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烈、王遠興和王遠高三人按王宮南的吩咐安排又來到第三春和院。
這一次,王遠烈直接就拿出一百萬金幣的支票遞給春和院的院長,說是要包一見香、甜菜心和白菜花三個侍寢螻蟻一個月時間。
現在一見香三個已是被王遠烈等起了王家人的名字,分明叫王遠香,王遠甜和王遠花。這說明,她們其實已是王家人了。
這三人雖然是第三春和院的三塊招牌,但包一個月也不需要一百萬金幣啊,并且王遠烈三人還是平沙城最大家族的王家人。因為火堂主暗中對院長交待過,以后王家人來了,要很小心對待,絕對不能怠慢。當然,意思就是不能讓王家人找到什么茬子。
春和院院長接過王遠烈遞來的支票拿在手中,卻是不敢收到袋里,好似這支票上突然會起火,會燒了他的袋子。但他還是捏著支票立即一邊帶王遠烈三人進入春和院,一邊派人去通知火堂主。
火堂主對王遠烈的印象是很深的。當年王宮南剛來平沙城,王遠烈就是王家的主要成員之一。并且那次王家請平沙城各家族勢力吃飯,王遠烈就是跑前跑后的主事人之一。
但后來王宮南去火城時,王遠烈也就失蹤一般了。現在王宮南回來了,王遠烈也就突然冒出來了。
并且,這次王遠烈隨王宮南來到地火宗的分堂時,火堂主看到王遠烈的修為比之以前高出不知道多少,那雙隨時帶著殺氣的眼光告訴他,王遠烈這些年是經過無數次的戰斗的,在他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喪命了。他眼光中的殺氣,完全是用人命煉出來的。
雖然現在平沙城的王家沒有公布王遠烈在家族任何職,并且火堂主通過宗內信息知道,王遠烈在漳坳城沒有出現過,更沒有留在火城。那這些年王遠烈是去了哪里?怎么就會煉出一身如此強的殺氣?
這次王宮南一回來他就出現了,并且是以王宮南身邊的侍衛方式出現的。火堂主知道,這個王遠烈不簡單。
王宮南大張旗鼓來到他這里,帶著那么多人浩浩蕩蕩的,火堂主肯定王宮南是到他這里來找點事情的。但結果是只有王遠采“發飆”了一下,王宮南倒還出手異常的大方,又是給支票又是給萬年人參。這其實讓火堂主內心更是忐忑不安的啊。
那么,他現在想,王遠烈的再次到來,出手那么闊綽,根本就不是王家人的平常作風,肯定是要找些什么事兒的。
所以,在接到第三春和院院長發來的信息時,他毫不猶豫地就直接趕到了第三春和院里來了,親自陪伴王遠烈等三人說笑。并且承諾,一見香等三個以后再不接其他客,專門為王遠烈等三人養在春和院。
“呵呵,火堂主,請問我們能不能把她們帶出春和院呢?”王遠烈趁著喝了幾杯酒下肚,就紅著臉笑著對火堂主說。
“呵呵,遠烈兄,這個就不好意思了。”火堂主連連搖頭笑著說。
“為何?不是說,春和院的女子是可以贖身的嗎?”王遠烈故做疑惑地問道。
“遠烈兄,這個是有這個說法,但你在天下行走,看到有哪個人能真正從春和院贖出侍寢螻蟻出去的?
再說了,王家現在是大家族了,遠烈兄也是王家的得力干將,在春和院看中哪個螻蟻,盡情的玩就行,想把她贖回去做老婆的話,真是不妥啊。
好,遠烈兄,看來你有點醉了。一見香,快帶遠烈兄去休息,好好侍候著!”聽到王遠烈提出要贖一見香的話,火堂主當即震驚了,覺得王遠烈可能是乘酒興來找什么話題了。當然,他知道王遠烈是假醉的。
既然王遠烈顯出一個態度,火堂主知道自己再不能同王遠烈亂扯了,只得趕緊讓一見香帶著王遠烈去。如果王遠烈到時生出什么事,他就可以把全部責任推到王遠香向上。甚至,只要王遠烈在他面前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他都是做出直接擊殺一見香的準備了。到時只要一見香一死,王遠烈就什么也不敢說。
因為如果說出去,那就是丟王家的臉。
“哥,你這次來,是不是要采取行動了?”把王遠烈領進房內,王遠香急切關上門,走到王遠烈身邊輕聲說。
“妹,是的。但是,這次的行動有些風險,到時你要注意安全,不管我去做了什么,你都不要向我靠近,一定要先想辦法藏好身。”王遠烈說。
“哥,是不是想毀掉這里?是用火燒嗎?”王遠香問道。
“呵呵,妹,請放心,我才不會放火燒這里呢。這里建得多漂亮,一把火燒了太可惜了。”王遠烈笑著說。
“太可惜?哥,難道你到時還要這個骯臟的地方?”王遠香神色立即有點傷感了。
“妹,你誤會了,我們到時要這里,并不是說要把這里繼續建春和院。我已為你起了王家名,你同我是兄妹,我哪還能讓你從事春和院的事?我們要接收這里,是有其它用的,到時你會知道,你會驚喜的。
好,火堂主來了,看來是想來偷聽。走,我們坐到床上去,故意弄出一些響動。妹,這個你有經驗,你就表演好了。”王遠烈說,突然一凝神,立即把王遠香拉到床邊,用手指了指外面。
“哦,哥,我知道怎么做。但是這真的好難不情。”王遠香立即知道王遠烈說的意思。但是,這事弄真的,她真的是很不在乎。可如今要她演戲,她反覺得真是太難為情了。特別是她知道王遠烈還從來沒有近過女色,她這樣在王遠烈面前演,其實對王遠烈也是一種精神折磨啊。
她甚至有些后悔,當初不應該讓王遠烈叫她妹,而應該以身相許。
當然,她又想到自己是螻蟻身,哪能與王遠烈相配?
“妹,你就放心演。我口齒笨,不會說什么大道理。但你要知道,你如果演得不好,我的一切計劃就要失算了。知道不?這不單單只是讓我救你,還是救其他姐妹,你的責任重大啊。
你看,我現在就躺到床上去,用被子蒙上,你怎么表演,我都是看不到聽不見的。”王遠烈很是嚴肅地對王遠香說。
“哥,好吧。”王遠香知道不能再遲疑了,于是立即點頭道,并且用手在床沿邊猛推起來,推得床“嘰嘎嘰嘎”地響了起來。
“啊!帥哥,你好猛啊……”然后,她嘴里就發出很是壓抑的聲音,聲音時閉時塞地叫喚起來。
這聲音,尖細如一根根的棉針,猛往王遠烈的耳中鉆。但這聲音并不刺耳,王遠烈聽著這聲音,覺得全身就酥麻麻起來,頭腦有點昏沉,胸口悶得慌,全身肌肉繃緊,似是有點呼吸急促。特別是身體某個部位,呼地一聲就硬挺挺的,很是難受,恨不得拿根鋼棍去猛敲。或者,能找到什么地方去猛磨幾下最好。
于是,他的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抓住那東西猛往下按,然后身子一縮,鉆到被中,另一只手抓過被子把自己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呼……”他猛吸一口氣,伸出舌尖放到牙齒上,猛咬下去,感覺一下鉆心的痛,全身反而一下就輕松了很多。
王遠香看到王遠烈躲進了被子里,她就索性兩只手都搭在床邊,用力搖著床,鼻中發出急促的呼吸聲,時不時的口中發出了似慘呼的聲音。
其實,王遠烈這次再來春和院,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火堂主會親自來。他以為一百萬支票拿出來,春和院的院長又是會同上次一樣,讓春和院為了他們而歇業。如此,到時這里就沒有什么閑雜人員,僵尸一出來,就不會傷到無辜。
可是,院長并沒有讓春和院歇業,而是把火堂主也叫來了。
現在,離王宮南安排的時間快到了,如果不把火堂主支走,后面的計劃就難展。因為,他還要想辦法去后院。有火堂主在這里,他是絕對沒有機會,也是找不到借口去后院的。
但是,令王遠烈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次來春和院,倒是引起了春和院周圍的人們一個小轟動。
王家人以前在平沙城都是端端正正的,曾明著宣稱自家不設春和院。雖然沒有強制家族人員不要去春和院,但從前真的是沒有聽說過王家成員去過春和院。所以這次有人看到王遠烈到了春和院,當即就覺得是新聞了,立即爭相告知起來。
“聽說王家人也來嫖娼了,到底是王家哪個呢?走,看看去。”這一次王遠烈到第三春和院來不同上次,上一次是火堂主先把春和院歇業,再讓人偷偷帶王家人來的。所以,外人是不知道的。
而這次,王遠烈是明目張膽地從外進來的。
火堂主看到春和院外圍著人在議論紛紛,當即凝神細聽。
“哈哈!”一聽清議論的話題,火堂主樂壞了。
“堂主,為何發笑?”春和院的院長不解地問道。
“院長,也許是我多慮了。這個王遠烈,應該是上次嘗到了鮮。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如此甚好,他以后空著手來,你也照顧好他,他有拿錢拿東西來,不管多少都接住。但是,他給的錢和送的東西你要保管好,暫時不能用。并且,他每次來的情形,你一定要有完整的神魂錄像留下。”火堂主說。
說完,火堂主就雙手操在背后,大步向春和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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