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驍說過,捕捉超大的野生魚,其實也是一種特別的訓練,既鍛煉體力臂力,還鍛煉反應能力。
歐瀾和戰凌拓一起下河,捕捉得很賣力。
雖然謹記著戰墨驍所教授的動作要領,但是因為練習得少,兩人捉了很久都沒有捉到,反而把自己弄得濕漉漉的。
秋天早晨的水很涼,歐瀾怕戰凌拓感冒,便說,“戰小拓,你上岸休息吧,我來捉。”
戰凌拓卻不肯,“我從小就跟著老爸訓練,哪有那么嬌氣,而且這是訓練,我不能懈怠。”
見男孩堅持,歐瀾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小臉,兩人繼續捕捉。
今天與第一天捕捉時的情景還是有很大不同的,雖然依舊很久都捕捉不到一只,但是因為體能練上來了,所以耐力特別持久,也并沒有感覺累得不能接受。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歐瀾準確地扣住了一條大魚的魚眼,把大魚提出了水面,因為魚大太了,足有十幾斤重,身上還很滑,她一時提不住。
“戰小拓,快來幫忙!”
戰凌拓反應也很迅速,一把將歐瀾手里的大魚抱進了懷里,與她合力將大魚抱上了岸。
然后,兩人對視一眼,開懷大笑。
在嘗試百次失敗之后,終于獲得成功,這種喜悅,沒有親身參與的人是不能領會到的。
歐瀾擰擰身上的水,又把樹枝上的外套拿下來遞給戰凌拓,“快穿上,別感冒。”
“嗯,”戰凌拓接過自己的衣服,但是并沒有第一時間穿上,而是跑過去為歐瀾取了外套過來,“歐小瀾,你也趕緊穿上。”
果真相親相愛啊。
兩人穿好外套,歐瀾便學著戰墨驍的樣子,拿出小片刀,摁著大魚準備宰殺,同時吩咐戰凌拓,“去撿點干些過來架火,準備烤魚。”
“好的,歐小瀾。”戰凌拓美美地轉身,準備去找干柴,可是才轉身,便聽到歐瀾驚懼的吼叫,“啊”
戰凌拓驀然轉身,飛奔回來,“歐小瀾,怎么了?”
歐瀾手上全部是血,抖得厲害,站在那里閉著眼睛又哭又喊,“斷了斷了,流血了流血了!”
戰凌拓嚇壞了,以為她殺魚時切到了自己的手。
他趕緊拉過她的手檢查,用他的小手把她手上的血擦干凈,然而并沒有找到傷口。
轉頭看去,發現那條大魚的魚背上被劃出了一條口子,血是從魚的身體里流出來的,因為殺得不徹底,大魚正在瘋狂的掙扎跳躍,小片刀被丟出了老遠。
戰凌拓明白了,歐小瀾殺魚,魚未死,卻差點把自己嚇死。
哎喲,這點出息,那天熬狼湯的那個惡毒勁哪里去了?
嘿,紙老虎!
戰凌拓不禁搖頭笑了,這時耳邊還聒噪著歐瀾的哭喊聲,“斷了斷了,流血了流血了!”
戰凌拓看著她好笑地翻了個白眼,“歐小瀾,你戲太多了,魚挨了一刀都沒你這么多戲。”
但是歐瀾還在那里哭喊,“流血了流血了!”
戰凌拓大笑起來,笑聲很大,把樹枝上早起唱歌的鳥兒都嚇飛了,“歐小瀾,你夠了,血又不是你流的,你嚎什么?”
巴哈、巴音和巴赫也對著天空“嗷嗷”了幾聲,仿佛也在笑那個戲太多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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