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請問,你這是準備去哪里呢?”王宮南抱著虎鷹剛坐回座位,就有一人從遠處跑來,擠過圍觀尸體的人群,跑到王宮南的車前對王宮南拱了拱手問道。
“哦?我不認識你,你問這個干什么?這是平沙城,是我王家的祖地,我在平沙城哪里就去哪里,應該不要向誰通報吧?”王宮南看著那人冷冷地說。
“哦,不不不,王家主,你誤會了。我是地火宗的人,我是想問,如果王家主沒有要緊事,我們堂有早就有邀請,想請你去聚聚!蹦侨肆⒓磽u著手,驚恐地說。
“哦,原來是火堂主前輩的人呀,你怎么不直接說呢?我這不正是去赴約的嗎?”王宮南說。
“呵呵,可是,王家主,你這排場,好氣派啊。”那人尷尬地笑著說。
“哦。你有所不知呀,當年我剛回平沙城家族里,火堂主對我是愛護有加呀。如今又邀請我去做上賓,我不擺擺場面,哪對得起他老人家的面子呢?”王宮南說。
“哦,多謝王家主,王家主真是給我們堂主太大面子了。”那人立即說。
“喂,我說地火宗的兄弟,你是來接我們家主的嗎?如果是的話,就前面帶路,不是的話,就別在這里阻塞交通,我們家主的車要走了!蓖踹h烈卻是立即對那人喝道。
“哦,是是是,我是受堂主之命,特意來接王家主的。我帶路,我這就帶路,我前面帶路。”那人立即點頭哈腰地說,“撲刺刺”地沖到了那十二頭獸的前面,頭也不敢回,就向前走去。
很是奇怪,他一走,本站在這里不動的十二頭獸竟然同時揚起蹄子,就“嗒嗒”地跟了上去。
“父老兄弟姐妹們,我這是被火堂主邀請去做客的,你們看,他都親自派人來接我了。作為晚輩,我盛情難卻呀。
但是,我剛才殺了那只雞,我就沒時間處理了,還望辛苦哪位幫我清理一下,把地上的雞血雞毛弄干凈,回頭去王家領辛苦費一百金幣。”車子“吱呀吱呀”地啟動了,王宮南立即轉過身子對圍在那里的人群叫道。
“王家主,你快去赴約吧,祝你玩得開心。這里區別小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自然有人會處理好的。回頭,我們也是不會客氣去王家領賞的啊。因為,王家主殺了一只雞都把狗嚇壞了,這狗再不敢亂咬人了,這是可喜可賀之事啊!绷⒓,人群中有人對王宮南應道。
“好,那就多謝兄弟了,回頭我再請你喝酒!蓖鯇m南對著人群拱了拱手說,然后坐正身子,讓獸車拖著他慢悠悠地走著。
……
“哈哈!王家主,歡迎歡迎!呀,你這排場,真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地火宗在平沙城的分堂在望了,遠遠的,火堂主就站在門口看著王宮南拱著手大笑著說。
“火堂主前輩,勞你親自迎接,我擔當不起呀。你是我的前輩,又是我的恩人,這排場不為你裝,那哪對得起你老人家呢?”王宮南在車上站起來回拱著手說。
“哈哈,好說好說。我虛長些年歲,王家主重仁義之人,我也就接受了。但王家主說我是你的恩人,這就無從談起吧?”火堂主笑著說。
“火堂主前輩,這當然有得說起了。想當年我剛回平沙城時,不知天高地厚,要與玄武宗一位前輩比拼高下,如果不是火堂主出聲提醒,我當時可能就要吃大虧了啊!蓖鯇m南跳下車,抱著虎鷹走到火堂主面前說。
“哦?呵呵,王家主,這就太勉強了吧。當時你表現出來的勇氣和自信,真是折殺了在坐所有人啊。并且,那是實打實的你贏了,你并沒有投機取巧。你煉化了地火,別人是不理解你的強大,我是清楚的啊。所以,這恩人二字,還是請王家主不要對我提及為好呀,不然,我這老臉皮真的就沒地方放了。”王宮南如此說,火堂主當即不由臉有些發燒,立即輕笑著說,并再次對王宮南一拱手。
“好,既然前輩做好事不計其名,那我也就當一般前輩對晚輩的愛護之情了。今天,我大擺排場來到火堂主這里,希望火堂主能與我同歡樂!蓖鯇m南說。
“好說,那我就同王家主狂飲五日!王家所有兄弟,也請放心胸懷暢飲!”火堂主立即說。
“好說!哈哈,火堂主,真是我的知己!”王宮南大喜道。然后,就同火堂主相攜,向會客廳走去。
至于十二頭獸及拉的車,自然有人引走,跟來的人,也被人一一引向內室。
但是,王遠烈等四人,卻是緊跟在王宮南身后,不肯分開。并且,都是雙手放在劍上,做出隨時要戰斗的準備。
“王家主,讓兄弟們放輕松些吧,在我們堂內,是沒有哪個敢對王家主圖謀不軌的。”看到王遠烈等嚴陣以待的樣子,火堂主內心很是不爽,但卻不得不如此說。
“火堂主說得是。但因為我一路走來,時時會遇上小人偷襲,他們已是養成了一個習慣了。好,遠烈叔,現在這里是火堂主的地盤,任誰也不敢在他的地盤放肆,你們就坐下來,好好放松一下吧!蓖鯇m南對王遠烈等人說。
“多謝家主,那么,常話說,防患于未然,我們就兩人輪流吧。遠采,你同遠興先陪家主喝酒!蓖踹h烈說。
“好!蓖踹h采同王遠興齊聲應道,就在王宮南身側坐了下來。
“哦?怎么,王家主竟然用女人做侍衛?”火堂主看著王遠采驚愕地對王宮南說。
“呵呵,火堂主,怎么就不能用女人做侍衛呢?要知道,有陰有陽,陰陽各半,女人,在這片天下也是占了一半的。并且,這片天下女人并不弱于男人啊,像卓家八杰之一的圣女前輩,這片天下有幾人能在她槍下走過三招呢?像清流宗的清小小前輩,誰不佩服她智勇雙全呢?像百老宗的百艷前輩,也是讓天下男人仰望不是?
所以,我用人,不會在乎男女,只在乎能力!蓖鯇m南笑著說。
“呵,如此說來,這位女士的身手絕對是了得了!被鹛弥鬏p笑著說。
“家主,我有一個請求。”立即,王遠采就站了起來,對王宮南一躬身說。
“遠采阿姨,但說無防!蓖鯇m南說。
“家主,我想要同火堂主的部下來一場比試,無論是單挑還是雙戰,或者車輪戰,我都一個人接下,生死由命。”王遠采說。
“呵呵,這個,你向我請求是沒用的,這得看火堂主給不給面子了!蓖鯇m南立即笑著說。
“啊!不不不,王家主,我此次邀請你來,是我們十多年不見而相聚一飲的,我們兩家,永遠不會拳腳刀槍相向。”聽了王遠采同王宮南的對話,火堂主大吃一驚,立即搖擺著手說。
“火堂主,這并不算拳腳刀槍相向,我們都是武者,這叫切磋!蓖踹h采說。
“是啊,火堂主,我們兩家雖是友好,但這是武道世界,相互切磋,以求互相學習,這還是有必要的嘛;蛘,就在這廳前,作為我們飲酒助興怎么樣?”王宮南說。
“這個,唉,既然王家主如此說,客有所求,哪有主不給方便的。好吧,我來安排人。但是,剛才這位女士說生死由命,我看還是免了吧,就點到為止如何?”火堂主遲疑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
“呵呵,火堂主,雖我說是生死由命,那是如果有人出手要了我的命,我要我家主不計較。但同我切磋之人的命,我懂得輕重,最多斷他一只手一條腿,不會讓他失去生命的。”王遠采笑著說。
王遠采這說話很霸道,任何人聽了都會七竅生煙。但是,火堂主卻是一肚子火吞在肚子里,不敢冒出來。
“哈哈!真是巾幗英雄呀,好,火雄,你就同這位女士過過手吧,注意出手輕重!被鹛弥髌鋵嵤菤鈽O而笑,他立即叫來身邊一人說。
“是,堂主!”立即,一個五大三粗的人閃身而上,對著火堂主拱手說,然后雙腳橫移,一下就出現在王遠彩面前。
“好,上酒!我要與王家主痛飲!”火堂主又是大聲叫道,然后也不坐主人位置,而是拉過一條單人凳,在王宮南對面坐下來。如此,等下比起武來,他二人都是成側視之勢了,誰想出手救誰,都是難能辦到了。
不一會,就有人抱來酒壇,捧來杯具,放到了桌上,并且篩滿了酒。
“來,王家主,為我們十幾年后再次遇面,干杯!被鹛弥髋e起酒杯向王宮南示意了一下,也不等王宮南回應,就頭一仰,一杯酒就下肚去了。
“好說,干!”王宮南也不遲疑,立即端起酒杯,也是一口飲干了。
“好,我宣布,比武開始!各自請盡力!”火堂主“嗵”地一聲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就大聲說。
“我叫火雄,本是好男不與女斗,那就請你留下名吧!被鹦鄄积X地對王遠采說。
“武不分男女,難道武學還有陰武學和陽武學之分嗎?我倒是聽說有陰招之說,但我不會。怎么,想以雙掌接我的劍嗎?我是用慣劍了,人在劍在,劍棄人亡。火雄,你用什么兵器,取出來吧。”王遠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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