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在前面燒著,洞壁的泥沙紛紛掉落著,王宮南一邊艱難地向前走著,一邊把掉下的泥沙收入到紅紫衣世界,就這樣向洞內(nèi)走了四五米遠(yuǎn),洞口豁然開明,并且對身體的那種負(fù)重的壓力和排斥力一下也消失不見了。
“吱吱吱……”立即,王宮南滿眼都是老鼠在竄。
“篷”的一聲,大火漫延起來。原來是老鼠太多了,地火溫度太高,近的老鼠一碰到地火那當(dāng)然就死了,太近就直接化為灰燼,稍遠(yuǎn)沒著火的也是立即身子熟透掙扎幾下就死去。但還是有一些老鼠在身上著了火后在逃竄,一下竄到鼠堆中,身上的火就傳到了相鄰的老鼠身上。這里是鼠挨鼠,鼠擠鼠,鼠毛本就是著火之物,這一傳上,馬上就發(fā)生“火災(zāi)”了。
“收!”既然進(jìn)來,這里面都著火了,那地火再?zèng)]必要燒了,王宮南立即就把地火收了起來,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里面很寬闊,似是又一個(gè)空間。遠(yuǎn)遠(yuǎn)的,王宮南看到一個(gè)籠子一樣的東西懸在空中,籠子里有東西不停地四散飛出。
“世界種子?”王宮南不禁大驚。他看得很清,那飛散出來的,全是植物的種子,并且還有幾粒都打在自己身上。他撿起一看,是幾顆小米種子。
相傳,世界種子不是只有一顆嗎?現(xiàn)在都被他煉化到紅紫衣世界去了啊,怎么這里又還有世界種子呢?王宮南迷糊了。
王宮南本想叫青鋒出來,帶著他從空中直接飛到籠子邊去。但是想了一下,覺得那樣不妥,因?yàn)槟强隙ㄊ鞘裁戳瞬坏玫臇|西,不可能讓他直接過去就能取到,從這地面過去,肯定是最安全的做法。但這地面到處都是老鼠,無處落腳。
不過,這些老鼠都是普通鼠,是很容易嚇跑。只是這里到處是老鼠,趕走這里的,別的地方的又竄來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里的老鼠消滅。
“好,老鼠本來就是四害之物,我就滅了吧。”王宮南立即做出決定。
“八面駛風(fēng)!”他立即大喝一聲,雙掌向前推出。這一次,他沒有讓掌中吹出的風(fēng)著火,因?yàn)楝F(xiàn)在這里到處是火,到處是老鼠在竄。他推出這兩掌,是產(chǎn)生強(qiáng)大的氣流,把前面的死老鼠和活老鼠都擊開,好清出一條路來,他要去看看那個(gè)籠子,里面裝的到底是不是世界種子。
“吱吱吱……”向前走了一段,王宮南就沒辦法再向前了,因?yàn)榈教幨抢鲜螅瑳]處下腳。他都感應(yīng)到好多老鼠從他的腳背爬過,還有跳到他肩上竄走的。
先前看似漫延不可收拾的火,竟然被老鼠竄來竄去撲滅了。此時(shí),這里到處彌漫著燒毛發(fā)的味道,加上老鼠生活的地方本就臭氣熏天,逼得王宮南屏住呼吸,改用全身毛孔呼吸。
“烈火焰天!”
“八面駛風(fēng)!”
王宮南定住身子,雙掌先后向前擊出,口中也先后大喝。
“哄哄……”烈火熊熊燃燒的聲音。
“嗚嗚……”狂風(fēng)呼嘯的聲音。
“吱吱吱……”老鼠逃命尖叫的聲音。
烈火,是一束束的,化身為長蛇一般,向著老鼠卷去。
狂風(fēng)吹過,把老鼠立即吹飛起來,在王宮南面前清出一條路來。
這風(fēng)很奇怪,吹起來時(shí),似乎速度不快,也沒有顏色,只是覺得王宮南面前的空氣在扭曲。但在離王宮南面前半丈遠(yuǎn)的前方,就變成烏黑的一片。而在丈來遠(yuǎn)的范圍內(nèi),他使出的“烈火焰天”放出的火在這里狂燒,讓那變成黑色的風(fēng)成了這烈火燃燒的煙一樣。
而那黑煙似的風(fēng)擴(kuò)散開去,馬上就變成了火紅色,立即拉成一束束的,在那些老鼠身上一卷,那些老鼠身上立即就又著起火來。
“吱吱吱……”狂風(fēng)吹得老鼠漫天飛舞,但一只只的立即就成一團(tuán)團(tuán)的火球,撲騰著向四散落去。
“同時(shí)使用兩種武技,一種于另一種技能上得到加執(zhí),呵呵,這是你的獨(dú)創(chuàng)吧。”突然,有一聲蒼老的聲音在空氣中傳來。
“前輩,請問你是誰?”王宮南大驚,立即收住招式,顫聲問道。
“呵呵,我是誰,說出來你會(huì)知道嗎?不要慌張,我沒有惡意。”那聲音笑著說。
“前輩,在下王宮南,無意冒犯前輩清修。但今天能到此,真是偶然,或者說,緣分。”王宮南立即雙手抱拳,對著四周拱了拱手說。因?yàn)椋F(xiàn)在雖然聽到聲音,但卻是還沒有看到人,也沒有感應(yīng)出聲音來自哪個(gè)方向,似乎聲音就產(chǎn)生在這里,又似是遠(yuǎn)方傳過來的一樣。
“唉,緣分?呵,該來時(shí),是一定要來的。”那人很是感嘆的說。
“前輩,如此說來,我就是前輩要等的人了?”王宮南問道。
“應(yīng)該是吧,無數(shù)年了,能有誰進(jìn)得來呢?
好,讓我看看你。年輕人,你很逆天啊,混沌體,地武七次重修,似乎,你體內(nèi)還有一股真氣在流動(dòng)。哦?哈,手臂中還有一把劍靈。咦?你修出的空間?這不太可能吧?你再逆天,地武級也是修不出空間吧?那是什么?應(yīng)該是你一件寶貝吧?了不得啊,年輕人,你讓我越看越心驚。”那聲音對王宮南說,但卻是越說越激動(dòng)。
“前輩,請問我這樣逆天是好還是壞呢?”王宮南說。
“哦?呵呵,年輕人,你似乎是有怨氣在胸了。”那人驚愕地笑著說。
“前輩,是的,你們本不應(yīng)該創(chuàng)造出我這樣的棋子。”王宮南大膽地說。
“棋子?有意思。不過,你錯(cuò)了,這并不是我一個(gè)設(shè)的局,我也不知道這局到底是怎么個(gè)發(fā)展方向,我只知道,我要秉承承諾,完成一些事,其它一切,我都是不得而知,你別想在我這里得到什么信息。”那聲音立即嚴(yán)肅地說。
“那么,前輩,你會(huì)想霸占我的肉身嗎?”王宮南又是問道。
“住口!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不要以為你逆天,就可以信口胡言,你現(xiàn)在還承受不起我一指之力!”聽到王宮南的問話,那人徒然大怒,對王宮南喝道。
“前輩,如此,我就放心了。前輩息怒,我為自己剛才對前輩的不敬陪禮了。但請前輩也體諒我一下,我真的是因?yàn)樘ε铝耍圆挪坏貌粚η拜呎f出這番話。”王宮南立即跪下來,也不管地上是否有死老鼠的殘?bào)w,“嗵嗵嗵”地叩了三個(gè)響頭說。
“唉,看來,你在歷練的路上,走得是相當(dāng)?shù)钠D難吧。”那聲音嘆息著說
這一次,王宮南感應(yīng)到了那聲音的來源了,竟然是懸在空中的那個(gè)籠子中。而此時(shí),那個(gè)籠子中竟然沒有種子撒出了。
“是啊,前輩,既然我是得傳承之人,但在歷練中,是沒必要把我往死的整吧。”王宮南竟然抱怨地說。
“唉,你又來了,我都說了,我只是在這里守一個(gè)承諾,對一切都不知道,你就別在我面前唱苦了。再者,你有傳承接受,本應(yīng)該高興才對,你現(xiàn)在為何卻是這付垂喪相?你倒是又一個(gè)逆天的表現(xiàn)了,我相信其他接受傳承之人,絕對不會(huì)有你這種心態(tài)和表情。”籠子中的那聲音又是嘆息著說。
“前輩,因?yàn)槲也⒉幌虢邮苁裁磦鞒校抑幌胱约河袝r(shí)間為天下多做些有益的事。前輩可能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天下看似平靜,但卻是強(qiáng)者橫行之態(tài),普通民眾生存如螻蟻。”王宮南說。
“年輕人,你又來了,別對我說這些,難道,你對此的傳承是一點(diǎn)也不在乎嗎?”籠子中的那聲音說。
“在乎,有好處,誰不在乎呢?只是我想,我要得的傳承,無非是要我按規(guī)則去辦事吧。”王宮南說。
“年輕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真要逆天行事嗎?要知道,這天下是規(guī)則天下,萬物都有定數(shù)。你可別以為我夸你幾句就會(huì)對你好感無窮,你如果太逆天的話,我也不守什么承諾,就滅你于此!”籠子中的那聲音冷冷地說。
“前輩,請息怒,我無意冒犯,只是我一來此看到前輩,就覺得前面是我可以挖肺腑說話之人。前輩說的承諾,很重要,信守承諾,永遠(yuǎn)無可厚非。前輩是我要接受的傳承的保護(hù)人,我對前輩是無限的感激。
但我今天要對前輩說的,不是承諾之事,而是天下的規(guī)則。請問前輩,規(guī)則定下后就不能更改嗎?”王宮南大膽地說。
“你越說越離譜了,既然你這么一定要說,我也就聽你說兩句。我是看出來了,你有很多抱怨,我勸你,如果是個(gè)人抱怨之事,最好永遠(yuǎn)埋在你自己心中,并且從此后要忘記掉。因?yàn)榻邮諅鞒校且兴鶕?dān)當(dāng)?shù)摹Uf吧,別說得太離譜,別太在我面前表露你自己,我已是一眼把你看得仔細(xì)。我信守諾言,但如果覺得傳承之人不配接收傳承,我是毫不猶豫地就滅之。”籠子中的那聲音說。
“好,前輩是耿直之人,能容忍晚輩牢騷幾句,晚輩萬分感謝。前輩能看出我的修為,能看出我身上有至寶。但是,我相信前輩是萬難看出我內(nèi)心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前輩,今天,我先也不管是什么傳承,如果前輩聽了我接下來的話,還覺得我可以接受傳承的話,那就請把傳承給我。如果覺得我不配,我任由前輩處置。可好?”王宮南說。
“一副視死如歸的勇氣,那你說吧。”籠子中的那聲音說道。這樣說話,聽不出是贊賞還是怎么,但語音中已是透露出愿意聽王宮南說些事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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