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藺釧珍就要坐月子了,藺簫只在對待敵人的時候才附上藺釧珍的體,生孩子的時候就是她自己受罪。
黛玉和沈玉附了霍憐玉和小娟的體,這倆小孩子可院的跑,實際在做任務,偵查是誰給藺釧珍熬藥下藥,致使她大出血死去。
藺簫卻在產房隱身監視做手腳的人,原來接產的兩個婆子被甄玲媛收買,正在研究,怎么能讓藺釧珍失血過多死掉。
兩個接產的婆子在合計用什么方法她們又沒責任又保證達到目的。
二人商定下覺得用藥還是保險,只是說助產的藥,就是死掉她娘家人也不敢追究,惹不起這家人,她們干著不用擔心,她們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藥物也是她們家人熬端來喝掉,跟她們沒有關系。
如果下手出了事情,就是她們的罪過了。
所以決定不下手,躲著人命官司攤上身,這些個穩婆可不是沒有干過黑心事,有幾個穩婆沒有為了黑心錢干過黑心事的。
舊社會有多少女子死于難產,女子因難產而死可是最充足的理由。
借著生產致死人命,是最好的掩蓋殺人惡行的保護傘。
說大出血而死能有什么證據追究?死就死了,誰會為一個死人追求真相?
藺簫不能離開產房,不知他們會用多少種手段,不看著實在是不放心。
黛玉和沈玉跑的飛快,他們看到了藺釧珍的大丫環熬的水蛭,破血功極強悍的水蛭,生產的婦女正是出血的弱體,用上水蛭強攻,不流死才怪。
藺釧珍這是二胎,又順產,根本就用不上助產藥。
兩個穩婆謊稱是補藥,是增強她力氣的,藺簫早就告訴藺釧珍給什么藥都不要吃,只管打掉就好。
一個穩婆端著藥碗,一個穩婆按藺釧珍的頭,就要給她灌,行動那叫迅速,不等藺釧珍反抗,已經被兩個穩婆制住,藺釧珍的手被兩個婆子一人制住一只。
本來她就沒有婆子的力氣大,還是兩個婆子制住她一個,婆子就是可以隨意的整治她。
細心一看這并不是穩婆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是專門用來制服藺釧珍的粗使婆子。
就是專門來要她命的。
藺簫給倆婆子的腿一人來了一腳,藥碗就離了婆子的手,騰空而起,一碗藥就扣在倆婆子頭上,黑乎乎的藥汁糊了她們一臉。
嗆得兩人一個勁兒的阿嚏。
抹把臉上的藥汁兩個婆子驚慌起來:“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摔了,好像有人踹了我一腳。”婆子甲說道。
婆子乙一副我也是這樣感覺的姿態:“我覺得也是有人踹我,屋里只有我們,你看見別人了嗎?”
“沒有,我可沒看見,是不是有鬼神?是神鬼撥弄的嗎?否則我們怎么會摔倒?”
二婆子一個勁兒的發毛,二人對視,一個婆子出去,藺簫就讓黛玉和沈玉兩人看著藺釧珍,如果這個婆子動手,就讓她們用針扎她,藺簫已經教好了她們怎么用,針扎進去給她,讓她們不能行動。
藺簫就跟了那個婆子去,婆子直奔霍夫人的院子,婆子直接就進去,看來是很熟的,哪是什么收生婆,原來是霍夫人的人。
跟蹤了這么多天發現這里才是主謀,藺簫緊跟其后,婆子進屋就施大禮:“夫人,是奴才無能,藥沒有灌進去,繼續熬藥吧。”
“你怎么跑我這里來了,這事應該去找二夫人。”霍夫人滿臉的不悅。
“夫人,我們是您的人,還是您有主意。”婆子一言道破霍夫人才是主謀,可是她把自己的親信交給甄玲媛,她是不會擔這個責任的,不管以后出了什么紕漏,攤事的也是甄玲媛,有她爹首輔給她擔著,總不會有什么麻煩。
“夫人,二夫人吩咐了我們聽夫人您指揮。”婆子說出來這樣的話,霍夫人就是一怔:她說這樣的話,也是想推掉麻煩。
她要得利還要便宜禍事不沾身,她的心眼兒可是真不少,達成心愿卻沒有麻煩。
其實這件事可是沒有麻煩,死于難產的女人多的是,誰能查出什么,可嘆自己從來都是做黃雀的,怎么就變成了螳螂?一個兒媳婦就成了黃雀?
幽幽的嘆息,自己真是不中用了。
老了,沒有年輕時的魄力,想當年自己把誰沒有算計死?
輪到別人算計她了,被一個兒媳婦算計了。
好吧,看在她是首輔的女兒,看在首輔的吩咐上,首輔的女兒要上位,自己就得照辦,為了子孫的前途,只有冒險。
霍家不可能休妻,那就只有讓她死,就一了百了,自己家也就太平了。
“你把房子弄出來她不就死了嘛!”真是說的云淡風輕,好像就是取一窩鳥蛋那樣輕飄飄的,讓她就不是取人命,就像拿點兒東西的樣子。
藺簫懂得房子是什么玩意兒,這個女人這樣狠啊!好像那個東西對一個人無關緊要,只是一個沒用的附件。
高門貴戶的女人都這樣狠嗎?太狠了,讓人聽著打冷戰。
看那個溫柔和善的樣子,原來都是演戲,全是裝出來的,假善人。
“夫人,那樣太嚇人了,還是用藥吧。”婆子回道。
“怎么?你有了惻隱之心嗎?”周氏眼神凌厲,婆子嚇得一哆嗦。
“奴才哪見過那樣的世面,確實是膽怵,同情她是沒有的,對夫人您絕對忠心。”婆子表態,忠誠的要命。
周氏不耐煩的說道:“去吧!去吧!不要恬噪了。”
婆子趕緊諾諾的退出,找到藺釧珍的大丫環讓她熬藥,說夫人難產,是催產的藥,大丫環早就被甄玲媛收買,答應給她一個姨娘的位份。
大丫環覺得藥撒了確實可惜,只有繼續熬,兩刻鐘的時間藥好了,婆子再次喂藥給藺釧珍,還是那樣強勢的制住她。
藺釧珍卻呼喊:“有人給我下毒!謀害我的命呢!”把倆婆子推出老遠。靈魂變成了藺簫力氣也就大起來了。
兩個婆子卻慌了,院外聚了不少的下人,聽到了喊聲好奇的沖進了院子。其中就有霍允城的嫂子院子跑出來的丫環仆婦皆滿腹疑問的奇怪這位四奶奶,怎么這樣聲嘶力竭的呼救。
此時藺簫已經明白了一切,嫌棄藺釧珍太弱,她就附了體,兩個婆子就制不住她了。
想按她喝藥,辦不到,藥碗被她打翻,全都扣在婆子頭上,兩個婆子狼狽得像是滾了泥塘滿臉滿身的黑,臟兮兮的辨不出人模樣兒。
藺簫的喊聲喉音十足,離著五里地都能聽到。
連霍允城的嫂嫂都來了,哪個都是前呼后擁,藺釧珍的院子都站滿了。
藺簫聽到院子一片嘈雜,起身就出來了,兩個婆子極力的阻攔。
藺簫一人一拳搥到肋條上,二人媽呀的狂呼亂叫,藺簫手里拿了藥碗,對上院子里的人說道:“你們看看讓他們煮了兩碗藥了驢就是紅花和水蛭,還有兩種破血藥,這倆婆子硬要給我灌下去,就是讓我大出血死掉。
甄玲媛有病生不出孩子來,這才讓霍允城進了我的院子,甄玲媛就是為了要這個孩子據為己有,弄死我搶了孩子,就是她的目的,我那個婆婆為了權利,跟甄玲媛合謀達到甄首輔的心愿,他的女兒怎么能做妾?自封了一個平妻,覺得還是受辱,非得將我弄死讓他的女兒上位,坐到我那個正妻的位子,甄玲媛、婆婆周氏,霍允城,還有霍興元都是想要我命的。
就是為了成全首輔的心愿,為了首輔給霍家的利益,他們互相勾結,狼狽為奸,我就是難逃一死,這么多人在謀害我的性命,我就是不能伸冤,也要讓天下人都知道霍家和首輔勾結害死了我,我就是成了鬼魂也要在陰曹地府伸冤,絕不會放過害死我的人。
”
“你無憑無據的亂說什么?”問這話的是霍允城的大嫂,覺得藺釧珍好像是失心兒瘋,一定是擱甄玲媛氣得。
這個大嫂并不喜歡甄玲媛。因為甄玲媛比她們的身份都高,婆婆看重甄玲媛,另兩個嫂子對她更看不上。
她是個占奸取巧的本質,藐視一切人。,她不會對任何人和顏悅色。
也不會討什么人歡心,她是最大的牌兒,不會為任何人效力,只是看上了霍允城,千方百計的為自己爭奪那個位子。
聽了藺簫說的話,幾個妯娌都是同情藺釧珍的,藺釧珍自從進門都是受氣的人,帶來那點嫁妝早就被搜刮沒了。
霍興元這個太傅家底是不豐厚的,他的家族不善經營,財源并不是廣進,當皇子的師傅,皇帝也不是成天賞他的。
霍興元還覺得清高,很賺錢的買賣都是光彩的,他是不允許家族粘上那樣有辱門風的經濟來源的。
儒家,清流護羽毛護得邪乎,寧可殺妻,也不和離或者休妻,也不能給兒媳安上骯臟的罪名,辱沒霍家的門楣,所以才干殺人的勾當。
大家心知肚明霍家為什么這樣對待藺釧珍,還不就是藺釧珍的父親只是一個七品縣令,而且能力有限,沒有機會升遷。
甄玲媛的父親不是藺縣令能同日而語的,人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輔貴人,霍家這太傅也沒有實權,說白了只是教幾個皇子沒有實權,說實在的,要是站隊站錯,也許就是萬劫不復,生活如履薄冰,靠上首輔這個實權人物,總之還是比靠什么人都有用。
如果他教的孩子能成為太子,最后登上皇帝的寶座,還得他站隊占對了,才有高度的收獲。
皇帝還沒有立太子,只有首輔才知道皇帝的心意,為了站隊站對了,他也得依靠首輔的關照。
就這樣的目的,霍興元也是要要除去藺釧珍這個沒用的兒媳婦,才能讓甄世吉滿意,霍興元也就滿意了,弄死一個女人算什么,不抵捻死一個螞蟻。
這就叫,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藺釧珍是正妻,被一個后來的女人排擠,這就是寵妾滅妻。
為了給甄玲媛謄地方,竟然要殺死正妻,要是她們幾個人的丈夫遇到這樣狗皮膏藥的女人,她們也是和藺釧珍一樣的下場了嗎?絕對是沒錯的,因為甄玲媛的欺窩下蛋,幾個妯娌對小妾更加憎惡。
藺簫的一席話,她們可是信得過的,哪個兒媳會跟婆婆一心?
這幾個都是好兒媳婦,對婆婆也是敬而遠之。
藺簫的話她們當然信真,也是那個情況,對正妻那個位子甄玲媛幾乎癲狂了,她是一定要謀奪那個位子。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她們的身份和藺釧珍是一樣的,誰的娘家也不是大富大貴,要犧牲兒媳,她們都是首選人。
因此覺得悲哀,堪嘆藺釧珍的命運不濟。
老大媳婦的一句話就是要聽到更多的信息,雖然她不喜歡霍家名譽受損,要是能敲打一下甄玲媛和當家的婆婆周氏也是有期盼的。
她,看著甄玲媛太囂張,希望能有人壓她一下兒。
“我可沒有胡說,我何時囂張過?我是親耳朵聽到,我是親耳聽到婆婆吩咐這個婆子掏出我的房子置我于死地,我聽得真真切切,難道我會無中生有給她編排什么嗎?我圖的什么?本來我就是一個受氣的,再編排婆婆,豈不是讓婆婆更恨,我哪有什么活路?
連婆婆都這樣殘害我,我是真的沒有活路了,我恐怕我被害死后,別人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就是要把他們的陰謀公之于眾,我不要死的那樣不明不白,起碼讓大家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這樣就能減緩我冤屈的程度,也算死個明白。
藺簫的話一出口,震驚所有的人,婆婆竟然這樣狠毒,幾個媳婦兒是最冰涼的。
同是兒媳當然感觸是一樣的。
真是可怕的婆婆,讓人不寒而栗,如果落在她手里,下場不知如何?
三個妯娌默默退出院子,讓婆婆看到她們在這里,上了她的黑名單,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院子里的人走凈了。
藺簫覺得自己的話深入人心了,明天她的話就會滿天飛,藺簫也就迅速的進了系統,隨即她就出竅。
實際藺釧珍還沒有到生產的時候,這是藺簫用來試探霍家誰是主謀演的戲,看看霍家是怎么害藺釧珍。、
害藺釧珍的人就是老夫妻,少夫妻四個全部參與了,害人的證據是抓不到的,就是害死了藺釧珍,人家會迅速的銷贓滅跡,你根本就不能抓到證據,你也無處去伸冤。最佳咸魚翻身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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