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萌大怒:“你們敢關(guān)我?憑什么?那條法律規(guī)定的?你們警察血口噴人,誣賴好人!”見葉萌萌大喊大叫,又哭又鬧的,茍忠覺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出去了。看來這個小丫頭性子還滿強硬的,不好對付呢。不過沒關(guān)系,關(guān)她一陣子就好了,就不信你還嘴硬。
對韓萏的審訊也很不順利,韓萏跟葉萌萌不一樣,她不哭也不鬧,很冷靜。剛開始還回答了幾句,后來一聽話風(fēng)不對,就干脆只是閉著嘴不說話,無論民警問她什么她都像是聽不到一樣。你拍桌子也好,講道理也罷,她都無動于衷,就好比徐庶進(jìn)曹營,給他們來個一言不發(fā)。
看來突破點只有王楓了,只要這小子松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但是這個王楓顯然更不好對付,也像是一個泥菩薩一樣,什么都不說。從頭到尾他只說了一句話:“我要見我的律師。”其余什么問題也不回答了,任憑審訊的民警怎么軟硬兼施,都跟沒聽到一樣。
茍忠覺很是生氣,對幾個手下努努嘴:“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身上肯定有案子,給他商店手段,看他能挺多久。”刑訊逼供現(xiàn)在可是內(nèi)部法規(guī)嚴(yán)禁的,但是茍忠覺就不信那個邪,有的罪犯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跟警方對峙,不打啥也不說,一打啥都交代了。
其實要說幾個警察還真的覺得王楓這個人不簡單,都是老警察了,眼光也都不白給,這小子的精氣神明顯就跟普通人不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偶爾睜開看他們一下都感覺到滲人,要說他身上沒人命,這幾個警察都不相信。
這次來茍忠覺也說的夠明白了,就是要想辦法把這個案子翻過來,他甚至直言相告說不惜一切代價。這幾個都是茍忠覺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兄弟,個個都對茍忠覺忠心耿耿,何況現(xiàn)在茍忠覺還是前途無量的人物呢,跟對了人,以后的路就要順暢的多,反之則寸步難行。
他們也知道這樣做不但不厚道,而且根本就是違法的行為。余波他們的先期審訊工作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熊杰和那幾個小子已經(jīng)交代了,而且物證什么的都很齊全,這都可以結(jié)案了,想要再翻過來,確實很不容易,但是茍局交代下來了,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王楓被銬在鋼制的椅子上,手銬連著椅子上面的一道鐵條上,這是嫌疑人的待遇了。他心里已經(jīng)很火大,但還是覺得不能輕舉妄動。事情是黑的那就白不了,他就不信這個什么茍忠覺能夠在海城一手遮天,也不相信他真的能夠混淆黑白,自欺欺人。
等到天亮了馬樹元他們就會察覺到不對的,一定會帶著周楚欣來去市局要人,這還算是明道,要是行不通的話,馬樹元就會采取別的措施了。當(dāng)然不是什么劫獄,馬樹元脾氣雖然不好,但卻遇事不慌,老謀深算,他的手段可多得是,說真的,王楓都不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來。
所以王楓雖然生氣,但是也不著急,就當(dāng)在這里睡一夜了,有話明天說好了。但是他沒打算生事,那幾個警察卻準(zhǔn)備要對他下手了。王楓見門外忽然進(jìn)來了四五個強壯的穿著便衣的家伙,眼神都冷冷的看起來就不善,兩個負(fù)責(zé)審訊的民警跟他們交頭接耳了一陣就出去了。
這種提審室里面是不能反鎖的,就聽外面咔噠一聲,顯然是從外面鎖上了。五個便衣圍著王楓,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他,一般來說這就等于是威懾了,識相的犯人這時候就會主動的屈服,省的皮肉受苦嘛,或者就是驚慌失措,要么就大喊大叫,可是王楓卻都沒有。
他也冷冷的看著離他最近的那個便衣,同時雙膀開始運氣,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受他們的,從進(jìn)來又戴上手銬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算是夠能忍的了,沒想到他們還想要來個刑訊逼供?那就令王楓忍無可忍了。
“想好了沒有?”那個快把鼻子都湊到王楓的臉上的便衣惡狠狠的問道。王楓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瞧著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跟罪犯也打了好多年交道的警察竟然感到了一絲不適,這個王楓的眼睛也未免太嚇人了吧?
但是不管王楓再兇狠,現(xiàn)在也是階下囚,只能任人擺布了,在這個屋子里,是龍也得盤著,是老虎也得臥著。見到王楓態(tài)度依舊,他嘴里罵了一聲,伸手就先要賞王楓一個巴掌,其他便衣拿出來繩子等物,準(zhǔn)備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頑固的家伙。
王楓忽然呔的一聲大喝,手上的手銬已經(jīng)被他的真氣震裂,椅子上的鐵條也隨之震開。那人的巴掌還沒有輪圓呢,就被王楓一頭撞在下巴上,整個人都向后飛了出去,咣當(dāng)一聲撞在墻壁上,隨即軟軟的滑落在地上,沒動靜了,顯然是暈了過去。
那四個便衣誰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驚人的事情發(fā)生,明明這個王楓是被銬子銬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怎么會突然掙脫了呢?再說他竟然敢在這里公然拱手襲警?而且下手還很重,這小子果然膽大妄為啊!
一個便衣反應(yīng)算是快的,拿著手里的繩子就要往王楓的頭上套去,王楓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前胸,那便衣根本都沒有看清王楓是如何出腳的就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王楓這一腳也沒有太用力,因為沒想置他死地,但就算如此,那便衣胸口氣息一閉,也窒息暈了過去。
一個便衣張口正要對外面發(fā)出求援的警告,王楓的右手一漲已經(jīng)鎖住了他的咽喉,左手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那兩個便衣互相看了一下,一左一右的圍了上來,雖然明知道不是王楓的對手,也要放手一搏啊,同時也不管他的警告,大聲的呼救發(fā)出警報:“快來人哪!”
他們不知道王楓會手下留情,見他出手如此兇狠,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要他們的命的,那么呼救就是必要的了,否則幾個人死的多冤枉啊,臨死都沒有叫一聲?兩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拼命了,所以也不顧及同伴的危險了。王楓卻松開了那人的咽喉,順手一記手刀,重重?fù)粼谒i動脈上。
對兩個人緊張的便衣勾了勾手指,兩人一咬牙,同時撲了過來,一個是想著要抱著王楓的右臂,不管怎么說把他胳膊抱住再說,另一個同伴就有機(jī)會擊倒他了。一個是直奔王楓的下盤而來,想著抱住他的腿將他摔倒在地,就算他功夫很強,在地上近身糾纏起來,也未知勝負(fù)。
他們主意打的都不錯,就是忘記了王楓可不是普通人,他不但身懷絕技,而且還力大無窮。那個抱住他腿的便衣怎么搖晃也不能撼動他身體的分毫,抱著他的胳膊那位更慘,被王楓用力一甩就甩飛了出去,又是直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墻壁上,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
就剩下滿頭大汗的抱著王楓兩腿兀自徒勞的晃動的那位了,王楓一笑,一掌輕輕的拍在他的頭頂百會穴中,直接把他也擊暈了。這里打的天翻地覆,稀里嘩啦的,走廊上卻一點聲息也沒有。王楓見監(jiān)控攝像頭也沒有閃燈,知道他們是為了動手方便關(guān)掉了,也許根本就沒打開。
這里隔音很好,外面就算能聽到一點動靜也還以為是自己人正在修理王楓呢,誰也沒有在意。反正完事就會打電話的,接到電話再去開門就是了。大晚上的誰樂意在門口跟木頭樁子一樣戳著啊?
王楓見外面沒有動靜,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真氣運到右掌,近乎傾盡全力的一掌擊出,只聽一聲悶響,已經(jīng)將外面的鎖都震飛了出去,鐵門輕輕的自己打開了。王楓閃身出來,昏黃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是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里似乎有人說笑的聲音。
他走到隔壁透過鐵柵欄看見韓萏正驚慌失措的往門外看,顯然她聽到了動靜,見到王楓,不由的捂嘴大驚失色。王楓對她笑了笑,手上用勁,將門鎖擰開,把她拉出來。又到隔壁把同樣大驚失色的葉萌萌也接了出來。
葉萌萌驚慌又有點興奮的道:“王大哥,我們是要越獄逃走么?”韓萏小聲道:“別胡說,我們又不是罪犯,干嘛要越獄,王大哥,我們不能就這樣走,走了更說不清了,我們還好,你就糟糕了。我們就留在這里,明天再說。”
王楓本來也沒有打算出去,他的計劃也是這樣,但是沒想到韓萏小小年紀(jì)也能有這個見識,尤其是在這種情景之下,更為難能可貴。“那要是他們明天也不放我們走呢?”王楓笑道:“難道我們就一直被他們這樣關(guān)著?”韓萏堅決的搖頭道:“不會,明天應(yīng)該就有人來了。”
她可沒說是什么人會來,葉萌萌卻道:“就是啊,剛才我給爸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接我,明天也應(yīng)該到了吧,可是誰能想到他們這么卑鄙呢,竟然把我們給關(guān)起來了?爸爸聯(lián)系不到我們一定會很著急的。王大哥,你電話借我一下,我再打一個。”葉萌萌伸出手來。
王楓的電話早就被收走了,他笑了笑道:“我沒有電話,不過可以借一個,那就聽你們的,我們就在這里等待明天來臨了。”說著將兩人帶到了自己的那間審訊室,兩個女孩子見到五個不知道死活的人躺在地上,又是一次大驚失色。
王楓笑道:“沒事的,都暈了,死不了,他們想要對我動刑來的,所以就被我放倒了,呵呵,別害怕,找地方做,地上臟,把他們的衣服趴下來墊著,要不直接坐他們身上也行,還有葉萌萌你不是要打電話么?他們身上肯定有。”王楓說著將門關(guān)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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