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水和謝婷婷的會面,其實前后就幾分鐘時間,根本就沒有說到什么緊要的話。甚至,兩人對互相的印象,都還是很不深。搞不好如果是在各換了衣服打扮一下,走到大街上,互相都是不認識了。
當然,兩人會面的目的也是不一樣。清若水來同謝婷婷對話,是方便王古月看清謝婷婷。而謝婷婷來看清若水,是方便呆在她上丹田里的那道殘魂要看清清若水。
謝婷婷萬萬沒想到,最后給王古月弄得她很是尷尬。
誰會想到,她同魯代愛還沒有真正同房啊!
她的上丹田內,有一個殘魂在那里呆著,她當然要想盡一切辦法不同魯代愛同房了。
當然,她的理由是很多的,由不得魯代愛相不信和配合。她同時也向魯代愛保證過,七七四十九天后,她就同魯代愛圓房。
她說的這個時間,讓魯代愛更是沒理由說什么了,并且還要支持。因為謝婷婷說她的父母和師傅都去世了,這四十九天,是當做自己結婚了,最后為父母和師傅服孝!
她在同清若水東拉西扯時,王古月在旁邊是把她看得清清夢夢了。并且,王古月還對她進行了神魂錄像偷迫,連她的表情特性和眼神,都拍仔細了。
在這個時候,謝婷婷上丹田的那道殘魂,也是在對清若水進行神魂錄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孩子會是他們最大的威脅。他要把這清若水的相貌拍回去,好方便接下來的行動。并且還要確定一件事,王宮南發出的尋人啟示,其他人是不是和清若水一樣,受到了意外的情況。
玄武宗內部的人都還在相信,清若水她們遇到了狀況,肯定是自己的人造成的。因為當時除了幾個主事人是宗內派出的,其他人都是外圍的,同宗內沒有聯系。所以,那幾個主事之人沒了,這些外圍的人,肯定還是在繼續執行“任務”了。
“猜測沒錯,謝婷婷的上丹田內有殘魂存在。”收到王古月傳來的神魂錄像,王宮南和卓嚴仔細看了謝婷婷的表情,特別是眼神,二人立即得出了一致的意見。
卓嚴自己的上丹田曾被王義呆過,他對那種感愛太深了。
一個人自己的神魂如果沒有進入上丹田,剛成形的上丹田如果被別人占用,那么他最大的表現就是眼神會經常性的閃忽。
當時,王宮南就注意到卓嚴的這個反常現象。當然,那時他還不知道這是有人占了卓嚴上丹田的原因。
王宮南的上丹田現在可以讓任何神魂進出,因為他是不一樣的,他的上丹田已是很寬敞,自己的神魂也相當強了。他上丹田已是可以接受神魂的強勢戰斗了,所以有外來神魂進入他的上丹田內,他是不會有絲毫的表現呈現的。
當時那皇武者在進入王宮南的上丹田之前,就沒有洞察到老鬼存在王宮南上丹田內。
而現在,他已是地武六次重修,上丹田更是結實了,不要說天武者,普通的武王者的上丹田,也是沒有他牢固了。
“同時我還可以確定一件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謝婷婷并不壞,她這次同若水會面,顯得很慌亂,是帶著內疚心理,沒有主動意識的玩弄手腕,好被動。不然,她們的對話絕對不會這樣無聊和簡單。
特別是月兒后面對她說的話,讓我更相信,她是很在乎魯兄,并且內心象是有種很強的負罪感。”王宮南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對她的營救也是迫在眉睫了。我以一個女人的心態來看,我覺得她現在活得相當痛苦。但是,又因為那殘魂的存在,她又不得不把自己的一切都掩蓋起來。這女人,很了不起,很堅強。”卓梅說。
“有殘魂在她的上丹田,她自己的神魂都還沒有形成,上丹田根本就不能應對戰斗,這要怎么救她呢?除非是把那殘魂引出來,但這希望好渺茫,殘魂是不會輕易離開一個地方的。”王玉說。
“是的,一般的殘魂,根本不可能離開固定的地方。要想讓殘魂離開一個地方,除非把他弄成游魂,用好東西吸引他,讓他確定對自己能得到天大的好處,并且是絕對的安全。”卓梅說。
王義進了卓嚴的上丹田,能被王宮南順利吸引出來,那是因為王義的殘魂其實就是游魂,一種強烈的求得肉身的本能,讓他對王宮南的肉身產生了占有欲,所以才被吸引出來。
而現在謝婷婷上丹田的那道殘魂,只是別人放的一道跟蹤控制謝婷婷的,對外來利益的吸引不會在乎,只是會告訴主魂罷了。
“所以,要想安全救出謝婷婷,已是相當難辦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抓到那個施放殘魂的人,逼迫他收回殘魂。”王宮南說。
“那就更難辦了,誰知道是哪個下了一道殘魂去了她的腦中?”王玉說。
“其實確定了這次要對我們動手的人是呆在城主府內,并且已是控制了城主府,那就已基本能確定是哪個對謝婷婷下了這道殘魂。”卓全說。
“是的,這次的幕后主使,肯定是玄武宗無疑了。那么我現在敢肯定,這道殘魂,一定是現在城主府的那個城主的了。”卓梅說。
“更主要的是我們至今都不知道,這個狗屁城主他的實力達到了多高。要捉到他,有沒有可能,希望有多大。”王玉說。
“王家主,魯家主來了,行色很是匆忙,并且還帶了很多人,看來是出什么事了。”正在他們商議解救謝婷婷無計可施時,靠在門邊的卓嚴突然說道。
“按預定時間,明天我們的人就來了。呵呵,肯定是出事了,敵人開始行動了。”王宮南對大家輕輕笑著說,然后就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雙眼含笑看向門外正匆匆趕來,神色顯得有點慌亂的魯代愛。
“王兄,有沒有見到我長老?”魯代愛帶著很多人,他把帶的人留在外面排著整齊的隊伍,自己急匆匆地撞進門就問。
“別急,魯兄,先坐下再說。業叔不見了是不?你有多久沒有見著他了?”王宮南不慌不忙地拉著魯代愛走進房子內,一起坐下后才問道,一點驚訝的表情也沒有。
“我最后見到他,是在前天下午。說好昨天晚上會面的,但到今天現在,都是沒有他的音信。王兄,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魯代愛急道,但他對王宮南的表現很是不理解。
“魯兄,業叔當時有說去哪里了嗎?”王宮南沒有下面回應魯代愛的話,而是繼續問魯業的事。
“沒有,這段時間都是在處理一些瑣事,沒有定所,所以他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除了特別大的事,我也就沒有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魯代愛說。
“現在魯家主事的,除了你和業叔,主要的是魯江東和魯韋了吧。魯兄,請你仔細想想看,假如你不在,業叔不在,魯江東和魯韋也不在,最有可能主事的,會是誰呢?”王宮南問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對魯業的安危一點也不當一回事一樣。
“王兄,你為何要這樣問?”魯代愛驚道,他被王宮南問的這個搞朦了,但一種危機感自他內心立即升起,他整個人不由很是緊張起來。。
“魯兄,不要緊張,你想想看,敵人在烏海城經營的不是一年兩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要算應該是以百年來算。你想想,這么長時間的經營,難道就只在城主府培養了一些人嗎?”王宮南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魯家的內鬼,根本就沒有可能查得出查得干凈。還好我聽你的,只是對家族的人說了以后要善待螻蟻,把螻蟻當兄弟看,沒有同他們說要去除螻蟻身上的禁制。原來,王兄你是早就想到這一點,已是做了心理準備了。
對,我終于完全明白,王兄這次帶我滅了烏海城那么多家族,為何要連根拔掉了,原來也是做更一種清理的必要。
王兄,你快告訴我,長老會不會有事?”魯代愛說,然后神色立即激動起來對王宮南說。
“魯兄,業叔的失蹤,我內心是相當的擔心,因為我已能確定,業叔是被人控制起來了,肯定是在受折磨,業叔的安全問題,我真的也是一點也不知道。
但是,事已發生了,我不能急啊,我們急也沒有用啊,一急就會亂方寸啊。方寸一亂,那就不但救不了業叔,我們把自己也就要搭上了。
以前你不是說,敵暗我明,敵人不動,我們沒辦法找到。好,現在敵人終于動了,并且一動就給我們咬一口大的了,看來后面的行動就是不會停歇了。現在,我們就是不想辦法去找他們,他們也是會來找我們了。
所以我肯定,他們對我們做的第一步,就是威脅我們。唉,業叔這次受的苦,一定是相當大了,威逼利誘,敵人能想的折磨人的辦法,肯定都會對他用上了。”王宮南說。
“是,王兄,我記住你的話,為了業叔,我不會亂。好,我現在就回去,有些事,我得盡快去安排一下,以防萬一。王兄,如果想到什么,就及時告訴我,告辭!”魯代愛說著,就起身到門外,帶著人匆匆地走了。
“王家主,就這樣讓敵人去把他們控制嗎?”卓嚴疑惑地看著王宮南說。
“唉,沒辦法啊,不放出這個誘餌,敵人是不會冒頭的啊。”王宮南長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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