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宮南這一劍又刺在那人橫在脖子上的劍身上。
“哈哈,你是黔驢技窮了吧,攻擊目標固定,我只要封死你的目標,你再千變萬化也白搭。你刺吧,我已從你出招中看出眉目了。青草老人的劍招,主要講究的是身法和手法。我手法雖然不及你,但身法比你好,所以這劍招如果是我使出來,威力比你大多了。
快點快點,快把余下的全使出來。你使出后,我照樣畫葫蘆還進攻給你,看你怎么應付。哈哈。”那人大笑著,神情是相當的興奮,仿佛這劍招他馬上就要學會了。
“哼,你還真癡人說夢話,這劍招你是看明白了,但這劍的精髓哪是你想象得到的?等下看你怎么樣死!接招!”王宮南冷哼一聲,又是一劍向那人脖子刺去。
“精髓?你劍道不如我,還知道什么精髓?如果我都看不出,我不相信你使得出來。這片天下,你要被淘汰了,青草老人的劍招,要經過你的手傳給我了。放心,我不會拿你的尸體去喂野狗了,我會把你埋在這里。”那人說著,雙手把劍在自己脖子上不斷地抹著,但他不是用鋒口在磨脖子,而是用劍面在脖子上抹。
“當!”這一劍還是刺在那人橫在脖子上的劍身上。
“哈哈,我說了吧,你這劍招奈何不了我了。你仔細看好我怎么使用劍吧,等下你學會我這一招,說不定還能延長你的壽命。”那人又是大笑著說。
“好,我先前說了,讓你接我十六劍,但是,我又說了,在第十五劍時斬你。看劍!”王宮南說完,也不理會那人的笑聲,又是一劍向那人脖子上刺去。
“當!”當然,效果還是一樣,劍刺在劍身上。
“你煩不煩啊,這金屬的碰撞聲,把我牙齒都酸掉了。還有多少劍,快點啊。”那人先是興奮,現在越來越激動了。
“看劍!”王宮南不理會他,還是出劍向他脖子上刺去。
“當!”
……
“好,十四劍了,你注意了,這一劍取你性命。”王宮南再次刺出一劍碰到那人的劍身后,就退后兩步說。
“這一劍取我性命,來吧來吧,你自我安慰有什么用?”那人不耐煩地說。
“好,讓你見識見識青草老人劍招的精髓所在。”王宮南說著,突然把手上的劍一丟,“當”的一聲劍落在地上。
“怎么?劍者丟下劍,就是表示自己命沒了,你這是要向我下跪求饒嗎?呵呵,可惜晚了,你等會就是我練劍的試驗品了,呵呵。”那人笑著說。
“呵呵,我先謝謝你,謝謝你讓我完全掌握我所學劍招在實踐中的應用了。我剛才對你根本沒用劍,只是用了一條金屬片,我現在要用真劍了。不過,我的真劍一出,看到他的人都死了。”王宮南也是輕笑著說。
“不同你吹了,還有兩招,快點快點,你遲早是死,早死早返生。”那人很不耐煩地說。
王宮南現在是要取出那把細劍了,他前面用那把普通劍試了,發現那人用劍把脖子封得很死,如果是直接刺的話,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現在唯有用細劍使出那兩招最難使的劍招了。
“咦?你得到了青草老人那把劍?”那人看到王宮南抽出一把細長的劍握在手上,畏懼之色馬上浮現在臉上。
“靈蛇吐信!”王宮南直接喝出這一招的名字,細劍似蛇一般向前沖去。
“咦?哈哈,有什么屁用,劍應該是好劍,但招式的進攻目標還是一個。可惜,你只學會這么一點。唉,看來青草老人的劍招你只得了一部分。你在哪里得到的?劍招應該不可能分開呀?咦,啊!”那人哈哈笑著,但他說著說著,突然瞳孔一縮,他確定不了王宮南刺來這一劍那劍尖最終會刺在什么位置了。
原來王宮南這一劍刺來,那劍尖有如蛇的信子,靈活地擺動著帶著一股強大的恐怖氣息。
“玩什么花招,你始終離不開刺脖子。沒刺到咽喉,你這一招就是廢招,我現在封住咽喉位置,你這一招同樣是廢招。”那人很快平穩了自己的情緒波動,雙手緊握劍柄,把自己的咽喉位置封死。
并且他身子微側,劍尖指向王宮南,他打算在王宮南這一招過后,他就立馬向王宮南攻出他早就想好的一劍。他已能確定,這一劍刺出,王宮南怎么也沒辦法躲過,一定能把王宮南刺個對穿。
“當!”
“呀!”
隨著劍相碰的聲音,火花四射,那人馬上感應到自己劍的劍身變得滾燙,象剛從煉劍爐中取出,讓他不由自主的把劍身向前推開一點,讓劍離開自己的脖子有半寸遠的距離,好讓脖子上的皮膚不會被劍身燙傷。
“嘶”地一陣磨擦聲,王宮南那把細長劍的劍身沒動,那劍尖卻突然向上一翹,象活的蛇頭一樣貼著那人劍的鋒口擦過去,從那半寸寬的空隙中,鉆進了那人的咽喉內。
“唔。”那人發出一聲不全的聲音,身子馬上向后急退。
“叮當。”他的劍掉在了地上,他一只手捂著脖子,一手指向王宮南,眼睛瞪得圓圓的,張口想說什么話,但鮮血馬上如泉涌一般從他口中流出,捂在脖子上的手指間也是血箭狂射。
“轟!”終于,他站不穩了,仰面倒在地上。
“呼!”王宮南長吐一口氣,把細劍收起來,向倒在地上的那人走去。
“你太自負了,如果抵擋住我的劍,你不讓我再展示劍招,直接對我進行攻擊,你雖殺不了我,但我也奈何不了你。要么我知難而退,要么你直接跑向東陽城去,我拿你就沒辦法了。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是玄武宗的人,你們算計劉家,是想要回那塊地皮。那地下,全是地道,那是你們宗無數年前就挖好的吧。
同時,我也知道你們為何要那塊地,你們是想在那里建一個隱蔽的駐點,并且全力扶持阮家主,讓他統一東陽城。現在影奇宗沒了,你們想要在這里培養出一個超大的家族,完全受你們控制的家族。或者說,表面看是一個大家族,而實際里面的人員,全是你們玄武宗的人。
然后,你讓這個家族向四邊發展,把周邊城市全部吞沒。
我說的沒錯吧?”王宮南看著那人說。
那人雖然倒在了地上,但還沒有死徹底,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帶滿驚恐的神色還在滾動著,樣子很是駭人。
王宮南取下那人的空間戒指,神識馬上探進去。
這空間戒指是最豪華的那種,空間很大,裝著這人所有的私有財產,很是豐富。
王宮南沒有去理會那些財產,他找到一個柜子,就迅速從柜子里找到了一張支票,一塊腰牌,一封加密印的書信,和另一只空間比較少的空間戒指,這個空間戒指中全是金幣。
腰牌上有名字,如果沒特別情況,這名字應該就是他殺死的這個人了。
支票是三十億面值的,不用說,戒指中的金幣肯定是六個億了。
王宮南取出那書信,神識探上封套面,很快感應到幾個字,是寫著“阮家主親啟”幾個字。
這封印只是做保密用的,并不難破。但破了的話,就封不成原樣了。這信不可能再送到阮家主手上,可王宮南還是毫不遲疑地破了封印,取出信來看。
原來不是信,而是一份作戰指令,是要阮家主做出一個吞沒東陽城其他家族的作戰方案,三天后馬上交給來人帶回去,讓相關人員去審核。
這一下,王宮南就有點后悔殺了這人了,應該等這人拿著阮家主的作戰方案再殺此人。可是又一想,如果不殺此人,得不到這封信,也不知道阮家主會要做什么作戰方案呀。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直接去口傳就行了,看情形,阮家主不可能是玄武宗的人,應該是受玄武宗控制的人。所以,對于玄武宗來人對他送信,不管是書信還是口信,他都不敢遲疑,馬上會按信行事。
“遠烈叔,請出來下。”王宮南馬上從紅紫衣世界把王遠烈叫出。
“呀,家主,你怎么了?傷成這樣?”王遠烈一出來,看到王宮南滿身是血,衣服全破了,當即嚇了一大跳,立即跑上前抓住王宮南一條手臂,眼睛在王宮南身上掃視著,表情很是心痛。
“呵呵,沒事,被狗咬了下,等下就好了。遠烈叔,你快按我的意思,做一道神魂錄像信息發給我。就說這個人因其他事要做,要離開東陽城幾天,他的事暫由我去辦。
并且說,宗內分堂這幾天正好沒現金,要阮家主自己想辦法取現金或可替代物先應付一下,到時分堂內會有重賞。
還有,要阮家主做出一個吞沒東陽城其他家族的作戰方案,三后后馬上交給我拿去審核等待作戰任務。”王宮南說。
“好,家主沒事就好,以后碰到危險事,一定要把我們叫出來啊。”王遠烈馬上按王宮南說的,穿上黑衣服戴上黑面罩,做出一道神魂錄像信息發給了王宮南。
“呵呵,剛才忘記先把自己整理一下就叫我出來了,嚇著遠烈叔了,真不好意思。遠烈叔,千萬別把你看到的同他們去說。”王宮南笑著說。
“我還敢同他們去說?特別是遠采,不哭暈才怪。唉,家主,你今天這個樣子,肯定不及你平時在外所受傷受難的萬分之一,你已當家常便飯了,所以你就沒注意把我叫出來讓我看到了。真難為你了啊,為了我們,你在外受的磨難根本不是人能想象的。家主,嗚……”王遠烈說著就“卟嗵”一聲跪在王宮南面前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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