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縱火的案子,就交刑部、大理寺。三法司三堂會審,朗統領、黃梅梅和那些縱火犯被押進刑部。
黃家的九族全被拘捕,趙府的黃氏早已嚇得屎尿齊出了。
當即就昏了過去。
霍氏老太太怕受黃氏牽連,立即把她降為賤妾,禁了她的足。太后本想降罪趙家,捉拿黃氏。
可是皇后勸說了太后:“黃氏再也掀不起什么風浪,沒有了黃梅梅的仗勢,黃氏什么也不是,趙觀是和很討厭黃氏的,讓她在趙家自生自滅吧!”
太后也是珍惜趙觀這個嘉峪關守將,不忍因為黃梅梅牽連趙家,霍老太太提升黃氏也是被黃梅梅逼迫的。
藺釧珍還想和黃氏斗上一場,怎么也沒有想到劇情這樣大轉折,已經不是前世的運轉了,黃梅梅怎么就想到火燒太后和皇后?這一世太也急性了,沒有了前世那樣的耐心,這個任務做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其實沒有那么簡單,前世是黃梅梅算計死了德妃和賢妃,這一世黃梅梅瞬間走到了盡頭,德妃和賢妃的野心還沒有露出來。
前世是德妃和賢妃慫恿黃梅梅暗算皇后和太后,太后和皇后這一世就得德妃和賢妃兩個算計了。
這倆才是真正的心機表,黃梅梅那就是桿n,黃梅梅這樣大膽,肯定是試探了皇帝的底氣,皇帝這是暗許了她隨便行事。
要不她怎么能那樣大膽?
皇帝是前世作惡太多了才報應的這么快?如今皇帝像個半死人,還想再當皇帝嗎?藺簫的皇帝人選就是那個出家的皇子,因為前世他母子也是被害者,他的生母因為長得太美,黃梅梅才進宮就恨死了這個女人。
藺簫這是聽太后宮里的大宮女說的,是不是黃梅梅害死的還沒有確定。
這皇子真正是受害者,皇帝那么厭棄他,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腳的,他被送走是十幾年前的事,他那時只有兩歲,害他的人,除了賢妃就是德妃,藺簫就是這樣猜的,因為賢妃的陰險藺簫已經見識過了。
不是賢妃旁敲側擊的,黃梅梅也不會那樣激進,不知德妃是什么樣子呢。
藺簫今晚就要走遍皇宮,n這些女人的秘密。
很快到了晚上,皇后晚餐后就躺下休息了,艷芝艷云認為皇后是太累了,又受了驚嚇,呼吸聲傳出,給皇后蓋了被子,兩個宮女就守到外間。
藺簫魂魄出竅,附著自己身體,在隱身的條件下在皇宮隨便的游走,先到的賢妃那里,賢妃早已餐罷,在怔怔的出神。
身邊的歡顏姑姑對賢妃說道:“娘娘!黃梅梅那個妖精已經進了刑部,娘娘可以高枕無憂了。”
因為歡顏是賢妃的心腹,在黃梅梅來的時候,賢妃想對黃梅梅說什么都不會讓歡顏聽到的,這個人極其的心思縝密,對心腹也要小心,從來就不對誰露出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秘密也是嚴守不會讓人知道的。
這人才是真的有心的人,不會把誰都當知心。
賢妃嘆息一聲,歡顏就是一怔:“娘娘是可惜黃梅梅?那人猖狂極致,早晚會出事的。”
賢妃又是一聲嘆息。
歡顏好奇怪,賢妃怎么就那么憐惜黃梅梅?那個獨占帝寵的賤人,死了是萬人歡呼的:“娘娘!您怎么老嘆氣?”
賢妃怎么會說出來她的心事。
歡顏看到賢妃的蹙緊的眉頭,想想娘娘的秉性,這哪是憐惜黃梅梅,娘娘這是沒有達到愿望,歡顏趕緊的勸解:“娘娘不要憂心了,黃梅梅是個廢物,她做事怎么會有把握呢,德妃比她強多了,黃梅梅指定活不長了,皇帝會寵愛德妃的,或是明年大選還有能被娘娘用的人。”
“閉嘴!”賢妃的臉迅疾變色:“瞎揣測人心,你怎么學的規矩?胡思亂想什么?去一邊兒掌嘴!”
賢妃疾言厲色,她心虛,身邊的人在猜測她的心思,真是沒有規矩了,這要是讓人聽去,自己的前路不知會多險?
賢妃氣得渾身抖顫,敢猜測她心思的奴婢,一個也別想活下去,賢妃招呼一聲:“來人!”
瞬間就進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賢妃低低的附耳說了幾句,這個人像抓小雞一樣,扼住正在給自己掌嘴的歡顏的喉嚨,歡顏的嗓子呼嚕呼嚕的,掙扎不動。
這個人拎著歡顏迅疾的奔冷宮的方向疾馳過去,藺簫緊追,這個人是不能發現藺簫的,藺簫緊隨他身邊,見到前邊似一口井。明白這人是要殺人滅口,要把人扔井里。
藺簫迅速的到了這個人前邊,倒退著走到井邊,這個人果然是要把歡顏投井。暗黑之德魯伊紀元
可是他往下扔人的時候歡顏沒有掉下去,他以為是井口有東西擋住了,以為是天黑的緣故看不到,貓腰伸手去摸。
藺簫一下子擊昏這個人,不需要這個人做什么人證,先鏟除賢妃的爪牙才是。
藺簫抓住歡顏的胳膊,把這個人踹下去,只聽噗通一聲,人頭朝下栽進井里。
頭朝下還昏迷不醒的,他是死定了,不能給他留口氣。
解決了這個殺人兇手,藺簫拎著已經昏迷的歡顏,把她裝進系統。
在系統里就長眠了。
藺簫再到德妃的寢殿,這里也是燈火通明的。
進到內殿,德妃的屋子,屋里燈光明亮,這是點了幾盞燈。
德妃正在梨花軟榻上喝著茶。
貼身的宮女連艷對德妃說道:“娘娘啊!您還不困?早點歇息,免得熬夜傷身。”
德妃笑道:“本宮可是真的高興,黃梅梅可要死了,燒殺太后是滅九族的大罪。
她的娘家人一定會死絕的,耀武揚威才幾年,就要倒臺了。”
“娘娘是激動地失眠了吧?”連艷問道。
“誰能不激動?自從黃梅梅進宮,本宮就失寵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翻身?”德妃惆悵的說道。
“娘娘!您一定能翻身的,娘娘容顏依舊如嬌花,黃梅梅完蛋了,皇上一定會想到娘娘的。”連艷討好德妃,滿嘴的夸贊,讓德妃的心有了暖意。
“但愿如此吧”德妃感嘆:“真是世事無常,沒有想到黃梅梅這么短命,看她那么跋扈,以為誰也扳不倒她呢。”
“正是,她一倒臺,娘娘的運氣就來了。”連艷繼續討好。
“運氣都是皇上給的,本宮覺得有些奇怪,皇上好像懵了一樣,都沒有給黃梅梅求情,本宮怎么看皇上的表情都不對勁。
皇上是有病了還是受了刺激?畢竟是寵妃,突然就這樣了,皇上肯定心疼?可是還不敢給黃梅梅求情?是左右為難吧?不敢惹太后吧?
看皇上郁郁寡歡的,皇上不是挺能跟太后作對嗎?這次怎么沒有作對?”德妃生了滿心的疑問,她擔心的是皇上真的有了病,那他還怎么能寵慣后宮?
“娘娘,不能吧?皇上健健康康的,哪來的病?皇上一定會再次的寵娘娘啊!”連艷繼續討好德妃。
“本宮心里感覺就是不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心里惶惶的。”德妃憂心的說道。
皇帝連著三天沒有上朝,太醫的診斷皇帝是思慮過度。
太醫的藥方注重安神。
皇帝一歇就是半個月,皇帝抑郁癥沒有緩解。
太后因為驚嚇臥床十幾天,這一天,太后才打起了精神,被太監扶著走上朝堂。
六十歲的太后臨朝聽政了。
朝堂一片紛亂,皇帝一派的要求見皇帝。
太后在冷笑。
十幾個朝臣主張立太子,很快就有人提出立賢妃十一歲的兒子趙匯顯為太子。
太后也不回應。
有人強調立德妃五歲的兒子二皇子趙匯盈聰慧仁義,是太子的最佳人選。
成了兩方針鋒相對陣勢,嘴仗打得很厲害。
賢妃一派的大怒:“你們這些大逆不道的,難道皇長子不聰慧?不仁義嗎?你們這是在侮辱皇長子,純粹是對抗皇上!”
德妃一派的據理力爭,賢妃一派的堅持立長不立幼,德妃一派的堅持二皇子最優秀,現在是沒有人敢提立三皇子。
各為其主,爭得你死我活的,真是朝堂如戰場。
太后不吱聲,就讓他們拼命的發揮,賢妃的人堅持立長,兩派爭吵在朝堂,根本就不把太后當回事。
中間力量沒有一個發話的,更沒有人提及在廟里十四歲的皇子趙匯簡,這個人好像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立長不立幼,趙匯簡才是皇長子。帝少要寵,嬌妻要上天
還是趙夢第一個女人生的兒子。
十來年的光景也不能把這個人忘得干干凈凈啊!人的記憶都是長存的,有多少人把記憶里的東西忘得干干凈凈?他們的腦子里就沒有想到趙匯簡這個皇長子嗎?
賢妃的兒子是皇長子,德妃的兒子是二皇子,黃梅梅的兒子應該是三皇子。
可是送去出家的這個皇子,皇后可是惦記的,他的宮女娘親去世了,皇后要是過繼這皇子是最合適的。
這個是最大的皇子,如果皇帝這樣傻下去,肯定會立太子的,只有立這個年長的。
皇后對這個皇子滿意,太后支持皇后,只是她們分毫未露,擔心趙匯簡被人謀殺。太后和皇后對這個皇子只是只字不提。
可是賢妃最忌憚的可是趙匯簡,都是庶子,這個太子只能立長,立長就是趙匯簡了。
正好皇后沒有兒子,趙匯簡死了生母,太后也不可能會立別的皇子做太子的。
三個皇子都有生母,現在黃梅梅要死,可是皇后也不可能立三皇子做太子,那是殺她和太后的仇人,立三皇子做太子,等三皇子登基,皇后和太后能有好嗎?不管是誰的錯,黃梅梅要殺太后和皇后沒有成功,太后和皇后可是要殺黃梅梅的。
總之他們已經成了仇家,太后和皇后也算三皇子的殺母仇人。就沖皇帝的小心眼兒和黃梅梅的張狂惡毒心機那樣壞,能養出什么好孩子。
要是隨了父母的歹毒,能不對太后皇后報復就不是皇帝的和黃梅梅的親生兒子。
別說立他為太子,藺簫猜測這個三皇子怎么也不能活長,太后豈能不剪草除根,給自己留下后患,三皇子登基時就是太后不在了也會報復太后的娘家人,和與太后親近的人,和太后的心腹。
太后執掌朝政十幾年,在后宮生存幾十年,難道就不懂剪草除根免除后患?
太后已經活成了人精,扶植了這個皇帝她早就后悔了,豈能再做后悔的事!
太后現在全是警惕,怎么會放過三皇子?
都是淑妃做的孽,累及這么小的孩子,才虛歲二歲的孩子啊!
藺簫都覺得這小子很可憐。
沒有辦法,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前世這個三皇子可是坐上了皇帝,就沖淑妃,這個皇上也不見得做什么好事!
皇后因為驚嚇,一直沒有出面,只是成天躺在寢殿從不出來,也不給太后請安。
實際皇后的魂魄出竅了,變成了藺簫,裝扮完畢,沒有帶任何人去了三千里外。
帶了太后的懿旨,接十四歲的出家的那個皇子回京。
藺簫日行三百里,十天就到了湖廣的禪林寺,求見禪林寺的大師悟禪。
悟禪大師就是在這里保護趙匯簡的,見了太后的懿旨,就把人交給藺簫,他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就認太后的懿旨。
藺簫是再次裝成了夜游神,答應保護皇長子安全回京。
太后是信佛的人還是信神的,真的就把藺簫當成夜游神。
藺簫帶了趙匯簡回京,來去可是秘密的,可是一路遇到四次堵截,刺殺。
就是專門的對準這輛車。
這輛車并不是宮廷的御用車輛。
只是一架普通的民用車輛,一個車夫是大內的侍衛,也是太后的心腹。
可能是這個車夫暴露了這輛車的用途。
第一次截殺是在湖北芒碭山一個狹窄的山谷處,滾木擂石從天而降,砸碎了第一輛馬車,車夫順利的逃脫。
刺客卻沒有看到被砸死的人。
藺簫親自去,怎么能讓趙匯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兩個人自然是都在系統里,趙匯簡只是長眠而已,只要有危險,藺簫立即進系統,看見趙匯簡睡得香甜。
車沒了,車夫也沒有想抓住一個活口兒。
繼續趕路到了鎮子上,賣買了一架馬車車夫繼續趕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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