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發出執念,有用嗎?王家老祖,束手就擒吧,掙扎是謂徒勞。”兩個玄武宗的神武者齊聲說,抓向南宮開云的手不變。二人的另一手分別又向空中揮舞著,引來一條條的虛空大道,又是織起來。
先前的那個罩子,因為罩著有南宮開云的精血,所以已是不可打開。此時帶著南宮開云的精血,已是墜向虛空,燃起了熊熊大火,是要被燒毀了。
看來,這二人還是在遵照玄尚的意思,要把南宮開云活捉!
他們當然不是說暫時不想殺南宮開云,而是想活捉南宮開云后好從他的空間里捉出虎鷹。他們至今都懷疑,虎鷹是同王宮南簽了神魂契約的。
虎鷹是一只九階獸,如果他們能控制一只九階獸,并且還是一只兇猛的飛禽。到時,他們就把虎鷹放到宗內總壇上空,那比禁空禁制都要好啊!虎鷹不但可以管好空中和虛空,還可以兼顧地面啊!
“住手!”就在此時,前面的虛空突然有影子一閃,一聲喝聲傳來。接著,虛空中就憑空伸出兩只手掌來,向著玄武宗兩個神武者的手爪拍去。
“咝咝咔咔”兩只手掌邊風雷滾滾,聲勢很是浩大,整個虛空,仿佛就要破碎一樣。
“什么人?這是我們玄武宗在追殺小偷,你們要想如何?”一個玄武宗的人喝道。
“呵呵,天下人都知道,我們王家人雖然是小家子,但錚錚鐵骨,氣度待人,原則做人。倒是你玄武宗,身為天下十大宗派,出爾反爾,藐視承諾,置天下規則不顧。
聽清了,我們是王家老祖王南和王北,別來污蔑我們王家老祖人格,如你們今日定要趕盡殺絕,我們將奉陪到底!”虛空中的聲音冷笑道。
“什么?王家不是只有一位老祖么?你們王家到底是什么樣的家族?”玄武宗的兩個神武者驚道,感應到拍來的掌風聲勢強勁,他們知道來者同他們實力不相上下,于是立即把手抓收回,一人震驚地問道。
“王家,是正義之家。我們本是天下的散修,自動投靠王家。”玄武宗的兩個神武者手一收,那拍來的兩掌一閃,就有兩個人出現在南宮開云身邊,王南看著玄武宗的兩個神武者說。
“投靠王家?原來你們王家是天下散修組合的一個家族?很好,你們散修已是忘記天下規則了,這組合起來做什么?要改天下規則嗎?”玄武宗的一個神武者冷冷地道。
“呵呵,真好笑,這天下是天下人們的,怎么從你玄武宗人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你們玄武宗的天下一樣呢?
天下規則,你們也好意思說天下規則?沙漠強盜出現時,你們在哪里?王家人以弱小之力不畏強暴威脅,硬是為天下表率。
王家人沒圖什么,是你們自己承諾要幫王家這樣的正派新勢力走向強大。可是,你們卻是口蜜腹劍,當面一套背后搞鬼。你們自己說,王家這些年到底怎么得罪你們玄武宗了?你們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置我們家主于死地,就連同他交好的卓家人都要陷害,你們的膽子可真夠大啊!”王南笑著說。
“亂扯!他王家為了發展,卻是拿著天下大宗派勢力的承諾,對我們宗進行蠶食。這些年來,我們都是啞巴吃黃連,將就王家助王家成長。這次還讓王家主進入我們禁地去歷練,可你們王家老祖卻是恩將仇報,硬是把我們一個倉庫偷了。”另一個玄武宗的神武者說。
“呵呵,見過不臉的,真沒見過像你們玄武宗人這么不要臉的。王家老祖偷你們宗的倉庫?編!這不需要我們作什么辯解。但看你們,你們對王家的恩在何處?怒桑城?玉洳城?還是烏海城?
你們清醒點好不,天下人的眼睛是明亮的。像我們,就是看不下去你們以大宗派之力卻是欺負一新興的小家族,所以才走到一起商量投入王家,保護王家,這有錯嗎?
怎么,你們是天下執法組成員對不?好呀,現在來執法呀,我們拒法!天下規則現在都是成了你們擴張私欲的保護傘了,這還是規則嗎?”王南笑著說。
“什么人,在此胡言亂語!”這時,玄尚閃身過來說。剛才,在他全力施為下,已是同另兩個神武者把神安推進了那張虛空大道形成的中。
很是奇怪,神安一被推入中,就不再掙扎了,卻是露出清閑的神情,在里面慢步走著。
玄尚感應到去追南宮開云的兩個神武者沒有回來,就立即讓那兩個神武者先看著被困的神安,自己就追了下來。
“你是玄長老?他們有胡方亂語嗎?你們在烏海城的所做所主,真要讓人向天下去拆穿嗎?”這時,南宮開云的身邊卻是突然又多出兩個人,其中一人對玄尚說。
“啊!你們是什么人?別在這里信口雌黃!”玄尚聞言,當即大驚失色喝道!
“長老,他們是天下的散修,現在是組合起來加入了王家。”一個玄武宗的神武者說。
“天下散修?他們組合王家做甚?這是要反天下規則嗎?”玄尚震驚地說。
“呵呵,先前聽你們編出一個什么王家老祖偷你們倉庫的事故,現在又不做調查地亂作定論。可以想像,你們以天下執法勢力之權,這冤害了天下多少人。”剛來的兩個人是王寬和王闊,王寬笑著對那個說話的玄武宗神武者說。
“怎么?我有說錯嗎?他們兩個,王南王北,都承認投靠了王家。”那個玄武宗的神武者說。
“原來你們對正義還是有所忌憚的呀,呵呵,如此,讓我們都是有心投靠至王家了。
你就是玄長老呀?你給我聽清了,我二人是烏海城城主府的。我們本是靜修于城主府禁地內,是你們的人強行把我們喚醒。
還好,因為有王家人的幫助,烏海城才沒有被你們算計到。不然,你們在烏海城的所作所為,我們就真要公俱于天下了。”王寬說。
“啊!原來二位是禁地之人?先前對烏海城之事全是上任長老安排的,他已是得到應有的懲罰了。此事,我們早就有所反醒,如今我們做出的決策,是在全力幫助烏海城的經濟發展,如有不足之處,請二位及時提醒。”聽了王寬的話,玄尚真是嚇壞了,立即對王寬一拱手道。
“呵呵,你倒是很會做作。如果不是看在此,我們真是要把你們在烏海城的所作所為告知天下了。”王寬笑著說。
“多謝二位禁地道兄。放心,以后烏海城的事,就是我們玄武宗的事。烏海城有何難處,請現在管理烏海城的魯家主發道信息給我們就行了。這是我的召喚符,能用三次,就請道兄幫我傳給他吧。”玄尚立即從身上取出一張符,手一揮讓符飄向王寬說。
“呵呵,那我就代你送給他吧。”王寬慢慢抬起手接住那張符笑著說。
“二位禁地道兄,烏海城的事,我一定抽時間再親自去一趟,會全力做到二位滿意。但現在,我們宗同王家有些小過節要處理,就請二位暫回避一下可好?”看到王寬和王闊沒有離開的意思,玄尚就又是對二人一拱手說。
“玄長老,你知道我們今天是為何而來嗎?我們是被王家老祖開云兄請來的。”王闊立即說。
“哦?他請你們來的?這是為何?”玄尚故做震驚地問道。
“呵呵,玄長老,我們都是老古董老妖怪級的存在了,何必這樣故做姿態呢?直白來直白去別費心機啊。你們算計王家之心任天下誰都是明了的,沒必要做出這掩耳盜鈴之態啊。
對,這是武道世界,強者為尊。你們不管不顧的,如在一夜之間能把王家滅了,天下人是沒有誰敢放個屁。
但是,你們的用心已是被王家老祖察覺了,他們當然不甘心被你們滅了,于是就到處求朋友相助。
玄長老你應該很是明白,王家從崛起到現在,在天下人的口碑中是很不錯的,可以說王家主幾乎是現在這些年來天下正義的代名詞。所以呀,雖說王家發展沒多少年,認識的人和勢力不及你們宗萬一。但是,追慕王家的卻是大有人在。
這不,王南王北兩位道兄卻是寧愿放棄自家姓名不要,也要成為王家人。
特別是,這些年來王家主給了不小勢力或個人一些小恩小惠。比如我們烏海城,如果沒有王家主的相助,相信全烏海城的人們已是任由你們宗的人去魚肉了。
如今開云道兄說他王家有難,那烏海城的人會袖手旁觀嗎?那不太沒人性了嗎?所以,這份死必相報的誠義之心,我們還是有的。”王闊笑著說。
這話真是直白,聽得玄尚是瞪目結舌。
“并且,好似開云兄說過,他也是請了卓家老祖呀。我聽說,卓家八杰之中有一位女圣,很是了不得,今天不知道是否有幸能一睹風采。”王闊的話說完,王寬又是沉吟著說。
“王家老祖,你想干什么?真就把我玄武宗總壇之地當等閑庭院,說來就來,想走就走嗎?”玄尚是再沒辦法裝做鎮定之態了,立即指著南宮開云喝問道。
“呵呵,有意思,這混淆是非之說,倒是讓我有把烏龜看成王八的錯覺了。玄長老,各人自己心中有桿稱,你就從來不拿來稱稱自己嗎?算計,還是算計,真以為天下只有你如狗一樣聰明,如狐貍一樣狡猾嗎?
好呀,剛才烏海城禁地的道兄說了,王家對天下很多勢力和人是有小恩小惠的,而我們卓家同王家這些年卻是存在唇亡齒寒之情。
在平沙城時,我早就發話了,誰要欺負王家,還是得看看我這老婆子的面色啊。這才幾個月,你玄尚真就以為我老婆子死了?”這時,虛空內突然傳來冷冷的笑聲。不用說,是卓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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