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初試一連考三天,試以論語一文、中庸一文或大學(xué)一文、孟子一文,五言八韻詩一,經(jīng)義四,初場的3道四書題每道都要寫2字以上,4道經(jīng)義題則需要寫3字以上。
前兩日的文章薛恒可說是做的順風(fēng)順水的,但到了經(jīng)義四的時候卻稍微的浪費了一些時間。但好在薛恒的累積尚還能算得上是可以,最后還是輕松的做了出來。
等將試卷交上去以后,薛恒才伸了伸自己早已經(jīng)僵硬的懶腰了。白天考試的時候倒是還好,偶爾還能走動一下,可是到了晚間的時候就不行了。每天夜里都要將自己憋屈的塞進一個只能容得下自己彎曲著身子的小小的空間實在是難受。
而這三日幾乎每頓飯?zhí)胀憾紩詣拥牡窖氵@里來蹭吃蹭喝的,所以即便是薛恒帶來的東西不少,等到考場的時候也都已經(jīng)是吃的干干凈凈的了。
哪怕是臉皮厚如陶望春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請薛兄吃飯吧!”陶望春道。
“陶兄,在下實在是累得很,不如等到考完以后咱們再好好的吃一頓如何?”現(xiàn)在他只想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陶望春也沒有勉強,畢竟他自己的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恒一回去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知道凌晨才悠悠轉(zhuǎn)醒。沐浴用餐過后又睡了起來,一覺直到天亮。
薛恒起來鍛煉了半個時辰左右的身體之后,才又準備著準備去考場了。只是這一次林舒跟魏穎為他準備的吃食竟然比前一次的更多。當然這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林舒跟魏穎看見薛恒帶回來的籃子都已經(jīng)空了,當然就認為自己上次準備的分量不夠了。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的薛恒自然是不會說什么了,再經(jīng)過檢查的人時也沒有誰覺得大驚小怪了,畢竟上一次薛恒帶的東西也不少,這一次再帶這些也讓人覺得不奇怪了。
只不過這一次抽號的時候陶望春跟薛恒的位置離得就有些遠了,但是對于一個吃貨來說距離從來都不是問題。憑著敏銳的嗅覺陶望春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薛恒所在的位置。
看見薛恒比初試的時候帶的還要更多的吃食,陶望春簡直不能再滿意了。
“薛兄,等會兒午飯的時候記得等我啊。”這么多好吃的,一看就是將自己的那一份也帶上了。
“好。”
這第二場考試以五經(jīng)一道,并試詔、判、表、誥一道,議論文要求3字以上,以后又有變通。
當然,一般有人脈的人當然會知道這些了,但如果沒有提前做好準備工作的人肯定就不知道這些了。薛恒雖然沒有有意的去打聽,可該知道的消息還是都知道的。
只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這考場三年才會用到這么一次,衙門的人自然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會檢查一遍。最近的檢修也就是他們開始鄉(xiāng)試之前的前兩天。按理來說既然是考試之前才剛剛檢修過的是絕對不應(yīng)該存在什么問題的。但偏偏就出現(xiàn)了問題。
一陣轟隆隆的悶雷聲起,偶爾天空中還劃過幾道閃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即將要下雨了。
別以為在考場里下雨就萬不一失了,每個考生抽中的考號都是不一樣的,有些考生是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雨給淋了。但有些考生卻需要到處去躲避雨水,更要是防著自己的試卷絕對不能被雨水給淋濕了,否則自己的一番心血豈不是都白費了?
好在這只是一場急雨而已,來得快去的也快。
當然這一場大雨總還是會有那么一兩個倒霉蛋的,薛恒就是其中之一,看著都已經(jīng)寫得差不多的試卷卻因為被雨水給淋了導(dǎo)致所有的答案都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這樣的試卷一旦交上去自然就會被判出局的。
薛恒在心里嘆息了幾分以后,認命的拉響了自己考試隔間里面的鈴鐺。很快就有一個衙差走到了薛恒的身邊。
“何事?”衙差問道。
“在下的試卷被染了,請差大哥幫忙請一請考官大人。”如果考生的試卷中途出現(xiàn)了問題是可以換的,不過必須的經(jīng)過考官跟主考官的認證,確認考卷的確是無用以后才能給考生換新的試卷。
衙差倒也沒有為難薛恒,只讓薛恒等著自己就去找考官去了。
這一場大雨出去薛恒之外,還有十多個跟薛恒差不多一樣倒霉的人試卷都被淋濕了。所以這會讓考官都忙得很,等到衙差將考官給找來以后,時間已經(jīng)剩下不到一個時辰了。
可光是考官看了還不行,還需的要主考官來看。等主考官過來又花費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工夫,等到將新試卷拿到手已經(jīng)是只剩下半個時辰的時間了,薛恒長舒了一口氣以后開始奮書疾筆。
這個時候時間就是最寶貴的了,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之內(nèi)將答案給寫上去,所以這些都是需要去爭分奪秒的。
再加上毛筆字要干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薛恒心里急的不行生怕自己錯過了交卷的時間,只能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幸好,薛恒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總算是在考官來收卷的最后一刻將試卷封進了密封袋里。
陶望春一邊啃著牛肉干一邊聽著薛恒說自己的驚險經(jīng)歷,偶爾還一臉自己好幸運的說道:要是我的話肯定就來不及了,不過福禍相依,這倒霉的事情過去以后肯定就有好事要來了。”
后面再第三場考試的時候倒是沒有下雨了,所以薛恒自然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試卷被淋濕了。可老實說在經(jīng)歷過前兩次的考試以后,這第三次考試大家的精力差不多都已經(jīng)在前兩次的時候耗盡了。如今都是在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罷了。有些人的腦子里都已經(jīng)漿糊了。
一連三場考試過去,能夠從考場站著走出去的人都沒有幾個了。所以說這科舉考試猶如奪命絕對不是假話,如果你的身體不夠強壯,這么三場考試下來是絕對會大病一場的。
可若是考過了,那就是舉人,舉人若是能再進一步那就是進士。進士意味著就能當官,這些考生這么努力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拜相封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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