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果,我們一路風塵仆仆,現在想洗涮一番。”王宮南對玄果說。
“如此,我叫她們來侍候各位。”玄果說。
“老果,不必了,你知道的,我們都是武道之人,平時注重修煉,還真不太習慣讓人來侍候。
我看這樣吧,我們都是修為達到地武級,是不需要真正睡覺休息的,耳房和兩廂房我們就不要了,我們就在這客廳呆身就可以了。”王宮南說。
“王家主,如此,不大好啊,到時讓宗內人看到了,還說我對各位招待不周啊。其實我也知道,是不是我今天的言行嚇著了你們?請放心,我雖對王大小家有非份之想,但我并不是好色之輩,更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要不這樣吧,你們剛好三男三女,那就分兩廂房住下吧。至于你們怕分散內空沒有安全感,你們自己可以呆在一起,我是不會干涉你們的。
總之,先前堂主所說,要我在感情上,要有冷水煮青蛙的耐性,這一點我是絕對能做到的,我會以真情并且會讓一個實實在在的我展現在你們面前的,只望你們真能做通王大小姐的工作,讓她接受我。”玄果說。
“果老,我們初次見面,還是說些當說之事吧,請告訴我們洗涮間在哪就行了。如有吃的,可拿些來沒吃的,我們可以打座修煉,三個多月時間也是轉眼就會過去的。”王宮南說。
“唉,看來王家主是不肯給我機會了。但各位想在此靜修三個月時間是不太可能了,我們宗有些人還是會按禮節來相見的。并且,為了讓你們有充沛的精力進入禁地,我們在生活上會讓你們滿意的。你們先洗涮,我這就去叫人取飲食來。”玄果嘆息著說,然后轉身就向外走去了。
“弟,如此如何是好?”看到玄果離開,王玉急對王宮南問道。
“姐,終身大事,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外來一切壓力都無用。”王宮南說。
“弟,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他們是在用此法迷惑我們。”王玉說。
“這個,大家一起來分析下。”王宮南說。
“玄果此去很快就會回來,我先說一下自己的意見吧。我覺得,玄果對玉姐的情應該有幾分真,但玄果絕對也是被玄武宗的上層利用上了。”卓梅說。
“他對我有真情?我才不希望這類人對我有真情呢。”王玉急道。
“呵呵,姐,這個,你是沒辦法讓別人不對你生情。可以說,不管敵友,對你有情意之念的,絕對是千千萬萬。當然,對于玄果,你自己不會對他生情,就是我們也不希望會有這份情的存在。”卓梅笑著說。
“但話說回來,敵人當中,可能也有可以爭取的朋友,比如我們在烈火宗禁地碰上的云曦等。”卓全說。
“如果他不是以此法同我們親近,我倒是十分愿意他成為我們的朋友。可如此的情行,我卻是沒法接受他成為我們的朋友。我總覺得,他雖對我姐有意,但他絕對是一個以宗內利益為重之人,不會為私情而出賣宗派,是一個值得我們敬佩的敵人。”王宮南說。
“弟,既然如此說,那我們就沒什么擔心的了,到時還是讓我還對付他吧。”王玉說。
“姐,他是玄武宗十個異能者之首,他自己都說已是突破到天武了。我們都是知道,他們本是不想突然到天武,想在地武級反復扎實根基的,看來他已是實在沒辦法壓制突破了。如此,可想而知,他的戰斗力肯定是很強的,姐你有把握能對付他嗎?”清若水說。
“若水,這不是我能不能對付的問題。不要以為我對付他很危險,你們也是會遇上相應的強敵的。十個異能者,只有三個被我弟除了,余下還有七人。如果他們全進入到禁地,那我們每人對付一人外,他們就還有一人可以打援手。所以,其實我是覺得,此去玄武宗的禁地,若水妹你是最危險的,我們大家是首先要想出一個方案,能讓你絕對安全就好了。”王玉說。
“姐,你不要為我擔心,我的戰斗力雖然不及你們,但我身穿云裳,可謂刀槍不入。就算我不敵,他們一時也休想奈何我。”清若水說。
“不,若水妹,我覺得沒你想的簡單。他們為了對付我們,可能先會從我們的相對弱者入手,玉姐說得沒錯,這里最危險的還是你了。云裳只能抵擋鋒利東西的傷害,但卻不能抵擋猛力的撞擊。王家主,此去禁地還有幾個月時間,你一定要想出保護若水妹的辦法來。”卓梅說。
“好,謝謝梅姐提醒,我會為若水想到萬全之策的。”王宮南點頭說。
“先前我們是在討論姐的事,怎么現在就全扯到我頭上了?離去禁地還有很長時,你們一定還有其它重要的事要商量,還是先商量其它事吧。”清若水說。
“其它事,還沒有發生時,我們是很難預估到了,只能見招拆招。”王宮南說。
“宮南,那請你說說,你把一顆玉桃同玄堂主交換,我真是想不通。”清若水說。
“是啊,弟,你想要寒玉缽,但那東西是玄武宗的公用之物,應該不會輕易拿來交易的啊。”王玉說。
“姐,若水,寒玉缽雖然是玄武宗的公用之物,但我卻是志在必得。”王宮南說。
“王家主,那東西對你是不是有大用?”卓梅問道。
“是的。”王宮南點頭,伸手摸了一下伏在肩頭的虎鷹說。
“呵呵,如此,那玄堂主把身上的空間戒指全取給你,這其實是一份意外之財了。”卓梅笑著說。
“哦?卓小姐,請問此話怎講?”林根木很是不解地問道。
“根木兄,玉桃沒有玉井水泡軟,是沒辦法吃的。玄堂主去哪找玉井水呢?”卓梅說。
“是的,他這一回去,就會想辦法向自己信得過的人打聽玉井水的事,并且會要那些人也幫他去問。那么,他要找玉井水之事很快就會傳到玄宗主的耳中,玄宗主就會傳喚他,那么玉桃就會被玄宗主拿去,并且會向玄堂主問起玉桃的來歷。如此,玄武宗高層就全會知道我想要寒玉缽之事,并且知道我身上還有呲鐵屎和玉桃。”王宮南說。
“宮南,你似乎還沒有把話說完呢。”看到王宮南不再說下去,清若水就說。
“呵呵,若水,后面他們會做什么,真就不是我能預知的了。也許,我就真是拿一顆玉桃換了玄堂主身上的一些修煉資源、藥材和金幣。”王宮南笑著說。
“王家主,也許,你是會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危機。”卓梅說。
“梅姐,我倒是希望,如真是你說的這樣。富貴險中求,我不走這一步險棋,我還真沒辦法能得到寒玉缽。”王宮南說。
“哦,我明白了,本來玄武宗是想出了很多辦法到禁地內去對付你,但經過烈火宗禁地之事,他們知道對付你是沒有那么簡單。所以只要覺得能對付你的辦法,他們都是會一一派上用場。
那么,他們本就忽略了寒玉缽的神秘能力,這一次玄堂主說出得到玉桃的原因,玄武宗的上層就會想辦法讓人把寒玉缽帶入禁地,讓同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之人去掌控寒玉缽。在想辦法把宮南你引入寒玉缽時,那人就準備同宮南你同歸于盡。
宮南,你先前同玄堂主說,只要把人引入寒玉缽,那掌控寒玉缽的人只要一個意念,就可以把進入寒玉缽中的人凍成冰坨,永不融化對不?那如此,你有辦法應對嗎?”清若水點頭說,并且用很擔心的眼光看著王宮南。
“若水,你也聽到了玄堂主說,要想使用寒玉缽的那個功能,那掌控寒玉缽的人也應該能承受極寒。
你是知道我的,我在我師傅給我的那張玉床上修煉過,是能承受住極寒的。我敢打賭,到時那人自己凍成了冰坨,我卻只是感覺一些寒冷罷了。他被凍成冰不能掌控寒玉缽了,我就能輕易得到寒玉缽了。”王宮南說。
“弟,我總覺得,你這計劃實施得很是冒險。寒玉缽畢竟是用百萬年冰下采的玉煉制而成,奇寒無比,那一讓人引發起來,誰知道會寒到什么程度?”王玉也是擔心地說。
“是啊,家主,你這計實施得是不是太冒險了?我建議,如果他們真把寒玉缽帶入了禁地內,我們索性就采用強搶的手段算了。”林根木說。
“不,我們雖然是與玄武宗為敵,但我們絕對不能以侵略的姿勢出現,不能授他話柄。我要讓他們永遠只能在暗中對我們出手,不敢明著對付我們。
你們放心,多少風險我們都過來了,在烈火宗我們受那么多的危險都是安然無恙,現在我們的實力比當初何止強一倍?在東陽城我都有能力殺他兩個異能者,我就不信現在我殺他們的異能者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此事,大家就不用再擔心了,玄果應該快來了,大家先趕快洗涮干凈吧。接下來,我會有一件重要的事向大家宣布。”王宮南說。
“好。”眾人齊聲應道,就分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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