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羋就像一只小懶貓一樣躺在李彧的懷里,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干了一般,甚至連抬手指都覺得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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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正常運轉,拍攝還在繼續。
時間線隨著李彧的思緒回到了了八年前,那是他剛回到學校的一個上午。
作為大二的學長,他與舍友兼死黨的胡言與豬頭三人自發的外出迎新,都說渝都人杰地靈美女如云,他們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一位身材嬌小柔弱但拉著一件巨大行李箱的菇娘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主動上前的他們了解到,這姑娘叫蘇珂,她身旁的菇娘是她堂姐叫蘇櫻。
李彧與胡言兩人偷摸一握手,似乎達成了共識,蘇珂是胡言的目標,蘇櫻是陳末的目標。
至于豬頭?抱歉,人丑真的沒人權,只有多讀書才是出路。
人帥要多出一種可能,畢竟他們可以選擇當公關,這樣來錢多快。
不過豬頭也不是傻的,他早就有目標了,他一直暗戀一個叫燕子的女生。
如此這般,狼狽三人組開始的撩妹實習,經過《拿下女人三大定律》以及《男子漢何患無妻》,還有《男人就要硬上》等等非常專業的知識幫助下,他們都成功了。
胡言是個碎嘴子,但他在蘇珂面前就純的跟個鵪鶉一樣,他算是找到命中克星了。
李彧飾演的陳末有點小才華,將書中的知識融會貫通,天天給蘇櫻打call,趁著周末或有空就跑去成度找她。
蘇櫻在成度讀大學,終于她被陳末的死不要臉勁給感動了,他們成為兩名光榮的異地狗。
豬頭的故事就曲折多了,燕子被室友舉報偷錢,在全世界都在懷疑她的時候,唯有豬頭站在她身側。
用豬頭的話說,我知道我愛她,所以我選擇相信,這就夠了。
他不僅僅是說說而已,他可以同時兼職三份工作,只為了湊錢給燕子還上這筆“債務”。
是的,盜竊案后第二天,豬頭就找到那位女生,簽下了一張五千元的借條,三月之內還。
終于在胡言與陳末的幫助下,豬頭湊夠了這筆錢,可是那個女生轉學了,自此燕子就背負了這個盜竊的罵名。
固執的豬頭將錢交給學校了,他說這樣心中好受一點,或許某一天那個女生還可能回到學校。
他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這是個爺們。
燕子也被他的擔當感動,兩人成為戀人。
此這筆錢上交后,三人組陷入最大的危機之中。
他們沒錢了,三個處于熱戀中的男人連溫飽問題都無法解決,更沒有精力顧及剛收入囊中的小娘們們。
他們依靠三大定律熬過了這關,第一條就是不要臉,食堂稀飯是免費的,一大清早就去灌滿肚子。
要是實在餓的受不了,就拿個小勺坐在門口,看到熟人就上去噲一勺,吃不飽餓不死。
第二點就是少動。
第三點就是蘇櫻,她老人家懷疑許久沒聯系她的陳末死了,報著奔喪的心態來到渝都。
就看到躺在宿舍哼哼唧唧的三人,陳末連飯都吃不上了,哪里有錢打長途談情。
留下一大包零食,以及一摞電話卡,帶著陳末的幾滴蛋白質的蘇櫻走了。
今天的拍攝計劃很簡單,只有一場戲,李彧與劉天仙的一場戲。
這場本來是寫給小羋的,因為原定她出演蘇櫻這個角色,誰想有了天仙的插入。
李彧暗地里問過天仙,如果有困難可以取消這場戲,誰想盲目自信的天仙傲嬌的說道:“我可是演員,可以迎接一切挑戰。”
嗯,就這樣。
縱觀李彧的影史,這是他第一次拍這種戲,還是主演與導演身兼一職。
半個小時就顛覆了他以前對于這種戲的所有幻想。
說拍戲拍出快感來的,寫的跟小皇文似的,都是沒拍過這戲自己yy的。
當然你要拍的是島國那種戲,當我沒說,而且還會默默的留下郵箱。
李彧在那吧嗒吧嗒抽煙,天仙在那唰唰的流汗,宋曉飛在那咔咔的調整設備的位置。
扔下煙頭的李彧交過副導演,用前所未有的美好語氣說道:“哎,你去跟演員說一下戲!
陳群之巴巴的跑到天仙面前問道:“有那個經驗嗎?好的,沒有!
“演過這種戲嗎?好的,沒有!
“能放松一點嗎?好的,不能!
“接受陸電嗎?好的,不接受!
然后陳群之啪嗒啪嗒跑到導演身邊:“導兒,我們現在換演員還來得及嗎?”
當然以上都是徒勞的,跳過所有困難,直接進入拍攝環節。
首先便是清場,無關人員都出去,不準偷看,否則開除。
現場只有李彧、天仙還有攝像、燈光、場記寥寥幾個人,已經盡量選擇女士了。
擺開陣勢,準備拍攝,小小的房間內,攝影機正對著中間的大船。
彎著腰的李彧在攝像機后查看拍攝角度,場記小曼手里拿著板坐在一邊的小馬扎上。
燈光下有燈光師舉著碩大的反光板的對向天仙,務必拍出最美的她。
房間內光線不足,必須通過打光才能展現出演員最美好的一面。
首先便是吻戲,李彧一招手,老宋扛著攝影機走上前來上前,李彧也是如此,他直接上船了。
對瑟瑟發抖的天仙說道:“別緊張,演員都得過這關,一會你聽我的。”
然后不管對方的反應,對攝像說道:“開機!
另外一只手環抱住天仙,開始大力的嘬著自己的手背,嘬的都發紫了。
即便李彧身為導演,即便他也想嘗嘗天仙糖解饞,但當著其他人他還是要臉的。
如此五秒鐘后,喊了一聲:“咔,換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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