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青的賊手亂動。
李香君哼唧著掙扎,但也不是真的掙扎,而且還得壓著聲音,不能讓外面可能經(jīng)過的人聽見。
“香君姐,我好想你啊!”他在她耳邊呢喃。
“才不相信,你身邊那么多美女,個個都比我漂亮。”
“哪里有?是她們會打扮,你打扮一下比她們還漂亮。”
“她們哪個是你的女人?”
“你吃醋了呀?哪個都不是,就你是。”
“我才不吃醋呢,你有多少女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才不管,只要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人啊別亂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做我男人!”
然后,說話聲消失,沙發(fā)發(fā)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辦公室一日游結(jié)束。
劉長青意猶未盡的摟著李香君的大圓盤,道:“香君姐,你有什么發(fā)展建議要跟我商量的。”
“啊”
李香君嬌呼一聲,伸手扎好自己很是散亂的頭發(fā),道:“都怪你,害我把正經(jīng)事給忘記了。”
劉長青笑道:“還怪我呢,剛才是誰喊著要別人做你的男人。”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進(jìn)來就壓著我。”
“我這不是想試試你的沙發(fā)嗎?你敢說,你買這個沙發(fā)的時候,不是這個想法?”
李香君臉色更紅,劉長青說對了,她當(dāng)初買這個沙發(fā)就是存著一些srb的想法因為上次是在倉庫,那兒條件太差了,辦公室現(xiàn)在不都流行辦公室曖昧嗎?
她這個廠長,其實等于是他的秘書。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這個道道村花姐姐也是懂的!
“說正事呢,又被你帶到溝里去了。”李香君打了他一下,臉色通紅,當(dāng)然也可能是潮紅,“是這樣的,咱們最近不是一直在生產(chǎn)那種用來配藥酒的酒嗎,但是我跟宋經(jīng)理核對了一下,藥酒的產(chǎn)量不大,多了就是浪費可是,青酒的銷量不怎么好,成本和價格過高,普通人寧愿喝十瓶十塊錢的燒刀子,也不愿意喝一瓶二十塊錢的青酒?”
劉長青點點頭:“是這個理,大家都覺得喝青酒是浪費錢。”
李香君道:“我想改一改方案,生產(chǎn)兩種酒”
她的想法是,一種是比市面上還要便宜的普通酒,還有一種是專門往高價走的高檔酒,專門送禮或者宴席上面用的。
普通酒的生產(chǎn)很簡單,在現(xiàn)有的工藝上減少幾道工序就可以了,至于高檔酒其實也就是靠著以前一些釀酒技術(shù),再加工成精品,但是成本會高很多。
劉長青想了想,道:“香君姐,你覺得藥酒能打開市場嗎?”
李香君道:“哪種藥酒?”
劉長青道:“像十全大補酒那種。”
李香君道:“那其實沒多大用,沒有專門的針對性,十全大補酒的配方早就不是什么秘密,隨便哪個藥房都能買到,大家都是去藥店配了中藥回來,自己在家里泡。”
劉長青想到自己的大伯好像就是這么干的。
可是,針對性的藥酒?
天地根酒就是一種針對性的藥酒。
但那個不能走量,喝多了傷神,還傷精。
酒這東西,喝多了都是傷身傷胃的,聚會喝到胃穿孔的人不在少數(shù),直接喝死的都有。
那么,有沒有一種酒,喝多了不傷身呢?
肯定沒有啊,不然就不是酒了。
“香君姐,普通酒的生產(chǎn)你現(xiàn)在就可以抓,高檔酒這塊我回去想想,看有什么合適的藥酒能用,最多三天給你答復(fù)。”劉長青還是決定回去之后問夏青薇。
從李香君辦公室出來,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索性叫上公司里的管理層一起去吃飯。
宋曉茶道:“去天香樓吧,這王家村附近還真沒有什么能下的餐館。”
劉長青點頭:“行,那就去天香樓。”
但是,一行人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騎著電動車的男人過來。
宋曉茶一看到那人的臉,表情立即冷冽了起來,道:“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敢來。”
劉長青道:“他是誰啊?”
旁邊周愛道:“還能有誰,就是之前想入股我們長青保健的家伙,居然想用兩萬塊換我們長青保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說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劉長青冷笑:“我來會會他。”
宋曉茶道:“我給你拍視頻。”
然后,那人把電動車直接大刺刺的放在大門口,看著劉長青和他身后的一群美女佳麗。
這個人正是沈海峰,說真的,長的有點挫,年紀(jì)不大,發(fā)際線都快到頭頂了,不過那看美女的眼神當(dāng)真是非常讓人惡心,一米六出頭點的身高,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底氣跑來這里。
“他肯定還沒有得到信息吧!”李香君說道。
“喂,你們考慮好了沒有,一句話,給不給我入股?”沈海峰看著宋曉茶說道,因為他認(rèn)為宋曉茶就是能說得上話的人。
劉長青上前一本正經(jīng)道:“真抱歉,你長的不合格,所以不能給你入股,除非你去變性,變成個女人,或許還能有機會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這個公司的股東除了我這個美男子,不允許有別的男人成為股東。”
一句話,就把身后幾個女人給逗樂了。
周愛更是捧著肚子,自己的這個老板太可愛了。
沈海峰如果不知道劉長青在耍他,他就不是挫了,而是瘋了。
“你特么比,你是誰啊?”沈海峰怒道,已經(jīng)快失控了,但是入股才重要他可是聽說長青保健這個公司日賺一百萬的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但是誰讓他們是酒廠啊,那不就是要看自己的臉色生存嗎?
劉長青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跑來這里要入股?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沈海峰強壓怒火:“你死開,我不要跟你說話,宋小姐,我的能力你應(yīng)該見識過了吧?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整個廠都開不下去,損失的是你自己。”
宋曉茶拿著手機,本來是偷p的,但是現(xiàn)在不想p了,直接拿著對準(zhǔn)沈海峰的臉,笑瞇瞇道:“沈先生,這位小哥哥才是我們的老板哦,你耳朵沒有聾的話應(yīng)該能聽見啊,你現(xiàn)在馬上去泰國,對著下面割一刀,回來讓我們姐妹們檢查一遍,確認(rèn)沒把了之后,就讓你入股快去吧,速度要快!”
“你”沈海峰差點被氣吐血,這完全把他當(dāng)傻子耍啊,“好,很好,你們好樣的,等著倒閉吧!”
然后,呯的一腳,宋曉茶突然動粗,一腳把沈海峰踢得滾在地上,她滿臉煞氣:“瑪?shù)拢夏镌缇拖胩吣懔耍覀児静粫归],要倒霉的是你,還有你爹保安,把他綁了,送派出所。”
“你,你敢對我動手。”沈海峰又驚又怒。
“我沒動手,我動的是腳哦,我也沒動腳,是你自己摔的,還摔到了臉。”宋曉茶說著,一腳踢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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