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斧頭宗的標(biāo)志!睆堼埿Φ,“我們斧頭宗,除了我跟我家老爺子之外,還有一些中高層之類的,為了弄的比較牛一點,我們斧頭宗就規(guī)定了,最高決策人和中高層這些,都要在后背紋一把這個,而根據(jù)位置的不同,在刀鋒那,會有不同的數(shù)字,你看我的刀鋒那,有一個2,看到?jīng)]有?”
“嗯!”宋云看著張龍背后斧子上的2字,道,“這是你比較2么?”
“這當(dāng)然不是,這明我是二當(dāng)家。”張龍笑著道,“我家老爺子紋的是1.”
“那你以后要是成了決策人呢?那不就又得換成1?”宋云問道。
“是啊,所以啊,我家老頭子身上現(xiàn)在除了有一個1之外,還有一個2,1,2兩個數(shù)字,是我們斧頭宗的當(dāng)家的才能紋的,就好比皇室一樣,哈哈!”張龍一邊笑著,一邊將開好的洋酒遞了一瓶給宋云,道,“這酒,喝的不是價格,而是看跟誰喝,所以,宋哥,這里雖然最貴的酒也就這樣子,但是我覺得,跟您喝的話,咱們喝什么樣的酒,都是一樣的,您覺得呢?”
“沒錯!
宋云點了點頭,接過洋酒,道,“酒這種東西,確實不用看價格如何,只要跟看的順眼的人喝,就是喝二鍋頭,那也是享受。”
“宋哥這話的我這心窩子那叫一個舒坦。
張龍大笑道,“來,為了歡迎宋哥,咱們走一個!”
“來!
宋云拿著酒瓶子跟張龍碰了一下,然后仰頭灌了一口。
一股灼熱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延伸到胃部,讓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這時候,酒吧里的一些舞者也都走了過來。
可能也是得到了某些授意,或者是看到這兩人在這邊開了純洋酒又直接拿著純洋酒喝,反正來的舞者很多,前前后后總共來了得有七八個。
這七八個舞者分別坐在了宋云跟張龍的身邊,各種嬌聲,各種嗲聲,這邊給你摸一下那邊給你碰一下。
宋云跟張龍都是此道中人,自然不會生澀,一邊揩油一邊找人家玩游戲,倒也是相當(dāng)?shù)牟灰鄻泛酢?br />
其實酒吧這種玩意兒,玩多了也就那樣,無外乎就是喝酒,然后跟酒吧的各種舞者玩,也許能玩的來帶出去開房,玩不來的話那就回家睡覺。
宋云這次出來玩其實也就是一個借口而已,并不是自己非得來這邊玩,自己的酒吧那么多,也沒必要來一次s都特地跑來泡吧,宋云為的就是拖住張老爺子,現(xiàn)在是宋云這邊占據(jù)主動,張老爺子有求于宋云,宋云如果太快答應(yīng)了,那顯然是不能夠要足了好處的,宋云跟張老爺子也就一面之緣,也不必考慮到什么情分的問題,反正咱就是生意人而已,你有求于我,我端著架子,等你急了,那我好處就大大的有了。
這是陽謀,就算你知道我是故意這樣的,你也無可奈何。
喝酒,玩女人。
也不知道喝掉了多少瓶的洋酒,宋云身邊那些圍繞著的七七八八的舞者,很多也喝的直呼頭暈,當(dāng)然,也有那么些精明的要宋云給送個花捧場一下的,宋云還沒話呢,張龍就搶著答應(yīng)了下來。
舞者都是流動的,這邊喝完,有的就需要上臺跳舞,等那些人上臺跳舞之后才發(fā)現(xiàn),本來要送花的宋云這個卡座,竟然都沒送花。
當(dāng)然,這些舞者并沒有不開心,因為宋云這邊雖然沒有送花,但是卻送了全彩彩帶。
是整個場子里最貴的禮物。
張龍這邊不含糊,第一輪上去跳的七八個舞者,有三個是來這邊喝酒的,張龍直接一人三個全彩彩帶,一下子四萬五就去了,弄的那些還沒上去跳舞的舞者一陣的眼睛發(fā)亮,嬌呼官人我也要,張龍十分豪放的一揮手,道,“只要讓我宋哥滿意,一切不是問題!
而在另外一個卡座,玩的正開的玄遠一一群人,也被那五千一個的,一次九個的彩帶給吸引了注意力。
玄遠一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晚上這場子里,還真有裝13的呢!”
“這年頭,裝13的人多了去了!”
叫樂樂的年輕男人摟著懷里的女人,道,“一次九個,也就四萬五而已,這點錢,要擱在別的地方,還能裝一下13,在s,不夠看的。”
“呵呵,那是自然,咱們s也是一流的大都市!毙h一道,“樂樂,你前一段去蘇南了吧?在蘇南呆那么長的時間,有什么感覺沒有?”
“沒什么感覺,都還一般般,算不上是發(fā)達,但是也不至于多窮多落后,不過,那里的女人,質(zhì)量倒是不錯!睒窐沸χ。
“哦?質(zhì)量如何不錯了?你在那,應(yīng)該也玩了不少吧?”玄遠一問道。
“還是良家最有意思,我在那曾經(jīng)上過一個高中英語老師!”樂樂瞇著眼睛,道,“那味道,絕對不是你能想象的!
“討厭,在人家面前這些!“
坐在樂樂旁邊的女人嬌嗔著將手放在樂樂的大腿上,不滿的搖晃著。
樂樂將那摟住女人腰的手往上提了提,直接抓在女人的敏感處,用力的揉了一下,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不管,晚上你一定要讓人家滿意!”美女嬌嗔道。
“沒問題。”
就在這時。
整個場子突然發(fā)出一陣驚呼聲。
玄遠一等人順著驚呼聲看去,只見舞臺上,三個正在跳舞的舞者,竟然每個人又是三個全彩彩帶,這搞的那些舞者眉開眼笑的,按照分成,一個彩帶至少能分到三千多,一次三個,那今兒個晚上,至少就是一萬多的收入了,這可比花什么的來錢快的多了。
“喲,還真裝13裝上癮了?”玄遠一挑了一下眉毛,看著不遠處,道,“這年頭,是不是只要是個人就喜歡裝13呢?”
男人跟男人之間的仇恨其實有時候也很簡單,比如眼下,人家送東西給舞者,沒礙著玄遠一什么事,但是玄遠一就是不爽了,而這種不爽,很快的就會變成某種恨意。
如夢坐在玄遠一的旁邊,看著那些舞臺上戴著三個全彩彩帶的舞者,眼里也是一陣的羨慕,她也曾經(jīng)做過舞者,雖然只是業(yè)余兼職的,但是她最多也只收到過價值三千的禮物而已,那一個晚上她就陪著那送了她禮物的人出去開房了,沒想到,眼下竟然有人一次三個三個的送,而且還是送五千的,這讓如夢竟然一下子就心理不平衡了起來,那些人長的也沒我好看,憑什么就能拿那么多!
興許是感覺到了如夢的情緒,玄遠一眼珠子一轉(zhuǎn),對如夢到,“你會跳舞吧?”
“嗯,會一點!比鐗酎c了點頭。
“等會兒你給我上臺,就隔壁那個臺,上去跳,我給你送全彩,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在我面前裝13的人,在上海灘,除了樂樂,我玄遠一還真沒服氣過誰,反正你就給我跳,那些裝13的人送多少給那些舞者,我就送多少給你。”玄遠一傲然道。
“真的嗎?”。
如夢欣喜的道。
“當(dāng)然,上去跳吧。”玄遠一著,推了如夢一把,然后抬手招呼來了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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