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的話讓魏穎心里樂開了花,甚至連薛恒的冷淡看在魏穎的眼里也是一種可愛。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那么一點點喜歡我的?”魏穎此刻是恨不得黏在薛恒的身上,只不過卻被薛恒輕輕一推就給推開了。
魏穎不放棄的又靠了過來,“賞蓮。”
這一次薛恒倒是沒有推開魏穎了,不過卻也沒有太過親密的舉動。但這在魏穎的眼中已經足夠了,這樣的薛恒只怕也只有自己才看見過。
只是這樣美好的氣氛總是會有一些不識相的人出來打擾。
“這不是魏小姐嗎,沒想到咱們居然這么有緣,竟然在這里遇上了。”一長相略猥瑣的男人自認為風度翩翩的搖著折扇。
“梁公子。”魏穎微微皺眉,梁山怎么會在這里?
“幾日前,登門拜訪聽聞魏小姐不在,實在是令在下深感失望,卻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里碰見了魏小姐你,看來咱們之間還是很有緣分的。”說著梁山走近了魏穎幾步。
魏穎不自覺的就躲到了薛恒的身后,一點都沒有想要跟梁山有接觸的意思。
魏穎的這一躲,讓梁山的臉色頓時閃過一絲陰狠,但卻很快消失了。
“不知道這位公子是誰?”梁山自然是注意到了薛恒,只不過他以為薛恒是跟自己有同樣想法的人。因此看向薛恒的時候自然也就多了一分考量。
“薛恒。”
薛恒沒有等魏穎開口介紹自己便報了自己的姓名,魏穎沖著薛恒一樂。
梁山只覺得魏穎的這一笑實在是刺眼,忍不住嘲諷道:“原來是薛公子,久仰久仰。”
梁山的話充滿了譏諷,任誰都是能聽出來來的。魏穎更是一臉的不悅,這梁山的船之前明明跟他們的船距離遙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撞到了一處?
“梁公子怎么也來了歸榮湖?”要是早知道梁山會在今日來歸榮湖,那么自己就不應該選擇在今日來了,可不管怎么說如果不是今日自己提議來歸榮湖,又怎么能讓薛恒答應跟自己在一起呢?
“這歸榮湖的蓮花景色堪絕,自然是沖著著蓮花景色而來的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在此處碰見魏小姐你,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的很。”說著便伸手去牽魏穎的手。
魏穎立馬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梁山卻好像絲毫沒有因為魏穎的舉動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反而還一臉笑意的說道:“魏小姐怎么還跟我生疏了?”
“我與梁公子您本來也不是很熟悉,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梁公子這樣的舉動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旁人還會以為我魏穎是個恬不知恥的賤人。難不成梁公子是想要毀了我的清譽?”魏穎質問道。
梁山臉色微變,眼神在薛恒的身上轉了幾圈之后說道:“魏小姐這話說的未免有所偏頗,我心悅魏小姐你,難道魏小姐你心中竟然絲毫不知嗎?更何況魏小姐你既然說男女授受不親,怎么跟這位薛公子倒是絲毫都不避諱呢?”
魏穎卻是一臉甜蜜的看向薛恒,薛恒在自己心中自然是與旁人不同的。更何況薛恒已經答應了要娶自己,那么薛恒將來就是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有什么不可的?
這不過這些話怎么能夠對著梁山這樣一個外人說道呢?
“看來魏小姐的心里只怕也就是對我梁山才會如此的防范,換了這位薛公子倒是無什么大礙了。只不過若是讓魏伯父知道魏小姐你在這歸來湖私會情人不知道又會是什么樣的情景。”梁山一字一句都是對魏穎的威脅。
“你。。。”魏穎是喜歡薛恒的,可是她畢竟是姑娘家,即便是自己的心里有了這樣的想法,那也是只能自己一個人偷偷的不敢讓自己的家人知道。如今,薛恒雖然答應了要與自己在一起,可這也不過就是剛才的事情。父親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梁山將這件事情捅到父親那里去了,肯定會對薛恒的印象不好的。
“魏小姐,在下傾心于你,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嗎?”梁山問道。
魏穎將頭偏向一邊,“梁公子這說的是什么話,魏穎蒲柳之姿怎堪入梁公子您的法眼?更何況如今我已有心上人了,梁公子的心意只怕我是無福消受了。”魏穎道。
梁山只恨不得能將魏穎給一把拽進自己懷里,他對魏穎起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魏穎對自己一向都是冷言冷語,任憑自己怎么討好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幾日前得知魏穎在歸榮湖安置了一處游船,他便也在歸榮湖安置了游船。等待了幾日之后終于得知魏穎到了歸榮湖,梁山自然是緊跟著來了歸榮湖。只是當他打算靠近魏穎的游船的時候卻發(fā)現魏穎的游船上面居然出現了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觀其二人的神行舉止更是頗為親密,這樣梁山如何能夠忍受?自然是連忙命人將自己的游船開的離魏穎的游船近一些。只是這越是近梁山的心里就越是不高興,憑什么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被這么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給捷足先登了。
“難道魏小姐的心上人便是這位薛公子?”梁山問道。
魏穎看了薛恒一眼,“是他。”
梁山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個窮酸書生,也不知道魏小姐到底看中了這人什么?難道因為他長了一張?zhí)焐“啄樀拿婺浚俊绷荷絾柕馈?br />
梁山的這話對薛恒實在是不客氣,薛恒的長相最多也就是偏清冷了一些。可梁山卻說其長得跟小白臉一樣,豈不是就是說薛恒是個吃軟飯的?
“你胡說什么,你可知道?”魏穎原本是想說薛恒是清平縣主之子,要比梁山的身份遠遠高出,結果卻被薛恒給阻止了。
“這位梁公子說的不錯,在下的確只是一個窮酸書生,自然是比不過梁公子這樣的富家子弟。”薛恒雖然話里的意思聽著似乎是在夸贊梁山,可實際上確實在譏諷梁山。
梁山也不是一字不識的白丁,薛恒的幾句譏諷的話,他自然還是能聽出來的。可即便是能聽出來,他也只當薛恒是因為自卑,誰讓他梁家的確是有錢呢?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窮酸書生能夠羨慕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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