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顏查散一心是要認(rèn)罪,現(xiàn)在江萬里也是摸不著頭腦,思前想后,此案事關(guān)人名,還是不能如此輕率的了斷,如果此案子讓“上官展大人”看到了有自己徇私舞弊之嫌,然后這展大人再去包大人哪里參自己一本,那自己這一次恐怕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這顏查散雖然在一個勁的聲明人是他殺的,柳洪也一個勁的指認(rèn)就是顏查散殺的,但是江萬里以顏查散前言不搭后語,語無倫次之由全部都未采信,反而是叫來仵作帶著李捕快前去事發(fā)地點,一是為了探查丫鬟春泥死因,二來則為了看一看案發(fā)現(xiàn)場有什么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不過這一次宋輝與楊蘭則沒有再次跟去,現(xiàn)在他們兩個耽誤的時間也已經(jīng)著實不短了,南俠展昭已經(jīng)走了一些日子了,二人萬不可再在這祥符縣拖延下去。
況且這顏查散一案靠著這個糊涂縣令想要審理明白,那是萬不可能的,所以這還是要去找包大人才行
雖然現(xiàn)在包大人極有可能已經(jīng)被錦毛鼠白玉堂忙的焦頭爛額了,可是這件事情少了包大人其他人估計都辦不順利,并且這江萬里雖然糊涂,現(xiàn)在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也并不敢直接判顏查散為死罪,所以現(xiàn)在時間應(yīng)該還有一點。
江萬里現(xiàn)在也是巴不得宋輝快點離開祥符縣,所以也未再挽留宋輝。
幾人府衙道別,宋輝與楊蘭兩人到了客棧那好行李盤纏這也才準(zhǔn)備再次前往東京,而江萬里則是帶著捕快、仵作等人鐘前去現(xiàn)場驗尸了。
也就在宋輝與楊蘭兩人剛出客棧的時候,卻也在一個旮旯胡同發(fā)現(xiàn)一人,而此人鬼鬼祟祟,仿佛是受了不小的驚嚇,東瞅瞅西看看,行走的也是十分小心翼翼。
而宋輝看的真切,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顏查散的小書童雨墨。
看到小雨墨鬼鬼祟祟,宋輝心中也是一動,這雨墨絕對是知道點事情緣由,可是他現(xiàn)在不去幫自己家公子喊冤,為什么現(xiàn)在在這里?
宋輝心中也是疑惑,走到雨墨身邊拍了一下雨墨肩頭,嚇得雨墨一哆嗦,回頭看是見原來是宋輝,就跟見到了親人一樣,一把就抱住了宋輝,開始嚎啕大哭。
宋輝是很是驚奇,安穩(wěn)下雨墨道:“雨墨,你怎么在這里?”
雨墨止住哭聲,擦了擦眼淚,說道:“宋公子您有所不知,我們前幾日來這祥符縣投靠我們加顏公子的姑父,第一天還好好的,可第二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們顏公子他姑父非說我家顏公子殺了他們家丫鬟,這,這哪有的事啊,我們家顏公子冤枉啊。”
雨墨說的聲淚俱下,好不凄慘。
楊蘭心直口快也說道:“這件事,我們今早上在縣衙看到啦!”
雨墨一聽宋輝二人看到了自己家的公子,也忙說:“我家公子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吧?那個昏官有沒有給我家公子判罪啊!”
看來這江萬里官聲在這一帶卻是也不怎么樣,就連小雨墨也都口呼他“昏官”。
宋輝瞪了楊蘭一眼,那意思也很是明顯,你咋啥實話都往外說?現(xiàn)在還不了解情況,也絕對是要避免節(jié)外生枝的時候。
楊蘭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宋輝則轉(zhuǎn)頭對雨墨,安穩(wěn)道:“雨墨你莫擔(dān)心,你家公子不會有事的。”
雨墨也哽咽一下,說道:“真的?我家公子真的不會有事?”
宋輝莞爾,這雨墨還是非常關(guān)心顏查散的,這也可見其主仆情誼了。
但是宋輝也現(xiàn)在想要確切理解下雨墨到底知道多少內(nèi)情,已好到了開封的時候好向包大人說明情況才是。
于是宋輝問道:“雨墨,那你口口聲聲說你家公子是冤枉的,你又什么證據(jù)沒有?畢竟公堂之上是有證據(jù)的啊,聽柳洪說在案發(fā)現(xiàn)場可是發(fā)現(xiàn)了你家公子的折扇。”
宋輝此話一出,雨墨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說道:“胡說!我家公子絕對不會殺人的!那天晚上他和我在書房中呆了整整一夜!”
看到雨墨如此堅信自家公子不會殺人,宋輝也有點觸動,于是又說道:“那你家公子那把折扇”
雨墨一聽折扇,氣立馬不打一出來,說道:“什么折扇!?那不是我家公子遺棄在哪里的!”
宋輝聽聞此話,眼神中也冒出一道精光,看雨墨的意思是其明顯篤定那折扇不是顏查散遺棄,想必其絕對是有十成的把握。
于是宋輝便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雨墨心一橫,答道:“哼,那折扇早就被一個地痞流氓給拿去了,不在我們公子這里的。”
宋輝心頭一驚,這雨墨果然是知道不少內(nèi)情的,又問道:“雨墨,你且詳細說來聽一聽,這保不準(zhǔn)是能救你家公子性命的。”
雨墨也不含糊,這也才說出實情。
原來那一日,柳洪得知自己侄兒顏查散來了,真的是好不難受,現(xiàn)在柳家家道中落,柳洪一直嫌貧愛富,怎么可能會將女兒許配給顏查散?
所以即使收留了顏查散,那也只是面子上的而已,其暗中還是對這主仆二人百般刁難,可是顏查散畢竟讀過圣賢之書,雨墨雖然不平,但是顏查散卻也不計較此事。
可是這一日,家中突然來了一個地痞流氓,叫做什么馮俊衡,說柳家小姐的他未過門的媳婦,并糾結(jié)了不少的打手好不恐嚇顏查散。
原來這柳洪老頭,其實早就暗中將自己女兒許配給了這馮俊衡,這馮俊衡雖然是當(dāng)?shù)爻隽嗣牡仄α髅ィ墒瞧渥嫔夏鞘菫樘婊实鄞蜻^天下的大將軍,后來太祖皇帝杯酒釋兵權(quán),這也才落戶到了這祥符縣。
而馮俊衡正是仗著祖上余蔭那是非常的作威作福,但是柳洪可不管這些,只因那馮俊衡家有萬貫,更是許諾柳洪,如果柳金蟬過門之后,那是萬兩白銀聘禮相贈,這柳洪才是財迷心竅把自家女兒許配給了馮俊衡。
可是這馮俊衡突然聽說那柳金蟬的指腹為婚的小子來了這祥符縣,那還了得?所以這才前來恐嚇,不過這馮俊衡也讀過幾年的書,還原本想要用一些詩詞曲賦、對聯(lián)詩句好好羞辱下顏查散,以此讓顏查散知難而退,可是顏查散何等學(xué)問?那肯定是難不倒顏查散的。
馮俊衡負氣而走,臨走之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顏查散剛剛提完詩詞的一把折扇,見到顏查散字跡俊秀,很是喜歡,便也無理取鬧非要拿走,還說是和自己那把折扇做交換,把自己的一把破扇子扔給了顏查散。
顏查散雖然不從,可是顏查散畢竟是一介書生,哪能搶奪過馮俊衡?
所以這也才使得顏查散丟了那原本屬于自己的折扇。
聽到雨墨說明緣由,宋輝也恍然大悟,看來這馮俊衡作案嫌疑那可是最大的了,并且宋輝也從雨墨話語中得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馮俊衡當(dāng)時說的是和自己那把折扇做交換!
宋輝趕忙問道:“那雨墨,馮俊衡那把折扇現(xiàn)在在哪里?”
雨墨一聽宋輝此話,也是一笑,說道:“宋公子,你也不看看我雨墨是什么人?剛剛他們抓我家公子的時候,我就覺得蹊蹺,這折扇我早就偷出來了!”
雨墨說話晚,便也從袖中拿出了另一把折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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