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八階獸被自己擊得肉身消失轉(zhuǎn)回為規(guī)則,城主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一臉的絕望之色。
“啊……”他痛苦的嚎叫著,淚水也是從眼角滾滾而下。
現(xiàn)在,他的四肢就只余下一條腿是好的了。剛才同巨獸的硬拼,雖然把這巨獸擊得肉身轉(zhuǎn)回成了規(guī)則消失了,但他自己的整只手也是骨頭全部碎斷,讓這只手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只余下一條腿是完好的了,這意味著什么,城主怎能想不到,他現(xiàn)在要承受的,就是絕望的感覺啊!
現(xiàn)在,他憑著一口真氣強行把自己停在空中,望著下面如蟻群一般密集的獸類,他的心徹底涼透了。
“我不甘啊!”他又是狂吼道。
近千年對城主府的經(jīng)營,結(jié)果在今天的瞬間就化為烏有,他怎么會甘心?
更可悲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末日在一步步逼近自己了。
現(xiàn)在就是王宮南不來對付他,他也是會被這里的獸所吞食了。一條腿,怎么戰(zhàn)斗呢?
“戰(zhàn)!”他真了得,淚水掛在雙頰他沒辦法去擦干,也就索性不理了,竟然一咬牙,輕喝一聲,全身立即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戰(zhàn)意。
憑著皇武者的修為,手腳的失去并不是致命傷,他的玄技還在,還有一條腿,他真的是還能戰(zhàn),并且戰(zhàn)斗力不低。
“殺!”他大喝一聲,身子直線下落,獨腿微微彎曲。
“殺!”在他的腳快要接觸到一只獸的身子時,他立即腿一抖,一腳踢出。
“轟!”一聲響,那只獸如一只皮球一樣,就被他一腿踢飛了,強大的沖擊力把它身邊的幾只獸都掀翻在地。
一腳踢出后,城主的身子并沒有落地,而是繼續(xù)飄飛起來。
真了不得,他現(xiàn)在是在借力打力!把一腳踢在獸身上的反擊力道全借給自己作身子飄飛之用,他的身子迅速又處在另一片獸的上面。
“哈!天助我也!”他抬頭向四周一掃,竟然大喜道。
原來,身處在空中,就等于站在了高處,他的視野就開闊了,他這一掃,竟然發(fā)現(xiàn)了地下通道的那道門!
發(fā)現(xiàn)了這道門,他就知道了方向,有了方向,他就又可以找到他們堵死的那道從議事廳通到這里的門!
他現(xiàn)在用借力打力之法,他相信自己只要數(shù)十個這樣的沖躍,自己就能到達(dá)那道堵死的門邊,他就可以一腳把那里踢開,然后自己進(jìn)入到議事廳,同那里自己的一道殘魂會合,讓殘魂接引著他到城主府大門出口處。
只要出了城主府的門,他就可以進(jìn)入到虛空了,就能順利返回到宗內(nèi),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手腳長出來,就可以求得宗主派出更強者同自己返回城主府,搶回失去的地盤,恢復(fù)被破壞的地下通道。
那么,烏海城雖然是被魯家和王家控制,但城主府卻是固若金湯一樣立在那里,成為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讓魯家和王家寢食不安,時常要對城主府做出防備,根本沒辦法用全力去治理烏海城。
并且,只要城主府對魯家和王家敵意的存在,也是會讓烏海城的人們?nèi)缱槡帧⑿臒┮鈦y,有些人很快就會逃離烏海城,更有人就會對魯家和王家心生怨恨。
到時,只要玄武宗派人從中挑唆,就有很多人會立即組織起來對魯家和王家發(fā)出攻擊,玄武宗就可以派出大批的人員混雜到其中,很是輕松地就會把魯家消滅,把王家在烏海城的人也斬殺干凈。
城主內(nèi)心想著這些,立即很是興奮起來,戰(zhàn)斗起來更是有勁了。
“嗵嗵嗵……”
一只只的獸被他踢飛開去,但他的獨腳竟然不要沾地,而是利用反擊力讓自己的身子一飄一飛的,使他是離目標(biāo)地方越來越近了。
“呵呵,我先前為何沒有想到這個?真太笨了。這真叫急中生智啊!”城主為自己現(xiàn)在的做法很是滿意,不禁暗中笑罵著自己。
如果他最先帶著老六用這個方法,此時肯定二人已是平靜地坐在玄武宗內(nèi)接受宗主的批評了。說不定宗主已是派出神武者,讓他帶路正趕回城主府呢。
但是,有一件事還是讓他內(nèi)心惶惶,不管他飄飛多遠(yuǎn),他感應(yīng)到地下有一個東西在緊緊地跟著他。他相信,那不是呲鐵獸,因為那氣息沒有呲鐵獸強。
有東西在跟著自己,說明自己現(xiàn)在只要露出破綻,馬上就會受到致命的攻擊。并且自己現(xiàn)在這單一的戰(zhàn)斗方式,很是容易讓敵人找出應(yīng)對之法。
“對,是那個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憑著地武級的修為,竟然控制著兩頭七階獸,還有這不知道是什么的寶貝。”城主當(dāng)然知道地下跟蹤自己的東西一定是王宮南的,但是他一時真的想不出王宮南是什么樣的人物。
“此人肯定是王家的人,難道是那王家主?不可能,再妖孽的人,也不可能憑二十多歲的年紀(jì)有這么強的實力。”城主內(nèi)心發(fā)出疑問,但又馬上自己做出否定。
“巨闕,情況如何了?”此時,王宮南用意念在同巨闕交流。巨闕是一把劍魂,是被他煉化了,所以相互之間的交流根本就不要面對面,只要保持距離就行了。
“主人,他只余一條腿了,但戰(zhàn)斗意志卻很濃。”巨闕回應(yīng)著說。
“好,老鐵老紅,我們可以行動了。”聽到巨闕傳回的信息,王宮南立即對呲鐵獸和火鳳說。
“家主,安全起見,你還是呆在這里吧。”呲鐵獸對王宮南說。
“不,看情形,這是對他最后一戰(zhàn)了,這一戰(zhàn),我一定要在場為你們助威。”王宮南說。
“老鐵哥,還是讓家主去吧,最后的結(jié)果是要怎么處置這個人,那只有家主才能做主的。”火鳳說。
“好,那我們走吧。”呲鐵獸想了一下,就點點頭說。然后讓王宮南同火鳳進(jìn)到王古月的葫蘆里,它叼著葫蘆,身子一閃,就來到了地面,一道威壓施出,讓這里的獸跑開,就叫王宮南和火鳳出來。
“城主,你還是不要拼了,成為我的俘虜吧。”王宮南一出來,就立即大聲對在那里一飄一飛的城主說。
“哈哈!你別這樣激將我,我現(xiàn)在已是想到離開這里之策,你我來日方長。”城主哈哈笑著說。
“你我沒有來日,一切都是今天要算清了。”王宮南說。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來到城主府的?”聽到王宮南這么說,城主還是忍不住問道。
“呵呵,我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只是你自己卻不敢相信而已。”王宮南笑著說。
“哦?難不成你就是王家的那個家主?”城主疑惑地問道。
“呵呵,如假包換。”王宮南說。
“哦,我明白了,二十多歲達(dá)到地武高級修為,這片天下有的是這樣的人,原來并不是你太妖孽,而是你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得到了這兩頭異獸。你是全憑著這兩只獸在幫你做創(chuàng)家立業(yè)之事吧。”城主震了震說。
“是啊,我就是走這樣的狗屎運,同這兩只獸能親如兄弟,你們?yōu)楹尉桶胫灰驳貌坏侥兀窟@叫順道者生,逆天者死你知道不?你們玄武宗的人,干的壞事太多了,是要有人來管管你們了,而我,就是你們玄武宗的克星。”王宮南慢悠悠地說。
“哼,大言不慚,敢與我玄武宗為敵,也只怪我們以前的長老心太軟,讓你這只小蟲長大了點,沒想到你真還是一只害人的大蟲。別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要斬你是易如反掌!”城主冷哼著說。
“嘎!”
“嗷嗚……”
城主的才落地,呲鐵獸和火鳳就齊聲吼叫著,雙雙立在王宮南身側(cè),對城主發(fā)出威壓之態(tài)。
“呵,一只扁毛獸生,一只變態(tài)的怪物,還都只有七階的初級,也真想奈何我?殺!”城主終于控制不了自己,在把握好方向后,一腳踢飛一只獸,身子就向王宮南飄來。
“嘎……”
“嗷嗚……”
但令城主沒想到的是,王宮南竟然操手在背后,冷冷地看著他,身子一動不動。而先前那兩只根本不敢同自己硬拼的獸,此時卻是嚎叫著,一個飛在天上,伸長脖子,那尖尖的嘴巴似是在對著他的頭上啄來,一只低著頭一雙角對著自己猛撞過來。
兩只七階初級的獸,都是有強大思維的獸了,竟然敢對一個皇武者發(fā)出這么強的攻勢,這完全不是拼命的架勢,而是完全有把握擊敗他的自信。
頓時,城主感覺被鄙視了,不是被人所鄙視,而是被獸鄙視了。
相信如果現(xiàn)在有塊水豆腐在身邊,城主真的會拿自己的頭向水豆腐上碰去,以消除這被鄙視對自己帶來的心靈創(chuàng)傷。
“殺!”但是,城主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他覺得自己只要同這兩只獸硬拼,他就能把這兩只獸全擊殺。他不相信,兩只七階的獸比他殺的八階獸還強。
他一腳踢向呲鐵獸的頭部,還剩上臂的一只手一抬,向火鳳的臉上掃去。
他臉上帶出了笑容,仿佛間,呲鐵獸的頭被他踢爆了,紅白在飛。仿佛間,火鳳的頭被他擊碎了,火鳳火紅的身子無力地拍打著翅膀在下墜,下面很多獸正張著巨嘴在準(zhǔn)備接食物。
“哞!”
就在此時,低頭向他沖來的呲鐵獸卻是突然鳴叫一聲,猛地收住身子停下,抬頭對著城主踢來的腳,微微地張開了嘴,臉上同城主一樣,也是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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