘲笑了遍。
原本白玉堂到是也被幾人的勸告,勸的也是稍微緩和了點的脾氣,如今聽到對桌這幾人說話如此難聽,當(dāng)下不由的暴跳如雷。
宋輝暗道不好,但是現(xiàn)在也為時以晚。
錦毛鼠何等武功?當(dāng)下拍桌而起,持畫影劍三步并兩步,沖進(jìn)了對面酒桌。
顏查散那見過這種陣仗,嚇得呆立當(dāng)場,雨墨趕忙把自家公子護(hù)在身后。
白玉堂的動作太快,宋輝和楊蘭雖然有所察覺,但是現(xiàn)在也完全跟不上白玉堂的速度。
當(dāng)一個人在怒火中燒之中,往往會失去理智,更別說一直心高氣傲的白玉堂哪能受得了這種氣?
一拍桌子,身子離地,那四名大漢,還未反應(yīng)過來,面前酒桌便被白玉堂一劈兩半。
那四名大漢萬沒有想到,在酒樓吃飯喝茶會突然有人跳出來鬧事,當(dāng)下也抽出寶刀砍殺過來。
幾人都是刀口舔血的綠林人士,眼里自然也都是容不下半點沙子,幾人就這樣如此的斗在了一起。
霎時之間,客棧內(nèi)桌椅板凳亂飛,酒店掌柜和店小二也嚇得躲進(jìn)了柜臺后面,不敢出來,其他吃飯的客人更是作鳥獸散。
幾人相斗幾個回合,那幾人怎么可能會是錦毛鼠白玉堂的對手?
不下四五回合,那幾人就已經(jīng)被錦毛鼠打趴在地,其中一種想要再次上前,錦毛鼠用畫影劍的劍尖挑起旁邊一桌上的茶壺茶把,一扭身,一整個茶壺被甩飛在了此人臉上,那滾燙的熱水立馬燙的那人哇哇大叫。
在原本地上躺著的一人還想要再次逃出暗器想要暗算白玉堂,可是白玉堂早已看穿,轉(zhuǎn)身之間,從桌子上抄起一盤炒菜,炒菜加磁盤一同劈頭蓋臉的甩在了此人臉上,打的不省人事。
幾人也現(xiàn)在被打的有點怕了不敢上前,相互攙扶起來,心驚肉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閣、閣下,到底是什、什么人?”
白玉堂冷笑一聲,劍尖點指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哼,記住你爺爺我的名號,陷空島五鼠錦毛鼠白玉堂。”
一聽此人是白玉堂,四名大漢無不叫苦不迭,今天怎么碰到了這么一尊殺神?
雖然此人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現(xiàn)在這人穿著破破爛爛,身體臟兮兮,頭發(fā)也亂糟糟,完全不似江湖傳聞中那樣的白衣白袍,雖然心中嘀咕,但是此人武藝卻是了得。
白玉堂看幾人也不敢再向前,繼續(xù)說道:“今天我就先饒了你們一條狗命,不過從今以后,我錦毛鼠就會讓你們知道,這江湖上只有陷空島五鼠,不會再有御貓展昭!”
白玉堂此話之處,在場之人無不嘩然。
宋輝也是一陣頭大,原本是想通過提前能見到錦毛鼠白玉堂,和他好好說一說,至少能讓他少些仇恨,可是今日突然來了這么一處,這白玉堂和展昭的梁子就更大了。
白玉堂說完話,撤劍回鞘,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來,放到桌子上,對著還躲在柜臺后面的掌柜的說道:“掌柜的,這是賠給你們的。”
說完話,不在理會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店家掌柜和店小二,轉(zhuǎn)身則對顏查散說道:“顏大哥,這次怕不是小弟不能陪你到詳符縣了,我要先去趟開封府了。”
雨墨現(xiàn)在也著實害怕了,護(hù)住顏查散不讓白玉堂接近分毫,說道:“你,你不要接近我家公子。”
白玉堂這殺人不眨眼的性格,卻也著實把小雨墨下了個夠嗆。
白玉堂一笑,不理會雨墨,反而轉(zhuǎn)身對著宋輝和楊蘭說道:“你們二人此去也是開封府是吧?”
宋輝和楊蘭只能點頭承認(rèn)。
白玉堂活動了下胳膊,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如果有機(jī)會見到那個姓展的,就說某家和他有著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這不共戴天的仇恨某家永遠(yuǎn)銘記!這事有他御貓沒我錦毛鼠,有我錦毛鼠就沒他御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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