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的布莊并不是像傳統(tǒng)布莊一樣,需要大量的繡娘來繡這些針線活兒。更多的就是做出很多的磨具出來,再讓每個人根據(jù)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磨具,蘸上不同的染料將花色給暈染上去。
然后等布匹的顏色固定以后,再由作坊里面的繡娘將花邊給鎖住,這樣的做法要比傳統(tǒng)的方法快的多了。當(dāng)然并不是毫無詬病的,至少看上去就沒有傳統(tǒng)一針一針繡出來的精美,但勝在種類繁多。
而且價格跟從前的比較起來則只有從前的七成,但數(shù)量卻要龐大的多了,這對于喜歡顏色亮麗卻又苦于買不到的人來說豈不就是好消息了?
包括藥鋪,林舒之前特意請了薛仲良到鎮(zhèn)上去開設(shè)藥鋪,但后來林舒也開始逐漸添加自己的建議。將平日里經(jīng)常會用到的藥制成藥丸售賣,但卻要盡量的保存住藥性。
這時候雖然說也有藥丸,但一般來說大家還是更喜歡直接買藥草,回去自己慢慢熬制。但如果藥丸的藥性與自己買回去慢慢熬制的出來的藥性一樣的時候,大家也就會開始慢慢的有意識的選擇藥丸了。
當(dāng)然,說遠(yuǎn)了。
“大嫂,等會兒挑一塊喜歡的布料回去做衣裳穿。”林舒道。
“好。”柳氏也沒有跟林舒客氣,而且她的確是很喜歡林舒布莊里面的這些布。剛才她摸了摸其中的幾匹布發(fā)現(xiàn)都要比自己平日里買的更加柔軟一些,估計穿在身上的感覺一定是很舒服的。
甘有梅嫁人以后一直都在婆家相夫教子,但因為一直以來都沒能生出兒子,導(dǎo)致自己受到婆家的冷待。去年丈夫甚至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外室,原來因為那外室已經(jīng)身懷有孕了,所以她丈夫才能這么堂而皇之的將人給帶回來。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難過,可自己沒有辦法為丈夫生下兒子,丈夫娶妾室就是必然的,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阻止。所以即便是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但卻也只能是忍了。
可她忍了又有什么用,妾室仗著自己懷有身孕根本就不將自己這個正房放在眼里,時不時的都會在自己面前挑釁自己。一開始自己還能忍受,可是時間一長自己如何能忍?
只不過訓(xùn)斥了小妾那么一次,卻正好被丈夫給看見了,丈夫不僅沒有問清楚原委,而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溫柔小意的呵護(hù)著小妾離去。想當(dāng)初自己嫁給丈夫的時候,丈夫也曾用過這樣的眼神看自己,但后來自己卻再也沒有在丈夫的眼中看見過這樣的眼神了。如今倒是再看見了,只不過這溫柔的眼神卻再也不是對著自己了,而是一個搶了自己丈夫的女人。
甘有梅不恨嗎?她當(dāng)然恨,也怨。可是她知道這是因為她生不出來兒子的原因,哪怕自己已經(jīng)有女兒了,可沒有人在意。
“娘,咱們走吧,離開家里。”
甘有梅的女兒何小蘭勸說道,她爹根本就沒有把她娘放在心上,而她已經(jīng)看夠了她娘每日以淚洗面的樣子。
“咱們能走到哪里去?再說了離開了家里我們?nèi)绾文芑钕氯ィ俊彼皇且粋再普通不過的婦道人家,如果離開丈夫出去了那么自己如何能夠生活的下來?
“可難道娘還想要繼續(xù)留在這里看別人的臉色,看爹跟那個女人卿卿我我?”何小蘭問道。
甘有梅當(dāng)然不想繼續(xù)看那個女人跟自己丈夫卿卿我我,“是娘沒用,沒能給你爹生下個兒子。”甘有梅自責(zé)的說道。
何小蘭臉色微變,“難道我就不是爹的孩子了?”她是個姑娘又怎么樣?但是她樣樣都不比兒子差,甚至很多事情都比所謂的男的都要做的更好。但只可惜不管是她爹還是她娘都看不見。
“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愿意跟著我離開,那么我就去跟爹說讓你們和離,然后我再帶著娘你離開。”何小蘭說完以后就出去了。
不管娘愿不愿意離開,反正自己都是要走的。而且為了能夠離開家里,她已經(jīng)在外面偷偷找了活計干,一個月也能拿到一兩銀子的工錢,養(yǎng)活自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當(dāng)然,她能夠這么輕易的出去找到活兒干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家里根本就沒有人在乎她的出去,所以即便她經(jīng)常一走就是一整天也不會有人問她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甘有梅將閨女跟自己說的話想了一遍又一遍,心中依舊還是下不了決定。想著去找丈夫,看看那小妾是的肚子是不是真的有她說的那么嚴(yán)重。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甘氏給你出氣的,你現(xiàn)在懷著我們的孩子呢,可不能生氣,知道嗎?”甘有梅站在門口看著丈夫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小妾,而小妾也看見甘有梅了。但是卻并沒有提醒丈夫,反而還一臉笑意的看著甘有梅。
“謝謝夫君,我想姐姐應(yīng)該也不是故意的。”小妾挑釁的眼光讓甘氏只覺得怒火中燒,明明這一切都是她做的,但如今卻都成了自己的不是。
“你呀,就是心太善良了,她甘氏生不出兒子,所以才嫉妒你。”剩下的話甘有梅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原來自己在丈夫的心里竟然已經(jīng)變成了是非不分的人,既然是這樣那自己還不如就像女兒說的一樣離開這個家。
甘有梅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人,當(dāng)她覺得自己生不出兒子愧對丈夫的時候。可以容忍丈夫從外面帶回來的妾室,可一旦想通了以后不打算繼續(xù)在留在這個家里的時候,自然就不會再忍氣吭聲了。
“甘氏,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男人見自己說了半天,甘氏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如何能不生氣?
“你可還記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甘有梅問道。
男人一愣,面上閃過一絲心虛。當(dāng)初自己求娶甘有梅的時候的確是說過一生一世只會有甘有梅一個妻子,但如今卻將外室接回了家里。
“那還不是因為你生不出來兒子。”男人似乎覺得自己抓住了甘氏的錯處,生不出來兒子就是連累自己斷后,所以自己再娶一個妾室有什么錯的?
更何況如今甘氏不照樣還是正房嗎,只是甘氏也委實過分,怎么能對如清大呼小叫的,要是嚇到了如清肚中的胎兒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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