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雷圣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盯著那副老者骨架看了半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隨后腦中好像浮現起了什么,登時有些氣惱:“你這老頭子花樣真多啊你!”
說著將手掌對著老者骨架伸了過去,眼前景色一花,白龍雷圣再度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這老者骨架內,竟然別有洞天,就連白龍雷圣都差點被騙了。
步入骨架空間,白龍雷圣當即說道:“這里才是真正的東石圣地!
這片空間充斥著濃厚的本源之力,巨石林立,每一顆石頭上面都帶著特有的紋路,遠遠看去就像一座法陣一般,然而這片廣闊石林的最高點,一頭深紫色巨龍盤踞在此地,目光盯著下方白龍雷圣的身影。
深紫色巨龍騰空而起,對著下方俯沖過去,在即將沖撞在地面的瞬間,再次拔高,龍吟低沉,耀眼光芒閃爍,一道身影站在了白龍雷圣面前。
“你小子還行,我外面的陷阱竟然沒有騙到你。”紫龍化作一名老者,此時老者正手拿拐杖抵著白龍肩膀說道。
見到老者之后,白龍雷圣不露痕跡的松了口氣,任由老者對他指指點點,也沒有生氣,之前的怒氣也都因此煙消云散了。
白龍假裝生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我了解你,看到外面的骨架,我真以為你死了!
老者不在乎的說道:“哎,這是什么話,我玄龍石圣哪里會那么脆弱,要死也是死在源虎后面,切!
玄龍石圣蒼老的手指點在一處空間上,兩人頃刻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間,出現了在了一處洞穴之中。
這處洞天其中被打造得十分精致,各類器具擺放十分講究,雕梁畫棟,猶如一處宮殿一般,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這么多年都是玄龍石圣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在這里生活。
白龍雷圣四下打量著:“這里死氣沉沉的,你怎么不去找我?”
老者露出了洞察一切的笑容:“你?我可沒有你那么能折騰,穹頂帝國?斷情海?我聽說你還被那幾個荒北界域的小螞蟻傷了?還很重的樣子。”
面對老者有些譏諷的話語,白龍雷圣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立即解釋道:“還不是為了壓制殞魔石!那幾名外族竟然帶著他們老祖的本源結晶,我一個人哪里敵得過,要不我說你當時沒在場,要是在場的話,我哪能這么慘!
白龍雷圣對于玄龍的不現身始終有些憋屈。
“你的傷勢如何了?”白龍見石圣面色紅潤,仿佛沒有什么大礙了,本源波動也顯得很正常了。
“喏,你看吧!笔フf著,歪著脖子給白龍看。
一處令人驚悚的傷疤,一直從脖子處延伸到了領口里面,現在早已經結痂,看傷口已經愈合很久了。
見到這種傷勢,不由得讓人驚訝,究竟是什么東西能在一位掌控至圣的身上留下無法恢復的傷,這種傷疤將會一直在玄龍石圣的身上,再也不會消失。
白龍上前仔細看看:“嗯,情況還算不錯,那你的身體應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玄龍石圣點點頭,想起了之前的那場大戰,三名掌控至圣圍攻,到底還是讓那家伙溜了,還在他的身上造成了這種嚴重傷勢,若不是白龍的及時出手相助,估計自己也不會活這么久了。
“你這次來尋我,肯定不是看望我這么簡單吧?有事直說!毙埵ツ睦镉心敲炊嗫吞,張嘴就問。
“千昀墨出現在斷情海了,聽說是十令魔欽點的。”白龍雷圣面色嚴肅說道。
“哈,千昀墨,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十令魔嘛,這個人倒是有些手段,但是不足為懼!毙埵[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這話是當然了,他們是掌控至圣,不論千昀墨還是十令魔,就算是兩個人一起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白龍雷圣說道:“咱們當然不用怕他們,只是斷情海和訣別崖可能會因為他們鬧得很大!
說到這,玄龍石圣來勁了:“這有啥好怕的,你那親愛的徒弟不是在那么?身懷冥氣核心,又擁有元素本源榜排行第五的雷之本源,還有你的親傳,有什么好怕的!
“你!”白龍雷圣指著玄龍,這家伙為什么總是不能好好說話,不到三句話就總能惹惱別人。
“好了好了,那邊你就甭擔心了,大不了你去一趟就是了!毙埳锨埃埨资フf道。
“你要干嘛?我看你好像有事的樣子。”白龍懷疑的說道。
玄龍石圣被問到點子上了,便回答:“那是當然了,我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有機會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切,就你這眼光,能看上誰啊。”白龍雷圣可下抓住了機會嘲諷。
玄龍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這讓白龍都震驚了。
“嘿嘿,我就說吧,還需要你陪我走這么一趟!毙埬樕蠏熘θ。
“哎呀,行吧行吧,我就陪你走這一趟,但是之后你要答應我,不要再這么躲下去了!
“好!老頭子我就答應你了!”
與此同時,滕家島嶼。
云逸,滕興原,滕憐語三人,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面對云滄和瀧羽。
云逸搖了搖頭依舊不敢相信:“那個,你倆這是什么意思?”
云滄與瀧羽并肩而立,兩人臉上都帶著微妙的表情,這種微妙表情令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往往這種展現在言表上的,都是最容易被人發現的。
“什么什么意思?”云滄有些費解,怎么一出來大家都用這個眼神看他。
云逸低聲對滕興原說道:“滕叔,你剛才看見的是真的?”
滕叔點點頭,隨后恢復正常,他不想讓云滄看出來,是自己把消息泄露出來。
滕興原之前一直守在大殿門口,等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連天色都暗淡下去,想進去看看情況的滕興原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卻看到了更加震驚的一幕。
也就是之前,云滄和瀧羽在大殿內發生的事情。
關于這種事情,滕興原本身是不反對的,這種事情也不大不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可是還是有必要對云逸說的,最后滕興原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云逸。
當時云逸一口水噴了出來,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他吃驚,云滄不是那種主動的人,難道是瀧羽主動?況且之前并沒有看到兩個人發生過什么,有什么太曖昧的解除,冷不丁兩個人就在一起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云逸指了指云滄,然后又指了指瀧羽:“你倆!
瀧羽的臉頰當時就通紅起來,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云滄好像意識到了云逸說的是什么,也低下頭去。
“滕叔!這是真的啊!”云逸不知道臉上該擺什么表情。
“阿滄啊,你是真可以啊,我以為我會比你先,沒想到你倒是比我快了,真是讓人不敢相信!痹埔莸淖掷镄虚g有些羨慕的味道。
“去去去,少扯那些沒用的!”云滄對云逸擺擺手。
滕興原上前,將手中的禁制交給了云滄:“瀧羽的身體好些了么?”
云滄接過殞魔石禁制點點頭:“好些了,煞氣已經全部祛除了,就剩下靜養恢復身體了。”
“那個滕叔啊,這事情你怎么還跟云逸說了呢。”云滄低聲說道,其實云滄感應到了滕興原的波動,但是那個時候,畢竟有些不方便。
“額。”滕興原撓了撓頭,十分尷尬,他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到底該不該說,可是他還是說了。
“行吧,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也省去了不少麻煩,我和瀧羽,正如你們所見,我們現在就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云滄嘆了口氣,索性將事情全盤托出了,這東西也沒什么好隱藏的,早晚都得知道。
“天啊,瘋了瘋了。”云逸目光呆滯走到了一邊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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