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盛給妻子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看來你還算是對姑母比較了解了,有一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說的就是姑母了!
薛蓉被丈夫的話給逗笑了,“若是夫人知道你這么說她只怕是會跟你生氣的!蹦挠腥诉@么說自己親戚的,不過薛蓉倒是覺得丈夫這么說姑母也還算是比較貼切了,因為姑母這個人的確是像丈夫說的這樣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話我也就是跟你說說罷了,難道你還聽見過我跟別人說這話了?”傅清盛捏著薛蓉的鼻子道。
薛蓉將傅清盛的手給拍掉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跟你的表妹說過這話。”薛蓉時不時的就會將婉兒拿出來刺傅清盛兩句。
傅清盛一臉受傷的樣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不過傅清盛倒是讓人去看婉兒母子倆收拾的如何了,只是傅清盛派去的人很快就回來回稟說婉兒表姑娘在屋子里面?zhèn)拇罂,表夫人也勸說不了她。大家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是暫時擱淺了。
薛蓉一臉你看我說的如何吧的表情,這表妹能這么容易就走才奇怪了。
傅清盛也有些尷尬,這也未免太過了,自己已經(jīng)說了讓表妹她們離開了。表妹此刻傷心難過,如果自己再強行讓離開的話,恐怕又會傷了親戚的顏面。可若是不讓表妹她們離開的話,自己的這心里也不高興。
“我去看看!逼鋵嵏登迨⒌男睦锞透麋R兒似的,這些都只不過是表妹的手段而已。可是偏偏這樣的手段卻是有作用的,因為他的確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軟了。
“若是你表妹執(zhí)意不肯離開呢?”薛蓉問道。
“那我就安排人將她們給送走!
“只怕是想要將人給送走是很難的!
“更何況如果你此刻出現(xiàn)在你表妹的面前的話,豈不是又給了她一次希望?她本來以為你對她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可是偏偏因為她傷心難過你出現(xiàn)了,那是不是就說明你是舍不得見到她傷心難過的呢?”
“既然你見不得她傷心難過,那么為了留下來她是不是就更加的傷心難過了呢?”反正為了能夠留下來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得的呢?
“所以此刻你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等表妹自己想通了,也就會離開了!碑斎谎θ貨]有說的是,很有可能表妹是想不通的,想要借著大吵大鬧的機會趁機留下來。
只是如果表妹看上的是別的男人也就罷了,但是她看上的是自己的男人。那么她就不會允許人留下來了。
“這眼看就要到年關了,莊子上的事情也應該去處理一下了。這樣吧,你去莊子上。表妹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了。”薛蓉說道。
“能行嗎?”年關前的確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的,不過傅清盛更擔心的是妻子會不會處理不好表妹的事情。
薛蓉對傅清盛露出一個放心吧的眼神,“我一定會勸表妹離開的!
所以就在婉兒母女倆計劃著如何借生病留下來的時候,傅清盛已經(jīng)被薛蓉給指使出去了。
傅清盛是一大早去離開了,這一次去莊子上處理事情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而這十天半個月里面薛蓉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表妹病了?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毖θ芈犞撠熣疹櫷駜耗概钠抛踊胤A以后惋惜的說道。
“少夫人,不如讓少爺過去瞧瞧表小姐吧,再怎么說他們表兄妹二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有少爺去看表小姐的話相信表小姐應該也會好的更快一點。”
薛蓉似笑非笑的看著跟自己提意見的婆子,問道:“武婆子,我記得你男人好像在前院做事吧!”
武婆子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道:“老奴的男人的確是在前面做事!倍疫是前院一個比較不錯的地方。
“是嗎,聽管人的媽媽說家里倒夜香的男人摔斷了腿,最起碼也要在床上躺一個月的時間。不如就讓你男人去吧!”
武婆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男人如今所干的差事豈是倒夜香的能夠相提并論的?更何況倒夜香那可是最低賤的活兒了,說出去也是沒有臉面的。
“少夫人,我男人干活兒從來都不敢偷奸;,不知道少夫人為何要做這樣的安排?”雖然說府上的人事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有什么變動的。但如果是主人家發(fā)話了,那么下人就只有聽命的了,難道還有誰家的下人能夠左右主人的想法不成?
“你男人干活兒雖然說不錯,但可惜的是你男人有你這么一個嘴碎的婆娘,所以他就應該倒霉了。”薛蓉撥了撥自己的指甲。
武婆子的臉色頓時慘白,連忙跪在了地上求饒。
“求少夫人開恩,老奴再也不敢了!彼贿^就是想要把寶壓在表小姐的身上,若是今后表小姐能夠當上少夫人的話,那么自己就是個有功勞的人,將來在府上的地位也能更高。
但是她也不敢太過于明目張膽了,只能是在薛蓉的面前說這么兩句而已。更何況薛蓉自從嫁到傅家以后基本上就沒有發(fā)過脾氣,對任何人都是客客氣氣面帶笑容的。就連見了她們這些下人有時候都還會主動的跟他們打招呼,所以她們這些府上的老人,倒是沒有幾個將薛蓉放在心上的。
但如今薛蓉的這一聲質問,卻讓武婆子突然間明白這主子就是主子,與她平日里待你如何是沒有什么相干的。
“你一個婆子都敢將手伸到我與少爺?shù)姆坷飦砹,還能幫著表小姐教訓我了,你還有什么不敢的?”薛蓉冷笑道。
武婆子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的嚴重性,這可不是自己說幾句不敢了就能解決的。沒想到自己想要借機賣表小姐一個好,卻被少奶奶給拿住了錯處。
“妄議主家該怎么懲罰?”薛蓉問自己身后的媽媽。
“該打二十大板,罰一年的月錢,然后再安排到洗衣房里面做事一年。”主人就是絕對的權威,如果有人敢在私底下議論主家的話,那就要做好承受這一切的準備。
而武婆子則明顯就是犯了這樣的錯誤,所以薛蓉就算是要處置她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念在武婆子是初犯的份兒上,打十五板子罰一年月錢以后就送去洗衣房吧!”
這是薛蓉第一次出手,但一出手就下了這么重的手,也整個傅家的人都知道她絕對不像是面上看上去那么的無害,若是誰覺得她好欺負的話,當心落得跟武婆子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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