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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無雙:神醫(yī)王爺不良妃 399.深夜故人來,文琮很開心,呵呵

作者/三木游游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天鳳鳴城一早天氣陰沉,巳時下起了雨。

    瑨王府中后花園,青瑨和青媛兄妹坐在亭子里面,青媛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正在給青瑨沏茶。

    青瑨看著不遠處的湖水,雨滴在湖面上驚起一圈圈的漣漪,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哥,茶好了。”青媛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放在了青瑨面前,示意青瑨嘗嘗。

    青瑨回神,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微微點頭說:“很不錯,媛兒的茶越來越好了。”

    “大哥喜歡就好。”青媛微微一笑,雙手捧著一個茶杯,順著青瑨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湖水,對青瑨說,“大哥回來之后很少去看爹娘,還在怪他們嗎?”

    聽到青媛提起他們的父母,青瑨臉色一沉:“沒有,只是他們對我來說太過陌生了,見面也無話可說。”

    青瑨那些年在神兵城當細作的時候,一直想著念著他的父母和妹妹,因為他記憶中,父母對自己都很好。

    可是這次回來,青瑨才知道,當年是他太天真。他的父母對他好,唯一的原因是因為他習武資質出色,小時候便被青虞選中,要讓他當一枚棋子。

    青瑨猶記得他剛回到鳳鳴城的那天,天色跟今天一樣,很陰沉,還下著雨。他暗中進了城,找到了記憶中的家,悄無聲息地進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見他的父母,告訴他們,他有多想念他們,因為在他看清楚青虞對他的利用之后,他堅信他的父母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在乎他的人,他離開父母那么久,父母應該也會很思念他,見到他回來,一定會高興的。

    而青瑨之所以偷偷回家,是因為他本應該先進宮去向青虞復命,但他不想那樣做,回家這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可青瑨見到他的父母的時候,他眼眶濕潤了,卻沒有看到他父母眼中有哪怕一絲的欣喜,他們看著他的眼神,像是見了鬼一樣。

    “瑨兒,誰讓你回來的?你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偷跑回來的?你皇祖母的交代你都忘了嗎?”青瑨的母親看著青瑨神色難看地質問。

    而青瑨的父親青弛,容貌很出眾,性格卻有些怯懦,他有些不安地看著青瑨說了一句:“瑨兒,你這樣偷跑回來,辜負了你皇祖母對你的期待,如果讓他知道了,怕是會遷怒我們?nèi)业难剑〕脹]有人發(fā)現(xiàn),你快走,回神兵城去!”

    那個時候,神兵城變天的消息尚未傳到鳳鳴城來,青瑨的父母并不知道青瑨為何回來,他們也不關心。

    青瑨那個時候重傷剛剛好一些,身形消瘦得厲害,臉色很白,一路顛簸看起來很憔悴,可他的父母沒有任何一句關心之語,沒有問一句他那些年在神兵城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甚至就連個關切的眼神都沒有。

    青瑨那一刻,心就徹底冷了。他轉身要走,卻看到青媛流著淚撲過來抱住了他,連聲叫著哥哥,青瑨冰冷的心,才微微有了一絲暖意。

    后來,青瑨見到了青虞,并沒有被治罪,他父母也沒有被遷怒。青瑨開始被青虞重用,甚至破天荒地被封了王,有了自己的府邸,便搬出去住了,還帶走了他唯一的妹妹。而他的父母屢次試圖修補與他的關系,開始關心他,對他示好,但他不接受,也不需要了。

    午夜夢回的時候,青瑨童年記憶中的父母和那些虛假的快樂時光已經(jīng)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他反倒偶爾會想起在神兵城的時候,他的身份暴露之前,他名叫沈青的那段日子。雖然他只是上官憫的徒弟,上官憫總是對他很嚴厲,可沒有真的打過他罵過他,只是在督促他提升實力,把他當半個兒子來看的。

    那些年青瑨每次看到上官憫對上官凌的寵溺,心中都是有些羨慕的,然后會安慰自己,等他完成任務回家,他就可以與他的父母團聚了,他也有父親。他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他的國家更加強大。

    曾經(jīng)有一次,上官恪不知從哪里得來了好幾把神兵利器,交給了上官憫,明著跟上官憫說,要等著上官凌回來,讓上官凌從中選一把最喜歡的。

    結果上官恪剛走,上官憫就招手讓青瑨過去,說讓青瑨先挑一把劍。

    青瑨當時很意外,上官憫笑著對他說,如果他帶著挑好的劍出去被上官恪看到了,上官恪罵他兩句,讓他聽著,別往心里去,上官恪不會把劍搶回去的。

    那次,青瑨挑了一把他最喜歡的長劍,用了好幾年。如上官憫所說,被上官恪看到了,上官恪也就是瞪了他兩眼,嘀咕了一句,卻是罵上官憫不疼兒子的,根本沒有讓他把劍還回去的意思。

    但那把劍,在青瑨身份暴露之后,便被上官憫收回去了。

    彼時青瑨總是告訴自己,他是青鸞國的人,是奉青虞之命前去謀算神兵城的,他要忠于青虞,別人都是敵人,要防著,不能動真感情。

    身在其中的時候,青瑨以為自己做到了,以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遠方的父母和皇祖母,可后來,現(xiàn)實狠狠地打了青瑨一個耳光,甚至讓他前面那二十多年的經(jīng)歷,都變成了笑話。

    而當青瑨現(xiàn)在再想起上官憫的時候,無法再否認,他從小到大,只有上官憫,是真的對他好,真的把他當了徒弟,悉心栽培他,可當時他卻處處提防算計上官憫。甚至就連一向表面上不太待見青瑨的上官恪,對青瑨都比青瑨的父母對他要更多幾分真心。

    青瑨當然不會去跟上官憫認錯,修補師徒關系,因為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是明面上的敵人了,他在暴露身份之后才知道,他的師父上官憫那些年的沉郁苦悶,都是拜青虞所賜,他那個葬在神兵城東山頂上的師母,竟然是青虞親手所殺,而他當時,總是看上官憫去后山,坐在葉安然的墓碑前面,一坐就是大半天,他還不止一次出言安慰上官憫

    一切都是錯的,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青瑨現(xiàn)在沒有臉面再面對上官憫,而他想給他灰暗的人生再找一點意義,他想要為自己過去那么多年被利用,差點喪命的經(jīng)歷,討一個公道,他想推翻青虞無道的統(tǒng)治,他想要真正挺直腰板,昂起頭來做人。

    “大哥?大哥?”青媛伸手輕輕晃了晃青瑨的胳膊,看著青瑨神色關切地問,“大哥又頭疼了嗎?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青瑨搖頭:“沒事,這幾日頭疼沒有犯,不必去看大夫,我的身體我知道。”

    “大哥剛剛在想什么?好像有些難過的樣子。”青媛看著青瑨柔聲說,“如果是因為爹娘的話,我也不想為他們說什么,大哥如果不能原諒他們的話,我不會勉強大哥的。那些年大哥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回來了,以后只要大哥過得開心就好了,別的都不重要。”

    青瑨伸手輕撫了一下青媛的頭發(fā),長舒了一口氣說:“大哥不難過,還有你陪在大哥身邊呢。”

    “以后不管什么情況下,大哥都會保護我嗎?”青媛看著青瑨,像是撒嬌一樣問了一句。

    青瑨鄭重地點頭:“一定會!誰若欺負你,便是與我為敵!”

    “大哥真好。”青媛挽著青瑨的胳膊,笑得很甜,然后又給青瑨倒了一杯茶,說快涼了,讓青瑨再喝一點。

    青瑨端起茶杯,很快就喝完了,看著青媛,突然想起一件事,微微皺眉說:“媛兒,我要進宮一趟。”

    青媛神色不解:“大哥為何這個時候要進宮?下著雨呢,皇祖母也沒有宣召。”

    “后日便是皇太女選拔盛宴了,我今日必須見到皇祖母,請求她免除你參加選拔的資格。”青瑨看著青媛神色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大哥,不要去。”青媛拉住了青瑨,“皇祖母已經(jīng)下旨了,大哥這樣去找皇祖母,皇祖母會怪罪大哥的。”

    “媛兒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青瑨拍了拍青媛的手說。

    “大哥”青媛又叫了一聲,就看到青瑨沖入了雨中,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青媛坐了回去,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自言自語地說:“大哥,可是你說的,不論什么情況都會保護我的,未來如果你食言了,可別怪我不客氣。”

    青媛掀開裝著茶葉的罐子,里面的茶葉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她拿著茶葉罐子,走到亭子邊,看著下方的湖水,手腕一翻,那些茶葉飄飄灑灑都落了下去,然后她揚手,把罐子扔到了湖中心,看著濺起的水花,神色淡漠地收回視線,看著她手指上面沾上的一點白色粉末,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百里晴依舊住在宮中,不過比起之前低調(diào)了很多。這天天氣不好,也不需要她陪著青虞去散步了,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出去。

    青瑨請求覲見的時候,青虞正在喝茶,開口讓青瑨進來了。

    “參見皇祖母,萬歲萬歲萬萬歲。”青瑨下跪,行禮,聲音恭敬。

    “平身吧,瑨兒入宮所為何事?”青虞看著青瑨神色淡淡地問。

    “孫兒有一個請求,希望皇祖母成全。”青瑨站了起來,微微躬身,垂眸說。

    “說吧。”青虞慢條斯理地又把茶杯端了起來。

    “請皇祖母允許媛兒不必參加后日開始的皇太女選拔。”青瑨恭敬地說,“媛兒不會武功,性子又弱,參加了也沒有勝出的機會,孫兒希望皇祖母給她這個恩典。”

    “瑨兒,朕圣旨已下,如果誰不想?yún)⒓颖悴挥脜⒓拥脑挘薜耐䥽篮卧冢俊鼻嘤萆裆行┎粣偟卣f,“既然瑨兒認為媛兒沒有勝出的機會,就當這次是讓她當眾彈彈琴,做做詩,展示一下才華,有什么好擔心的?”

    “孫兒怕別的妹妹把媛兒當做假想敵,傷害媛兒。”青瑨低著頭說。

    “你想多了,況且媛兒有你這個兄長,你會讓別人傷到她嗎?”青虞看著青瑨反問。

    “不會。”青瑨低著頭說。

    “如此,就不必多言了。”青虞擺擺手,示意青瑨可以退下了。

    青瑨離開皇宮,回到瑨王府,找到青媛的時候,青媛正在給他做衣服。

    “媛兒,對不起,大哥沒能幫到你,皇祖母已經(jīng)決定了,無可更改。”青瑨看著青媛,有些抱歉地說。

    青媛?lián)u頭:“大哥千萬不要這么說,大哥待我的好我都知道的。”

    “放心,如果有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青瑨看著青媛神色鄭重地說。自從他回到鳳鳴城,青媛是他身邊唯一的溫暖所在,他很在乎這個妹妹。

    “我知道。”青媛對著青瑨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這天下雨,穆妍沒有出門。一大早去跟文琮聊過之后,就回去帶著兩個兒子玩兒了。

    房間里面,拓跋嚴邀請穆妍一起對弈,被穆妍直接拒絕了,因為穆妍覺得下棋沒有什么樂趣。

    然后拓跋嚴突發(fā)奇想地把小星兒放在了他對面,還煞有介事地對小星兒講了下棋的規(guī)則,打算跟小星兒一起下。

    穆妍笑著說拓跋嚴這是瞎玩兒,拓跋嚴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家小弟會的,然后拓跋嚴下了一子,教小星兒拿著一枚棋子選擇放在棋盤上面一個地方,結果小星兒抓著棋子,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小身子往前一撲,直接趴在了棋盤上面,伸手就抓住了拓跋嚴的衣領,然后爬過棋盤,跳到了拓跋嚴的身上。

    拓跋嚴看著小星兒的小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我還是等舅舅回來跟舅舅一起下棋吧,也不知道舅舅去哪里了。”

    拓跋嚴話落,門開了,穆霖站在門外,手中提著一個籃子,沒有進來是因為他淋了雨,身上濕,怕把房間地上弄臟了。

    “大哥這是上山采蘑菇去了?”穆妍眉梢微挑,看著穆霖問。

    “沒有,不過也差不多,去采了些果子回來。”穆霖笑著說,“昨日無意中聽人說鳳鳴城外有座山,峭壁上面的果子是仙果,極其美味,但是能吃到的人極少,曾經(jīng)不乏有人為了采果子跌落山崖摔死的,所以我去的時候,熟了的果子還有不少,都采回來了,今天如果不去,這場雨過后,就吃不到了。”

    穆妍無語地看著穆霖:“為了幾個果子,大哥你至于嗎?還去爬懸崖?是誰天天說我胡鬧的?大哥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

    “那個懸崖對我來說沒什么。”穆霖微微一笑,“小妹昨天不是說鳳鳴城沒有什么好吃的嗎?這果子我嘗過了,味道真的特別好,我讓凌霜洗了再送過來,你們等一會兒。”

    穆霖話落,就提著籃子走了,也沒進房間。

    “娘,你要現(xiàn)在說想住青鸞國皇宮,舅舅會不會為了讓你開心,把青鸞國搶過來?”拓跋嚴抱著小星兒笑著問穆妍。

    “你舅舅還沒瘋。”穆妍幽幽地說。

    “老爹如果聽到娘說沒什么好吃的,會怎么做?”拓跋嚴好奇地問。

    穆妍很淡定地說:“你老爹會去打十只野山雞,然后把所有的雞腿都炸了,在里面加十倍的鹽,然后想辦法讓你大伯吃下去,我看著你大伯吃,就開心地飽了。”

    拓跋嚴嘴角微抽:“大伯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攤上娘和老爹這對弟妹?”

    說話間,凌霜端著一個很精美的盤子,里面放著黃澄澄的果子,送了進來。

    穆妍掰開一個,還挺軟,她把一半給了拓跋嚴,另外一半塞到了小星兒手中,小星兒小手拿著啃了起來。

    穆妍自己吃了兩個,味道著實還不錯,有一種很特別的甜香,毒肯定是沒有毒的,這點她可以確定。

    拓跋嚴很喜歡,一個人吃了半盤,穆妍讓凌霜把剩下的給劍龍衛(wèi)一人分兩個嘗嘗,凌霜自己也吃了,說很好吃。

    穆霖再過來的時候,就聽穆妍提起她跟文琮一早的談話了。

    穆霖皺眉:“這么說來,文琮應該就是被人安插過來的細作,還留著他做什么?”

    “大哥不覺得,現(xiàn)在把文琮給殺了,就沒意思了嗎?文琮像是堅信他認識的某位王女是很好的姑娘,而且青虞還中意那位王女當繼承人,我想文琮怕是看上那個王女,被愛情迷暈了,導致智力有些下降。”穆妍笑著說,“我可以相信青鸞國的王女之中有好的,有心中不認同青虞統(tǒng)治的,白奕就算一個,但我真的無法相信青虞自己選的繼承人會是那樣。你說到時候,那個王女現(xiàn)了原形,文琮會作何感想?”

    “要么失望之下與那個王女反目成仇,要么還是死心塌地地相信她。”穆霖說,“后者也不無可能,畢竟那個王女能夠讓文琮信任,已經(jīng)說明她道行不淺了。”

    “我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位道行高深的王女是哪位呢,不過直接問文琮,他大抵是不會說的。”穆妍唇角微勾說。

    “小妹想做什么?”穆霖問。

    穆妍似笑非笑地說:“你們說,今夜我假扮青媛去見文琮的話,文琮會是什么反應?”

    “如果他的心上人就是青媛的話,當場就現(xiàn)形了。”拓跋嚴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

    “如果文琮真的認識青媛,那就說明之前打的賭,小妹贏了。”穆霖微微點頭說。

    “到時候大哥愿賭服輸,記得今年要娶媳婦兒。”穆妍對著穆霖眨了眨眼睛,開玩笑地說。

    拓跋嚴嘿嘿一笑:“娘,舅舅不想娶媳婦兒,不要勉強嘛,我看出家更適合舅舅。”

    穆霖抬手敲了一下拓跋嚴的腦門兒:“我要真出家,就把你的頭也剃光。”

    “舅舅你贏了。”拓跋嚴捂著自己的腦袋說。

    是夜,萬籟俱寂的時分,對于身在神兵城驛館的文琮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因為白天跟穆妍的談話,導致他心中有些波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他沒有睡意,就站在窗邊,窗戶開著,微涼的夜風吹拂著他的頭發(fā),他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微微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確信除了門口的兩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盯著他,他現(xiàn)在從窗口飛出去,應該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他沒有選擇輕舉妄動。

    不知站了多久,文琮正準備轉身回去,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點,還在以極快的速度靠近這邊。

    文琮神色微變,眨眼的功夫,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窈窕身影已經(jīng)到了不遠處。

    文琮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其中一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這很正常,因為人都有三急,偶爾會只有一個人留在那里。

    文琮后退了兩步,看著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落在了房間里面,她的臉上蒙著一塊黑色的布巾,露在外面的眸子文琮很熟悉,溫柔而堅定。

    文琮的眼神微微有些激動,看著面前的女子輕聲開口:“媛兒,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

    “一直沒收到你的消息,也見不到你人,我很擔心你。”赫然就是青媛的聲音,帶著不加遮掩的關切。

    “媛兒不必擔心。”文琮壓低聲音說,“神兵城的人不會對我怎么樣的,他們也跟青虞那個毒婦有仇,都不是惡人。不過跟我接觸的那個公子對你有成見,認為青虞選擇的繼承人一定是跟青虞一樣的,但我不信,那是因為他們不認識你,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青媛”看著文琮說:“嗯,謝謝你相信我。你在這邊,有什么收獲嗎?”

    “沒有。”文琮微微搖頭,“他們看著我,我暫時不敢打草驚蛇,如果不是那個伍公子對你成見太深的話,其實我想跟他們坦白,然后請他們幫我們,一起合作,除掉青虞那個毒婦,讓你當青鸞國的皇帝。”

    “你這么快就相信那位伍公子了?”“青媛”看著文琮問。

    文琮點頭:“媛兒,那個伍公子也對我說,只殺了青虞不算報仇,要推翻青虞的統(tǒng)治,讓青鸞國不再有壓迫,才能讓文家人在地下能夠安心,當初就是因為你說同樣的話,讓我醒悟了過來。我覺得他不是惡人,否則我早就死了。”

    “文兄,這么容易相信別人,你能活到現(xiàn)在真的是命好。不過你說我不了解青媛,不知道青媛的好,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她有多好?就因為她跟你說,她不認同青虞的統(tǒng)治,你就覺得遇到知音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逗傻子玩兒呢?畢竟要論偽裝騙人的功力,她比你可高明多了,到現(xiàn)在就連她親哥哥青瑨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你以為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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